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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古人,闪-第24章

小说: 古人,闪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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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靠这只刺猬了。

  不久东南西北的客房里开始探出一个个人头,但是唯独一间房………“嘭”一声巨响,房门冷不丁弹开。下一秒,一个雷公迅速向我移近,再一秒,我就尝到了爆炒栗子。

  “一大早的吵什么!一点规矩都不懂!”

  “我……我要单房。”尽管对方已经黑了半边脸,我依然没有退缩的意思,一想到要和那种诡异的生物睡在一起,我情愿被眼前的雷公劈上一道。

  “单房?你以为我们有多少银两!”今天一定不会饿了,一清早就连吃两个栗子。

  “贝勒诶,能没钱?”说完我就自觉地捂住脑袋,不让再让他有得手的机会。

  “老爷定的规矩你没听到?所有银两由他调配,要不是你若不经风,我们也不用花这钱住客栈!”

  “那你和八阿哥住?”

  “废话!真不明白平白无故为什么要带上你这个拖油瓶!”他抱怨,很快把头转向别处,一副不愿搭理的模样。

  “那我要和你住!”我一步上前,死命拽着他的胳膊。以前大磊一直说女人的撒娇是男人的弱点,今天我要试试。

  “你……放开!”可能古人和现代人不同,我觉得我并没有击中他的弱点,因为他一直企图扳开我的手。“人都看着,你干什么!”

  “唔……我和你唔……唔……”我垂死挣扎。

  “放手,我叫你放手!看什么看!滚!还有你,看什么!罗贝,我叫你放手听见没?!他大爷的,放开!”

  “唔……唔……不……唔唔……” 我的脸已经被他蹂躏得面目全非。

  “十四弟,贝弟,外面不比家里还是适可而止的好。”老八还是一袭白衣翩翩,说不出的温文而雅、斯文俊逸,人面兽心。

  “小贝儿,乖,快回来把药喝了。”老九倚着门框,一身银白打底绣有金色的细纹的长褂代替了方才的红袍,只是妖媚指数却不减半分。

  “我要换房!”根本就是只妖精!再次看到他,我换房的信念只增不减。

  “贝弟的病尚未痊愈,九弟通晓医术有个照应。”老八手摇折扇,如沐春风,毫不在意被害人我的看法。“九弟,让贝弟服完药就上路吧。”

  “贝儿,来。”不知什么时候一只纤长白皙的手已经揽上我腰。这么美的手平素我是羡慕得很,如今却长在他身上,真是暴殓天物,令人毛骨悚然。

  “不要!救人哦。”想我罗贝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为何命运仍有这么多恶作剧。

  这些挨千刀的古人!

  ………………

  含着满嘴的药味,我极不情愿的跟在三魔头后面。

  这趟行程我决定始终贯彻十言十得,不如一默的思想方针。以前古装戏不是白看的,封建制度下,尤其在上流社会知道的越多死的就越快。反正以后他们走路我就跟,他们说话我就避,正所谓树大招风猪怕壮,吾曰:低调才是王道。

  自从坐进酒馆,三人就开始频频秋波,而我只顾埋头喝茶,其他的一盖视而不见,额上明写:友情客串。

  “他怎么说。”听声音应该是老八。

  “听候差遣,不过怕力道不足,震不下。”是十四。

  “离京了?”

  “已经到了。”

  “……人看紧了。”

  怎么每句话都只说一半?

  不是我想听,耳朵长那呢,但还好就算听了也听不懂。

  “布泰守着,听说洋狗也在。”十四低声接应。

  “那些教条真多余,戏法人人会做……”

  “老九!”

  老八的怒喝十足吓下了我一大跳。

  “今晚我再派塔齐去探消息。”十四好心接过话去。

  “我看不用。”老九一双凤眼直盯着街上,依然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我也跟着偷偷看……

  只见大街上,一个体态*的女人正堵着一位娇小的姑娘。

  姑娘十五六岁的模样,一身鹅黄,衣袂轻扬、袅袅婷婷、娇嫩轻灵,被胖女人欺负了硬是不吭一声。

  走过的路人无不蹙眉摇首却也没有人愿意停下去管这档子闲事。

  “看来我们够格去会会两江总督了。”老八把玩着酒杯,缓缓勾起一抹兴味的笑容。

  “严靖?”十四的脸上写满了不可能。“那老头子是出了名的刁钻,除了上朝几乎都不露面,连老爷子也卖他几分账。去年大学士都能被他关在门外,我们去又有什么用。”

  老九合上狐狸眼,嘴角微微扬起,似笑非笑,举杯轻酌,道:“严靖七年前丧偶,生前夫人只为他留下一女。上月他抗旨入宫就因为女儿受寒要人照顾,圣上大发雷霆说他不忠不义没人性,我看那糟老头是把人性都放一个人身上了。”

  他们说的是人类语言吗,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什么意思?”我在无意识下脱口而出,随后立即被六道激光秒杀。我赶紧识相地封住嘴,自动退为道具,开始有一下没一下的往嘴里填着花生米。

  “贝弟不必惊慌,我们本是同路人。”老八变脸如变天,徒然收回寒意,殷勤的为我满上茶。

  同路人?我头摇得像个拨浪鼓,傻子才相信,他脸上明明写着:生人莫近。我还想多活两年呢。

  一旁老九突然贼笑的伸出食指在我侧脸掠过一道。“贝儿,咱们去换套行头,该你出场了。”                    

  我咧嘴直抽凉气。“干……干什么。”

  “来。”他握着我的手腕,俊瞳如琉璃;闪耀的却是邪恶的光芒。

  “不要,我……真的,真的,我什么都没听到!”我拼了老命要扳开他的手指。

  “乖,同床共枕,还记得吗。”他俯身贴近我耳边含笑低语。“好好演,千万别让我失望。”他从容优雅地掏出绢帕替我抹了抹嘴角,勾出一抹邪魅。

  我浑身僵硬,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另外两人……

  十四瞪了我眼,不屑的撇开头;老八拇指轻抚掌中的瓷杯,眸底闪过一丝狡诈,偏偏脸上还挂着温和无害的笑容。我的泪险些滴进领口里。

  妖人捏着我的衣领笑得二分痞三分坏五分阴。

  “遵命。”我两腿直打软再也无路可退。

  ……………

  “九爷,您怎么亲自来了。”男人不到三十,矮小、精明,尖脸宽额,一套白帆抹布,走起路来脚跟不沾地,一见老九进店,立刻低头哈腰,满脸赔笑。“这些首饰都是店里最好的,不知九爷能否上眼。”老板小心翼翼的开启一个镶着和阗玉的红木盒子。我伸头一瞧,差点没闪着眼,金丝八宝攒珠髻,朝阳五凤挂珠钗,赤金盘螭巊珞圈,豆绿宫涤双鱼比目玫瑰配,翠翘金雀玉搔头,累丝双鸾衔寿郭金簪……全是*中的*。

  “喂,我们没银子。”我好心提醒,他大概是做爷做惯了,忘了现在的情况。

  “银子?”他一挑眉,掀袍坐下。

  老板会意,立马递上茶,战战兢兢道:“这位小爷,您千万别折杀小的了,店是九爷的,小人的命也是爷的,那还敢拿什么银子。”

  “耶?你的店?”我嘴张的老大,惊讶的看着老九。

  老九扬唇,没有回答,反而向老板下令。“把她带下去,还是男装。”他指指我。“记住打扮得越俗越好。”

  老板呆呆的看了我好一会儿,恍然大悟。“是,九爷,庸俗的男装,小人立刻就办。”

  为什么要俗?我还想问,却已经被老板抓进了店内。            

  …………                 

  “给我个理由。”我张着手臂在老九面前连转了三圈以示不满。

  一身亮紫绸缎,袖管口镶嵌了数颗斗大的蓝宝石,绿宝石,绚丽得让人反胃。不仅如此,脖子被挂上了四条狗链般粗的金条,十根指头上套了八个玛瑙戒和两个超大的玉扳指。其最不象话的还是帽子,每寸每里都镶着彩色宝石,甚至连帽沿都不放过,这哪是戴帽子,根本就是顶着个舞厅里的彩球灯。可怜我明明翩翩公子的皮像,偏偏被弄成一副不伦不类的模样。

  “很不错,可以出去了。”某人不理会的我的抗议,慢条斯理的放下手中的茶杯,笑得幸灾乐祸。

  “这样出去?!”我声音不由的提高了八度。“这幅德行?”暴发户都没我现在这么夸张,珠光宝气能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唔……不去吗?”他双眸眯起,摩挲着下颚,妖艳的可以。

  我终于明白邪与恶若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那就注定只能是无比的邪恶。

  “怎、么、做!”丢脸是小,失贞是大,我深深吸气,忍着砍人的冲动一字一字的从牙缝里往外蹦。

  他双目微阖,眸中尽是迷魅:“恶霸戏丑女。” 

  “耶?”

恶霸戏丑女
“知不知道我们家夫人是谁,臭丫头给脸不要脸!”麻脸丫鬟叫嚣着一掌拍向姑娘。

  姑娘抵不住蛮力,连退好几步,依旧牢牢抓着手里的烟袋,她紧咬嘴唇,泪水直在眼眶里打转却始终没让它流下,鹅黄的长衫多了片污渍,几簇不听话的发丝逃出了发髻,随风飘舞。

  “你哑巴了你!”冬瓜夫人满脸骄横撒泼,肥厚白嫩的手指还不时的点着姑娘的脑门。“撞了本夫人不吭声,本夫人宽厚仁慈不和你计较,现在要你只烟袋又装可怜,我看你是活腻了!要是把老娘惹毛了,我让我家老爷把你们一家统统抓起来!”

  汗……让我去调戏恐龙,老九,你怎是一个狠字了得,但是纵使有千万个不情愿,强龙难压地头蛇,我别无选择只得做这反恐精英。

  我回头赏了他个卫生眼,捋起刺眼的袖子,硬着头皮向前冲。

  阳光普照,照得我全身反光,周围的人个个抬手负面。我无颜,拭汗,欲哭无泪,穿成这样曝光,我快失去活下去的勇气了。

  冲啊,冲啊……

  “春色满园关不住,我拉红杏出墙来!”要演就演到好莱坞级别,我嚷嚷着大步流星的朝肥女人走去。“肥妞,算你运气好,小爷我看上你了!”我强忍下生理反应,一把拦住女人的腰,哟,得两只手………

  刚环住肥大她的身躯,头顶立刻传出鬼哭狼嚎,下一秒两只咸猪蹄就朝我的脸偷袭来。

  我灵巧的侧身避开,好险,幸亏我拼命的护住了脸,我英俊的相貌才得以保存。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又一个转身,在她猪脸上狠狠掐了一把……真的是很狠很狠。

  “你!你是什么人!”肥女大叫,捂着面颊酿酿呛呛向后跌走。

  麻脸丫鬟及时托住主人的猪身,才避免压坏公路,她看我像看鬼:“你,你这畜牲敢对县太爷夫人无礼!要是我们老爷知道了,你别想活着出城!”

  我“啧啧”两声,手在衣服上使劲擦了两下,摇头。“恐龙被骚扰是种福利。耶,夫人脸红了?”看着她满脸飞红得像猪肝,我再次感叹:“果然骚归骚,骚有骚的贞操,贱归贱,贱有贱的尊严。”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和臭丫头什么关系,我,我……”肥女紧抓着手绢,颤抖的说不出话来。

  “什么关系?哼,你跟我回去我就告诉你。”我学着老九的腔调,轻挑挑起她的下巴,啧道:“虽然不是我以貌取人,但是你长得真的吓人,不过还好我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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