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热血熬成欲望-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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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为我的谎言承担责任,也要对大家表示深深的歉意,希望大家可以原谅我,再次给我一个返回舞台的机会。”
说着我站起来,冲着台下深深的鞠了一个躬。
台下又是一阵噼啪乱响。杜革昨天反复嘱咐我,这个躬一定要鞠够1分半,让那群狗仔拍足照片才行。于是我在心里默数到90,缓缓的抬起身子,只觉得眼前更加模糊——我唯一能想起来的,就是昨天下午咩咩蜷在沙发上、嘟着小嘴儿熟睡的样子,很可爱。
于是我笑了,继续照着稿子念了下去,“此时此刻,回顾过去,展望未来,我的内心充满感激。首先我要感谢……”
这篇出自杜革手笔的破新闻稿写得并不好,他自己也承认,他一个写广告策划案起家的人并不知道该如何平实的讲一件事情,只会写打了鸡血的广告词;我也不会,我甚至不明白我应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为什么要道歉、向谁道歉,如果我可以选择,我宁愿退出,从今以后只为咩咩一人唱歌。
但是……那样的话,我即使所嗓子唱哑了,也不能换饭吃。作为一个男人,我应该养家糊口,我既然让咩咩跟着我,就要给她一个保障,我不能再逃避了,我很确定,我要用我的音乐换钱。
其实中午杜革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就跟我说,应该找咩咩来帮我写这个稿子,只有咩咩才能写出高水准的文字,而且她更了解我的心理、媒体的心理。但是我觉得这件事儿还是算了吧,过去的一年并不美好,我没必要让咩咩撕开伤口,帮我疗伤——虽然我知道,也许只有咩咩才可以减轻我的疼痛——可是我不能时时刻刻都要咩咩来保护我啊!
那篇冗长的稿子终于被我念完,我又起身深深的鞠了个躬,再抬起头终于渐渐的适应了这让人目眩神迷的灯光与场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切都让我觉得不真实,镁光灯下的生活好像与我压根儿就不应该扯上什么关系。
杜革在对着台下说着些什么,我没有听清,我只是在笑着想着我那头小羊。
“‘请给我画一只羊。’”当年还带着婴儿肥的咩咩举着那本蓝色的故事书,和我肩并肩的坐在书店的台阶上,小声的问我,“小王子为什么想要一只羊?羊有可能把玫瑰吃掉,他为什么还想要一只羊呢?”
“因为他的星球上长着可怕的猴面包树,他要一只羊可以在猴面包树还小的时候把它吃掉,这样他就可以省不少的事儿。”我头也不带抬的一边看我的书,一边回答咩咩。
这是我帮她选的一本书,我很喜欢这个故事,但是关于其中的隐喻,我并没有耐心去细究。
“可是……”咩咩显然还是不明白,“可是这样就使小王子所爱的玫瑰处于了极度危险之中,猴面包树小时候和玫瑰小时候长得很像,羊很有可能会把玫瑰也吃了。”
“所以要给羊带上口套、给玫瑰加上罩子。你自己好好看,别那么多问题。”我有些不耐烦了。
“可是带了口套的羊就不能吃掉猴面包树了。”咩咩小声的又说了一句,听语气有些委屈。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突然觉得她羞红脸的样子很可爱,于是抱着她的脸亲了起来;她很紧张,我知道她很害怕在大庭广众之下我对她有亲密的举动,可是我觉得她这种想法根本就是迂腐的俗见,我要锻炼她放开心怀,所以没有理会她的挣扎。
“羊代表许多东西,”当我吻够了她,才对她说了起来,“羊可能是伙伴,也可能代表的是温暖,也许是幸福、归属感,或者是一种可以武装自己并保护所爱的人的能量。当然,羊可能代表的是我们想要的东西,但我们却从来不知道我们想要什么。”
“很难懂。”咩咩皱着她漂亮的眉毛。
“羊也可能指代的是一种约束,这种约束可能会使小王子失去他心爱的玫瑰;但是这种约束如果运用的好,也会让他的星球不至于被猴面包树毁坏,而变得更美好。”
说完我不再理会咩咩,低下头看我的书;可内心却在激荡着:我为什么如同小王子一样,非要一只羊?咩咩她可能有朝一日会毁了我热爱的音乐、毁了我自由自在的生活。我怕我和她一直这样在一起,早晚有一天会变成一个毫无斗志的中年男人,我怕那种柔情的腐化。所以我想我和她应该不会在一起很久,顶多两年;而咩咩,已经进入大二下半学期了……
多年以后我终于明白了,羊是一切美好的源泉——温暖、柔和、互相需要,虽然羊在某一些时刻可能会破坏你固有的一些东西,并在某些时刻约束着你,但是它是善意的、坚强的,它会让你笔直的朝前走,永远不会迷失。
所以我不再害怕约束,我不再害怕婚姻。
我决定向咩咩讨一枚戒指,我们的“订婚”是在咩咩的悲伤与愤怒且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进行的——所以咩咩没有给我戒指,今天晚上回去我一定要向咩咩要一枚戒指,哪怕她只是给我一个易拉罐的拉环也行,我要把它套在我的手指上,我要向所有人宣布:咩咩是我的。
“严默先生,请问您和陈若菲小姐真的已经分手了吗?”台下记者的问题终于把我拉回了现场。
“这个问题由我来代严默先生解答一下。”杜革把麦克风又挪了回去,“近日流传一些关于严默先生和陈若菲小姐的不实报道,内容均是凭空捏造,全不属实,我们就此事给陈小姐造成的困扰表示抱歉。我公司在此声明,我们不会对荒谬和失实的报道作出任何回应,但我在这里也恳请各位媒体朋友能保持克制,特别是客观、公正的职业操守。在保护严默先生及其家人的前提下,如果需要诉诸法律,我们也是在所不惜的。我们明白外界对严默先生的关心,但是严默先生的感情问题是他个人的私事,与他的音乐无关,我希望外界对此理解和尊重。”
台下一片哗然。
之后又有几个记者问了一些关于我的其他问题,大多由杜革为我代答,在我看来这些问题与我的音乐完全无关。而最后一个环节却无论如何一定要我自己来完成——我站在聚光灯下,撩起我的左裤腿,把我的不堪完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我还在笑,真的在笑。
“我给你们讲关于小行星B612的这些细节,并且告诉你们它的编号,这是由于这些大人的缘故。这些大人们就爱数目字。当你对大人们讲起你的一个新朋友时,他们从来不向你提出实质性的问题。他们从来不讲:‘他说话声音如何啊?他喜欢什么样的游戏啊?他是否收集蝴蝶标本呀?’他们却问你:‘他多大年纪呀?兄弟几个呀?体重多少呀?他父亲挣多少钱呀?’他们以为这样才算了解朋友。如果你对大人们说:‘我看到一幢用玫瑰色的砖盖成的漂亮的房子,它的窗户上有天竺葵,屋顶上还有鸽子……’他们怎么也想象不出这种房子有多好。必须对他们说:‘我看见了一幢价值十万法郎的房子。’那么他们就惊呼道:‘多么漂亮的房子啊!’
要是你对他们说:‘小王子存在的证据就是他非常漂亮,他笑着,想要一只羊。他想要一只小羊,这就证明他的存在。’他们一定会耸耸肩膀,把你当作孩子看待!但是,如果你对他们说:‘小王子来自的星球就是小行星B612’,那么他们就十分信服,他们就不会提出一大堆问题来和你纠缠。他们就是这样的。小孩子们对大人们应该宽厚些,不要埋怨他们。
当然,对我们懂得生活的人来说,我们才不在乎那些编号呢!我真愿意像讲神话那样来开始这个故事,我真想这样说:
‘从前呀,有一个小王子,他住在一个和他身体差不多大的星球上,他希望有一个朋友……’对懂得生活的人来说,这样说就显得真实。”
我站在那里笑着,宽厚的对待着这群大人。我像是待在一个不真实的世界里,再一次想到了很久以前看过的《小王子》的故事,接着我的脑袋里就跳出了许多美妙的音符,我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到真实的世界,我要唱歌给我的咩咩听!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我又要飞了,接着就是十一长假。所以在此期间《热血》和《执手》暂停更新,我想,下一次更新的时候应该是10月8号,希望大家到时候还会来看默默~
希望这个假期可以给我更多的灵感,让默默变得越来越成熟可爱以及丰满
多谢大家,我真的真的爱你们~~~~~~~~~~~~
☆、第 91 章
刚一下楼我就看见了远处一个人影在冲我招手,于是我快步跑了过去。
“咩咩,今天胃疼没有?”严默抱住我,亲了我的额头,然后接过了我手中的那个大包,问我。
“没有。”我摇了摇头,“大王今天来找我了,中午请我吃的龙虾。”
“哦?想吃龙虾了?”严默的声音很平静,但重点抓得完全不对。
“不是。他是怕我跳楼自杀,所以……”我说着说着就笑了出来。
“为什么?”严默停下了脚步,紧张的看着我。
“还不是因为看了你的记者会,他看了之后以为我会受刺激。”我说着挽起了严默的胳膊,继续朝停车场走去,“晚上吃火锅吧?今天可真够冷的。”
“好啊,吃火锅。”严默听了我的话放心了,笑着说,“想去哪儿吃火锅?”
“咱们去买点儿肥牛、买点儿菜,自己回家涮吧?得省着点儿花钱了……我不是别的意思,”我赶紧解释着,“天天在外面吃又不干净又浪费钱,还是在家里吃饭更舒服。”
“我明白。”严默笑着拉住了我的手,“这么冷的天,怎么也不戴手套?”
“我开车啊,车里暖不用戴手套。”说着我便把两只手都交给了严默,我喜欢被他的大手包围的感觉。
上了车,开了暖风,就真的暖和了起来,不一会儿我就把围巾都解开了,打开音响舒舒服服的听起了音乐——有司机的感觉真好,如果严默以后每天都可以接送我上下班那就太好了,就像崔老师她老公那样。
“王欣,真是挺好的。”突然间严默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什么?”我坐直了一些身子,歪头问严默。
“我是说啊,”严默特意把音乐声调得小了一些,“大王,人不错。”
“真的吗?”我继续斜着眼睛盯着严默,“我怎么记得以前有人说不喜欢我和大王来往啊?”
严默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然后笑了,“我那时候不是年幼无知嘛。”
“你年幼?”我鼻子差点儿笑歪,“你比我们大6岁你年幼?”
“你们更是小屁孩儿嘛,”严默大言不惭,“小屁孩儿还学人家谈恋爱、追女生。”
“你……”我快要被他那副得意劲儿气疯了,可是又觉得很好笑。
“行了行了……”严默准备偃旗息鼓,转移话题,“我记得你说大王有孩子了,男孩儿女孩儿来着?”
“男孩儿,管我叫姑姑呢!”想着那胖小子口齿不清还挺爱说话的劲儿我就笑了。
“哟?那我还是姑父了呢!”严默笑了起来。
“德性,不害臊!”我笑着骂了严默一句,“哪有儿这么便宜就让你当姑父的?”
“那咱们改天去看看我侄子去,你说见面礼应该买什么?”
“你?”这回我真的吃惊了,我从来没想过严默会主动要求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