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热血熬成欲望-第2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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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嘛,你又不是不了解野马是什么德性,就喜欢开玩笑。”严默完全不恼,笑呵呵的洒脱的说到,“我是觉得男孩儿女孩儿都好,都是咱们自己的孩子有什么可挑的?老天爷给什么咱们就要什么、就珍惜什么,都是赚来的,都是宝贝。”
这才是严默本来的样子:什么都不在乎、随遇而安。
也是到这一刻,我才发觉严默真的是长大了,可我却还是幼稚得就像十几年前的样子——生个孩子都要纠结要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好,看起来我真的应该奋起直追才行了。于是听了严默这话我也终于踏实了下来:都是我们的孩子,男孩儿女孩儿都一样,我们都会爱他的。
这一顿饭就在我的大快朵颐中结束了,这一大盆麻辣香锅在我看来比我妈和严默做的那一桌丰盛的晚餐可要好吃多了。难道我真的是‘酸儿辣女’?我真的要生个闺女啊?可是明明我怀孕还没到6周,真的能确定怀的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吗?这‘酸儿辣女’真的有科学依据吗?还有,最重要的是,即使想通了我还是希望能生个儿子——为严默那些琴有人收也要生个儿子啊。
不过大概是因为这么多天来情绪起伏一起很大、又折腾了这么两天,所以往家走的时候严默露出了疲态,我感觉到他整张脸都垮了下来了,而且走路的时候他的左手一直撑着左腿,跛得很明显。
“那个陈技师,你明天和他约了吗?”我搀着严默不放心的问他到。
“约了,他说他明天他一天都在,我随时过去都行,放心。”严默被我挽着的那只胳膊也更加用力的夹起我的胳膊来,然后像是咬着后槽牙似的说到,“明天早晨我先去超市,把午饭给你做出来就过去。”
“那么晚不好吧?还是一早就过去吧,这样下午回家你还能休息休息,这几天来你一直都没休息好,今天又累了一天。对了,你后天是一早的飞机吧?”我不放心的问严默,“那明天我陪你一起去医院吧?”
“不用,在那儿一待就是大半天的,多没劲啊;再说你又一直都害怕去医院,你还是乖乖的在家待着吧。这样,明天早上我先给你做点儿简单的,你中午凑和一顿,等我下午回来再给你做麻辣香锅。”严默重新做了他的计划。
“刚吃完,我明天不想吃了。”明天是严默最后一天假期,我不想他再为我而辛苦了。再说想吃麻辣香锅,随时下楼都能吃,又不贵,何必弄得那么麻烦呢?
“那就做别的吃,”严默反过来安慰我到,“那你明天就乖乖的在家休息,也想想咱们晚上吃什么好,想好了就打电话给我,我从那儿回来直接去采购。”
“我要生气了!”我冲严默叫到。
“啊?”严默紧张的看着我。
“我说你不带我去,我就要生气了!”我一脸委屈的看着严默说到,“真的,我现在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生气!”
“哦,”严默楞了一下,然后就看着我笑了,“那好吧,一起去。”
“你会让我一直陪着你,而不是让我再去喝什么咖啡了吧?孕妇不能喝咖啡的,你知道吧?孕妇喝咖啡的话生出的宝宝都是咖啡色的。”我吓唬严默到。
哼哼,我完全遗传了我妈吓唬人的本事,吓唬人的话张嘴就来,都不带打磕巴的。
“……所以我就说很没意思呢。”严默憋了半天憋出这么句话来,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相信了孕妇喝咖啡宝宝会变黑的话。
“你又想气我!”
到这一刻我终于理解了我爸为什么那么愿意用他的心脏来吓唬人了。这完全是一个砝码、一件武器,而且屡试不爽、无往不利,继而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这感觉可真好!
果不其然,严默又纠结了一会儿妥协了,还安慰我说:“别生气,全程都让你陪着我还不行吗?不过要是陈技师不许你在那儿看着,我可就没办法了啊。”
“你只要不和他串通一气就行。”我气呼呼的答到,心想明天我一直跟着严默他也没机会和陈技师串通一气。
我不明白严默为什么不愿意让我陪着他去矫正中心,我又不是没见过他的腿、他的假肢,他有什么好避讳的?
不过这会儿我更加尽力的撑着严默回了家。
洗漱完毕严默又打了一通蚊子,才上了床。
“咩咩,让我和宝宝说说话。”黑暗中严默在我耳边轻声说着。
“啊?宝宝还太小,根本听不见你说话。”我为这屋里恼人的27度而烦燥,我好困,可是却热得睡不着觉。
“没关系,他会听懂的。”严默说着已经撑起了身子,轻轻的把他的头放在了我的肚皮上。
他的那短短的头寸发已经干得差不多了,但是还是有一些湿漉漉的,弄得我肚皮有点儿痒。
我有些想笑,这种感觉很奇妙。
可是紧接着我便听见严默用他那充满了磁性的嗓音对着我的肚子说到:“宝宝,我是爸爸,爸爸爱你,也爱妈妈。爸爸不在家的这段日子你要乖乖的,不能给妈妈捣乱听见没有?要不爸爸回家就要打你的小屁屁了哦!”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眼泪就流出来了,可这不是一个阖家欢的场面吗?
严默没有注意到我的眼泪,而是又和我肚子中的宝宝说了好多“情话”,才终于肯躺了回来。
可是谁知道,在我和严默手牵手的互道晚安并kiss以后,严默不知道从哪儿找了一把破扇子,“呼呼”的在我头顶扇起了风来,就像那年去年夏天我住在他的房子里时一样。只是这一次我敢于面对他的细心与贴心了。
“别扇了,我不热,快睡吧。”我摇了摇严默的胳膊。他又是一边扇风一边按他的腿,“你的腿不舒服?我再给你揉揉吧。”
他那一腿的痱子让我看了直想哭,刚才洗过澡我给他按摩完撒了痱子粉,但是好像不太管用。
“没有,这是睡前习惯动作,你不是让我每天坚持按摩嘛。赶快睡吧,累了一天了。我再扇一会儿也睡了,我和宝宝还有点儿热。”严默终于不再按他的腿,而是摸了摸我的额头,黑暗中我能看到他亮晶晶的眼睛,带着笑意。
“把空调调凉点儿,这样你和宝宝就都不热了。”我起身,想要越过严默的身体在他那边的床头柜上拿空调遥控板调空调的温度。
严默拦住了我,也终于扔掉了他手中的扇子,说到:“行了行了,我和宝宝也不热了,快睡吧,晚安。”
可是到现在,严默也一直也没有提给他妈打电话的事儿。我想他大概是太累了所以忘了吧,所以我也没有提醒他,虽然我很希望请他妈来提亲这件事儿能尽早确定下来,这样我也就不用担心会再出什么变故了。
虽然很担心严默他妈,但我实在是太累了,于是没一会儿我就睡着了。
我做了个美梦。好吧,我承认我是个吃货,因为我梦见的全是吃的,各种各样的好吃的,而且我怎么吃也不会吐,于是我吃了个肚歪。
结果我就这么被撑醒了,可是转身却发现严默并没有在床上。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那边空荡荡的床我突然感觉到了害怕,非常非常的害怕,我突然觉得这两天的一切都不过是场梦,而现实是严默终究不会要这个孩子,而我们终究也会分手的……
我慌慌张张的起了床,快步走出了卧室,但是客厅里空荡荡的,而卫生间、厨房里也全都没有严默的影踪。
只有书房的门,紧紧的关着。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29 章
我把耳朵贴在书房的门上使劲的听着,可是四下里寂静一片,书房里更是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我很紧张,不知道该不该推开这扇并不算沉重的书房门。
这扇门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就像是一个赌注,赌这两天到底是不是幻觉。我真的害怕这惊心动魄的两天是我幻想出来的,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臆症了,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就像那些年来一直纠缠着我的噩梦一样,让我无从分辨真假。
可是我也知道,自从我和严默再在一起以来,我一直都有些患得患失的,这很不好,不仅自己难过,还会影响到严默的情绪、打击到严默的信心;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胡思乱想,尤其是严默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总会出现这两年的一切都不真实的感觉。
但是因为刚才严默的坦白,我终于明白了对于这来之不易的一切,严默恐怕比我还要紧张、还要患得患失,所以无论何时何地我一定要坚定的相信严默,而不是让他在难过的时候还要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来安抚我。
虽然是这么想,可是我握着门把儿的手还是在颤抖、心里还是发慌。于是是我深吸了一口气,咬了咬嘴唇才轻轻的推开了书房门。
书房里只有书桌上那盏昏黄的台灯兀自亮着,四下里一片漆黑,还好我的眼睛已经适应了没有开灯的客厅的昏暗,所以能够看清书房里的一切。可是我往前刚走了一步就觉得脚下一绊,踢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原来是我送给严默的那只手机,正躺在我脚下离门不远的地板上。
严默趴在书桌上,好像睡着了。
我轻轻的捡起了躺在地上的手机。看样子这手机是被严默扔到地上的,否则按说它不会自己掉到离书桌这么远的地方来。我按了按手机开关,那屏幕就亮起来了,还好这手机看起来一切正常、屏幕也没有摔碎,应该不需要给他买只新手机。只是手机上显示有一连串的未接来电,还是同一个IP电话的号码,我想估计是他们总部设在台湾的公司有急事找他,台湾人好像夜生活很丰富,对于休息时间的认知也不是很清楚——这是严默去台湾宣传那段时间我得出的结论。不过现在大半夜的,有什么急事不能明天说呢?所以我看了看那个号码并没有理会,而是又按了一下开关让手机休眠了。
接着我就轻轻的朝严默走去,想把一直挂在椅子上的那条披肩披到严默身上,省得他着凉;虽然现在是盛夏,书房里又没装空调温度不算低,但是现在毕竟是半夜,而且开着窗、开着门的书房对流风还是挺冲的,加之严默睡着了,我怕这小风一吹严默会被吹病了。
结果我刚把披肩披到严默肩上他就一下子惊醒了。
他呆呆的看着我,眼睛又红又肿,刚才被他压在脑袋下的胳膊上好像还有一层淡淡的湿痕,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口水。
“怎么了?是不是发烧了?”我不安的摸了摸严默的额头问他到。
他不是发烧了或者幻肢痛才会趴在书房的书桌上睡着的吧?
可是今天没下雨啊?
今年夏天北京的雨水并不少,我车都被淹了可想而知是下了多大雨的。我用墨迹天气订阅了贵阳的天气情况,因为墨迹上没有肇兴的天气,所以我只能靠贵阳的天气情况猜测肇兴的天气。贵阳那边一下雨我就紧张,就怕严默又幻肢痛休息不好,而且还没人在他身边安慰他,我虽然知道Andy是个很贴心也很细心的助理,但是我就怕严默会在Andy面前逞强,身体不舒服也不说。不过每次我看墨迹说贵阳在下雨的时候我给严默打电话,他的精神听起来都不错,我去肇兴看他,他也总是状态不错的样子,我就渐渐放心了;而且他告诉我他很久没有发生过幻肢痛的状况了,我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
“没有,晚上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