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热血熬成欲望-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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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咱们已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呗。”严默一边继续拍着琴弦,一边低头给了我轻轻的一个吻。
“不过咱们可不能再这么买下去了,”刚沉醉了一秒钟我就清醒过来了,“再这么买下去咱们就得破产了!咱们买的这些东西加起来得有十好几万了吧?”
“花了就再挣。”严默继续笑着对我说,“以前总觉得欲望是个特别让人不耻的东西,得压抑着它不能放它出来,可是最近我想明白了,欲望就应该努力去满足,这样才能有动力去努力争取更好的目标。”
我对严默这套理论不置可否,和严默待的时间久了我便也开始学着压抑欲望了,可是压抑久了有时候又忍不住要放纵一下、挥霍一下。所以现在他说要尽量满足欲望,我不知道是对是错,但是我知道我们还有50万没存够,我们还没有结婚,所以还没到能尽力满足欲望的时候。
严默大概是看出了我的担心,于是放下琴抱住我说:“就差15个了,一会儿我把这次的钱给你,你还是帮我存上。估计接下来我那戏拍完以后钱应该就能攒够50个了,到时候我先去你家提亲,然后咱们办婚礼、度蜜月……到时候可就有的忙喽!咩咩,你要是最近不忙就先选选婚纱和戒指吧,这次我一走不知道又要几个月才能回来了,唉。”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97 章
“快去洗个澡吧。”我从浴室放完水回到卧室,看见严默还抱着那把电琴在弹,便摇了摇头,走到他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到,“怎么和个孩子似的?这琴就是你的了,以后有的是时间玩!快去洗澡!”
“哦。”严默红着脸害羞的笑了,然后低下头吻了一下那把琴,却不舍得先把那琴放下,而是费力的去拿放在一边的肘杖,准备起身之后再去拿琴盒把琴收好。
严默的动作有些笨拙,看得我心里酸酸的,我简直无法再看下去这个场景了。
“给我吧。”于是我说着便把严默怀里的琴接了过来,然后伸手从床上把琴盒拽过来,把它在琴盒中放好。
即使我不愿意承认,可严默撑着肘杖依旧有许多事情不容易做;只是这个场景,我不希望任何人看到、知道,尤其不希望被我爸妈看到、知道。
我不知道到底是自己心底对严默不够自信,还是在和爸妈较劲,反正我总是希望严默在我爸妈面前可以很争气,我希望严默可以在他们面前像正常人一样生活,甚至比正常人生活得还要好。
但这并不是事实,现实是严默的生活不可能比正常人要好,他很多时候动作会显得很笨拙,不管他是用肘杖还是用假肢;他有许多事情做起来力不从心——不是他不想做好,而是他根本做不了,比如一些力气活儿。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会儿会突然想起了我爸妈。
我到底在担心些什么呢?
“小心一点儿。”严默大概也在担心,他是真把那把琴当成小孩儿了,竟然紧张的一直盯着我的动作,还嘱咐上我了。
“我把它拿回来一路都没摔,现在能摔了?”我话虽这么说,但也是很小心谨慎的把那琴放进了琴盒中。
那把琴木头的香味儿真让人心情愉快,我刚才的担心好像也一扫而光了。
“我就是这么说说。”严默不好意思的说到,“对了,这把琴得要小10万吧?我在台湾见过一个大哥拿着这款琴,他说他买的时候60万台币。不过他基本上不太会弹,只是摆摆样子,我当时就觉得那琴在他手里真是糟贱了。”
“谁呀谁呀?”我一听严默说明星八卦劲儿就又出来了,一边找地方放琴,一边回头问严默,“是出过唱片的摇滚歌手吗?我猜猜,是不是……”
“不是,你不认识。”严默还没等我说完就抢着说到,守口如瓶;接着却对我说,“这么贵的琴……等过一阵子我手头富裕了再把钱给你吧。”
“你什么意思啊?”我不高兴了,瞪着严默问到,“那是不是那个包、那个箱子还有相机的钱,我也要给你啊严先生?你要是要我现在就可以拿给你!”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严默拄着拐朝我走了一步,慌忙的解释着,“那些都是送你的礼物,我是说……这琴太贵了。”
“这也是我送你的礼物,你要是嫌贵或者不愿意要,我就退了去,我是不会像你一样要算钱的!”我抱着琴盒赌气的说。
这琴还真够沉的,刚抱这么一会儿我的胳膊就酸了,想想严默要天天背着这么重的琴跑来跑去的,还真是辛苦。
“别生气嘛,”严默见我真的生气了,便不好意思的笑了,又朝我走了几步,轻轻的挠着我的手指说到,“我就是……算了,不提钱了,怪俗的。”
“这么告诉你吧,省得你老是操心,这琴只有7万,”我被严默挠得笑了起来,“野马和我一起去买的,他可会砍价了呢!”
于是听了我这话严默也笑了,帮我把琴在墙角放好后感慨的说到:“野马确实会砍价,就连我们店的房租他都能砍下来,一年下来能省好几千块钱呢。别说,那小子还真是能说会道的,而且还怎么说怎么有理!对了,他相亲相得怎么样了?我本来还想着要问问他来着,一忙就给忘了。”
“唉,别提了,说是俩人互相没看上眼,估计是没缘分吧。”我叹了口气,“旁边那院儿的大妈给野马介绍的是她们家小保姆,好像小姑娘才19还是20岁啊,帮那大妈家带过一年孩子,孩子一上幼儿园呢她就帮着老俩口做做一天三顿饭,也不太忙,就和大妈聊天说老家来信催她结婚了。大妈热情啊,在咱们那条街上一转悠,就看上野马一表人才了,所以就安排了这么一次相亲。据说小姑娘长得挺漂亮的、人也挺能言善道的,可是她吧一心只想找个有北京户口的结婚。别的要求倒是没有,甭管对方年纪多大,丧偶、离异也行,有孩子也可以,但最好家里有房,没房也能凑和,最要紧的还是北京户口。所以,野马不符合她要求。不过野马和我说他也没看上那姑娘,他嫌人家太土,说人家穿凉鞋还穿袜子、说人家拿眼睛勾搭他,还说人家除了土豆儿什么都不爱吃一看就是什么都没吃过……和我叨叨了一大堆没用的,没想到野马也这么事儿。对了,野马说那大妈后来跟他打听你的情况来了,大妈现在已经知道你是北京人,想安排你和那姑娘也相次亲,野马说等你这次回来问问你意见,看相还是不相。”
“问他大爷!我结婚了丫不知道啊?!看来这阵子我可不能再去店里了,本来还想着趁这次回来抽空去店里看看的,算了算了。”严默有些惊慌的念叨着,然后问我,“咩咩你说,北京户口有什么用?跟人结婚,又不是跟户口结婚。”
“这些事儿你不懂,北京户口还是有很多好处的,比如买房啊、孩子上学啊、就业啊、福利啊、社会保障啊……这就和许欣为什么一定要在美国生孩子的道理一样。”我冲严默摆了摆手,“说了你也不明白,赶快去洗澡吧,一会儿水就凉了。”
“哦。”严默倒是挺听话,也不在纠结什么北京户口这些他弄不明白的问题了,而是答应着竟然还拆散了他的马尾辫。
看着他那头有如黑瀑布一样散下来的头发,我的心就慌了,要不我身边这琴太贵了我怕一激动就碰着,我真的有扑倒严默的冲动。
“怎么着?一起洗?”严默看我色迷迷的看着他,竟然冲我坏笑了起来,然后还冲着浴室的位置甩了甩头发。
我的心“咚咚咚”的跳着,可还是先小心的再次确定那琴盒已经在墙角放好了,往前一步离那琴盒远点儿,才挑衅的看着严默说到:“洗就洗!谁怕谁?”
“我怕你,我怕你,”严默笑了起来,然后伸手把我搂在他怀里,轻声的问,“尾巴骨好了吗?”
“早好了。”我贪婪的吸着严默独有的薄荷加烟草的味道,心满意足。
“那大姨妈呢?来了没有?”严默问完竟然大笑了起来。
“你损我是不是?”我咬了严默的胳膊一口,“前天完的,你不知道呀?”
严默快成了我贴身的保健医生了,我生理期是什么时候他比我记得还要清楚,每次快到日子了他就会提醒我别吃凉的、别碰凉水、别加班,自己煮一些姜糖水喝……要多唠叨有多唠叨。
不过我发现我越来越爱严默的唠叨了。
“那……”严默越笑越坏,“咱们走着?”
“走着!”
浴缸里都是白色泡沫,我新买的玫瑰泡泡浴盐大显功效。
“喔?要过圣诞了?”严默心情好,和我逗了起来。
“是啊是啊,我的圣诞老公公,赶快把衣服脱了。”
“你这个小妮子,怎么连圣诞老公公都不放过?”
“快点儿,再贫一会儿水就真该凉了。”我说着开始扒起了严默的衣服来。
严默有一秒钟好像要躲闪我,可是他只是迟疑了一下,便笑了起来,反身坐在了马桶上,把肘杖靠着马桶放好,让我帮他脱完衣服再脱裤子,还一边和我说了起来:“还好有你,你知道我在外面的时候洗澡有多不方便?又怕衣服沾上水,又怕自己摔倒,那样子……别提了!”
不知道为什么听着严默的话我眼睛就又有些发酸,于是我对他说到:“以后咱们一起洗澡,我扶着你不会让你摔倒,要是衣服湿了我就给你洗,什么都不用担心。”
“那感情好了。”严默光着身子搂着我单腿向浴缸边跳去,然后在我的搀扶下小心的滑进浴缸,抬起头对我笑着说到,“不过这么好的事儿还是留到老了以后再慢慢享受吧,到时候我要是老得动换不了了,吃喝拉撒可就全都指望你了。”
“你想得到好,”我三下五除二的脱了衣服,也滑进了白色的泡泡当中,跪在严默身前帮他擦起了身子来,他左腿空出来的位置正好容得下我的身子,“你老了的时候我也老了,你觉得我还有力气伺候你吗?”
“你总比我年轻六岁,我动不了的时候你还能动。”严默趴在我的肩膀上轻舔着我的锁骨,手也不老实的捏起了我的胸,“所以你要把身体养得好好的、胖胖的,为以后打下坚实的基础,这样老了以后才能照顾我。”
“原来你让我吃胖了就是这个目的啊?”我也张嘴咬了一口严默的肩膀。
因为这个泡泡浴,这下严默的身上不仅有薄荷味、烟草味,现在还多了这么个又香又甜的玫瑰味,混搭在一起有些奇怪,却不难闻。
“嗯……”严默低声的哼了一声,“吃胖点儿……”
严默的手没闲着,可他的后半句却没声儿了,取而代之的是粗粗的喘气声儿。
他不说话,拉着的我手在他身体上游走,然后我就摸到了他的坚硬如铁。
他闭着眼睛,脸上绯红一片,也不知道是浴室温度湿度太高,还是因为他害羞了。
我笑了,然后咬住了他的嘴唇,我们在浴缸里撕咬了起来,随着“扑通”一声水花四浅,我和严默彻底滑进了浴缸的泡泡里。
“哎哟,哎哟,”严默笑着在浴缸里坐直身子,一边往我身上堆积着更多的白色泡泡,一边说到,“别闹了,赶快好好洗。”
“咱俩谁在闹啊?!你看看你给我弄的!”我指着身上的泡沫对严默说,“你让我怎么好好洗?”
严默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