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热血熬成欲望-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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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五·一’了,你们放假吗?要不咱们出去玩几天吧!咱们去苏州吧,你说过今年要带我去苏州的!”
“对……对不起,”严默终于睁开眼睛,双肘支着身子坐了起来,靠在床头上对我说,“明……明天我就要去湖……湖南,录节目,然后去贵州,有……有个案子要谈,五一的时候……我……我得在广州,有……有残……联的一场晚会。所以……”
“哦。”我闷闷不乐的应了一嗓子,然后又笑了,“正好,那我就在家补觉了。”
“那……那……那……”严默那了半天也没那出个所以然来。
“你什么时候变的结巴了?不影响你唱歌?”我皱着眉头盯着严默,不明白这是什么原因。
严默摇了摇头,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脸胀得通红,不过这次他到是不结巴了:“不知道怎么今天晚上就结巴了,可能有点儿累吧。要不‘五·一’的时候你回叔叔阿姨家吧,别老自己在家待着。”
“不去,他们要去福建玩。”我摇了摇头。
“咩咩,不按了。”严默拍了拍我的手,再次示意我上床,然后说到,“那正好啊,你也去福建玩玩,那边空气好。”
“我就三天假,不像他们能在那边待一个月。还不够折腾的呢,不去。”我去卫生间洗了下手,然后翻身上了床,“而且跟他们出去特别累,他们什么都管着我,我才不去呢。”
“可是……”严默还是不放心。
“别可是了,我能照顾好自己。”我翻了个身,把自己舒舒服服的卷在了被子里,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哎,严默,你说我‘五·一’的时候去广州找你怎么样?”
☆、第 167 章
我最近掉头发掉得特别严重,每天洗完澡从地漏里就能掏出一大把我掉的头发出来,如果不及时清理用不了两天地漏就得堵了。
我年轻的时候头发乌黑浓密,曾经还有人想找我去拍洗发水广告,不过被我拒绝了。之所以拒绝一是因为严默不同意,他以前是个很霸道的人,会限制我许多事情,包括我穿什么衣服;另外就是因为我自己也不愿意,因为我和严默是完全相反的性格。
严默是越在大场面气势越强,台下就是有上万名观众、他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我想他也不会紧张的。可我不行,我是害羞的性格,完全不敢抛头露面,前两年曾经有院校希望请我作为客座讲师去给新闻系的学生讲讲课,老乔也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不管是对我们杂志社还是我个人,于是他极力鼓励我答应下来。可是最终还是被我拒绝了,因为我害怕、紧张,也自认为自己还在学习阶段,没有可以“诲人不倦”的资本。
我发现我越长大越觉得如果谁都不注意我我才踏实。其实小时候我并不是这种性格,小学的时候我没少参加演讲、辩论会,中学的时候我还主持过学校的电台,可是一上大学我的性格就变了,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严默对我的影响——他是意气风发的人,因为少年得志被大众所追捧,所以目空一切,也就难免会不经意的出口伤人打击到我的自信。
不过那时候即使再害羞、再没自信,我也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我需要为我的头发而担心。
这么掉下去,有一天我会不会秃啊?如果一个女人没有头发,哦天,那也太可怕了!
我知道我掉头发大概是因为工作压力太大的缘故,可是这周刊的出刊节奏还有广告量、发行量的数字压力在那儿摆着,我即使想让自己放松下来都是不可能的。除非当期杂志下了印厂,我才敢稍稍歇口气儿。可这口气还没喘匀实,紧接着就得立马儿投入下一周的战斗中去。
即使法定节假日,对于周刊来说也完全不是假日,我们需要提前把下一期的稿子赶出来,才有可能放假。否则即使在外地甚至外国旅游也不能放下心来,加班加点也得把下期的内容准时弄出来才算完事儿,这就是做媒体的一大缺点——没时没晌、没黑没白,一有突发事件还得第一时间冲上去,甭管你是不是在休假。
这一期的“五·一”特刊紧赶慢赶好不容易在放假前两天赶出来了,而下一期的内容也已经做得差不多了,周四提前开完下一期的选题会我就把大家伙放了。
这“五·一”的倒休弄得完全没有一点儿人性化,之前连着上了八天的班弄得大家精疲力竭的,加之连日的同时做两本刊——特刊以及下一期杂志,赶稿赶得更是让大家苦不堪言,所以当我宣布放假的时候所有人还都是一副无精打彩的样子,完全看不出一点儿放假的喜悦劲儿来。
“走了走了,”还是曹歆先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然后瞅了瞅周围的同事说,“你们都不回家啊?觉悟可真够高的!”
“哦,放假了,走了走了……”这时候别的同事才反应过来,开始作鸟兽散,几个已婚的同事更是开始商量起了晚上回家做什么吃了。
看大家都走了我才撑着腰慢慢站了起来。我这尾巴骨伤了小一个月了,到现在感觉是已经好很多了,可是坐姿势只要不对,它依旧会疼、会跟着捣乱。我真想把这块儿没用的骨头给拆了。
“哎,晚上哪儿吃去啊?”可当我好不容易站稳准备回办公室收拾东西的时候,却迎头撞上了不知道为什么又踅了回来的曹歆,“严哥在北京呢吗?”
“我?严默?”我反问了他一句,“干嘛?”
“我们家丫头一会儿就回来了,要没事儿晚上一块儿吃个饭吧,丫头迫不急待的想露一手儿了,所说这次带了不少好东西回来。”曹歆一脸得意的看着我。
“Cassie今天回来?人家刚一回来你就让人家做饭不合适吧?对了,她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我一边说一边朝办公室走去。
“结课了,不走了。”曹歆紧跟着我身后,进了我办公室,“怎么着啊?晚上去不去?我们丫头除了做饭没别的爱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得了,你们小俩口好不容易聚聚,我可不当那电灯泡去。你们自己吃吧。”我一边说一边刷新了一下邮箱,看了一下收进来这几封新邮件的标题都是企业或公关公司发来的新闻稿,所以也没有点开,只是设了下自动回执,便把电脑关上了,然后收拾起我那个可以随机的小箱子来了。
“哎,你干嘛去啊?”曹歆看我收拾起箱子来便问到,“不是出差吧?大‘五·一’的。那老乔用人真不要命!”
“去趟广州,不是出差。”我一颗心都最飞到了广州,所以心不在焉的答到。
“这日子往广州跑,干嘛去啊?不会是放假还不忘观摩广交会吧?主编的觉悟就是不一样。”曹歆说着说着就很八卦的向前凑了一步。
我白了他一眼,倒也觉得没必要向他隐藏,于是说到:“严默明天在广州有场演出。”
“什么演出啊?我怎么没听说?”曹歆这家伙倒挺不认生,这会儿已经转身开始翻起我的冰箱来了。
“你当你是谁啊?还什么都知道。”我抢白了曹歆一顿。
这家伙倒好,只见他从冰箱里翻出块儿巧克力,接着又拿了瓶橙汁,给我大吃大喝上了,一边吃喝一边还挺得瑟的说:“我正经跑文娱的,但凡演出的消息,我能收不到?”
“那看来你火候还是不够,人家正经点儿的事儿都不告诉你,你充其量也就是能收着点儿八卦绯闻。你连这种消息都没收到你也好意思说自己是跑文娱的?”我一边说着一边又检查了一遍手机,上面没有任何消息和未接电话,估计严默现在还没有下飞机,他说他到了广州就会给我打电话的。
“埋汰人啊你?!”曹歆用东北话跟我打着哈哈。
于是我又和曹歆说了起来:“不是埋汰你,你以后也关心点儿公益。听说明天广州的是什么‘劳动者之歌’大型公益晚会,残联的慰问演出。”
“我操!”曹歆一着急巧克力差点儿从嘴里喷出来。
“你注意点儿!”我皱了皱眉,递了张餐巾纸给他,“脏不脏啊你?Cassie真能受到了你这么毛毛燥燥的劲儿?”
“不是……严哥怎么参加上那种演出了?”曹歆用餐巾纸按住嘴,睁大了眼睛看着我。
“唉!”说到这个我也是一肚子的委屈,可更多的是无奈,“人家主动找来能怎么办?怎么说也是在体制内,也不能太不识实务了不是?其实也挺好的,做做公益事业。”
“操!”曹歆又骂了一句,接着一仰头喝下去大半瓶橙汁,一抹嘴又继续说到,“不会给严哥整一轮椅上台吧?”
“不会吧?”经曹歆这么一说我也开始心里犯起了嘀咕了。
我知道严默是从来不肯用轮椅的,他在家里都没备一辆轮椅,否则他发烧那次我们也不至于那么狼狈的连医院都去不了。可是……碰到那个什么吧,这胳膊有时候还真是拧不过大腿的啊!
以前的严默可以不尿任何人,别管你代表的是谁,因为支撑他的是热血,所以他不需要得到任何结果;可是现在的严默不一样了,他有了欲望,所以他要玩这个游戏就要遵守这个游戏的规则——就像你我这些普通人一模一样。
有付出,才能有回报——这个世界、这个社会在某种程度上其实是公平的。
“算了算了,”这会儿曹歆倒是挺大度的朝我摆了摆手,“也是好事儿,有了组织以后什么事儿都好办了。对了,我记得收到消息说严哥要参加今年的‘雪山音乐节’啊,人家海报上最大的名字印的可就是他,估计有不少铁托儿是为了看他才大老远跑丽江去的,要不是怕我们家丫头太辛苦,我今年也准备去丽江呢,这两年这迷笛啊、草莓啊也就那么回事儿了。怎么着?严哥是取消了演出还是被盗了名字了?我操,这事儿可大了……”
“没有,他的时间调到2号晚上了,我们2号一早从广州出发去丽江。”
“你们可真能折腾!”曹歆再次瞪大眼睛看着我,“现在有广州直飞丽江的了?”
“有,就是航班不太多,2号一早希望别晚点儿就行。”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唉,也是没辙,他行程排的太满了。”
“明星都这样。”曹歆好心的安慰完我又问了一句,“那你们3号回北京?”
“我3号晚上回北京,严默3号晚上先飞重庆,4号一早去台湾。”
“我操!”曹歆作痛苦状拍了下脑袋,“我可真服了你们了,空中飞人啊有木有?!去台湾还不如从北京飞呢,干嘛非折腾到重庆去?”
“我怎么知道,也许机票便宜吧。”我终于把所有东西又都检查了一遍,于是对曹歆下了逐客令,“得了,别感慨了,赶紧走吧,我也该走了。”
“我送你啊。”曹歆倒是挺热情挺殷勤的,“现在这时候打车不好打。”
“得了吧,我还想多活两天呢。”我拒绝了曹歆,就他那破挎子,还不如当年杜革的那辆,看着我都觉得危险。
我不再是十几岁的少女,已经懂得惜命了,也就不再敢再坐肉包铁的摩托车了。
想想第一次严默开车接我去兜风也挺逗的。那会儿我们还在暧昧阶段,什么都没挑明,但是我就是喜欢和他在一起,天天盼着能见到他,哪怕什么也不说,只远远的看他一眼我也心满意足了。
有一天下午严默突然到我学校接我,也不知道他从哪儿弄了辆黑色的哈雷太子,大老远的在教学楼上我就看见了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