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热血熬成欲望-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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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吭吭,”严默清了清嗓子,大概照着什么纸念了起来:“‘你造吗……有瘦……为意直在想……我会像酱紫……鼓穷气……对饮说……其实……为直都……玄你!玄你恩久了……做我女票吧!’”
严默的笑话讲完了,他自己已经乐得不行了,可我却真的是一头雾水,我完全没听懂这讲笑的笑点在哪儿,我即使想配合着他笑,也不知道从何而笑为好。
“没听懂?我再念一遍,”严默主动请缨再讲一次,这次还特意放慢了语速,“这是台普,好好听啊,‘你造吗……有瘦……为意直在想……我会像酱紫……鼓穷气……对饮说……其实……为直都……玄你!玄你恩久了……做我女票吧!’”
“哈哈哈哈……咳咳咳咳……”在严默强调了这是台湾普通话后我终于听明白了,可却也不由得又咳嗽了起来。
接着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冰冰露了个头,举着一打纸对我说:“温老师,彩样打完了,放你桌上了啊。”
“我要干活了,晚一点儿再打电话给你。”我按住话筒轻声的对严默说,“爱你。”
“嗯,记得去医院。爱你。”
“嗯。”
“咩咩,”当我要挂电话的时候严默突然又匆匆的叫住了我,可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说到,“我想告诉你,我真的是鼓足勇气向你表白的,从第一次,到每一次;每一次,我都怕你会拒绝我,咩咩,我真的是挺怂的对面你的时候,大概是太紧张的缘故吧?记得咱们第一次遇见吗?其实从你踏进那无名高地的第一步,我已经爱上你了;我爱你,却装做不在乎你的样子,因为不敢让你知道,你就不会拒绝我了。”
严默说着说着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默默此时的理想其实已经不再是音乐了,或者说音乐不再是默默的全部理想了。但是现在的默默确实是在为理想而奋斗,因为他现在的理想是——咩咩;但是咩咩并没有完全意识到,或者说她即使意识到了,也依旧没有自信相信默默的理想会是她……就像默默爱上咩咩却假装不在乎咩咩是一样的,有时候逃避,是最安全的自我保护
☆、第 137 章
“咚咚咚!咚咚咚!”
我睁开眼,四下里一片漆黑,只听见远处传来一阵可怕的声音。
我很害怕,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能感觉到头疼得像要炸开一般。
除了头疼,我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疼,而且我发现自己一点儿也动不了。
我在哪儿?我……瘫了?!
“咚咚咚!咚咚咚!”那可怕的声音还在继续着。
我张开嘴想大叫,结果发现喉咙也被锁上了,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
我被绑架了?
“铃铃铃!铃铃铃!”这时候电话也在远处响了起来,我深呼了一口气,使劲的试着抬起胳膊,这次成功了——我摸到了自己的额头。
看来没有人绑架我,我也没有瘫。
大概是眼睛习惯了房间里的黑暗,借着窗外星星点点的灯光我认出来了:这是我和严默的家。
仔细听,除了“咚咚咚”和“铃铃铃”的声音,还隐约能听见隔壁人家说话的声音、电视节目的声音和人家厨房里传出来的炒菜炝锅的声音。
回迁房隔音效果真的不太好,比起我爷爷留给我的那套房质量真是差不少,但是这些是在看房的时候不容易发现的问题,只有住下来慢慢才能发现。
“咚咚咚”……“铃铃铃”……
我又躺了一会儿,咬了咬牙,这次终于坐起来了。
这时候客厅里的电话声已经停止了,可那“咚咚咚”的声音还在一下一下响着。听起来那个频率很机械、节奏却感很强,像是谁家在切菜,可是切菜的频率又不会那么固定。
我打开客厅灯,房间里一亮灯光晃得我眼睛和头更疼了,抬头看了看挂在客厅的时钟,已经8点半了,我竟然睡了两个小时了,可身体却像完全没有睡过一样乏。我感觉到自己全身在发抖,脚下像踩了棉花一样,轻飘飘、软棉棉的,如果不扶着点儿什么东西,马上就会倒下去,可舌头这会儿却像变成了木头,整个嘴都是麻的。
那“咚咚咚”的声音还在不屈不挠的响着,像是敲门声,我不太敢肯定,因为所有声音都听起来是那么遥远、那么不真实,而且我不记得我叫过外卖,也想不起自己有什么快递。但是那单一的节奏实在弄得我心烦意乱的,快要和我的心跳起了共鸣,所以我一定要去看看外面到底是什么在响。
“咚!”在我拉开门的那一瞬间那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一头脏辫的野马差点儿摔进屋子里来。
“哎?你在家啊?”结果还没等我说什么,野马先来了个先发制人。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如果我不在家他干嘛要这样不停的敲我家的门?这样敲好玩?但是我头疼、脑袋里也糊成了一片,完全没办法问出像样的问题来。
“咳咳,”我只是捂着嘴咳嗽了两声,尽力的扯着喉咙问他,“你怎么来了?”
我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七老八十的老头儿发出的声音一样,连我自己一听都惊着了。
“我操,去医院没有?”野马大大咧咧的进了屋,使劲的盯着我看,莫名其妙的说了声,“怪不得呢。”
“你……你怎么来了?”我只觉得头疼得越来越厉害,不能思考,一思考头就像要炸了一样,可是无论如何我都想弄明白野马为什么会来,于是问完他之后,我就扶着门口的鞋柜喘气了粗气来。
“我怎么来了?你们家老默儿快急疯了,”野马一边说着一边扶住我的胳膊,带我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丫说给你打了一晚上的电话你都没接,怕你出事儿,让我过来看看你怎么样了。我还以为你不在家呢,弄得刚才还和旁边那家的人吵了一架,操,那傻逼。”
“我没什么事儿。”我突然想起了待客之道,按着沙发扶手想要站起来,“喝点什么?水?”
“不喝,什么都不喝。你赶快给老默儿打个电话吧,我怕丫一会儿直接开车杀回来。”
“啊?现在他接不了电话吧?”我一听野马这话就紧张了起来,“他现在不是应该演出呢吗?”
“没有开始呢,听说调音出了点儿问题,音箱烧了两支,现在观众还没进场呢。你赶快给他打电话吧,他那人什么都干得出来,说不定丫现在已经闹上罢演了呢。”
听野马这么说一我就更慌了,我知道今天晚上严默在沈阳的在西部酒城的演出原定的时间是8点,现在马上就快9点了,而音响还没调好,严默会暴躁成什么样子可想而知,不调完音他是绝对不会演出的!这是他这么多年来一直坚持的原则。而他给我打电话,我没有接可能更给他搓火了,说不定他真的正在跟杜革说他不演了马上就要回来之类的胡话呢。
于是我慌慌张张的把电话给严默拨过去,果不其然,电话刚响了一声严默就把电话接了起来,并且对我嚷了起来:“你去哪儿了?怎么不接电话?”
“我刚才睡着了。”说出这几个字之后我差点儿没哭了,为什么我的声音在电话就像是个糙老爷们儿?
恐怕严默也被吓着了,停了得有一秒钟之后才小心的问:“咩咩?”
“嗯!”除了嗯我不敢再说什么了,我的声音真的是太吓人了。
“对不起,我太着急了。”
“嗯。”
“感冒是不是严重了?”
“嗯。”
“去没有医院看看?”
“嗯……”
“野马到了吗?”
“嗯。”
“让野马接下电话。”
“嗯。”
把电话给了野马我就忍不住要哭了,我想和严默说的话一句都没说出来,而我现在的状况恐怕会影响他的演出情绪,可我不想让他为我而分心啊。
于是我赶快跑回卧室,因为脚下虚弱所以一下子撞到了床帮上,可我也顾不上疼了,拿了纸和笔又跑回客厅,在纸上飞快的写着“让他好好演出,不用担心我”,然后拍了拍野马,给他指了指我的字条。
“哦……你丫别那么絮叨,有你兄弟我在呢小阳阳什么事儿也出不了。小阳阳说……嗯……”野马眯缝着眼睛看着纸条念了起来,“让你好好……好好什么出?这字念什么?小阳阳你这字儿可真够寒碜的。哦,是‘演’字,让你好好演出,不用担心我……操,不是担心我,小阳阳是让你别担心她。”
看野马念完了我马上又写了一行字“我只是感冒,嗓子有些哑,别紧张。”
“小阳阳说她就是感冒了……行,我知道,我这就带她去医院……你别嚷,我没聋……我知道,有事儿随时向你汇报,你放心。哦……音响调好了?那赶快去吧,精神点儿,别他妈的给我丢脸,这儿有我呢。”
野马收了线,却对我笑了起来:“放心吧,老默儿那开始演上了。”
“哦,谢谢你。”我哑着嗓子向野马道谢,如果今天晚上不是野马来了,恐怕我会在后半夜被严默提拎起来吧?如果严默今天真的罢演回了北京,那事情可就大了,别说严默他们公司会对严默做什么动作,恐怕歌迷的吐沫星子就能把严默淹了吧?到时候严默怕就再也翻不了身了——乍红而耍大牌是现在明星的致命伤,有多少个明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刚露头角就被雪藏了的?真要是这样,那严默之前的付出与隐忍就全白废了。
“小阳阳,你现在这嗓子真起范儿,这要是往台上一站,张嘴就是重金啊,立马儿把你们家老默儿给盖了!不过你这字儿可得好好练练了,给人家签名人家还以为你鬼画符呢!”
我充满怨念的瞪了野马一眼,我已经难受得快要死了,他却还拿我打镲,到底有没有一点儿同情心啊?不过我承认,我的字确实非常难看,因为成天使电脑而不常用笔的缘故,我的字是越来越丑了。要说起来还是严默的字好看,学美术的就是不一样,以后我们有孩子我一定要让严默教TA写字。
哦,对,我们不会有孩子了……
可是野马看我瞪他却笑得更欢了,接着对我挤了挤眼睛,说到:“走吧?”
发烧的时候人的智商真的会变低,我完全听不懂野马在说什么,张了张嘴只发出了一个沙哑的单音节:“啊?”
“烧傻了可得好好看看,别留什么后遗症。”野马继续笑呵呵的说着,“去医院啊,你刚才听见了吧?老默儿交待我一定带你去医院。”
“哦。”我张着的嘴终于闭上了,吸了下鼻涕说到,“我自己去就行了,不早了,你赶快回家吧。”
“那哪儿行啊?”野马不同意,“你知道吧?老默儿现在是我老板,老板吩咐的事儿不好好完成这罪过可大了,你可不能害我被炒鱿鱼,我可还等着娶媳妇呢!”
“不会的,我不会告诉他的。”我只想着赶快把野马打发走,我才不会去什么医院呢,我这辈子最害怕去的地方就是医院。
可谁知道野马这次却认了死理儿,看来他不把我亲手送医院他是不会甘心的。
我们俩僵持了一会儿之后我让步了,我可不想让野马知道我怕去医院,要不然他不定得怎么笑话我呢。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别看野马平时大大咧咧的,其实却很细心温柔,提醒我要带医保卡、要多穿一些衣服外面冷、如果有口罩就把口罩戴上,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