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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任热血熬成欲望-第129章

小说: 任热血熬成欲望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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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上竟然还放着一个水晶花插,里面插满了深深浅浅的粉色太阳花。
  那一捧娇艳欲滴的花儿和那张巨幅的油画,为我们本来单调和冷清的家,增添了色彩与活力。
  “喜欢吗?”严默俯在我肩膀上轻轻的问。
  “嗯!”我拼命的点头,除此之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喜欢就好,”严默终于松开了怀抱,接过我身上的包和大衣挂到门口的衣架上说到,“早晨买的花儿,本来想给你送单位去,又怕你嫌影响不好,所以……”
  我踮起脚尖,给了严默热烈的一吻。他的脸微微发凉,却又细腻而充满了弹性,让我一吻下去自己先目眩神迷了。
  严默低下头开始反击,他的吻充满了侵略性与野蛮,逼得我已经快要喘不过来气了,但是我喜欢他的霸道,我喜欢他的自信与张狂——他的吻就如同十年前一样,连温度和气味都没有改变。
  可是当严默快要撕掉我衣服的时候我还是清醒了过来,喘着气的在他耳边轻语:“严默……我……对不起……我……又倒霉了。”
  严默的手和吻都停了一秒,接着我感觉到他的手在我的小腹上打起了圈来,而吻也变得温柔而细腻了,过了一会儿他才轻声的说到:“对不起,一走就起了一个月。这次……疼了吗?”
  我轻轻的摇了摇头。这就是严默要让我学会的自我保护,我学会了,可心里并不觉得好受。
  爱人与自我,我好像长到这么大还没学会如何平衡,虽然没有严默的日子我显得很大女人、很强势,但那恐怕是自我的过激反应,我懂这个道理。可要说是去学习改变,嘴上说得容易,做起来却很难。
  我知道,我心理的问题至今没有彻底解开,否则也不会一天到晚的患得患失;否则也不会轻易出现了要和严默分手的念头。
  我在努力啊,严默你相信吗我在努力啊!我在心底无声的呐喊,接着用有些夸张的兴奋掩饰着我的心虚。
  我们high了——我是说,我们在精神上high了——兴许我们都是自欺欺人的high了。
  大概是因为第二天又要分别了,我和严默从回来以后一直都不想睡觉,我们一起收拾着严默的行李,因为上次严默出发前准备不足,所以听说严默的刚刚结束的行程挺狼狈的。
  这次虽然严默说只走一个星期,但我还是不敢信他的,尽可能多的给他多带衣服,不过他的衣服也就那么几件,都带上也不嫌多。
  严默笑呵呵的和我说他这次出去丢了一条裤子。起因是因为到行程的后几天他实在没裤子换了,又不舍得花干洗钱、更不舍得买新裤子,便在宾馆把脏裤子自己手洗了,他以为开着卫生间的抽风机一夜裤子是能干了,但是他忽略了他已经到了潮湿的四川。
  所以等第二天出发的时候严默的那裤子还是没干,那天是从重庆到成都,而严默也已经开始爆红了,于是成都那边就给他们特别安排了一辆商务车来接。虽然严默和杜革都对长途车心有余悸,但人家的一番好意也不能不领,所以也没有说什么就同意了人家的安排。
  一上车杜革就把严默安排在了最安全的位置上,还叮嘱他一定要系好安全带,自己也是一副全副武装。
  可是车开着开着严默就想起了他旅行袋中的那条湿裤子,他想如果这条裤子不干明天他就没得换了,他还算聪明,没有把所有脏裤子、脏衣服都洗了。
  也不知道严默当时是怎么想的,把车窗打开接着把他那条湿裤子挂了出去,再用窗户把裤子掩上。刚一开始这主意还挺好,车开得挺快,裤子飘扬起来,过了一会儿严默把裤子拿进来一摸真的干了不少,接着他又故伎重演,又把裤子挂了出去。可是这次很不幸,严默的裤子一不小心被风刮掉了,而高速公路上又不能调头,所以严默为数不多的裤子就这么又少了一条。
  杜革知道严默的行为之后着实倒吸了一口冷气,大概他是没想到自己会签了这么傻的一位歌手。等一到了成都杜革就赶快让Andy去给严默买新的衣服、裤子。于是Andy就买回来一大堆亮丽颜色的衣裤,杜革再次崩溃。严默再怎么说也是个摇滚歌手,就Andy买的那堆衣服除了大明星上台穿还凑和,谁会私底下穿成这样?还好严默那身打歌服是干净的起码上电视的时候还不至于太寒酸,也就将就了;接着杜革让酒店把严默剩下的那堆脏衣服都拿去干洗了,才解了他没衣服穿的急。而那堆花了糊哨的衣服Andy看没人买账,就自己留下了。
  严默对我讲这个故事的时候一直在笑,我也在笑,还逗他说:“那谁要是捡着那条裤子可发了,大明星穿过的裤子,放到网上都能卖好多钱呢!”
  话虽这么说,可我的心里却不好受,严默好不容易攒点儿钱都花在了给我爸买鱼、给我买礼物上了,可我爸还不领情。等严默走了我一定要给他买好多好多衣服!牛仔裤、T恤、皮衣、靴子……我都要给他买!
  不过这会儿,我要给他收拾出一打新的残肢套和绷带,省得他的腿会像昨天那样磨破;然后再把他这一个月来的脏洗衣服都洗了,熨干,这样他明天才能再把这些衣服带走。
  所有活儿都干完了,已经12点,可我们依旧不想睡觉,最后搂在一起说起了悄悄话来。
  好吧,我们说的话挺没营养的,大部分都是痴话、傻话,但是我们却越说却开心,越说越没有睡意。
  夜里两点,严默说一定要睡觉了,要不然明天我就该起不来了;到这时候我才想起来还没有给他按摩腿。
  大概是因为长时间使用假肢,严默的左腿变有些发硬,摸在手中的感觉很粗糙,而他的左腿后面昨天晚上那块破皮的地方已经结了一小块硬硬的疤。
  “还疼吗?”我轻轻的按着严默的腿,轻声的问他,眼泪却快要迸出来了。
  “不疼,一点儿都不疼,没了的东西怎么会疼?”严默也轻声的说着,眼中好像有光在闪。
  我的眼泪还是没忍住,一下子顺着眼睛流了出来。
  “不哭不哭,”严默赶快拉起我的手,把我拉到了他身边,搂着我的肩膀哄我,“大晚上的一哭,明天眼睛肿了可就不好看了。”
  我擦了下眼睛,试图向严默笑笑,可是眼泪却不受控制的“噼噼啪啪”的往下落,我为我昨天晚上的念头而忏悔。
  “怎么了?”严默摇晃着我的肩膀,“谁欺负我的小咩咩了?”
  “没有。”我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又按起了严默的腿来。
  “不按了,睡觉吧。”严默招呼着我。
  黑暗中,我和严默依旧搂在一起,我们谁也不知道这种聚少离多的日子到什么时候才能算是个头儿。
  “严默……”我轻叫了一声,犹豫着要不要向他坦诚我昨天夜里的坏念头。不说,我心里不安;可是如果真的说了,他能够原谅我吗?
  “怎么了?”严默转了下身,把我更紧的搂在怀里,还不忘帮我掖了掖后背的被子。
  “没有。”我还是把话咽了下去,而说,“我睡不着。”
  “睡不着啊?”严默身上的薄荷味儿愈加浓郁了,“唱首歌儿给你吧,‘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严默,”我打断了严默的摇篮曲,轻声的和他说,“你不是想开餐厅吗?过一阵等你回来咱们就去找找地方吧?”
  “……”严默沉默了。
  “怎么了?”我摇了摇他的手臂。
  “过一阵子再说吧。”严默拍了拍我的胳膊,“睡吧,再不睡明天可就真起不来了。”
  “你不想开餐厅了?”我有些丧气,可突然又起了另外一件事情来,“对了,大王说他那儿在办你们学校的校友展,问你有没有兴趣把画放他那儿展……也可以卖。”
  “也可以卖”那几个字我说得很含糊,我不知道严默会不会生气。
  “好啊,”可是这次严默笑了,“正好店里还有几张画看看能不能卖出去,等我下礼拜回来整理出来给大王送去,帮我谢谢大王。”
  我没想到严默会这么痛快的答应这件事儿,我本以为严默会反对,他曾经说过他这辈子是不会以卖画为生的,所以我才问他问得很犹豫。
  于是我楞了一下,结结巴巴的问他:“那……那家里的那幅画……?”
  “那张画可不能放大王那儿,那画没人买得起。”严默得意的笑了。
  “德性!”我也笑了,又往严默身上扎了扎,那薄荷味儿真让人放松。
  可是严默却兴奋了起来,涛涛不绝的说了起来:“我本来还想找大王看看能不能把画寄在他那儿卖呢,没想到他这么大方。咩咩,如果一张画能卖出5000块钱去,那十张就是5万!店里可能有个五六张,唉,现在就是时间不够用……”
  “严默,别太辛苦了。”我忍不住说了出来。
  “趁着拼得动怎么也得再拼两年,”严默松开了他的胳膊,仰面朝天的躺在床上,因为关了灯半天,我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只见他眼光闪闪的盯着天花板,说到,“再拼两年我和小杜签的合同也就到期了,到时候就不干了。不过这两年得把咱们结婚、养老的钱都拼出来。小杜说了虽然专辑本身赚不了太多钱,但是眼光得放远,这广告不就找上门来了嘛。拍广告、开演唱会都能挣着钱,小杜说还有另外几个广告商最近也来找他谈了,咩咩你知道吗?”严默笑了起来,“还有一电影要找我来演了,哈,还有出版社找小杜说愿意帮我出书,甚至可以找人帮我代笔……”
  我被这五花八门、哪儿都不挨哪儿的事情搞晕了。
  “唉……”严默深深的吐了口气,“咩咩,看来你还得再等我一阵子了,这一阵子发生了太多的事儿,我可能一时半会儿没时间能陪你了。”
  “嗯,别为我担心。”我轻声的说。
  “呵呵呵,”这次严默笑了起来,“等再过两年,咱们已经结了婚,那时候我也能攒一些钱了,咱们就去买块地,然后养上你喜欢的小动物,我呢,那时候做菜的手艺应该能再好一些了,到时候咱们再开餐厅,一间小小的餐厅,只卖你喜欢吃的菜,别的什么都不卖。到时候咱们男耕女织,再也不分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发烧了,38度5,带病完成工作,求表扬~
  另外,我昨天早晨迷迷糊糊看到了小风和S的留言啊?为毛又不见了?难道JJ也发烧了?还是有删留言的新功能了?

  ☆、第 134 章

  星期二一早严默就要走了。这次他说走一个星期,预计去东三省的几个主要城市:大连、沈阳、长春以及哈尔滨,每一站依旧是酒吧的现场表演。这是严默最喜欢的表演形式。
  一大早Andy就给严默打来电话,说他已经到楼下了,问严默什么时候能下来。可是一早上我光顾着再一次给严默清点物品,我还有一大堆话没有来得及叮嘱严默:记得按时吃饭、别喝太多的酒、假肢穿一阵子就要脱、每天要记得按摩腿、出门在外别不舍得花钱……
  我发觉我真的很絮叨,可是严默却没有嫌我烦,而是一直笑着看着我。
  不说话,只是笑。
  我慌张了,因为严默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走吧,我和你一起下去。”当严默再次挂掉电话的时候,我不知道为什么,脸突然红了,拉起严默的行李箱就往外走。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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