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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死神)我妻-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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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呀呀,可怜的年轻人啊。”
  
  **
  “话说回来,慧棱小姐你喜欢什么样的男性呢?”
  “这个嘛……首先要长得帅,再来要性格幽默,还有在必要的时候要幽默不乏猥琐,嗯……不过这些都是外在,最重要的是他应该是一个值得让人托付的有责任心的男人。”
  ——原来如此。
  我终于明白,当初为什么京乐队长会在她喝醉后说那么一句。
  “原来如此啊。”
  迎着夜风,看着星空,我恍然大悟。
  


113、石田红番外 。。。 
 
 
  从我一出生,我就被告知了这样一个事实——红,你与生俱来的力量是不祥,必须封印起来。
  年幼无知的我并不懂得爷爷的所言是什么意思,爷爷严肃的表情代表着什么。我只知道,如果爷爷要这么做那就这么做吧,爷爷是不会害我的。
  那时候,我关注的还是自我——爷爷不会害“我”的。
  是从什么时候起,信繁在我心里已经比我自己还重要了呢?
  从他出生起吗?不,大概不是的。
  
  真要说起来,这种牵绊大概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吧。
  从爷爷逝世之后的那个夏天开始。
  “小姐,上课的时间到了。”本来没有任何战斗方面学习任务的我因为爷爷的去世被迫学习弓箭、体术、灵力控制和这方面的理论课。
  那一年我十二岁,比起家族里其他最早六岁最晚八岁就已经开始学习这些的孩子们而言,我显得如此格格不入。
  无论学什么都比他们慢半拍,我知道背地里有很多人在耻笑我,但我却无可奈何,几年的空窗期不是靠几个月的刻苦就可以补得回来的,更何况我也没有那么多空余的时间用来苦练课堂上学习的内容,比起其他灭却师家的孩子,或者是石田旁系的同龄人,我要担负得比他们多得多。
  石田是大家族,不比其他融洽和睦的小家庭,有许多的规矩礼仪要学习,有很多家族会议要旁听,虽说这种事情应该是我的弟弟石田信繁更适合参与、学习,但那年他还没有到家族里公认可以旁听此类会议的年龄,而且——看父亲大人的意思,对我似乎已经是放弃了,所以才任由长老们拉我去旁听凑数也不愿意浪费一分一秒亲自教导儿子的时间。
  说起来,那个时候我对信繁还是很羡慕的,同时也很嫉妒。
  和我不一样,信繁在同龄人里永远是最出色的那一个,无论是弓箭还是体术还是灵力的控制,他都非常的擅长,只是哪怕是这样,也免不了同龄人的闲言碎语——他出色?不过是因为血统好罢了,如果我生在石田家嫡系,呵,不知道要比他好多少倍了!
  那些人这么说的时候似乎是遗忘了石田本家也出了我这样一个无用的废物。
  什么时候他们会想起我呢?大概是在我一次又一次地被别人掀翻在地,输得狼狈不堪的时候吧。
  ——哈,还是石田家呢!快来看,石田家也不过如此嘛!哈哈哈哈!
  无论是优秀,还是差劲,我和信繁总能成为其他灭却师攻击石田的理由。
  
  是的,如你所见,灭却师之间也并非是如此得团结。
  有的人主张和平,就像已经故去的爷爷,有的人主张战争,就像叔父这一辈,光在石田内部就存在着这样的分歧,更不要提其他各个家族了。
  除了对死神的立场,还有对虚的看法,甚至还有对同族之间的鄙弃和歧视,也许这第三点才是就人类而言最容易理解的矛盾吧。
  总之,表面看来还很强大的灭却师内部早已经四分五裂得不成样子了,我猜测这也是为何爷爷坚持不和死神发生战争,和平相处的原因。
  不是妥协不是放弃自尊,而是单纯的——打不过,赢不了。
  
  可能是因为心底藏有这么一个想法,我的水平进步得始终很慢。
  转眼我已经十五岁,而此时,我的弱小无能早已经在同辈人中传遍,只是碍于石田的身份和面子,大多数人除了背后议论最多的只是当面言语上的挑衅。小时候我还会为这些留言困扰,那时候,陪伴我一起长大的奈奈告诉我:“小姐,这种事情请不要放在心上,慢慢地就会过去了。”
  奈奈是比我大五岁的侍女,从小和我一起长大,她知道我的成长历程是怎样的所以也十分理解我的立场,曾经,一度,在我的心里奈奈是比信繁还重要的存在。所以我对她的话也是非常信任的。
  于是,渐渐的,我也就不甚在意那些流言蜚语了,只当是过耳的风……却不曾想这种态度竟激起了那群人的不满。
  
  一天放学回家的路上,我被三人围堵了。
  “什么嘛!那种高傲的态度!”站在我左前方的是一个男生,不是石田家的人,比我小两岁。
  “不就仗着自己是‘石田’吗,恶心死了!呕!”另一个女生和我同龄,接过前者的话,还特意做出了呕吐的动作。可能是因为她刚吃过什么的缘故,这样一个假意的动作竟然让她真的开始呕吐起来,散发着恶臭的稠状液体渗入泥土,沾湿了我的鞋。
  “啊~我说你们,不要说她是石田行吗?想想就反胃,明明只是石田里的败类!臭虫!”第三个发话的是石田旁系的男生,年龄似乎比我大了一岁。
  静静忍受这一切,我一言不发,没办法,谁让他们说的都是事实。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言语上的职责嘲笑已经无法满足他们发泄的欲望,渐渐的,推搡的动作无可避免的,自然而然地发生。
  看他们似乎已经没有多少语言能力可以组织出新鲜语句,我退后一步:“现在,你们说完了吧?那我走了。”
  “喂!刚才说的你听不懂么!还摆出这种高傲的态度算是什么意思!”伸手推了我肩膀一下的是那三人中唯一的女生,
  我再度后退,眼神中却是淡淡与无谓,我只是想这样的挑衅早点结束然后赶回家去,就这样单纯的想法他们都不允许。
  “看那个眼神,你以为你是谁啊!”比我大一岁的也姓石田的男生跨过地下那一堆秽物,伸出手揪住了我的衣领。
  “我没有以为我是谁,我只是想快点回家,麻烦你们速战速决可以吗。”不带有疑问语气的问句,我脱口而出。
  刚一说出口我就意识到“不妙”,奈奈曾经说过,我用这种语气说话的时候最气人,现在估计放倒惹怒了他们吧。
  我皱了皱眉,抬头看那三人的表情,不料他们不怒反笑。
  “想快点结束?让我看看~怎么办才能让我们迅速消气呢?”三人中年纪最小的人转了转眼珠,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拍了拍手,“不如你把刚才大川学姐吐了的喝下去吧。”
  此言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露出了“好恶心”的表情,那个姓大川的女生还娇嗔了一句:“啊,真是太恶趣味了。”表情却是十足的赞同,一副等待好戏上演的样子。
  
  “开什么玩笑。”我冷声。比起这个我宁愿被他们暴打一顿,因为那是我个人的事情,而如果我真的这么做了……可能牵扯到的就是家族的名声和利益。
  “那就是说你宁愿被打得脑袋开花咯。”姓石田的男生哼了一声,没有说一句,拳脚已经招呼了过来。
  闪过他的拳,我侧身想要躲过他的踢脚,却被不知何时来到身侧的女生扯住了衣服,顿时脚下一滑,我没来得及调整重心,只觉得膝盖被人狠狠踹了一脚,人就这么摔了下去,与此同时,刚才还扯住我衣服的那只手,松开了。
  像是计算好的,我摔在了那摊呕吐物上。
  周围响起了捧腹大笑的声音,片刻后,响起了男子恶狠狠的声音:“说什么和死神友好相处,完全就是骗人的!只是这样捉弄你一下完全抵不了我弟弟的命啊!混蛋!”
  不知道是谁对着我的后背狠狠踢了一下,重心不稳,刚坐起来我就再次扑在了那摊秽物上,只是这次——是脸着地。
  “石田什么石田,说是生来就有强力,不激发不利用也不过是个笑话。”
  “石田的臭虫。” 
  对这一切,我选择忍受,不是因为没有自尊,不是因为心甘情愿,只是因为我知道自己——敌不过。
  ——这时,突然一道白光在我的脑海中闪现而过……其余人却好像没有看见一样依旧自顾自地嘲笑着我。
  是什么呢?
  想着这个问题,我不自觉地沉浸到了自己的世界中。
  
  **
  
  “你们,活得不耐烦了吗?”突然,一个突兀的声音从空气中传来,远远地现出了一个人影,几秒后,他站在了那几人的面前,离我十步之遥。
  是……石田信繁。
  “敢说石田的坏话……”少年手里拿着训练用的木弓,声音冷静语调平缓,握着弓的手微微颤抖,“你们活得不耐烦了吗?”
  “啊——哈。”在场的几人知道我的废柴,自然也知道信繁的强大,却是哪怕到了这个时候也要逞强,至少在口头逞强,“我、我当时谁来了,原来是石田小少爷啊。”
  对那个女生的话置之不理,信繁继续自说自话。
  “敢欺负我的姐姐……你们活得不耐烦了吗?!”话音未落就有惊人的灵压爆发出来,吓得那几人纷纷逃窜,却受到灵压的震慑无力迈出几步就瘫在了地上。
  
  而被遗忘在远处的我好像并没有受到这灵压的影响一般。我低头看了看狼狈不堪的自己——衣服都脏了,不是沾上了秽物就是沾上了泥土。用手背擦了擦脸,我缓缓站了起来。
  一把银色的弓随着我的情绪波动一点一点出现在我的左手中,好像生来就知道怎么召唤它怎么使用它,我未发一言,直接拉弓射箭。
  第一次召唤出这种力量的我并没有很好的技巧,一次只能射出一支箭,动了三次手,分别射中三人的肾。
  
  迈着缓缓的步伐走向他们,走向刚才还勇敢地挺身而出现在却呆滞地站在原地看着我的弟弟,我酝酿了一会儿:“这箭是灵子所制,无色无形,片刻后就会从你们身体里消失,至于造成的伤害——这也是我第一次实验,不知道究竟是对身体造成伤害还是灵体造成伤害,所以射了你们的肾,反正……每个人都有两个,就算坏了,不能用了也还有一个,你们觉得我的决定……怎么样?”
  “姐……”包括收敛了灵压的信繁在内,所有人都用好像从未认识过我的表情看着我,终于片刻后那几个人大喊着:“怪物!”四处逃窜而去。
  
  第一次运用这种力量的我在他们消失后不一会儿也晕了过去。
  听奈奈说后来是信繁把我背回了家,她说:“少爷虽然不怎么和小姐来往,但却是一直很关爱您的。”
  她还说石田信繁主动向我们的父亲请缨,希望从此以后我不再去那种地方学习,而是在家由他——石田信繁亲自来教我。
  这样的提议自然不会被接受,无论从哪方面考虑父亲大人都不会接受,但至少因为信繁他的坚持与顽固,我获得了在家由特请的教师单独授课的特别待遇。
  
  自那以后,我对信繁亲切了许多,虽是秉性使然让我无法像其他姐弟那样对他亲切,和他戏耍,但在我的心里他已然成为了我最重要的人。所以当父亲第一次私下提议让我将能力转给信繁的时候,我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
  只是,提过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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