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我妻-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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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罢也罢,过去的我究竟会做什么事情,我自己也不知道,不过从后来的走势来看,我似乎并没有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不过一想到后来京乐对我的亲近和浮竹对我的生疏态度……我就不禁汗颜,原来尸魂界的队长比的是谁最会逢场作戏吗?
所以这俩完全可以得金马奖的人才成了初代队长吗?我懂了我懂了,我终于懂了。
“哟,喜助你终于来啦。”最先看到浦原和我的自然是四枫院夜一,对浦原举了举酒瓶,夜一一个瞬步就来到了我的身边,用手勾住了我的脖子,“果然带来了啊。”说的话则显然不是针对我的了。
“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在那里啊。”浦原喜助说得天经地义,我听得却差点泪流满面。很难说这句话有多煽情,但是要从浦原喜助嘴里听到最直接的关心,太难,实在是太难了。
最先问起我的身份的是志波海燕。京乐已经从夜一那里窥知一二,浮竹想必也与京乐资源共享了一番,只是可怜了那个被排除在外孤陋寡闻的副队长。
“嘛,志波君就不要问了。她啊自然是独属于我的……”浦原的反应很快,快到我觉得他简直是有备而来的,只是他话里那种意犹未尽的意味却像小兽的爪子挠得我的心很痒很痒。
这种暧昧的宣言一说,哪怕是阳光爽朗如志波海燕也不便再深究了。
之后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午夜十二点一过,那个陌生的小孩子不情愿地向夜一道了一声生日快乐后就扭头离开了,好像他的到来一开始就是被迫一般,而志波海燕则被四枫院夜一勒令护送那个小崽子回家,浮竹也借口不太放心跟了过去。一时间,整个就家里空荡荡的只剩下了我们四个人。
京乐四枫院浦原和我。
“那个小孩子是谁?”一时寂静,京乐春水和四枫院夜一静静喝着酒眼睛却是盯着我和浦原,被这么盯着我实在是很不好意思,扯了扯浦原的袖子,挑起了一个不相干的话题。
“是夜一小姐最近的新玩伴吧。”浦原明显也是不知道怎么介绍他才好,想了一会才给了这么个说法,只是他话一出口我就不小心联想到了某些不和谐的东西上去……
啧啧,玩伴,哟这个词真美……
“就是朽木老爷子的小孙子,借来玩两天。”这厢四枫院夜一解释得淡定自如,我却差点一口酒喷了出去。
朽木老爷子的小孙子,朽木老爷子的小孙子,朽木老爷子的小孙子。
岂可修!
那不就是未来的移动冰山吗?!
我可从来没听说过朽木家还有别的孩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嗷唔!
这个世界瞬间在我的眼里变得惊悚起来。
这到底是距离“现在”多久远的“过去”啊……
**
说起来,为什么朽木白哉要对四枫院夜一道生日快乐,我运用后来的记忆一想就明白了,因为夜一的生日就在浦原的后面一天。
啊……原来从那时候起他们俩的生日就是一起对付过去的了吗?浦原喜助你真可怜……连过生日都是四枫院小姐的陪衬。
我想同情地看浦原喜助一眼,但是身体却没有想做出扭头这样动作的意图,好吧……看来那时候的我还没有意识到浦原喜助的悲剧性。
无关人士一走之后,剩下的人中的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了起来,刚才那个被岔开的话题不消多久也失去了它被提出以分散注意力的意义。
“夜一小姐,生日快乐。”明明被告知的是浦原喜助的生日,但是彼时再开口时寿星就已经变成了在场的另一位女子。浦原看了一眼窗外清冷的夜色,对着四枫院夜一举杯,第二句话就将本次他们聚会的最主要议题给摆上了桌面,“依照两位现在的感觉,我妻小姐她身上的灭却师味道有没有淡一点?”
“恕我冒昧问一句,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京乐没有直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抿了一口酒。
浦原试探性地朝夜一看了一眼,换得她的微微首肯才大方地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不是他没有主见,只是在这种时候他不知道除了相信从小一起长大的四枫院夜一外他还能相信谁。至少从他的表情上来看,应该是这样的。
“就算是灭却师死去之后也会成为整吧,我只是想看一看死神化的灭却师会是什么样子。”
“真是胆大的年轻人。”京乐的话听不出是赞扬还是讥讽,“不过你说的的确很有道理。”
“京乐队长您支持?”
“嘛,我不会随便去管别人的闲事,所以至少我不反对。”
“但是这样的事情以前还没有出现过,我不知道怎么做才能使她真正成为死神。”浦原说着皱起了浅色的眉毛。我一直觉得他和京乐春水是八竿子达不到一起去的人,没想到过去他们还有聊得那么投机的时候。
“说这话就太见外了,明明你已经想好了要怎么办了,不是吗?”
“哈……”浦原很快就理解了京乐的意思,随后无奈苦笑,“去真央也只是随便一说而已,重要的还是要看她能不能通过考试吧,就算夜一小姐再帮忙作弊,没有死神的力量源泉还是不行啊,你们之前也感觉到了她身上的力量与死神是不同的。”
说到这里从刚才开始一直闷头喝酒的四枫院夜一朝那俩聊得投机的男人翻了个白眼,插了一句嘴:“谁说我要作弊了!”
“好吧,如果夜一小姐不帮忙作弊,那就更麻烦了。”我承认浦原那厮说的是实情,但是……啊听起来怎么觉得是因为我太弱小而被嫌弃了?!嗷唔……
“所以,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是如果你真的需要我的建议,我也只能说,为什么不试着让她去刀魂宫找一次斩魄刀呢。死神找不到斩魄刀只是因为力量不够而已,凭她现在的实力如果换做是死神,想要找到一把刀应该是不难的。总之,就让刀来评判吧……”
**
于是,几天后,我被浦原喜助释放了,但是古人告诉我们“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事情都有两面性”从浦原喜助手里重获自由不见得是好事。甚至可以说是才出虎穴又如狼窝……我被他丫的扔到了空无一人的刀魂宫里……
那厮临走前还胁迫我说:“我妻小姐,直到找到刀的那一刻为止,请千万不要走出来哦。”
口胡!混蛋你明明懂的吧!京乐春水的意思是我不一定能找到刀,现在你做出这种“找不到刀就不要回来”的混蛋表情究竟是为哪般呀!
岂可修……!
随着刀魂宫的大门渐渐合上,我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啊喂……从我日后没有斩魄刀这点来看,我不会就要在这地方终老一生了吧!
嗷唔!
我不要啊!我还没有嫁人呢!
归雁迷
关上大门之后的刀魂宫伸手不见五指,除了一片漆黑就是一片漆黑。虽然浦原有给我打过预防针,但我还是很害怕这两眼一码黑的黑洞洞,在原地站了没多久就觉得好像四周都布满了看不见的妖魔鬼怪。人啊是个很奇怪的生物,越害怕反而越爱瞎想,不一会儿我就自己把自己吓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终于受不了,一咬牙一跺脚撒丫子就跑了起来。
——无论如何先找到有墙壁的地方靠一靠,至少让后方不要暴露在敌人面前我才能安心按照浦原说的去冥、冥想来找斩魄刀啊……
冥想他个头!
妈妈我想回家TAT!我为什么不早点跟浦原坦白我未来是没有刀的……啊对了,过去的我还不知道我未来没有刀这个悲剧的事实。思及此,我再次泪流满面。
这个悲催的世界。
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我受了浦原喜助那么多照顾,他就只托付我这么一件事,我能不好好做吗?唉……不就是冥想不就是打坐吗,我打还不行么?摸黑找了一个貌似是转角的地方,我一屁股坐了下来学着西游记里如来佛祖的样子开始打坐(……),在原地这么干坐了没多久我就和小和尚的笃感同身受了。打坐什么的实在是太无聊了,饶是我如此有定性有毅力(……)的人也坚持不下去了。
嗷唔。打了个哈欠,从地上站了起来在原地溜达了几圈,我敢以我的生物钟打赌和判断,现在距离浦原一脚把我踹进来至少已经过去了三至四个小时,可是这期间没有任何一只所谓刀魂来找我玩,果然我的命运就是要在这个地方孤独终老吗……
终于,我忍无可忍了。
“喂,我已经给足你面子了,像这种傻了吧唧的在原地坐几个小时的蠢事我以前是绝对不会做的,现在为了你我已经破格做了,但是我说你傲娇也不能傲娇到这地步,懂不?给你台阶就要下,不要给脸不要脸蹬鼻子上眼!”双手叉腰闭着眼睛对着可能存在的刀魂,我对它指手画脚,“总之我不要等你了,我要睡觉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哼。”
一番宣誓过后,为了向刀魂证实我的言出必行,我往地下一躺,开始睡觉。也许找刀真的是个费体力的活,不多久我就进入了梦乡。
**
睡梦中我觉得我好像又回到了家里,是作为曾慧棱的时候我住的那个家。
院子里摆着几个填了土的花盆,妈妈本打算种些绿化,但无奈总是被小区里的野猫把刨得乱七八糟,最终也只能将种植物的想法作罢,权当给野猫们提供了一个免费公共厕所;窗外的电线杆上停了几只麻雀跳来跳去,在不知名的树冠上还停着几只杜鹃,不知疲倦地鸣着;客厅里爸爸陪着妈妈在看她最爱的韩剧;我一个人在自己的房间里一口一个地吃着提子,连核都懒得吐出来,懒洋洋地瘫在地板上看漫画,翻过来滚过去,趴着看累了就躺着看,躺着看累了就侧过身子看;直到男朋友的催命电话打过来“早上十点了,起床了没有?”敷衍两句:“早起了早起了。”然后被他毫不留情地戳穿:“那么早?不可能。是不是你昨天又通宵看动画片了。我打赌现在你正躺在地板上看漫画。”再然后我恼羞成怒地挂断他的电话。
*
【然而这虽有插曲却仍是逍遥无比的小日子大约是一去不复返了。
甚至连曾经在十二番队涅茧利手下混吃等死的日子也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
*
我正觉得有些苍凉有些凄凉,四周的景致一下子就变了。
初夏的湿热变成了冰凉的粘液,沁入皮肤,让我浑身不住地颤抖,但是四肢每一次的颤动却挣不出一定的范围,手脚感觉被一种不属于自己的力量牵制着,依旧是黏黏滑滑的触感,也许是章鱼的触角。想到章鱼的触角我条件反射地心生厌恶,试图挣脱开去,却只是徒劳地让它们越缠越紧。我虽然觉得冷但是我肯定,身体的颤抖并不是出于我自身的意志,而是被迫的,就像被心脏电击器一下一下有规律地刺激着的濒死之人。
因为我之前的挣扎,那也许是章鱼触手的东西顺着我的手臂一圈圈缠了上来,从手腕到小臂,从脚踝到小腿,越来越往上攀爬,终于在攀到我的肩膀和大腿根部的时候停下了动作,我以为它们消停了下来,紧绷的神经和肌肉下意识地放松了下来,可就在下一秒——
我立刻为自己的天真和轻敌付出了代价。
我想我确定了,那玩意儿绝对不是章鱼……我可不知道有哪种章鱼的爪子上会带倒刺!
好几只脚爪在同时做出了将倒刺扎入血肉又拔出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