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猎鹰心-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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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媗媗,你知道你有多美吗?";席浩低声呢喃,一只手灵巧地解开她衬衫的扣子,并肆无忌惮地探入她内衣中轻抚著她柔嫩的蓓蕾,热得会烫人的吻一路从颈子烙印到胸前,";我一直在想你尝起来会是什么味道,是不是和我想像的一样甜美……";
天知道,她比他所想的还要诱人、甜美,这让一向冶静镇定的席浩也逐渐意识涣散,只想解开两人身上的束缚与她彻底结合。但他没有,他用著自己部料想不到的意志力挪开自己的唇,放掉几乎已经瘫痪在自己怀中的可人儿。
余品媗紧闭著眼,香唇微启,等候席浩的拥抱与亲吻,但是她等了很久,想像中的吻始终没有落下,相反的,她觉得自己被人放开,接著环绕她的温暖突然消失无踪!
她猛然睁开眼睛寻找席浩的踪影,却看见席浩站在不远处静静瞅著她,脸上有一抹说不出的怪异,";你……";
";人已经走了!";他淡淡开口,声音平静得完全感觉不出方才曾经过一番激情热吻。
";什么?";一瞬间,余品媗没有回过神,很快地她便了解他在说什么,也倏地刷白了脸。
";余世伦,你名义上的哥哥已经走了。";他的眼睛盯住她半裸的酥胸,即使离她这么远,他仍旧感觉得出她的醇美。
走了?哥哥为什么走了?刚刚是他在偷听吗?正因为哥哥在偷听,所以席浩才会演出这么一场火辣辣的戏?这一切只是在演戏?
不知怎么地,余品媗觉得眼睛辣辣、涩涩的,她不敢眨眼睛,生怕自己轻轻一眨,泪水便会倾泄而下,透露出自己心中最深沉的情感。
席浩见状带著几分难舍地说:";媗媗,你生我的气,对不对?";
不会,她怎么会生气呢?这只是在演戏啊!他只是很好心地帮自己解决问题度过难关罢了,自己应该谢谢人家才是,但她却动也不动地站在原地,一句话都没有说。
";媗媗,我说过我喜欢你,要你成为我的女人,但这不代表我是个躁进、只会占女人便宜的花花公子。如果我们两个真上了床,有—天你会恨我的,我不希望有这一天,所以……";
";我知道,你不必解释。从现在开始,我是你的未婚妻,但是记住,这只是在演戏,下了戏後,我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席浩摇头,";你已经是我的未婚妻,这是谁都无法抹煞的事实!";
";不是,我们既没有经过公开的订婚仪式,又没有父母、长辈的见证,怎能说是未婚夫妻呢?";
";你脖子上的项链就是证明,证明你是我的!";
";我不要你的项链,不要你的任何东西!";余品媗激动的拉扯著颈子上的项链,席浩见状马上伸手阻止她的动作。
";别任性,你瞧这是什么?";他轻轻捧起坠子要她看。
";是什么都跟我无关,只要和你扯上关系的,就一定不是好东西!";
席浩哑然失笑,";这项链是我从小戴到大的,连睡觉、洗澡都不曾拿下来过,你看看!";
余品媗不觉低下头瞧著,她发现这是一块雕成一只老鹰形状的坠子,雕工虽称不上细致,但在简单俐落的线条中,却充分展现出老鹰展翅高飞的雄姿,";这是一只老鹰?";
";嗯,这只老鹰就是我。";
";你的外号叫老鹰吗?";
他微微一笑,";可以这么说。";
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让余品媗心中升起怀疑,她紧紧盯住眼前这个高大俊朗又神秘莫测的男人,";你到底是谁?";
";我是席浩,你的未婚夫!";
";你……";余品媗瞪著他,既甜又气的复杂情绪顿时充满胸怀,";你不要脸,谁是你的未婚妻!";
爽朗的笑声顿时充满小小的斗室,一直静静窝在角落的比比,以为主人在玩什么好玩的游戏,也跟著兴奋地乱叫乱跳,气得余品媗大吼:";比比,你给我坐好!";
";汪汪!";比比很狗腿地摇摇尾巴坐下,还不忘把舌头伸出来透气,两只乌亮的眼睛无辜地看著主人,完全不知道主人为什么会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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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谁?接近媗媗有什么目的?";不等席浩坐下,余老夫人便开门见山地说。
席浩静静站在原地,看著坐在罗汉椅上,手扶拐杖、老态龙锺的老人,不禁低叹口气,这就是五十年前呼风唤雨的余家女主人?在岁月的无情摧残下,她满是皱纹的脸上丝毫看不出当年的俐落、能干与霸气,看来时间真是宇宙间最公平的裁判者。
他微微一笑,自动地找了张椅子坐下,面向满眼警戒的老夫人开口:
";我叫席浩,是媗媗的未婚夫。";
";没有经过我同意的婚约通通不算,媗媗还是得嫁给世伦,继承家产。";
";是吗?";席浩轻描淡写,丝毫没将余老夫人的跋扈与武断放在心上,";媗媗是个有思想也有工作能力的自由人,她想嫁给谁是她的自由,任何人都不能干涉她,即使是她的亲人!";
";媗媗是余家的人,当然得遵从余家的家法,我不准她嫁给你,她就不能嫁给你—";
";你说她是余家人?但我记得七年前你并不承认她是余家人,还把她赶出去,不是吗?";说到这里,席浩的声音由平淡转为冷硬,眼神中也透出一抹慑人的锐利。
";我没有赶她,是她自己要走的!";
";你是没有赶她,伹你将她母亲赶出去,为了照顾母亲,她也只好跟著离开,请问这和赶她出去有什么不一样?";席浩咄咄逼人的问。
余老夫人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重重将拐杖往地上一摔,整个人站起身大吼:
";这是我余家的家务事,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管!说吧,你要多少钱才愿意离开媗媗
席浩闻言不由得哈哈大笑,";钱?席家人最不缺的就是钱,你以为全世界的人鄙可以被金钱所收买,当金钱的奴隶吗?";
";你……你不要钱?";余老夫人惊讶地张大嘴巴,";那你接近媗媗是为了什么?";
";我和她在一起只因为我喜欢她,毫无条件地喜欢她、爱她,没有任何目的。";
";但是媗媗不可能和你在一起,她必须留在余家继承家产,所以你还是得离开。”
";是吗?";席浩冷冷一哼,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你还认得这是什么东西吗?";
";那是……";余老主天人眼睛瞪得老大,摇摇晃晃地从罗汉椅上缓缓起身,";那是……你怎么会有这东西?";那是一枚戒指,一枚镶著祖母绿宝石的戒指。
席浩撇撤嘴,递出茹从指,";这是我祖父给我的!";
";你祖父?你是……";
";我是席修文的孙子,我父亲是席天块。";
席修文?他是修文的孙子?余老夫人走到席浩面前,仔仔细细瞧著他,那眉、那眼、那唇,那说话时的冷静从容,无一不是席修文的翻版,怎么自己居然没有认出来?
";你……你爷爷他……还好吗?";说这话时,她的声音微微发抖,连身子也抖个不停。
";爷爷他几年前就过世了!";
";他死了?";
";是的,他老人家临死前交代我,把这枚戒指还给你,因为这是你送给他的。";
";还我?";余老夫人抬起头,眼中已然闪著泪光,";他还说了什么?";
";他说这是余家的东西,理当还给余家。";
是的!这戒指确实是余家的东西,当年她母亲贪图余家的财富,硬是将已与修文论及婚嫁的她嫁入余家。临上车那晚,她把余家给的戒指送给心上人,如今一转眼,居然过了六、七十年,当年那个花样年华的少女已是白发苍苍的老妪,而那个英姿焕发的青年也化为黄土与大地合一,人生的最终归处不过是如此吧!
";你来这里只是为了归还戒指吗?";再度开口,余老夫人的声音中多了一丝暖意,不再夹枪带剑。
";当然不是,我会带媗媗回来,是因为我尊重你是她祖母,又是爷爷的朋友,否则我绝不会让她再踏入这个家的,况且她自己也不想回来!";
";唉!";余老夫人长长叹了口气,";你真的想娶她?";
席浩不答反问:";我现在有资格和她在一起了?";
";媗媗是余家唯一的子孙,我很希望她能继承余家的产业,但是现在看来似乎不可能了。";
";因为我吗?或者因为我是席修文的孙子?";
余老夫人一愣,继而神情黯淡地说";我曾经非常恨他,恨他为什么不带著我一起远走天涯,而是眼睁睁地看我嫁给别人,所以……";
";所以你就变得跋扈、霸道,不管子孙的个人意愿与幸福,一切只以维护余家的名誉、财产为上?";席浩很不客气地接口。
";我……";她说不出半句辩解的话,因为这是无法磨灭的事实。
";不论你同不同意,我都要带媗媗走,她只有离开这儿,才会回到原本活泼、娇憨的媗媗,在余家,她只是一只不快乐的笼中鸟!";
席浩丢下这句话後,便大跨步想转身离开,这时身後传来一阵虚弱的声音。
";等等!";
";还有什么事?";
";这戒指你留著吧!";
现在轮到席浩瞪大眼睛了,";为什么?";
";这戒指本有一对,据说合在一起後可以开启宝藏库的钥匙,你既然是媗媗的未婚夫,这钥匙由你保管是再妥当不过的。";
席浩怀疑地看著她,";你是说……";
";另一枚戒指在媗媗身上!";老人家定定说著,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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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家是雾峰第一望族,有人曾经这么说过,站在雾峰镇上左右瞧去,凡眼睛看得到的地方,都是余家的地、余家的房子。这么形容也许过于夸张,但余家有钱有势却是不争的事实,不过在这地契堆得比人还高的余家,却找不到一块属于余品媗母亲的方寸之地,她被葬在离余家祖坟有几百公尺远的一个小草堆中,若非仔细寻找,只怕还找不著!
余品媗用著镰刀将长得几乎盖过墓碑的杂草割掉,又细细清理著碑上的泥土污渍,最後才插上鲜花、燃起香烛纸钱,嘴里喃喃说著:";妈妈,媗媗回来看你了!请原谅媗媗,不是媗媗不回来看你,而是媗媗实在不想回来面对他们。妈妈,这里风很大吧!有没有常常下雨打雷?打雷的时候妈妈是不是像以前一样去找爸爸?爸爸在另外一边,他有没有过来这里看你?余家的祖先有没有像奶奶那样把妈妈赶出来?
无论别人怎么说,媗媗都知道妈妈是冤枉的,妈妈绝对没有偷人,也不会害死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