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朕碗里来-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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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亲王莫梓奕回头看着白净初笑了,“白姑娘难道不是自愿的么?”
“你胡说!!”白净初尖锐的声音划破了昆德殿的宁静,“我没有!!”
“本王可没有胡说。”莫梓奕丝毫不以为然,笑容中带着一丝邪气,“床笫之间白姑娘的热情就连本王都有些吃不消,若是强迫的又怎会求着本王要你?”
初经人事的白净初听着这些话双手捂着脸连连摇头否认,脑中却对之前发生的事越发的清晰起来——
从她知道午膳前莫梓宸和秦栩栩出宫去了秦府贺寿这件事之后,她整个人都是心事重重。想到自己入宫短短的时间就差点丢掉性命,而她不但有了身孕还让陛下陪她风光回府替爹爹贺寿。
如此大的落差,让一心想赢过秦栩栩的白净初心思恍惚还打碎了寝殿内的一个花瓶。
那花瓶本是一对儿,现在打破了一个便无法与另外一个相配,就在白净初以为自己一定会受罚时云嫔却轻描淡写的将她扶起让她去殿中省领一对儿新的瓷瓶回来。
平日里不让她迈出霁月殿的云嫔今日给她放了假,路过御花园时白净初看着园内的美景心中不禁感慨万千在御湖的亭子里坐了下来。
只是,她没想在这里遇到了住在宫中的庆亲王莫梓奕。
这莫梓宸在生辰之后就下旨说封地苦寒,为表兄弟情深特在宁安城赐了一座宅子给庆亲王。在宅子修好之前,庆亲王及家眷都暂时安顿在昆德殿。
庆亲王莫梓奕与莫梓宸虽然相貌相似,性情却不十分相同。莫梓宸向来冰冷,可这莫梓奕却是个极平易近人又善解人意的人。再加上这莫梓奕对白净初的美色赞叹不已,两人越聊越投机。
眼见出来时间已长,白净初起身告辞。却没想到这莫梓奕将白净初带上了自己的轿撵说道,“这宫中太大,姑娘要去殿中省正好路过本王住的昆德殿。本王让奴才去拿,姑娘在殿内稍后岂不是更好?”
从入宫之后就再没有遇到一个如此位高权重却还如此把她放在眼中的人,白净初只觉得自己的心头湿漉漉的一阵温暖不再推辞。
到昆德殿时,殿内一阵饭香飘来。白净初本能的要福身告辞时莫梓奕却拉住她说这膳食正是为她而备,因为他看她不过几日没见面容便憔悴了不少,眼底也生出了乌青便备下了膳食让她好好享用。
这样的体贴,饶是个女人便得软了心。
自古以来,人便常说:风流茶说合,酒是色媒人。少顷吃得酒浓,不觉春心共动。
几杯薄酒下肚之后,白净初看着身边温柔体贴的莫梓奕愈发觉得身上燥热不堪心痒难耐。心中想着要克制,可再抬眼与他对视时眼中泛起秋波荡漾晃的莫梓奕心中一阵瘙痒,一把将她抱了过来。
男人身上特有的气息扑面而来,只是刹那间白净初便软了身子无力拒绝。
……
“王爷请让奴婢更衣回去吧。”白净初此刻丝毫不敢抬头与莫梓奕对视,低头慌乱的抓起衣服要起身离开。
莫梓奕看了看白净初站起了身并未挽留,“回去吧。”
得了令的白净初如蒙大赦套上衣服逃也似的跑出了昆德殿。
莫梓奕站在窗前看着白净初的背影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
出了昆德殿的白净初一路飞奔回了霁月殿,一回去就把自己锁在了屋中不肯露面。稍微冷静之后,白净初忽然想起那一对儿瓷瓶似乎还在昆德殿。
想到这个,刚刚疯狂的一幕又浮上心头让她不自觉红了脸。
原本担心云嫔会来追问她瓷瓶的事情,却没想到云嫔今日早早的歇了丝毫没有提起瓷瓶的事。这让白净初暗暗松了一口气,暗自思付明日找个机会偷偷去昆德殿将那瓷瓶拿回来。
……
宫外,太白楼。
吃饱喝足的莫梓宸两人此刻正在明月下散步。走到未央宫门时,秦栩栩看着高大巍峨的宫墙忽然笑了出来,“梓宸,我还想去城墙上看看。”
莫梓宸想起去年秦栩栩在城墙上哭的惊天动地的情景也是笑了出来,“可以是可以,只是…再不许哭了。”
秦栩栩面色一窘跺脚嘴硬,“谁哭了?明明是你哭。”
上了城墙,把守的侍卫一见到莫梓宸和秦栩栩立刻想起了去年皇后娘娘那凄厉的哭声…霎时身上一紧跪地请安,“奴才给陛下皇后娘娘请安!”
“起吧。”莫梓宸并未注意那侍卫的脸庞叫起之后拉着秦栩栩走了过去。
徐徐微风吹过,秦栩栩舒服的张开了双臂笑道,“梓宸,等孩子生下来你带他在这里放风筝好吗?”
“当然好,你小心些。”莫梓宸看着她危危险险的动作就心惊胆战的跟在后面护着她的腰身问道,“栩栩,你现在可还会觉得这里困住了你?”
“嗯?”秦栩栩一愣随即想起了去年她在这未央宫墙上说的话,转身环住莫梓宸的腰身伏在他怀中轻轻说道,“还记着呢?”
“嗯。”莫梓宸收紧了抱着她的手臂看着身后巍峨的未央宫语气中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情绪,“去年你在这城墙上对朕说这未央宫困住了你的后半生。你可知道,朕当时听到那句话心里有多难过?”
伏在莫梓宸胸膛的秦栩栩听着他胸膛内有力的心脏跳动声耳边一阵嗡鸣之后传来了他低沉的声音,“我当时不想困住你,可却又舍不得就这样将你放走。”
☆、第五十五章 彻底沦陷
“梓宸。”秦栩栩仰头看着夜幕星空下莫梓宸俊俏的脸庞微笑,“这里是我的家,我哪里也不去。”
有了秦栩栩的保证,莫梓宸瞬间就地满血复活恢复了傲娇脸,“你还想去哪?秦栩栩你活着是朕的皇后得跟朕睡一张床榻,死了也还得跟朕睡一个棺椁,你这辈子都别想逃开朕。”
这话说完,原本和谐美好富有诗意的景象瞬间碎了一地。
秦栩栩无奈推开他一脸嫌弃,“凭什么呀?”
“凭什么?”莫梓宸脸上闪着笑容将秦栩栩搂过,“就凭,你是朕从正门抬进来的嫡妻。还凭…你肚子里有朕的龙种。”
真是不要脸。
秦栩栩掩嘴低头对着小腹笑道,“皇儿,你可不要学你父皇这般厚脸皮。”
……
第二天一早,去主殿伺候云嫔梳洗的白净初甚是提心吊胆。可云嫔似乎已经把那一对儿瓷瓶忘到了脑后分毫未提。
梳洗之后,云嫔带着大皇子出了门。云嫔一走,白净初便找了个机会溜出了霁月殿。
一路躲着宫人来到了昆德殿。
小礼子看到在大殿柱子后面躲躲闪闪的白净初入了殿,“王爷,白姑娘来了。”
还在榻上休息的莫梓奕并不意外,听到这个消息许久之后才缓缓睁开眼睛开了口,“让她进来。”
白净初听闻让她进殿去见庆亲王,本能的连连摆手想要拒绝,“奴婢只是来拿瓷瓶的,不敢叨扰王爷休息。”
小礼子见白净初要拒绝口气明显生硬了起来,“姑娘这般推诿做甚?王爷让你进去,若你不进去让咱们如何回禀?”
“这……”白净初咬了咬嘴唇,“那烦请公公前面带路吧。”
小礼子一路带着白净初穿过前厅来到寝殿推开了门示意白净初,“白姑娘进去吧,王爷就在里面。”
寝殿内香炉袅袅冒着香烟,纱帐飘动在这样的一个清晨让人有些分不清楚虚实。刚刚迈进殿,小礼子便将门从外面关上只留下了白净初一人。
“哎,礼公公!”白净初慌忙回身拍打门框,“奴婢只是来拿瓷瓶的。”
“瓷瓶就在这儿,白姑娘自己来拿便是了。”
庆亲王的声音在纱帐后响起瞬间就让正在拍门的白净初安静了下来蹑手蹑脚的往纱帐方向走去。
掀开两层纱帐,白净初看到了正躺在床榻上闭眼休息的莫梓奕。
晨光下,白净初打量着闭眼小憩的莫梓奕心中偷偷做起了比较。许是在封地没有宫中的养尊处优,莫梓奕的皮肤明显要比莫梓宸黝黑一些,在两鬓处还有留下的浅浅痘印,只是那两道浓黑的眉毛和高挺的鼻子倒是与莫梓宸极为相似。
这时,白净初看到了那两个瓷瓶就放在枕头上方的小柜子上。她知道莫梓奕并没有睡着,可这个时候也顾不得其他只能咬牙上前福身说道,“王爷,请恕奴婢无礼了。”
莫梓奕并未做声。
可就在白净初靠近床榻想要伸手拿瓷瓶时被莫梓奕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
“王爷,别……”白净初嘴巴上说着拒绝,可却在刚刚被莫梓奕压在身下时心口处涌出的电流弄的一阵小鹿乱撞。
“别?”莫梓奕笑的十分邪魅径直将手探到了她的双腿之间摸到一把湿滑,然后笑的更加猖狂,“白姑娘这是口是心非么?”
说着,不由分说扯开了她身上的衣服将自己的坚硬送了进去——
晨光下,宽大的床榻上,赤身交合的男女急促的喘息着,呻/吟着,似痛苦,又似快乐到极致。
随着身上男人的进进出出,原本扭着身子极力迎合的白净初脸色开始扭曲,抱着莫梓奕腰身的手也在不自觉的用力。
忽然,后背传来的一阵火辣的刺痛让莫梓奕的面部表情变得狠戾异常,冲撞身下女人的力度也随之越来越大。下身的疼痛让白净初蹙紧眉头承受着这异样的痛楚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
“陛下……”
激情中,莫梓奕的脸似乎与莫梓宸的脸庞重叠让陷在迷乱情/欲中的白净初唤错了名字。
霎时,莫梓奕身下的动作一滞,随之而来一个耳光甩在了白净初的脸上。
“王爷……”白净初猛然惊醒,捂着脸艰难的企图解释,“王爷,奴婢是无心的…”
白净初心中明白这个时候她说什么恐怕也是无济于事的,就在她等待着莫梓奕的勃然大怒时却听到了他的笑声。
莫梓奕忽然伸手在她微微肿起的脸颊上抚摸,眼神出人意料的温柔如水语气却让人瞬间汗毛倒立毛骨悚然,“打疼你了?”
白净初连忙摇头解释,“没…没有。”
“别怕。”莫梓奕的手在白净初妖娆的身上游走,“本王是个怜香惜玉之人。”
说着捞起白净初的纤腰翻转了过来,又是不顾一切的大力冲撞,直撞的白净初话不成句几近昏厥时才在她的体内释放。
白净初只觉得自己身子几乎散架,却也不得不起身告辞,“王爷,奴婢…”
“要走?”莫梓奕看了看地上已经碎裂的衣服微笑,“你觉得你走的了么?”
说着扔了一件自己的长衫给她对着门外说道,“小礼子,带白姑娘下去沐浴,然后让王妃给她准备一身衣服。”
寝殿门打开,几个婢女立刻闻到了殿内欢爱过后飘着的麝香气息,再看看地上的一片狼藉不禁红了脸,“姑娘跟咱们走吧。”
白净初抬头看了看莫梓奕,艰难的撑起身挪动双腿跟着婢女去了后殿。
坐在浴桶中,白净初的心思实在复杂。
进宫这么短的时间世界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先是被秦栩栩在大庭广众下羞辱,再来就是丢掉了清白的身子。
而这些归根结底是因为,自己在宫中没有靠山。若是陛下不行,能跟着庆亲王…想来也是个不错的归宿。
可转念想想秦栩栩曾经给她的屈辱便让她如蚂蚁噬心一般痛苦不堪,扬手砸向水面溅起水花通红的眼中泛着狠戾的光,不行,绝对不能放过她!!
沐浴更衣之后,白净初又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