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姬-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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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爷。你自己没有发现吗?我跟着你也有一年的时间,可我好象到今天才 完全认识你呢!」
如意笑了笑又说:「在西藏的时候,不管你面对的是什众人,你向来都是不苟言笑 、一板一眼,可刚才你同泠水说话时,表情突然变得丰富了,我从没有见过这样的你, 让我有种大开眼界的感觉呢!」
「是吗?」炀洹撩起如意的秀发,嗅着她秀发的淡淡幽香。
「什么时候开始,你变得如此观察入微?」他舔着她白皙的颈项。「告诉我,你是 不是吃醋了?」
「爷,我怎么会吃醋嘛!」如意隔着衣服抚摸炀洹厚实的胸膛,娇声的说:「爷, 告诉我,泠水她真的有这个资格让我吃醋吗?」
「这个嘛……不予置评。」炀洹拒绝回答的嘴迅速捕捉住如意的红唇。
每天早上,天还没全亮,泠水就起床工作了。
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提水,把水缸注满后再生火煮饭。厨房离水井有一段距离 ,泠水每天大概要花半个时辰来做这项工作。
就在她正在取水的当儿时,有个高大的身影来到她身后,她回头一看,不禁露出笑 容。
「涛哥,是你呀!」
「这么早,除了我车涛还有谁?」
长得高头大马,却有一张忠厚朴实的脸;车涛二话不说地提着水桶就往厨房的方向 走去。
「不好意思,每次都要你帮忙。」
「你还跟我客气什么?我力气大,像挑水这种粗活由我来做就行了,一点都不费力 。」
泠水看着车涛宛如熊一样的背影,心里暖烘烘的。车涛大她七岁,在两年前进裕亲 府当侍卫。他的力气很大,武功也不错,待人处事也很亲切有礼。不知道为什么,泠水 就是和他特别投缘,虽然是男女有别,但是他们相处得就像家人一样融洽。她当他是自 己的兄长,而他对她也特别照顾,常常分担她的工作;在别人眼中,他俩的感情好到令 人羡慕。
「对了,我昨天见到贝勒爷了。他果真就像你说的,又威严又英俊。」
泠水嘟着小嘴说:「你还忘了一个形容词,就是很可怕。」
「他的可怕我是还没有机会领教啦!怎么样,他有要你再伺候他吗?」他和泠水之 间是没有秘密的。
泠水摇摇头。「没有。」
「那就好啦!」车涛注意到泠水脸上没有半分喜悦之情,觉得十分奇怪,「咦,你 不高兴呀?你不是不想伺候他吗?」
泠水愣了一下,「我没有不高兴啊!」
「还说没有?」车涛放下水桶,指着她的额头道:「你呀只要不高兴或是有心事, 眉头就会皱起,你以为逃得过我的法眼?」
「什么法眼,你这次看走眼了!」泠水坚持的说。她才不承认自己真的有那么一点 点不高兴,虽然她到现在还不是很清楚自己不高兴的真正原因。
「等等,不要动!」车涛左手按住泠水的肩膀,右手则伸向她头发。「你头发沾了 树叶,我帮你拿下来。」
泠水乖乖的不敢乱动,就在此时,一股熟悉的气息渐渐朝她靠拢过来,她全身震了 一下,果然,她看到了她命中的克星──炀洹。他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想必他早已观察 她许久了。
「贝勒爷吉祥。」不管怎样,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
「车涛给贝勒爷请安。」车涛赶紧跟着说。
「你就是车涛?」炀洹闪着慑人光芒的眼紧盯着车涛。「你们在做什么?一大清早 就私会后花园?」
「回贝勒爷,小的不敢,请贝勒爷不要误会。」车涛总算能体会泠水说的话了。
泠水不安的看着眼前这两个大男人。短短的两句话她就嗅到危险的气息,她不知道 他们俩哪里得罪了炀洹,她认为炀洹是冲着她来的,车涛则是受到她的连累。
「车涛,你不是要帮我提水到厨房吗?你快点去吧,我怕他们等着要用水。」她想 替车涛解围。「哦,对呀,我这就去!」心思单纯的车涛没想太多,急忙提着水桶走了 。
炀洹冷眼旁观着这一切。「泠水,你怕我吃了他吗?」
他脸上虽有笑容,可他的笑只会让人感到害怕,即使泠水早已身经百战,现在还是 有点怕怕的。
炀洹带着冷笑走近她,深不可测的黑眼瞳彷佛要将她看穿。「真的是士别三日,教 人刮目相看,我不在的这三年,你到底和多少男人纠缠不清?」
「贝勒爷!」泠水不敢相信的大叫。「你怎么这么说?我没有……」
「还说没有?那个车涛不是你的相好吗?」
「贝勒爷!」泠水无法忍耐了,她气愤的大吼:「你为什么要这样!你怎么羞辱我 都没关系,可是你不要冤枉车涛,他是个正人君子,不像……」
「不像我是个卑鄙小人?」炀洹粗暴的将泠水拉向自己,右手按住她的后脑,左手 捏紧她尖尖的下巴。
「啊──」泠水痛喊出声,她愈挣扎,炀洹加诸在她身上的痛苦就愈多。
「想必你已经把我以前说过的话都忘得一乾二净了!」炀洹看着泠水痛苦的脸,在 她耳边森冷的说道:「就让我再教你一次吧!你是我炀洹的东西,无论你做什么,都要 得到我的允许;和男人勾搭这件事也是一样,明白吗?」
泠水清澈的大眼闪着泪光,不说话也不点头。
炀洹沉默的看着她充满反抗的脸,突然,俯下头覆住她的唇。
此刻,泠水的惊讶远超过害怕,当她意识到自己被吻时,右手同时也挥了出去。
啪的一声!泠水的手掌重重地落在炀洹的左颊,除了清脆的巴掌声,还有她的惊叫 声。「啊!」她怎么想也想不到,她竟打了炀洹一个耳光。
「混蛋!」泠水的手还来不及从炀洹脸上撤回,炀洹就一把牢牢的握住她细瘦的手 腕。
「该死的!你不想活了吗?」炀洹怒极了。
从来没人敢打他耳光,从来没有!
炀洹铁青的脸让泠水知道自己犯下多?严重的错误,正当她感到绝望之际,有人出 手救了她。「爷,你要把人家的小手给折断了。」甫出现的如意不顾炀洹凌厉的目光, 硬是出手把泠水的手腕抽回。「好了,你快去做事,大家都等着吃饭呢!」如意一不做 、二不休,速战速决,在炀洹未发飙前赶泠水离开。
「如意,你这是做什么?」炀洹厉声的责备胆大包天的如意。「你的眼里还有我吗 ?」
如意立刻低头认错,「爷,是如意错了,如意不该自作主张,可是……」她抬起脸 来,语气真挚的说:「如意不得不阻止爷,难道你真的要把泠水的手折断吗?」
「这个不用你管,你管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炀洹怒气冲冲的把话说完,掉头就 走。
可恶!泠水这一巴掌打得他现在还隐隐作痛。心中高张的怒火已经到了难以收拾的 地步。
一轮明月静静的挂在窗外。夜深了,外面的虫鸣声也少了很多,静谧的夜连空气也 好安静。
通常在这个时刻,泠水早就进入梦乡,可是她今天晚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算了,既然睡不着那就不要睡了。她坐起身,下意识摸着唇,想起早上那一幕── 讨厌!她抱着身体,有种想哭的冲动。那充满屈辱的一吻,他怎么可以……六年前,炀 *就夺走她的初吻,那时的她什么都不懂,在他亲吻她时,她并没有觉得不妥,也不认 为有什么不对。
渐渐的她长大了,也懂许多事,她才知道亲吻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对大?情人的炀 *来说,六年前那个吻也许不算什么,又或者他早就忘了;但是对她来说,那是她珍贵 的初吻,也是她至今难以忘怀、在记忆中最羞耻的一页。
然而,炀洹居然再度吻了她,而且是以强迫的方式!现在的她已经不再是六年前那 个无知懵懂的小女孩,她所感受到的屈辱和伤害更甚以往。
叩叩!就在她胡思乱想时,她听到了敲门声。这么晚了还有人敲她的房门?好奇怪 。「是谁?」「是我。」
泠水一听到炀洹的声音吓得腿都软了;她努力撑住,先点亮烛火、披上外衣,再去 开门。「贝勒爷。」
站在门外的炀洹在月光的沐浴下宛如天神降临,他那股与生俱来的威严气势她一直 到现在还不能习惯,她可以感觉到自己浑身僵硬。
「贝勒爷,这么晚了……」
炀洹无视泠水的存在,跨着大步站到屋里中央。「你应该知道我是为了什么来的。 」
泠水大胆的迎向炀洹的目光;就像炀洹所说,她当然知道他深夜在这儿出现的真正 原因。「我知道自己不对,我不该打你,可是……」泠水一咬牙,豁出去了,「可是贝 勒爷难道就全然没有错吗?你不应该怀疑我跟车涛的关系,车涛他……」
「你到这个时候还在维护他?」炀洹本来就是来兴师问罪的,但他并不想对泠水动 怒,可他终究还是动怒了,想到泠水为了车涛不惜打他,他真的非常生气,气得想把泠 水碎尸万段。
「看来,你还是学不乖。」炀洹将满腔的怒气付诸行动,他愤怒的揪住泠水的秀发 ,将她拖到自己身边。
「好痛──」泠水大叫。
「痛吗?」炀洹脸上浮现出残酷的笑容,娇小的泠水已经让他甩到床上,他健壮的 身子紧紧的压住她。
「不要!不要!」惊慌失措的泠水死命的推着炀洹,害怕的叫着。
「再叫大声一点啊!这样你的心上人才能赶来救你。」
泠水张着充满恐惧的大眼,不叫了。
「这样才乖。」露出满意的微笑,炀洹狠狠吻着她的脖子。
「嗯……」泠水咬牙忍着痛,不敢出声,任炀洹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移、搓揉。
当炀洹撕开她的上衣,在她胸前淡红色的花瓣舔吮时,她终于忍不住发出呻吟,身 子剧烈颤抖。
炀洹毫不怜惜的玩弄泠水大小适中的乳房,一面听着她的呻吟声。
「贝勒爷,求求你……」泠水眼中闪着泪光。对男女之事一点也不了解的她恐惧身 体的变化,这种痛苦又快乐的感觉让她不知所措。
「求我?你和那个男人在一起时也是这么欲拒还迎的吗?」高效的炀洹如王一般俯 视着她,双手仍毫不怜惜的揉捏她浑圆的耸挺。
「没有、没有!」她拚命摇头否认,害怕即将发生的事,双手用力想推开覆在她胸 前的大掌。
怎料她的拒绝与挣扎却惹得他眸光变得深沉,一阵阵欲望自下腹部升上来。他一手 制住她抗拒的手,随即又俯下头含住那颗娇艳的红梅,恶意地咬啮、吸吮,执意听见她 逸出痛苦的呻吟声才安抚地以舌尖轻舔。
体内窜起阵阵陌生的欢愉,她好想哭,明明他正在欺负自己,为何她仍有这种羞人 的感觉?甚至……更希望他能靠近自己……他惹火般的手与唇让她逐渐忘却痛苦,双眼 迷蒙地望着他……原本已被欲望驾驭的炀洹无意间看到她醉眼迷离的模样,又想起早上 后花园那一幕,一阵阵怒火又升了上来。
「我现在就要告诉你,你到底是谁的东西!」炀洹一把扯下她的亵裤,用力掰开她 玉白的大腿,伸出一指探入她的紧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