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木-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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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不重要,你就叫我第二春吧,至于走丢,你当我三岁小孩啊。
我这人有三大怨事,第一是上厕所时没烟,第二也是上厕所时没烟,第三就是陪女人逛街。眼下就是一很好的例子。
小北街,这座城市的脸面,所有的漂亮女人都集中在这一地段。我眼神在他们身上游走,有些不自觉的想要跟着他们走。如果不是想“免费解谗”,我早就跑掉了。
第二春像个小女生,在前面边走边跳。不时朝各个专营店里钻,而我身上的物品也一件件增多。这还不是最惨的,当她窜进商场的那一刻,我知道我的厄运来临了。还好商场还考虑周到,在女装区特地摆了一些长凳和报纸,好让累得不堪的男士们有个喘息的机会,而且那长时间的等待也不显得那么百般无聊。
我坐在凳子上读着报纸,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我旁边坐了下来,我抬头看了一眼,此人正是我房客……孟宇。他也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从这形式上看,他一定勾搭了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漂亮女人。
第六章 祸水不单行
刀哥你怎么也在这,他招呼我。
我把手中的东西在他面前晃了一下说,和你一样 啊。
最近在做什么?不错啊,嫂子呢,介绍来认识一下。
哪有,还是你可以,刚来就把我们这儿的小妹妹就弄到手了。找到工作没?
找是找到了,就是还有点问题。
什么工作?是不是工资方面的问题,我们这消费低,也别那么贪心了。
在酒吧,做调酒师,是我以前在学校里的专业,只是老板叫我改行。
改行?做什么?
他说让我改行去做道士或者去开赌坊。
为什么啊?我忍不住问了一句。
他说我摇酒就跟摇铃铛一样。
我笑笑道,原来是这样,我们这人信风水,在我们这当道士还可以,开赌坊就不大现实,这里人就只喜欢撮点小麻将,打得也不大,就200块一番。
孟宇听得嘴都张成了“O”型,惊叹到,200块一番还算打小牌,那大牌—— 我都不敢去想了。
这时,一个女人款款走来,高根鞋接触地面所发出的节奏鲜明的脚步声,让我的心跟她的蜂腰那样左右摇摆,准确一点说,应该是跟她的峰胸那样“胸涌澎湃”。我很犹豫,究竟泡不泡她呢?如果泡她,我会起身对她说,小姐你鞋带松了,我能为你系上吗?只是如果真的泡上了,那我就得养着她,以我现在的状况养条狗都成问题,就别提养人了,而且还是个女人,更要命的还是一个出入于这种高级时尚女装店的女人,养活这样的人确实很难。如果不泡,似乎又对不起自己的那份色心和虚荣心,正处于失恋中的我,很需要另一份爱情的“滋润”,为什么她就不能“波”的再汹涌一点,更澎湃一些呢,好让我别那么“瞻钱顾后”。我拿不定主意,就只能让真主为我掂量一下了。
正在此刻“真主”发话了,她说,宇哥你看我这件衣服漂亮吗?
我费解地望着身旁这个刚毕业的小男人,这小子果然是个可敬之才,居然这么快就把本地的白领丽人给弄到手了,要知道在这里这些人都是抢手货。因为这儿的白领一个月的工资加上奖金还不及干体力活的民工一个月拿的多,所以许多白领都在挣外块。有人卖,自然就有人买。东坡湖那修起来的一幢幢别墅就是为她们准备的。没有别墅都能泡上这样的可人儿,高,实在是高。只是有一点我弄不大明白,一个外来打工的穷酸小子交上一个收入不高的白领丽人,这两人一起的理由是什么。为此我做了许多猜测,一种可能就是这女人神经。而另一种可能就是小宇这人是个负气离家出走的阔少爷。如果是后者,我当初就应该狠狠敲他一笔,想想真是后悔。可是后来的一席话,让我否定了所有的猜测。
我以一种钦佩的目光看着小宇道,你女朋友?白领面露娇羞,在日光灯照耀下更增添了几分妩媚。至于她的娇羞我是可以理解的,以为在我们这只有同居的女人才称作女朋友。我这样说,是想探探口风,看看小宇是否真的将她搞掂了,如果真的一起住了,那这小子就太对不住我了,房租肯定得加上去。如果没住一起,那我就还有机会。
孟宇起身介绍到,这是我在酒吧里刚认识的一个朋友叫罗梦雅,小雅这是我们,不,是我房东,我刚来这里还多亏他的关照。他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刻意避开我目光。
这小子,太贼了,见色还不忘利,怕我加房租呢,我想。
小雅伸出手来和我握手,我正准备接招,却被小宇这天煞的给拉到了一旁,他低头对我说,刀哥,她那份我自会给你,不过这小妮子是块肥肉,你可别跟我抢。
我点头表示答应,心想,他可真够厉害的,居然这么快就看出点端倪来。不过话又说回来,肥肉呐,不抢白不抢,正好现在缺钱花。
我转过身去和小雅握手,的确是一双贵族手,手指纤长,白如雪皑,细嫩中带着几丝柔弱,柔弱中带着些许芳香。而且从她手指比例来和她富足的身份来看,她可能会弹钢琴,就是不知道会吹萧不,如果会那就堪称*了。
她低头向我问好,我说,你好,罗小姐平时爱玩钢琴吗?这句话说得四平八稳。没有十足的把握,是不可以妄下结论的。要是她会,肯定会好奇的问我为什么知道,女人的好奇心,是男人一个重要的突破口,如果碰上个连好奇心都没有的女人,那就永远别想射门得分了。要是她不会,我也还有转开话题的余地。
她的表情让我很是喜悦,她惊叹到,你怎么知道,我就是在宇哥所在的酒吧弹钢琴。只是我父母不让我去那种地方,老爸在公司给我安排了个职务,可我讨厌看到那些虚伪的笑脸,我不想靠谁,我只想自力更生。
第一次见面就跟我说这么多话,有戏唱了。
你在想什么,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你会知道呢。她放开手说。
哦,没想什么,我是瞎猜的,也就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
不可能,快说嘛,她不依不饶。
小宇看着我,惊讶中略带不安。
我当然不会告诉她为什么,点到为止,更能激发她的好奇心,这是我和翔子在经历里无数次的失败后,总结出来的精髓。而且我还考虑到一个相当严重的问题,那就是第二春,如果她出来一搅局,我的形象就直接从天上掉到了地上,还在小雅心中永世不得翻身,像小雅这种大家闺秀,要让她在上面,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事。所以我得找借口离开,我对他们说,古语有云,人有。。。边说边按着肚子。小雅似乎还有话要说,我当然知道他想说什么,我打住她说,小宇知道我的电话号码,你问他。说完我转身离去。
这样做意思是明确的,但意义是重大的。我的背影在那小丫头心中肯定会蒙上一层神秘的雾,到时候她就会跟我一起“腾云驾雾”尽享“人间欢乐”了,她急切的想趋散这层雾看看下面真正的我,自然我是不可能让她趋散的,真有那么一天被她弄明白了,那就是我消失的时候了。要是真被我给泡上了,到那时她会是多么地伤心,难道我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或许吧。我最后还把难题交给小宇,我并不担心她会说我坏话,在小雅面前说我坏话,会显得他没有男人的大度,这无疑是自取灭亡的蠢事,小宇不可能傻到这种地步。他还会带着小雅迅速离开,显然他知道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还是选择走为上策。我就不必担心他们会和第二春照面,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了。我再次回到这里时,第二春已经阙着小嘴在那里等我了,她骂到,你着死人跑哪去了,衣服都不寄放好就在跑,幸亏没被人拿走。
太平盛世,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在这种高级场所怎么会有人偷东西呢。
她笑了笑,没再说什么,跑到我面前转上一圈,问我衣服好不好看。好看,我头也不抬地说。
虚伪,看都没看就说好看,谁知道你是在说报纸上我汽车模特还是在说我。
你人好看,自然穿什么都好看了,如果不穿,那就更好看了,而且我还得好好看。
无聊,第二春抛下这句,又钻进更衣室去了。
在经过二万五千米长征之后,这无聊的陪人旅程终于告一段落。看来这免费的东西还着是不好拿。
我想,这“娼女”是看是看上我了,不知是看上我的人,还是看上我下边,如果她真看上了我下边,那只能说明她看错了,她看上的不是我人,也不是看上我下边,只是看上了我吃的猪鞭而已。又或许是昨晚和我干,让她体会到那才是在*,而不是在“卖”。
我们互相留了个电话号码就分开了,这也宣告我们的“炮友”关系正式确立。这就意味着一个人寂寞难耐时,只需要一个电话就够了。以后就可以“免费解谗”了。电话真是TMD“方便面”——方便人缠绵!那么今天你方便了吗?
我一个人在街上闲逛,看见到处都在打折,都挂的是同一张羊皮:欢庆五一。无非都是些清仓的货品,倒不如直接改成清仓处理,最后一天,然后堂堂正正地挂在正门口积灰,直至灰飞烟灭!
第八章 麻烦回来了
五一节快到了,翔子应该快回来了。意外的是,还没到五一时,翔子就回来了。奇怪,这次他竟没有让我去接他。而一个人鬼魅般地出现在我面前。
那天,天气格外的冷,也许是我只穿了一件短袖所产生的错觉。毛毛细雨,不停地下,时不时还飘几粒到我手臂的毛毛上。我在小酸铺面上玩纸牌,就在我犹豫是先出双王,再出单,还是反着出时,有人在身后说,傻蛋了,怎么出都一样。
我回过头,看到翔子正站在我身后,诧异地问,你怎么回来了,也不通知我一声,我好去接你。
刚回来,去你家,看到个陌生人,我还以为是小偷,差点揍了他一顿,后来我从他口中得知你回老家了,所以就赶了过来,你怎么把房子都给租出去了,缺钱花?
一个人,我想,小雅很有可能会在这几天给我电话了,就是不知道小宇这厮有没有跟她说,如果他真的狠下心来,不给她说那就糟了,当初怎么没想到这点,真是百密一疏。
我点头说到,是啊,就是缺钱花,我连买烟都没钱了,小酸又不抽烟,我都憋了几天了,带烟没,给我一支。没钱的日子真是难过。
没钱,日子还是得过, 翔子从裤兜里掏出烟,递给 我一支,把我拉到一边说是有事找我商量。
小酸在后面有些不耐烦地说,有什么事儿,把这把牌打完再说,又不是老婆生孩子急什么急。
我无意中 发现翔子眼中闪过一丝异样,这死人一定又玩出“后遗症”了。
草草结束牌局,和翔子一起往我家赶。一路上淫雨纷飞,正如我所思念的春天那样,她现在也是否在别的地方想我想到“淫雨纷飞”呢。也说不定这女人正和某个“奸夫”弄得“*纷飞”。而且她还拿出我送她的黛安芬*替那“奸夫”檫“命根子”。我越想越气,气得汗毛林立,大骂到,奸夫*,我非得扒了你们皮拿来给我做“套子”不可。
而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