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不到的恋人-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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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借调到该部门系统组。
于是我还未搞清楚自个儿部门的状况时,就稀里糊涂的跟着另一个部门的研发兄弟们开干了。而且,是紧锣密鼓的干。
没办法,谁让我的导师是个老大呢?无论是个人业务,还是集团业务,通通在他名下。我这个无足轻重的小兵,自然而然也就任由他调遣了。
(3)
而此刻更让我心里不平衡的是,貌似大队培训的同期学员,大部分人真的比较清闲。大家的群发邮件一拨又一拨的,一个又一个不同主题。我无暇回复。当然,就算有空,我也不会回复的。我和他们实在不熟。
偶尔和他倒是有单独的邮件往来。都是很客气的问候。双方的彬彬有礼程度可与外交礼节相媲美。
他总是时不时告诉我说,他又和某某某聚会了,说的都是大队培训的同学,可我一个人都不认识。终于说到我认识的了。有一天他的邮件告诉我说,周末他们又聚会了,还有我的两个室友。
我看着邮件无比失落。为什么不喊上我呢?我承认,就算喊上我,我也未必有时间去的。更何况除了他们这三个,其余我一个都不认识。但是我不喜欢这种被遗忘的感觉。
他很爽快地答应我,下次聚会一定喊上我。
随后的日子波澜不惊的度过。我紧张的投入项目中,其他人仍然继续他们的聚会。我仍然一次没参加过。
三个月的试用期,一晃而过。我逐渐熟悉了公司研发体系的运作流程,也很好融入到参与的项目里。答辩结束时,开心的给他邮件,才发现,我们貌似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联系了。
他回复我说,他已经回北京了,在北京过冬呢。
又是一番不痛不痒但还算热情洋溢的问候。
(4)
花开花落,斗转星移。我的归属问题却在此刻遭遇瓶颈。被借调部门的P**经理强烈要求我归队,而我所在的借调部门呢,对于我的表现很是满意,热烈欢迎我就此安营扎寨。两个部门都不肯退让,可苦了做夹心饼干的我。我只好求助我导师。我导师此刻也是左右为难。毕竟手心手背都是肉,况且早前借调我时,说好了会人归原主的。
此时的我,苦闷异常。就我自身而言,先入为主的印象已经让我对集团业务的兄弟们有了大大的好感,毕竟朝夕相处赶项目进度,还是积累了一定感情的。而自己本部门的,我差不多连人都没见过。再次慢慢融入一个新的部门,我想都不去想。
可是我没有发言权。我只是一个新员工。
异常苦闷之余,我开始给他邮件诉说我的现状和心情。他总能给我恰到好处的指点和开解。在一来二去的邮件里,我仿佛觉得,我们的距离不算太遥远。
(5)
最终的结果是我回到原来部门。好在我在他的劝慰下,也做了心理准备,开始学着面对现实。这种状况于我而言又是一个痛苦煎熬的过程。
本部门的状况显然比前个部门差之甚远。我说的是产品和项目方面。事实上,这个部门我熟悉了后,大家对我的关心和爱护丝毫不亚于前个部门。而且,部门兄弟们幽默风趣的、才华横溢的,大有人在。远不像上个部门的严肃与沉默。
但不可否认的是,项目上的短板,让我们每个人内心都有一定程度的纠结。
而他,依然扮演着长辈的角色,对我有求必应。虽然只是一些邮件上的小小诉苦。但他总能用一种恰如其分的方式,给我豁然开朗的感觉。
我想,我开始慢慢习惯了他的长辈角色。 。 想看书来
1 如水流年
迷失的已经迷失了;相逢的,还会再相逢么?
电脑格式化了;磁盘清空了。。。记忆会不会也格式化了呢?
所以,我要趁着我的记忆格式化之前,记录下我的足迹,祭奠我最好的年华。在我老去时,我可以读着今天的文字,抱着曾经的记忆,泪流满面。
(1)
樱花纷飞的时节,他回到了深圳。
此时,我已经搬来公司附近,和沫沫合租。距离办公地研发中心就一刻钟的路程,非常方便。租住的地方是本地最有名的房地产开发商模仿公司员工宿舍的风格建成,一派欧陆风情。同样的绿荫掩映,错落有致,看起来煞是赏心悦目。
他住在公司宿舍的专家楼里。我很早就知道,只是从来没去过。距离我的宿舍十分钟的路程。
日子如水般流走。我们的生活波澜不惊,如水般平稳。
公司的研发体系较为成熟,按照世界顶尖的IT流程井然有序的走着,我们的工作日志证明着我们充实的一天又一天。我和沫沫很快就融入各自的项目里,单调乏味的忙碌生活,让我们无暇顾及其他。
大队培训同学的群发邮件联系也渐渐少了起来。也许各自都已经习惯了新的环境,忙着投入到各自崭新的生活里。小文所在的产品线不在公司总部,和我们隔着一个半小时的公车路程,半小时的公司班车时间。因为距离,再加上工作性质的不同,我和沫沫与小文的联系也日渐少了起来。这样的情况下,我和沫沫日渐密切,和最初认识的其他人却慢慢疏远。
他在MKT体系,高端专家。无论是他的工作内容,还是接触的各种人群,于我们这些基层的小兵来说,好似镜中水月,可望而不可及。但他还是很有礼貌的和我保持着邮件的往来。此时,我也知道,他早已与最初聚会的同学没了联系。
沫沫知道我在大队培训直至现在唯一保持联系的就是他。她也非常清楚我仅仅只是把他当做长辈+专家来尊重着。
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这么维系着君子之交的友谊。
(2)
彼时,在部门里我并不是很顺心。
虽然我已经正式回归原来部门,可是我的座位仍然和部门同事隔着千山万水,这让我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失落。我的座位一直跟随着导师座位的变换而变换。导师的意思。导师是大部门的领导,因此我这样的变换,谁也没什么异议。虽然很遗憾,但是我也没什么异议。除非迫不得已,我从来不会主动提什么意见,一切服从安排。我不喜欢麻烦。
我的座位在角落里。算是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多少给了我些许的安全感。周围除了秘书MM,就是P**经理。从理论上说,我这样的座位,算是比较好的“VIP座”。再远一点点,是测试部门的同事们。
虽然在这个部落里我算是一个另类,自我感觉很凄凉,但好在周围的同事都好相处,人也友善,很快就混熟了,一扫我刚搬到这儿时的阴霾。
这样平淡如水的日子过去了近半年,我由最初进入公司的惴惴不安,到现在的轻车熟路,逐渐恢复了从前的活泼开朗,和周围的同事打成一遍。每天除了工作外,还会很开心的和周边的秘书MM嬉笑打闹着。我成了周围一片的开心果。
给他的邮件里,语气也日益欢快。他说,恭喜我度过了磨合的阵痛期。我们在这样的互通邮件里,心理上的距离越来越近。
回想起来,这么近半年的时光,除了大队培训,我们竟然没有见过面,只是通过邮件礼貌的互通有无。
(3)
5月,深圳的天空特别蓝,云朵特别白,街道两旁的绿化翠绿得逼人。一切的一切,显得生机盎然。这样的日子,没有理由不开心。
可是,我所参与的项目这时候却遇见了瓶颈。办公室的上空,始终笼罩着一层灰蒙蒙的雾气。大家心知肚明,但没人说破,每个人都在尽力而为。谁都知道,项目的最终进展关乎着我们这群人的前景。但是决策权不在我们这里。作为一个尝试性的新业务,极有可能,我们就成了先烈。
我自然会告诉他我们目前的尴尬处境。不是为了获取他的安慰或者指点,也不是无病呻吟,仅仅只是让他了解我们的现状,也算是我们产品线的冰山一角吧。由于他从前的职业关系,虽然现在的工作和我们基本不搭架,但是始终关注着我们产品线的动静。也正是基于这样的原因,我才敢于给他邮件。
这样来往了几封邮件后,有天他在邮件忽然对我说:“在邮件里说不清楚的,这样吧!有空我们一个吃个饭?详细聊聊?”
我一愣。不仅因为我认为我所说的都是不足挂齿的小事,也因为我潜意识里认为,我们的关系还没熟络到一起吃饭的地步。多年来所受的教育让我习惯性认为,不要随意逾越礼节半步。
但是他既然提出了,我自然欣然接受。读他的邮件,听他说话,总像一缕阳光照进我心底某个小小的角落。
(4)
我们约在晚上六点半见面。
公司不同体系所属班次不同,我们的作息时间不同,我五点半下班,他六点下班。我等他的短信。
六点钟,我的短讯声音准时响起。我欢呼雀跃着奔向和他约好的地点。
还是恰到好处的微笑,彬彬有礼的语气,干净整洁的穿着,若有似无的古龙水味道。虽然好久不见,却没有一丝生疏感。也许因为邮件的往来,见面时相逢一笑的瞬间,彼此都感觉到一种亲切感。他的笑容,好像5月午后暖暖的阳光。
我们就在附近找了家小饭馆坐下来。在他看似无意的引导下,我们聊得很开心。从工作聊到业余生活,从业务聊到热点新闻……不知不觉间,时钟转了两三轮。而我,也在这随意的交谈中豁然开朗。
他总能不露痕迹的主导着局面。
这是我们第一次在一起吃饭。 电子书 分享网站
2 他的欧洲之行
(1)
桂花香气四溢的时节,他给我邮件,告诉我说,要去欧洲出差2个月。收到他的邮件,自然异常开心。我回复邮件,夸张的叫着:哇哇哇……那我岂不是很久很久见不到你了?我会想你的!
事实上,他在公司我也见不到他,也没想着要刻意见他。除了那晚一起吃饭,我们就没见过。彼时,我已经搬离总部基地,在科技园办公。他说,恭喜你!终于成为城里人了……而我这个“城里人”和他这个“乡下人”由于地理位置阻隔着,自然很少见面。只是随着邮件往来逐渐增多,逐渐熟稔,写邮件的语气越来越轻松自在。我会偶尔对着他开开玩笑,说说心理话。
很快,他邮件过来,笑得一地的声音,说,有这么夸张吗?
我郑重其事的说:有。
他说,那好,为了表示我的郑重,是不是该请他吃饭给他饯行呢?
我说这个当然。
(2)
为表我的诚意,我决定在家做饭招待他,虽然我不会做饭,但有贤惠的沫沫。而我是个优秀的下手。
于是,周末一大早我就爬起来,去超市大包小包采购了一大堆。沫沫目瞪口呆的看着我的战果。
约他吃的午饭。下午四点他就要去香港,赶晚上飞往伦敦的航班。
我和沫沫不亦乐乎的忙着。中午时分,一桌丰盛的午餐大功告成。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我满心欢喜的出门去接他。
作为登门拜访的礼节,他给我们带来了一瓶红酒。还有他宿舍里一堆没能吃完的零食和干粮,说请我代劳。我心里叹息着,哭笑不得。不知道该赞叹他的客气,还是不客气。
这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