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妻勾火,上校把持住-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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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响声在冷清的车道上乍然响起,并排而行的两辆越野车同时破了一个轮胎,车身往两旁的护栏撞去,而它们后面的那辆越野则紧跟而上。下一秒,君卿车子后面的玻璃上就多了几枚子弹。
“坚持着,我会带你去医院,给我七分钟。”君卿无比庆幸谢崇的好习惯——他的车子全部都是防弹的,且车内子弹充足,这让她有了一拼的底气,只希望幸运之神今天仍旧眷顾着她。
阿尔弗雷德因为胸闷脑子都有些不舒服了,浑浑噩噩的,好像一不小心就会睡过去。但君卿的话却好像一汪清泉涌入了他混沌的脑海,让他立刻就清醒了几分。他偏头看去,隐约中看到了那轮廓柔美,表情却十分坚毅的脸孔,他突然有种:这个面色冷淡的女人有一颗柔软的心的错觉。
在不断地咳嗽和忍耐胸闷胸痛时,他见识到了一个真正的阎青,她冷静,执着,顽强,聪敏机变,过硬的技术和强大的心理素质让她在三辆车的追赶和枪火中,依然立于不败之地。看着一辆接着一辆的车被她解决掉,陷入黑暗前,他想,这就是横扫东南亚黑市赛车界的阎青,是的,不会错了。
等他再清醒过来时候,他知道自己已经躺在了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是他最不喜欢的,即使他从小就闻惯了。
他坐起身,看到不远处亮着一盏昏黄的台灯,房里很安静,只有他一个人,而房门外,似乎有人在争执着什么。
他想了想,拔掉了手背上的吊针掀开被子,拖上拖鞋慢慢走了过去。他拉开一条门缝,明亮的光就从外面挤了进来,有些刺眼。
门外争执的声音随着他开门的动作戛然而止,身形高大的男人转过头,然后露出了一个松口气的表情,他大步走过来,一边把他扶到了床边,一边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邢潇皱眉看着掉在床边的吊针,想责备少年几句,却还是忍了下来,按了按床头的铃声,随即几个白大褂就走了进来。
在医生给阿尔弗雷德做例行的检查时,他看向门口那个与邢潇争执的男人,那是个长相斯文的俊雅男人,此时却一脸的阴沉,与邢潇平时能吓哭小孩子的表情不遑多让。
他想了想,试探着开口问道:“阎、我是说,君卿呢?”
那斯文男人喷了一口鼻息,有些不情不愿地皱了皱眉,最终还是挪动脚步走进了病房,冷声道:“既然刑小少爷已经醒过来,那我就不打扰了。不过我希望以后您离我们队长远一点,为了你的生命安全。”
邢潇也不客气道:“我想经过这次的事情,阿尔也会知道什么样的人可以愉快相处,什么样的人需要离得远远的,免得殃及池鱼。”
“你们在说什么?”阿尔弗雷德早就发现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太对劲,他重复问道:“君卿在哪里?怎么没等我醒来就走了?”
何期本来就因为君卿旧伤复发而心中不忿,现在听对方这样理所当然的质问口气,不禁火冒三丈,什么叫没等你醒来就走了,难道他们小姐还有义务等你醒过来不成?你算什么东西?
想到君卿之前说的让他等这少年醒来后再走,何期更是光火得不行,要不是忌惮着邢潇,他真想冲上去大骂这少年一顿,如果不是他一定要跟着小姐,小姐怎么会为了他而跟人硬拼!如果不是他,现在小姐就应该好好地躺在家里的大床上睡得正香!
最愚蠢的是,这人明明就知道自己有哮喘病,还在这种雾霾天里出门,出门就算了还不戴口罩!邢潇这恋弟的白痴刚才竟然还敢说都是君卿把他弟弟给带出去的!说什么要是他弟弟出了什么事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真是快把他气爆了!
“等你?”何期吸了口气,阴阳怪气地冷笑道:“她早昏过去了还等你?!”
君卿的病房在同一层楼里,何风蹲在病房门口胡乱抓着头发,听到脚步声就抬起了头,见何期身后跟了个邢潇两人,一双眼睛登时就红了,怒的。
“你们来干什么?”何风噌一声站了起来,低吼着问。
邢潇见他这样敌视的态度,心中不悦,但还是忍了下去。他刚才太在意阿尔弗雷德的病,所以根本不知道事情的具体情况,只认为是君卿擅自把阿尔带出去的,刚才阿尔已经把事情都说了一遍他才知道是自己误会了对方,这才忍下了何风这样的行为。
“我来看看君卿怎么样了。”阿尔弗雷德也从没被人这样无礼对待过,心里当然不舒服,但想见一见君卿的想法占了上风,同样忍了下来。
“不用了,只希望你以后离我们队长远一点就好!不然你再出什么事,不止我们队长要受伤,你这位兄长也不会‘放过’我们,呵!”何风说了和何期一样的话,显然对少年不是一般的排斥。本来君卿为了带这少年来医院而与人硬拼受伤的事情就激怒了他们,加上邢潇刚才那种态度,他们更是恨不得送他们几颗子弹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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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 男人,交锋
君卿醒过来时,她微微迷茫了几秒,嗅着房间里轻微的消毒水味道,手指动了动就摸到了一把匕首。匕首的年纪已经很大了,在用了十多年后已不是当初那一柄削铁如泥的好家伙,但它依然有着好看的鎏金铁鞘,精致秀美的刀柄,摆在玻璃橱窗中就是一件完美的展示品。
就是这样一把好看,却已经不够威力的匕首,触摸到它的一瞬间,它的主人就安下了心。君卿不记得自己曾经抱着这把匕首度过了多少黑暗又恐慌的夜晚,她总是把匕首的陪伴当作自己的父亲,那是强大的,令人安心的存在。
她依然能记得,小时候她不敢一个人睡,又不想打扰父母休息,就想到把这把匕首贴在床底下,好像这样就能在坏人靠近的时候随时抽出来攻击对方。而七岁那年,她也的确做到了——她毁掉了淳于少成的一条腿,这真是美妙的回忆。
那时她一开始就没有把目标定位在淳于少成的心脏上,除了高度和难度的顾虑外,还有潜意识里她不希望他死得太轻松。
回忆到这里的时候,门口就传来了那个苍白少年的声音,哦,还有何风愤怒和厌恶的低吼。
她微微笑了笑,虽然觉得吵闹心里却温暖异常。就像谢崇说的,等一切尘埃落定,他们就找一个与世无争的地方,安安静静地过完下半生吧,带着他们的妻子儿女。
“咳咳。”大概是喉咙有点干,所以一笑就忍不住咳嗽了起来,腹部随着这两声咳嗽而扯痛起来。
君卿低头看了看又被缠上纱布的肚子,还有后背隐隐作痛的辛辣感,不禁微微苦笑,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不过好在,总是没让那隽秀的少年出事。
何期一直瞪着邢潇两人,希望他们识相一点赶快滚蛋,突然又听到房里传来低哑的咳嗽声,忙拍了拍何风的肩膀推门进去,后面三人也紧跟而入。
医生立刻被叫进了房里,君卿被何期扶着坐起来,半躺在床头,她一边配合着医生的检查,一边问站在门口竟然显得有些局促的少年:“身体怎样了?下次可别在这种天气出门了,很容易诱发哮喘的。”
少年抬头看了君卿一眼,随即就被那腹部透着嫣红的纱布给抓住了目光,他觉得胸口有些闷痛,不是发病时的那种感觉,而是带着一点酸涩的。
“我知道了。你、你可以,我是说,我允许你叫我阿尔。”少年站得笔直,昂着下巴,像一只骄傲的黑猫,但他竟然没有用那种绕口的贵族腔调:“我……”他停顿了下,似乎有些扭捏,又见小个子的何风瞪着自己,不禁也跟着瞪了回去,然后快速说道:“你好好休息,我明天早上再来看你。”
出门前,他红着耳尖,变扭地哼哼道:“不要忘了我的入场券。”
“好的,阿尔。”君卿眼眸含笑,看着那耳尖愈发嫣红的少年轻轻点了点头。
邢潇站在门口,问道:“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吗?”
“没有,邢先生请便!”何风立刻生硬地回了一句,他一看到君卿的伤就觉得理智在崩溃。
君卿拉住了何风的手,微笑道:“学长的缄默就是一种帮助。”
邢潇愣了一下,随即点头,“那么,祝你一切顺利。”
“会的。”
邢潇看着君卿在何风的搀扶下躺了下来,遂转身关上了房门。他侧头看着靠在墙壁上、神色阴森的男人,刚要张口就见他偏了偏头率先离开了原地。
见此,他难得地松动了表情,挑起右眉回头看了房门一眼,透过房门上方的玻璃小窗,他看见那个脾气暴躁、性格冲动的何风正背着手乖乖站在病床前听着那脸孔苍白、轻柔微笑的女孩说着什么。在何风身上,他嗅到了同类的气息,霸道,蛮横不讲理,凶恶,心狠手辣,可就是这样的人,却像个小学生一般谄笑地朝着那病床上的女孩连连点头,一脸乖乖受教的表情。这不正从另一个方面证明着那女孩的强悍之处吗?
“她怎么会去那什么同学会的?”闻人夜寒沉着脸,往日用来装饰脸面的阳光笑容此刻已一丝不留,他正露出本性里残暴的因子。
他今天刚刚回家就听武修德说君卿在德胜新桥那边被人追劫,空旷的道路上一片狼藉,那些弹壳、玻璃碎片散落在柏油路上,爆炸的车身燃烧着狰狞的火焰。他亲自去了一趟警局,看到了唯一完整的一具男性尸体,全身焦黑,身上也是多处中弹。因为那个路段只有三个摄像头,所以具体情况警方还在调查中。他乘着齐放和齐钰还在警局处理这件事忙开车来了医院。
这些人到底是谁,他们的目的是什么,背后是否有人指使,这都是他想知道的,可仅仅作为君卿的队员,他还没资格插手这么多,只能眼看着齐放两兄弟在警局大发雷霆,勒令对方尽快把事情查清楚,并派遣自己的人跟进此事。
他来了医院,却没想到邢潇和他那个远方表弟刑漠也在医院,一路跟踪过来,他倒是听到了不错的消息。
“不清楚。”邢潇只确定君卿并不是为了买卖军火而去,似乎是被谁邀请过去的。
病房的门从里面打开,苍白的少年靠在门板上,问清了闻人的身份后将事情缓缓叙述了一遍。
“张……婉瑜?”闻人夜寒当然不认识这个女人,他微微皱眉,随即放弃了回忆这个名字,不管她是谁,这件事肯定和她脱不了干系!就算后面的事不是她做的,那之前企图羞辱君卿的行为也是罪无可赦。
“她是张雄的长女。”邢潇说道:“张雄只有两个女儿,对她们都很看重,你——”
“看重又如何?张雄算什么东西?”闻人夜寒森森然一笑,捏了捏手骨,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咯哒声,他眯着眼睛,冷光从眸中流泻而出,道:“一条捡了淳于家便宜的狗而已?如果不是他有个叫淳于少成的妹夫,他以为他真能挤到上将的位子?再说,那群脑子里都只有草的空军上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