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妻勾火,上校把持住-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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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卿想了想,觉得这些人竟然把自己当作了十几岁的小孩子,便说道:“我、我是淳于家的军械师,我叫狄安娜,我想我可以把我最近的成果交给你。”
她说完,周围就没了声音,她紧张地捂住肚子,在她失血到头昏脑胀觉得自己快被这群人给耽误死的时候,她终于听见这个冰冷的男人同意了救她。
她舒了一口气,然后再也支撑不住地昏死了过去。
雪茄男没想到她会突然昏过去,让她身子一歪,竟靠近了宗政复的怀里,他立马满头大汗,想把人给拉回来,防止老大像以往一样把碰到自己的人给扔出去。
不过出乎在场所有手下的意料,宗政复只是愣了愣,就学着刚才雪茄男的动作将人给抱了过来,转身放在了有点破烂的床上。
雪茄男一手好医术,随身也带着工具,所以一得到老大的首肯就立马动作了起来,首先就把她眼睛上的布条给拆了。
这时大家才都看清了这女孩身上的情况,双腿全是血,手臂也多处擦伤,特别是肚子上,很深的一个口子,她昏过去应该是失血过多的缘故。就是这样大大小小的伤,这女孩的脸上却没有一丝泪痕,明明声音那样娇软可怜,长得也极为精致,该是个被众人宠爱的小公主,却倔强地没流一滴眼泪。
宗政复站在一边,看着那张过于精致的脸孔,手指不自觉地摩擦了一下,刚才……他似乎不觉得厌恶。她很小,对于身高一米九的自己来说,只是瘦瘦小小的一团,抱在怀里根本没多大重量,她还很香,抱着她时那不知道是什么花香的味道沾染在了自己的身上,而他一点也不觉得恶心。
等雪茄男把君卿身上所有伤口都处理好,宗政复就和雪茄男换了个位子,他盯着君卿看了半响,突然抬手用手背轻碰了下她的脸颊,嫩嫩的,滑滑的,带着一丝冰凉,不厌恶。
他确定了,他不厌恶碰她。是因为她是个漂亮的小孩子吗?似乎也不是,漂亮的小女孩他也见过,但绝对不会让她们近身,甚至希望眼不见为净。
他在一众属下惊愕的目光中收回了手,对雪茄男说道:“去查,谁家的孩子。”
“嘎——?”雪茄男傻了,这什么意思?老大他……他……想要……领养她?!
在宗政复冷冷的一瞥下,雪茄男顿时后背一紧,忙大声应下。
雪茄男声音太大,饶是昏迷着的君卿也不适地叮咛了一声,宗政复跟着皱了皱眉,挥挥手让雪茄男别再说其他的了。
雪茄男介个委屈,突然觉得老大是有了女儿就不要手下了。(优优:敢问,这什么神逻辑?)
等君卿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黎明。
她摸了摸覆盖在眼睛上的一层纱布,慢慢坐起了身。纱布有些透,她虽然看不清,却还是能隐约看到一些的。
她还是在昨晚的破房子里,但身上的伤口都已经处理好了。
“你感觉怎么样?”一个比较温和的声音在她身边响起。
君卿微微屈起手指,面上却扬起淡淡的笑,像个腼腆的孩子:“很好,谢谢你们。”
那温和的声音没有接这句话,只是问:“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外面有华夏国齐家的人来接你,可不是淳于家。”
君卿微微一愣,她也听见了外面有人的声音,却不想竟然可能是齐放来了,她抿了抿唇,笑容里尽是明显的高兴和依赖,说:“齐将军对我很好的,他一定是知道我昨晚遇袭了,这才派了齐放哥哥来接我。”
齐放啊,你可千万别出差错啊,老娘的性命还在这群禽兽手里呢!
混蛋,你不要再把玩手枪了行不行!
君卿看着身边那声音温和的男人转动着手枪,心里咆哮了,这是要咋样啊,到底要咋样啊,你们特么的到底都是谁啊,来华夏国干啥啊!
“哦……这样啊。”那男人点点头,却依然在玩着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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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不描述老大的样子,因为想让君卿自己亲眼看到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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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 绝不善罢甘休(已修改)
坐在破床边,把玩着沙漠之鹰的是一个五官柔和得不似正统俄国人的男人,他笑得很温柔,让人乍一看就能心生好感,但君卿坐在他身边,却觉得如坐针毡。
他目光温和,语气温柔,但常年混迹黑道的直觉告诉君卿,这个人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般无害,至少比雪茄男要危险几分。
如果是平时,面对这种人君卿完全不会在意,不说她自己偶尔也会笑里藏刀,就是她本身的资本便可以让她在这些人面前有恃无恐。可此时,她却不敢动弹分毫,因为她没有那个自信与之对抗。她现在还很虚弱,失血过多,加上医疗条件的简陋导致了她此时体温偏高,头脑不够清醒。
这该死的无力感!
君卿暗暗咬紧了牙关,下决心一定要把那个内鬼给抓出来!不然她这伤这憋屈就白受了!
“狄安娜,我可以叫你狄安娜吗?我叫安德烈。”
温和的声音突然响起,正在磨牙中的君卿差点吓得倒抽一口冷气,幸亏她克制住了。她偏过头将脸转向他,有些羞涩地浅笑道:“当然可以。”
安德烈仔细看着那张即使双眼蒙着白纱布也如此赏心悦目的女孩,又说道:“狄安娜,这个名字是谁取的?你难道不是华夏人?你的俄语说得可真好。”
“这是孤儿院的院长妈妈给我取的。”君卿轻轻地笑起来,似乎一点也不为自己是个孤儿而难过,反而怀念着在孤儿院时的美好时光,她用细嫩的声音说:“我是华夏人,但院长妈妈是俄国人,是她教我俄语的。”
“哦……”安德烈沉默了几秒钟,又说:“狄安娜在希腊神话中是狩猎女神的名字,但在英语中,‘做一个狄安娜’也表示终身不嫁。你觉得你的院长妈妈给你取这个名字是为了什么?”
君卿手指一紧,心中骂了这男人一句,面上为依然笑得很可爱,她歪了歪脑袋,口吻天真地说:“我也不知道,安德烈哥哥,你觉得呢?”
安德烈一噎,没想到她会是这个回答。
“安德烈哥哥?”君卿的声音有些紧张,她抬起双手胡乱触摸了一下空气,然后说:“安德烈哥哥为什么不说话?我很喜欢大家说话的声音。哦对了,我小时候的孤儿院里也有一个男孩叫安德烈,院长妈妈说那是勇敢的意思,那安德烈哥哥一定也很勇敢。”
君卿在心里为自己的鬼话连篇抽搐了一下,随即又淡定了下来。扯吧扯吧,反正只是在拖延时间,同时尽量减消对方的防备而已。不过昨晚那个声音冰冷的禽兽似乎不在,嗯,不在就好!
安德烈听着女孩天真烂漫的语调,还有浅微却活泼的可爱笑容,突然觉得自己这样用讽刺和恶意来试探这个孩子是一件极罪恶的事情,他温和的笑容凝滞了几秒,随即又自然地笑起来,他伸手摸了摸女孩的头顶,问道:“为什么不问问你的眼睛?你昨天眼皮上流出了很多血,怕吗?”
“嗯?”君卿柳眉蹙了蹙,然后似乎有些疑惑地摇摇头:“我不知道,我睁不开眼睛,黑黑的,看不见。”
“什么?”安德烈心中微讶,按理说她的伤口都处理好了,不应该睁不开眼睛的,难道是眼睛出了问题?
不等他确认什么,一个男人就从门外进来,走到了君卿面前,他用审视的目光将她打量了一遍,然后对安德烈说:“老大他们已经顺利转移了地点,我们可以功成身退了,只是外面来的军队人数太多,我们想要安全离开,只有……”
安德烈点点头,看向君卿说:“狄安娜,你能帮我们离开这里吗?我们没有入境签证,不想面对华夏军队。”
君卿一听他的语气,就觉得刚才自己的装弱装幼稚起到了作用,至少他们没把她当作普通的肉票了。
其实听到这里,她已经能对对方的目的猜出一二来了,显然,那个禽兽军火商来这里是为了和人进行非法交易的,但没想到出了昨晚那场战斗,扰乱了他们的计划不说,还引来了华夏**队。
她心里一直憋着口恶气,骂死了昨晚那群还不知道是哪一方派来的人,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要在那个禽兽带人到村子办事的时候来,搞得现在情况这么复杂,她不得不夹起尾巴来做人,免得惹怒了这群禽兽的手下。
“昨晚是你们救了我,我当然会让你们安全离开的。”君卿咬住下唇,紧张地用两只小手捏着破破烂烂的衣摆,迟疑地说:“可是,我要怎么做呢?”
她没有立刻答应,反而直白地问对方该怎么办,这让安德烈更加相信她只是个智商比较高的天才小军械师,再想到自家老大对这孩子的特殊,他心里的防备就又降低了一些。
站在他们面前的男人摸了摸自己的大胡子,然后一手将君卿抱了起来,摸摸她的小脑袋说:“外面来的是齐家三少和五少,他们没有明确说找的人是你,不过他们有描述你的样子。他们很谨慎,似乎是怕透露你的身份而让我们对你不利,看来你对他们来说是挺重要的,那么你就直接和他们说,让他们撤走十分之九的军队,之后就不用你操心了。”
君卿当然乖乖点头,心里却对于等下不止要见齐放还要见到齐钰而感到烦闷。她现在的样子一定是前所未有的狼狈,如果齐放回去后敢以此笑话她,她就海扁他一顿!
等大胡子男人已经把君卿抱了出去,安德烈才想起来君卿眼睛的事,可他现在也没闲心管这个了。
齐放接到通知说君卿遇袭的时候,心里还挺淡定的,一点也不为她着急,可等传来消息说君卿已经受伤,并身处包围中时,吓得脑子一下就空白了。怎么会呢?齐放觉得不可思议,那个强悍的女人怎么可能受伤?他甚至完全无法想象她身上出现哪怕一个小口子的模样!
急急忙忙召集了手下的一队精兵,也不管齐钰得了消息也要跟来的行为,登上直升机就火速赶了过来,一边又吩咐驻扎在附近的军队前去与他汇合。
一夜的奔波,一夜的焦虑,一夜的担忧,直到此刻,他看着那个被人抱出来的女人,心中的石头才终于落了地,然而下一秒,他的心脏就提到了嗓子眼,复杂的感情顿时涌上了心疼,心疼的,愤怒的,还有恐慌的……怎么回事,她的眼睛上为什么蒙着一层纱布?她双脚上的伤已经严重到不能自己行走了吗?
站在他身旁的齐钰见君卿被人抱出来,喜悦的心情还没有完全升起来,就被心疼和不敢置信给占据了整个胸膛,撑得肋骨碎裂般的痛。她脸色很不好,惨白惨白地像一张纸,她的手臂、双腿和腹部都包扎了起来,隐隐还能看到那鲜红的血迹,还有那双被蒙上了纱布的眼睛。
认识她这么多年,他何曾见过这样狼狈的她?
就是这一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