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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那夜,她把手放在-第18章

小说: 那夜,她把手放在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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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要呆在办公室了。
  生活太惬意了,神经一放松,我不免想起死在我手下的一男一女,恍如噩梦一样。乘着七月半鬼节,我买了些黄镖纸、蜡烛、香等物品来到长江边,想祭奠一下她们,再生做不了夫妻,做鬼就组成一对吧,就不要念叨着找我复仇之类的事了。我现在过得还凑合,你们就不要来凑热闹了,我逢年过节给你们烧纸就行了。至于夏天,非死于我手,但因为我而死,顺带祭奠一下吧,毕竟我每晚还在和你生前的女友睡觉呢。
  浑浊的江水拍打着江岸,哗啦啦的响,似乎在述说着一个个不屈的故事。
  “云!你来啦”,我正跪在地上虔诚的作揖,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幽幽怨怨的。
  

那夜,她把手放在(57)
我扭头一看,是雨。
  她穿着一件雪白的连衣裙,江风吹来,裙子迎风抖动着,长发翩翩飞舞,仿佛就要升起来。
  我看她手上提着黑色塑料袋,问道:“你祭奠谁?”
  她缓缓的走到我跟前,找了个避风的地方将袋子放在地上,取出一包冥纸,说道:“我每年都来,都是这个时候,云。”
  “最近你过得还好吧?”我想换个话题。
  “还行吧”,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只是活得好痛苦。”言罢开始摆放祭品:一个磁碗里面放着鸡头、鸡翅和鸡腿,一瓶江津老白干酒,一个酒杯,两支大腊,三支香,各式冥币,黄镖纸等。摆放停当,先将大腊点上火,然后依次将香、纸点着,跪拜在地。
  长江在这里拐了一个弯,形成巨大的回旋区,江面变得十分宽阔。从岸边望过去,江水随风起落,荡漾开去,将我的思绪一波一波的拉得老长老长:“人死不能复生,你应该振作起来,好好的过今后的生活。”
  “他去了,我也不想留,好几次都没有成功,于是我就放弃了这种想法。即然死那么不容易,就勉强的活着吧。我很放纵我自己,直到遇到了你”,她跪在地上,仿佛没有在和我说话,“你将我拉了出来,但你又不管我,我又回不去了,我现在都不知道我是谁。”
  我苦笑了一下:“谁真正知道自己是谁呢,还是不知道的好!”
  江边有几个人在放风筝,估计是周边的大学生,清脆的笑声接连不断。
  “快乐或许是有的”,我走到她跟前,试图扶她起来,“忘记了就快乐了。”
  她挣扎了一下,没让我扶:“我想多呆会儿,你要是愿意的话,把电话号码给我吧。”
  “你的号码是多少,我给你打过来”,我掏出手机,按她说的号码拨了过去,长江边响起了优美的彩铃声:“下辈子我要嫁给你”
  “我的真名叫刘贲”,我转身离去,丢下了这句话。
  幸福的生活都差不多,不幸福的生活千奇百怪。
  想起以前和余香在一起的那些快乐时光,不免潸然泪下。忘记吧,忘记了就没有痛,把往事留在风中
  回到住的地方,米舒问我到哪里去了,我没有说话,直接奔到卫生间,用扫帚把搅动便池,里面立刻泛出淡黄的东西,散发出腥臭的味道。我马上止不住的一阵狂吐。
  米舒抚摸着我的后背,轻轻的说:“你不要作践自己了,有些事只能那样处理。”
  我站立不稳,跪倒在里面,头部重重的磕在下水道水管上,立刻隆起一个大包来。
   。。

那夜,她把手放在(58)
米舒立刻蹲下来,紧紧的抱住我的头,用手掌压在包上死劲的按。我感觉一阵撕心的痛,却是快乐着的。
  晚上,我抱住米舒问她:“想夏天不?”
  她缩在我的怀里,反问我:“你问这干啥?”
  我说:“你怎么下得了手?”
  她把我的手拿过来放在她的胸上说:“我没想要他的命。”
  “你知道他会跳下去是不?”我把手抽出来。
  她平躺过去,两眼看着天花板说:“我只是想让他快些同意和我分手而已,没想到他会跳桥。我选择那个地方和他见面,是因为桥上风大,加上天气冷,如果我再让他等一会儿,他就心灰意冷了。只要我提出来,他就会立即同意。没想到他那么不扛事儿,被我几句话气得半死,还要动手打我。我还没有骂够他就跳下去了。”
  “那你后悔不?”我问道。
  “后悔有什么用,这样也好,一了百了,干干净净的,多好”,她侧过头来看我。
  “你现在躺在我的怀里,你就没有一丝愧疚之心?”我瞪大眼睛看她。
  “我一直都喜欢的是你,我愧疚啥!”她转过身给我一个背,把我的手拉过去按在胸上,“不要说这个了嘛,我们聊点儿正经的。”
  “呵呵,你的胸怎么还是这么小!”我使劲揉了几把,“这正经不?”
  “正经!”她哼哼唧唧的,“再用点儿力!”
  过了一会儿,她扭过头来问我道:“你是不是忘不了余香?”
  我不说话了,退掉她仅剩的*,放了进去,米舒立即“啊!”的叫了一声,然后就收不住口了。
  本以为女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没想到叫声都这么相似。
  夜色渐浓,我一下一下的运动着,不敢闭上眼睛。总感觉夏天、余香就站在床头的门口看着我们,一阵阵的心悸,将米舒一波波的推到高潮。
  事后我十分疲倦,不想动,但米舒上厕所要我陪,没法只好起来。
  上厕所回来,米舒问我:“贲贲啊,你相信有鬼不?”
  “瞎说!”我忙打断她的话,“哪来的鬼!那是迷信。”
  “那你神叨叨的干啥?”
  我一时语塞,良久才反应过来:“我有神叨叨吗?”
  “你有”,她说道,“你一直神经兮兮的东张西望。”
  “你别说了”,我忙说道,“我信这个。”
  “那你见过吗?”她还在问。
  “没有”,我一边说,一边匆忙钻进被子。
  她站在那里没动:“没见过你还怕成这样干啥,起来关灯!”
  我用被子包住头,赖在里面不动。
  她走过来:“你再不起来,我可吓你了哈。一、二”
  我立即翻身而起:“好!好!关嘛,真是的。”
  关了灯,黑夜,真黑!
   。 想看书来

那夜,她把手放在(59)
没有什么比半夜醒过来睡不着更折磨人的了。脑子里一幕幕,全是余香满脸泪水看着我的样子。
  没睡好觉,第二天上班我特别疲倦,做事总心不在焉,说话常常忘了说到哪里来了。
  好在公司内部控制十分健全,大家都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真要瞎指挥,他们能在第一时间提醒我,应该怎样怎样。
  相对于沿海城市,重庆的信息化还是比较落后的,我们的网站、域名等产品卖得特别吃力。不过,我们仍然逐步在壮大。
  有人说,网吧建设不等于信息化,正如城镇化建设解决不了交通问题一样,中国的信息化之路注定没有那么平坦,不过,中国的通讯业却能超常规的发展,让人匪夷所思。
  同样是制约一国经济发展的瓶颈,为何二者差异这么大呢?难道仅仅是因为交通业国有,而通讯业不单是国有所致?
  关系国计民生的产业从来都是容易产生暴利的,通讯业也不例外。
  我们公司早早的就盯准了这块肥肉,伺机拿到了手机生产牌照。产品一上线,销售终端哗哗的就铺开了。重庆分公司有四分之一的员工被调到手机公司,我也过去了。后来才知道,由于大家对新产业心里没底,都不愿意去,老员工都呆着没动,去的几乎都是新来的。
  我们的直销队伍是现成的,大家拿出卖网站的劲头,玩命儿似的卖,销售却并不那么理想。后来经研究才发现,销售模式不对,不能采取大直销的方式,应该着力发展渠道。
  这下,手机公司的员工被砍掉三分之二,剩下的人,全派出去招代理商。
  我们在这里折腾,网络公司那边的员工看在眼里,乐在心里,庆幸自己没有过来。
  最苦的日子只要能挺过来,就能活得很好。这些留下来的第一批员工后来都发了。我当然清楚他们是怎么发的——截留调价款。新产品出来之前,老产品立即调价,新产品层出不穷,老产品调价不止。代理商听说调价有钱返,一个个都乐不底儿的,也不管资金被截留没有。还有就是业务经理虚报通路手机,向公司套取调价款。问题都摆在明处,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可就是没人管。公司这几年高速发展,数钱都数不过来,自然就不搭理这些个小小的贪腐事件了。
  当然,这都是后话,当时我们过得十分清苦,连我也被支出去和代理商联络感情,忙的时候,公司全民皆兵。
  我白天风里来雨里去的忙,晚上常常失眠,身体没几下就垮了,其它倒没啥,就是早泄。
  唉!这事儿太伤身体,我和米舒商量是不是适量缩减,她刚开始还好言宽慰,并到市场上买鸡鸭鱼肉给我补。可我偏是酒肉串肠过,什么都不留,还是早泄。后来她火了,就威胁我,如果我再不养好身体,就找别人了。
  我正愁这事呢,就跟她说:“那多谢理解了!”
  

那夜,她把手放在(60)
米舒斜着眼瞄了我一下,提起挎包,飘飘的摔门而去。

  老子那个心啊,超级郁闷。

  打开电脑,将QQ网名改为“刻舟求剑”,用QQ疯狂的搜索网友。加了N个人,终于有人回复加我为好友了,是个叫“初雪”的女孩。

  初雪:“好你,在啊?”

  我说:“在,你好啊!”

  老套路了。先是她问我在哪里,我说在家呢。然后我问她在哪,她说也在家呢。她问我平时闲下来的时候都干什么,我说看书、睡觉、吹笛子、听收音机、看电视、打游戏,多了。然后她就就问我怎么学的吹笛子,我说是自学的。然后她就“呵呵”,接下来就工作啊等无聊的事一顿乱侃。聊着聊着,我也没啥兴致了,进入她的QQ空间,翻看她的相册,是个可爱漂亮的女孩,不过看得出,已经不是处女了。

  我说:“我看了你的照片,很漂亮的哦。”

  初雪:“是吗,一般人了。”

  我说:“嗯,长得很不错,眉眼很好,五官很端正,很秀气。” 

  初雪:“好好!说的我很高兴。”

  我说:“呵呵,说实话嘛。”

  初雪:“诚实很好吗?”

  我说:“当然好啦。”

  被我一顿恭维,她兴致来了不少,一个劲儿的打听我的工作情况、经济情况,我也就跟她瞎编海侃,编着编着,我感觉没啥意思,就上网搜索音乐去了,和她的聊天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

  初雪:“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说:“刻舟求剑啊。”

  我想她是想问我的真名,就这么搪塞她吧。她也没较真,继续问:“怎么叫这个名啊?”

  我说:“这个名字怎样啊?”

  初雪:“有点怪。”

  我问她怎么说。

  她说:“你刻舟求剑能求到吗?”

  我说:“这要看剑多不多了。”

  她被我逗乐了,一个劲儿的说她的现况,怎么怎么的。我有些懒散,就“嗯”啊“呵”的应付着。末了,她说:“我也没什么聊的,你忙吧。”

  我说:“好的。”

  过了一会儿,我突然来了兴致,问她道:“哎,你处过几个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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