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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特工宝宝I总裁爹地你恶魔-第168章

小说: 特工宝宝I总裁爹地你恶魔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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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知挥鞭想要勾上东西,却因为这墙壁除了那该死的面具一无所有而落了空。
    落下去那一秒,她眼角看到了执枪的小石头脸色煞的一白,双眸艰难的睁闭两下,枪支像是握不住了似的从他手上掉落,踉跄两下,身在离门最近的地方竟然失神到没有去逃,而是双眸紧闭,朝前昏迷倒下,同样堕入了这无尽延伸的深渊……
    “石头!”知知心下一慌,挥鞭想去缠在另一旁跌落的小石头,鞭子却突然一紧,被一双大手抓住,身后也多出了一股冷漠男人气息。
    她被人掳在了怀里。
    “他只是暂时发病,还不到三天,死不了。”
    听似安慰的语言,却再一刻将知知的心悬至喉头。
    身体向下坠落中……
    知知积着力气紧抓住身后男人,“你对我儿子做了什么!”
    他笑,高深莫测,“我说了,游戏,才刚刚开始。”

    一声剧响,地下隔离室的门被强行打开,穿着隔离衣的夜然及一干手下闯了进来,纷纷执枪对准了室内三人。
    安言在仪器旁整理,白倾城躺在病床上佯装昏迷,安艺则坐在桌上填着检查数据表格,一片静谧,十分正常。
    安艺转脸看了眼带头闯进来的男人,又是漠然转回了头去,继续手下工作。
    安言走上前负责报告检查情况,还想报告编号003对监控摄像破坏的事,夜然扬手打断了,“那小子一向行为乖张,目中无人,顺着就好,不要惹不必要的麻烦。”
    安言点头,“现在再里面休息室里睡着,夜少爷需要见他吗?”
    显然夜然没有半分兴趣,他径直便走到了安艺面前,目光落到了沙沙写动的手上,将它抓了起来——
    “做什么?”安艺透过面罩传出的声音,又是格外的冷,“检查你那该死的锁链有没有被解开?”
    夜然看到锁链仍在,没有作声,本欲放下,却发现她手腕处磨出了血泡和淤伤,眉头一皱,不开心了,“不需要你了,跟我回去。”
    “两个小时的自由?”她丢下笔,甩开他的手站了起来,“你还真不守信用。”
    说罢,也不由他接话,兀自转身走出隔离室,朝前方出口处走去——
    “准时将数据交上来”,夜然不慌不忙向一直待在隔离室的手下做了命令,“看好手术台上的这个女人,晚上将她和003一起送到狄德洛家里。”
    安言神色不惊,点头道:“知道了,夜少爷放心。”
    夜然扫视四周,谨慎吩咐,“我不喜欢有任何时间缝隙,马上将监控修好。”
    手下一应,他看到安艺已经走到离隔离室很远的地方了,竟是连任何等他的意思都没有。
    唇角抿出怒痕,踏开大步便是追了上去。
    更衣室。
    安艺脱下厚重的隔离服,将整件扔到消毒柜里后,出了换衣隔间,站在镜子前抬手整理微乱的发。
    当她的手放到右耳旁时,就听到了从另一方急匆匆走近了男人,脚步急促,还带着薄怒的怒喘。
    快速脱了隔离衣做了处理后,马上要走出隔间去追安艺的夜然,在走到门前,看到了独自站在镜前动也不动的安艺时,放慢脚步走了上去……


386不属于他的记忆

    夜然行走间,双眸忍不住在安艺身上流连,望着镜前拨弄刘海微笑的她时,莫名间移不开了视线。
    从前她有细致乌黑的长发,松松散散的披在肩头上,配上这么一张清秀温婉的脸蛋,格外柔美,从前她的皮肤很白,白的如羊脂般的细腻,常常泛着粉色的时候,看起来像是透明的珍珠,她的眼睛不算大,不是奕奕有神的圆眸,却是月牙一般的形状,笑不笑都弯弯的,好似随时都在关注着他,温柔唤着他的名字一般,灿若繁星,惹人爱怜。
    现在她剪短了发,皮肤也多了几分粗糙,成了健康的小麦色,从前与世无争的眼神,多了几分鲜觉的干练,那双眸对待他时,也不在是甜美可人,总是冷锐尖利。
    这么大的改变,犹若两个人。
    这些记忆,不是他的。
    那个温顺的女人,也不曾属于过他,他只是在读了那个夜然的记忆后,才知道原来这个女人曾经这么美好可爱过。
    尽管明白那不是属于他的,却还是忍不住用这别人的回忆,去对比现在的她。
    看着她对着镜子做这个撩发的动作时,心口讷讷的想,这个女人,真美。
    安艺察觉到了他的存在,放下了手,漠冷僵硬的表情回到了面上,没有转头。
    他走到她的身后,两手绕过她的腰收紧,下巴放在了她的肩头上,“你是在等我?”
    “嗯”,她承认了,对着镜子扯开一抹笑,“等你。”
    他毫无表情。
    内心却似有无数岩浆翻滚,烫的一向待事狠绝的他,竟有些不知所措了。
    “为什么等我?”他看着镜子里她的脸,似要看到她灵魂里,“决定以后做我的乖奴隶了?”
    “没有你,我出不了这栋楼,仅此而已。”
    她答着,拿下他的手,收回眼神,朝门前走去。
    奴隶,这两个字,足以将她心中那仅有的温度全被冰冻,刚才自己那样答,是想试探什么,还是想弄清什么,她已没有兴趣再去思考,只是更加肯定的确认,这个男人,无心又无情,毫无置疑。
    夜然看了眼她的背影,嘴角抿出的怒愈加明显,伸出手,啪的一声抓住她的臂,将她强拽了回来,抵在了墙上,眸中能喷出火来,“我好像没允许你走。”
    她的眼神是什么,嘲笑,讽刺,讥诮?
    每一个猜测都将他心底方才那份期盼赶的干干净净,胸口如同被射了箭一般闷至生怒,恨不得将这个女人掐死在怀里,问问她凭什么对着那个男人可以,对着他却不可以!
    安艺眉头一皱,感觉他正抓着自己有着血泡的地方,痛的身体震了下,咬牙低斥,“夜然,你又想干什么?不要碰我!”
    “你觉得我会干什么?”他反问,语气濒临爆发,“我不能碰你,他却可以!安艺,你恨不得我马上消失,好让你们双宿双飞是么!”
    他抓的她很疼。
    他突来的暴怒也让安艺觉得莫名其妙。
    手臂被他抓的是好几处血泡破裂,流出了脓水,疼的她只能昏昏沉沉忍着,懒得与他纠缠。
    激怒他,在这里会发生什么事,安艺清楚的很。
    “你消失不消失,跟我无关,那是你夜然的事”,抬头,用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臂,忍痛拿下,她回答声十分平淡,“阿翻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吃东西,我只想回去喂它,这也招惹你了?”
    夜然眉头没有松开,“知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安艺蹙眉,他冷言道,“我现在考虑要不要杀了那条狗。”
    “你向来讨厌狗,一直都是把阿翻锁起来”,安艺并没有露出意外神情,忍着手腕上的痛楚,脸色微微泛白,“这么多年了,要杀,你也不会等到现在。”
    向来……
    两个字,没由来让夜然心口被什么东西拨动了一下,散去了不少怒气。
    他低头紧盯着她,斥问:“你以为自己很了解我?”
    “我倒是想不了解你!”
    她冷笑,别过头,靠在墙上不说话,眸是懊恼。
    夜然方才滔天的怒气,在看到她那副表情时,默默的就散了干净……他垂眸望了眼她流着血与脓的手腕,俯身一动,直当当将她扛了起来——
    安艺大怒,“你又搞什么东西!”
    “你是我的奴隶,我想怎样是我的事,轮不到你指使!”
    冷着脸用残酷的语气宣布,夜然扛着她出了研究楼,直走到自己别墅的卧室里,扔了一堆药到她面前,“擦干净。”
    安艺无语看着那些药,不明所以。
    “擦干净你手上的东西,省的我恶心!”
    他强令着,扔出了几瓶药到她脚边,“快点,五分钟后如果还看到这些东西,我立刻要了你!”
    安艺漠颜开瓶擦药,心中不屑冷哼——他惯用的假惺惺伎俩,又开始了。
    处理伤势向来是她的强项,安艺为自己处理了伤势后,收了药习惯性一瓶瓶摆放到了医用救急箱里,摆放整齐,锁扣住箱子时,回头看,夜然竟然坐在椅上不言不语,没有任何阻止的表示。
    从前提到喂阿翻时,他总是会暴怒,惩罚,甚至殴打,这次,倒是让她意外了。
    尽量不要用任何言语惹怒夜然而提高他的警惕……
    想起安言嘱咐的话,安艺看了会儿白色箱子上红色的十字架印记,唇角动了动,终究什么都没说。
    她转脚出了门,下楼到厨房拿了牛奶食物和托盘,走进了锁着阿翻的储物间里。


387她的唯一

    阿翻年龄大了,不吃东西的时候总是奄奄仄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眼皮无力闭着。
    安艺看到它那副模样就心疼了,关上房门,坐到它身旁,放上狗粮和宠物饼干,又倒上牛奶,摸了摸快要饿昏的小东西,笑道:“吃饭了阿翻。”
    阿翻听到安艺的声音立即睁开了眼,起身叫两声,兴奋的抖了好几回绒毛,活泼的绕着安艺滚了两圈,激动的开始吃东西,一副幸福的小模样,吃到连头都忘了抬。
    安艺抱住双腿,看着它的模样,心疼低语,“我不在的时候,你也是这样一锁就是几天么?”
    摸了摸它的头,轻轻微笑,“乖,慢点吃,噎着了还要给我治,我可是堂堂鬼医,治你小小阿翻是降格的。”
    阿翻听懂她的话,故意抬起头,将沾着碎屑的脸望她身上蹭。
    安艺和它耍,乐的前俯后仰,童心大发的与它追逐打闹起来,一脸无忧无虑的幸福,像极了在校园时的少女。
    “好了阿翻,再闹下次我就不来喂你了”,安艺边说边说,抱起阿翻从储物间这一角运到了另一角里,“你乖乖吃,我就陪着你,不然我就走了。”
    威言恐吓对通人性的动物还是十分管用的,阿翻勾头又开始奋战于食物,时不时抬头用精灵黑豆似的眼睛看上一眼安艺,才复又放心勾下头去,好像是十分怕她消失似的。
    安艺那次逃的决绝,向夜然造成了伤害,她明白,却不知道,自己在这个小家伙心里也留下了创伤。
    毕竟,阿翻是她陪他一起挑选的宠物,见证着她与夜然爱情的全部。
    “阿翻,我没有变,你也没有变,可他已不是从前的他……”她低声自言自语,眸中起雾,“为什么,你还要留在他的身边?”
    没有声音,只有咕噜咕噜的喝奶声……
    “他今天为什么会做那样的事?”一手摸上肩头,鼻尖似乎还萦绕着那富含冷韵的味道,“他明明最大的乐趣就是虐待我,你知道的吧?”
    阿翻抬头看了她一眼,示意自己吃饱了。
    安艺收拾着地上散落的东西,替阿翻做着整理,“从前我总是自己偷偷的想,我们买了新房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在我们的客厅里装上足以占据半壁墙的挂炉,因为怕他冷,现在……我想,他大概是不怕冷的。”
    收拾完整,她抱着阿翻坐在地上,有一刻,目光是柔软的,“其实,现在看来,他身上的味道我是极喜欢的,虽说有些冷,却是没有任何杂质的纯粹。今天看着他的背影时,我险些开口问他,明明你和他是性格迥异毫无想通的两个人,为什么,味道却是一模一样?”
    阿翻抬头看安艺,一脸迷茫,显然对这样高难度的言语无法消化,也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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