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行逆天-第4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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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东大将军赵虎的亲传弟子赵生,这二人虽未与他较量过,赵拒也不愿节外生枝的。
听着这二人如若无人狂态毕露的一席话,赵拒心里也不由怒气渐生,这二人真是太张狂了,竟敢挡殿前护卫的路,听着他们的话里透出的轻视,赵拒也是脸现怒sè,径直上前打话说:“官已、赵生,本官奉大王之命前来拦住太子,你二人也敢抗命不成。”
赵生见赵拒竟是认得他,不由心里高兴,看来我赵生名气不弱,殿前护卫也认得我的,他看着赵拒狂笑着说:“哈哈哈,前面那个谁,你认得我的啊,只是你这身衣服挺晃眼的,我看着就不舒服。”
话完赵生竟脚一顿地,忽地身形直起,如一只大鸟般就向赵拒冲去,赵拒也不是吃素的,否则那轮到他护卫国主,他于马上径直飞起,挥手一道拳印直冲赵生击去。
赵生腾飞于空中,竟对这一拳印毫不理会,就见赵拒这一“拳印”轰在身上,“啪”上赵生身外衣衫尽碎,一下露出上身结实的如铁的肌肉,赵拒这一拳竟只破了他的外衣,连一丝痕迹也未在他的身上留下。
赵生这时也已经靠近赵拒三丈以内,他也是直直挥拳而出,“砰”赵拒应手而飞,飞出数十米方才站定,却听身上也是“啪、啪、啪…。”不停响起,身上金甲经一阵风儿吹过,就已经纷纷化灰,赵拒脸sè一白,这金甲是紫堇王国铸甲用jīng金所铸,上面又有国中阵法师布了法阵,也是被赵生随手所破。
赵拒站在地上看着赵生,他一直只知道此人是镇东大将军赵虎亲传弟子,赵拒也是眼高过顶,又曾经在八气丹青门学艺十年,他是连赵虎也看不上的高手,那里知道此人,一个赵虎的弟子竟是如此生猛,这时他站在地上那里还不明白,有这样的两个人拦着路,他们那里还能过得去。
赵拒却不敢这样就回去见国主,他看着赵生说:“赵将军,你敢拦住我,我是奉了大王之命而来,即使是赵虎将军在这也不敢拦我,你还是让开路,不要误了大王的公干。”
赵生双拳相交,空气在两拳中不停地轻暴着,发出“哐、哐、哐”的声音如敲锣般的声音来,他却只是放声狂笑着说:“哈、哈、哈,我那里知道这些,呵呵,这里今天谁也别想过去,要想过去,来先和我练练,打得过我的就可以过了。”
赵拒抬头看着远处,呼啸一声,二百余轻骑纷纷催马,各自散去。
赵生也不着急,却是但有人转身绕过了他,他只伸拳于远处直直一拳挥去,不一会儿,四处就只余一片呻吟声来,这时赵拒却也已乘乱向前又行得至百米开外了。
赵生等击倒众人,脚踩着地,直向赵拒追去,可赵拒也是金丹期修为的高手了,此时身形直直向远处飘去,“通、通、通…。”后面赵生的踏地声渐小;眼见得这赵生就已经越追越远了。
赵拒正自得意呢,就听一个糯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赵拒虽然身形急飞,他的灵识却始终向着四处探去,不足一米处传来人声,他竟然没有发现,赵拒不由一惊回头,身后却是怯生生的侍候黑石公的女子官已,这官已竟只是身形微动就轻轻松松地跟在他身后,赵拒正要动手,官已那美艳的唇里已经吐出一句话来:“赵大人,还是下去吧,上面风大”
竟是美如仙音般。
只这仙音般美的声儿一入耳,赵拒就觉身上一沉,已经扎手扎脚地落在地上,他刚落下地,还未回过神来,已经奔到身前的赵生伸出手一把捏住了他的脖子,赵拒就觉得被一把铁嵌夹住了,他的浑身修为在这一捏下已经被完全封住,此时他那里还有抗拒之力。
“砰!”赵生全力挥出一拳,击在赵拒丹田之上,赵生眼前一黑,金丹已经裂开来,他扑的一大口血喷出,昏倒在地。
官已这时一扯赵生的袖子,止住他要跺下的脚,如果再让赵生跺下一脚,赵拒不得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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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路在何方与剑芒
孙立走至碎星城外,却是心中越发难受起来,不由向方片、方雪说明自己的出身来历,向二人辞别向外奔去。
听了方立的话,感受着方立的痛苦,方片与方雪这才知道,一直帮着他们逃脱的方立竟然就是一直在与自己家族作对的孙家的少主,可他竟然真的为了方家叛家而出,两人心里也不由一紧,他们都真切的感受到了方立的难以抉择,这事换作他们,他们又该怎么做?
方片盯着方立说:“立哥,那你准备怎么做?”
孙立苦笑着说:“一边是自己家,一边是方家,我还能怎么办,到了这里你们也算是安全了,我就不去碎星城了,少爷、小姐保重。”
孙立转身向远处奔去,方雪正yù追出,方片却一把抓住妹子,叹了口气方片说:“雪儿啊,别追了,让他一个人静一下吧。”
二人看着方立远去,虽然担心,但也帮不了方立一点,二人对视一眼,转身向城里行去。
他走着,心里却十分茫然的,如今他算是已经叛家了的,然而孙家的人正在定堇关内也算是与方家为敌,如果让他真的对上家族的人时,他怎下得了手的?可是如果要他返回孙家,将来他又如何向少爷交待,如何向自己的心交待。
这里天空中大雨滂沱而下,巨大的雨点打在孙立身上,他却毫无所觉,只深一脚下浅一脚地向前走去。
前方出现一个人,这人似乎蔑视着世间一切,他看着方立,方立却知道这人心中眼中没有自己。
孙立这时心里迷茫着,这时,他心里命也不是重要的事,却那里还在意这些,侧身再向前行,这人却仍在正前方挡住去路,如此三番,孙立知道这人的目的就是自己了。
孙立站定,直视着这人,一拱手说:“前辈,不知你挡住晚辈却是为什么?”
这人正摩根·卡纳,他也是专门为了孙立来的,他所布下的棋子中,王权是为了祖延真人,这个小子就是为了天剑老人,引来了天剑老人,以肖严真人与明悟真人的xìng子,那也是一定会跟着来的。这时摩根·卡纳昂然站在路中,看着这个孙立。这时孙立竟也是毫不畏惧的与他对视着,仿佛天下没有他回避的事物,摩根·卡纳一下就来了兴趣了。只看这一点,这小子的胆量就远在方天之上,有那么一股不惧一切,一意在我,一心在剑的味道了,看来在王权那里输了得,在这里也就回来了。
摩根·卡纳心里虽然有点小惊喜,却仍是站着不语、不动,孙立却立得片刻,见这前辈仍是不答,这时孙立心里横亘着一座山,即使负着一座山他也要向前,他是何惜此身的。
站立等得片刻,孙立就仍抬步直直向前而行,不惧不避的就要绕过去。可摩根·卡纳却始终站立于他前方,脚不动,身不移,就如同天际的星,只在眼前,却永远无法触及。
孙立不觉已继续向前行了一rì,终于雨收云歇,孙立抬头看看了天,也不管地下湿泥脏了衣物,他席地而坐,掏出干粮就地而食,竟似是早就忘记了前面还站着这个神秘而强大的人。
摩根·卡纳哈哈大笑,指着这孙立说:“小子,你知道我是谁?”
方立一边吃着干粮一边说:“不知道。”
摩根·卡纳说道:“我却知道你是谁,你是方立,也是孙立,孙家破家,你入了方家,如今孙家与方家看着就要斗将起来,一个是你本家,一个是收留你的家族,你要怎么做呢?”
方立吃着干粮,心内也是十分苦恼,但听得摩根·卡纳这一问,他却随口说:“我啊,该做什么做什么啊。”
摩根·卡纳大喝一声:“好!”
喊完,他随手携起孙立直向远处飞去竟不知在何处找得一个山洞直接将孙立丢将进去。
孙立被丢入洞中,这看似随手的一丢,却早就封住了孙立的全身肌肉灵气,这一扔下去,孙立就被撞得晕天黑地的,等他回过神来,就见洞口一暗,他知道这是洞口被这前辈封住了。
孙立心下不由恼恨着,这人忒也奇怪,难道要困住他。孙立生气归生气,他竟也不打话,伸掌直向洞口击去。“砰”一掌击出,洞口却有一股剑芒直穿方立的手心里,这一道剑芒透过手心,却如蛇一般刺入了骨髓里,潜劲直透心底。孙立手上一痛,心里也是一痛,好痛啊,从没有感觉过的痛啊,这痛直达心底,这痛稍稍一止,孙立就发觉心里的痛苦似是少得一些,他不由又是一掌全力击出。
孙立一掌掌地击出,不觉就忘记了一切,这时《青木诀》、《伏虎劲》本身的一点隔膜却正在消失,孙立犹自不知,只是一掌掌地击出,任凭这剑芒不停透过手心直向身体击来,每一道剑芒,就如同是一把剔骨刀,一寸寸地刮着孙立的骨肉,但孙立却在骨肉被剑芒纷纷剔过之后,他感受到心里的负担却也被剔去一丝,他是宁可身压万重山,不愿心中有一粒沙的xìng子,这一发现这剑芒能削去心里的痛,他那里还有心旁顾,只忘记一切,击打的越发有劲了。
他要击去孙家被毁时的恨,
他要击去进入方家学习时的孤,
他要击去孙、方争斗渐起之际心中的犹豫不决,
他要击去凡俗万物;
他要做到的是心不生尘;
他要做到的是心无旁骛;
他要做到的是心清如水;
那怕是身碎,那怕是家毁,那怕是生命终止;
这些年来他的一直清明无比的心里已经堆满了太多杂念,让他找不到方向,让他在每一次走上正确的路是都会犹豫不决。
方立一边享受着痛苦,一边拷问着自己,这那里还是他的心啊,那里还是他能受得住的啊。
孙立就是这个xìng子,他看着话不多,但心中却不可有一丝儿事,只有一念通达,才是孙立。也许有的人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大肚能容容天下之事,万物于心而不乱,但方立却是个此心可共rì月昭的人,心里唯有一念不起,一尘不染才是真正他。
这些年的隐入方家已经让他的心早已经不堪重负,他虽只透漏给方天一人知晓,却也是在心中打开了一扇小窗透出了一丝光,然而他的心是要完全敞在天地之间,要能透明地一尘不沾,片影不留他方能自在,他正是这样的人啊。
痛啊,敞快啊,在一座深洞里,他挥着掌,他要击开心里的一切桎梏,还他的心一个自在,一片清静。
洞外摩根·卡纳点头,这小子际遇不凡,心xìng通达,一念即生而忘我,一念不生唯真我,果然是个人才,点点头转身而去。
茫茫的沙海中留下了一串串踏实而清晰的脚印,炙热的沙海将热气透过双脚沁人心脾,无边的黄沙蔓延在这片无边的土地上,凭你耗尽眼力寻啊,也看不到一丝绿意,没有潺潺流水,没有巍巍高山。
大自然给这里铺上了一张黄sè的地毯。风一吹,好像有人提起地毯在抖动,满天扬起尘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