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亲爱的弃疗吧-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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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着手说完这句，他就推门进入浴室。
那曙光不理他，看了看墙上的钟，开始吃饭。
在这断水断电断煤气的时候，有厨房也没法煮饭，的确只能吃面包啊自热食物这些食物，也的确在这种时刻大多人会省着吃。
但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那曙光懒得继续往下想，拿起勺子就开始吃饭，自末日开始，即使旁边有存货十足的简雪松，三餐也都是面包方便面中的一种，水由自己提供，饮料难得，点心和主食也难得，虽然布丁味道不是很好。
米饭和肉才是最久没吃到的且最怀念的。
简雪松出来的时候那曙光还在吃：“还没吃完？我都洗完了。”
那曙光用勺子刮了刮最后一点米饭，往钟那瞥了眼：“你洗的可真够久。比我还久。”
“你吃的也很久。”
味道不好的布丁先让她干掉了，饭吃完她拿起面包细嚼慢咽。那曙光没有反驳他的话，转移了话题，用了简雪松即使知道是转移话题也乐意回答的提问：“大概还要用多久时间到s市？”
“嗯。两三天吧。这车速度不快，不过别人可没我这绕丧尸速度，就是车速比我们快，也会比我们晚到的。”
★曙光★ 问题的答案自己找才有乐趣
比如林安凉那车。
那曙光吃完面包，喝完了橙汁，意犹未尽地拿起易拉罐往嘴里倒了倒，倒出两三滴后马马虎虎满意地钻入被子里准备睡觉。
早就躺在被窝里已经快睡着的简雪松，让身旁突然陷下去的床铺给惊醒了。
反射性侧目探去，只看见一个那曙光的侧影，是他一直不敢想象的正着睡的姿势，本来过耳的墨发散在白色的床单上，即使是只能看到侧面也依然看得出她还带着眼罩，这个习惯真是雷打不动，睡觉不摘，洗澡不摘，真想不出她什么时候会摘下。
事实上简雪松一开始是正着睡的，但睡到后面总会变成侧着的。
那曙光似乎和他完全不同，正着睡就是正着睡，脸对着天花板，双手交叉平放在肚子上，她睡着后就和她戴眼罩的习惯一样，雷打不动。从来不换姿势，不可思议。
简雪松下意识地把脑袋转回原来的位置，旁边的人这么镇静，以致他变得有点慌乱。
白色的天花板让染上了黑，所幸窗外的月亮给了黑夜微光，不够驱散黑，但能让人明白那层黑只是白的面具而已。
“简。”
闭着眼睛的那曙光开口了。
简雪松头回听到对方喊自己名字，虽然听起来有点怪：“为什么只念姓氏？”
“你这人太让容易让人生厌了。”老样子她的回答很快，“我最喜欢的是《简·爱》这样念你能稍微把对你的厌烦降低一点。”
“念得我好像是一个女孩子。”
“你要是女孩就算你还是那么讨厌，我也不会这么直接说。”
简雪松闭上眼归纳他对那曙光所掌握的相关资料，水系异能和视力变异，很烦他而且喜欢《简·爱》这书，眼罩什么时候都不摘，被迫摘下会开启抑郁模式一整天，很烦的时候话会变多一点，和林安凉是旧识，可他连她们到底是什么时候认识的都没套出话来。总结最重要一点，这人不好套话也不好研究。但是能看出她有很多值得研究的秘密。
就冲最后一点，他会耐心地研究她的秘密，直到抵达真相。
“我说你有很多想问我的，那就直接问。”
啧。他最烦的就是这点，套话套话，直接问出来的答案一点意思也没有，而且他不喜欢提问。
嗯？好像漏了一点，她说话老是莫名的肯定这点也很让人讨厌。
“好吧。你和才认识没几天的男性就这么躺在一张床上睡觉，能镇静下来是为什么。”但他还是提问了，随便找了个他不是非常感兴趣的问题，侧目看她的表情有没有泄露出什么情报。
“我镇静的话你就会慌乱，我越慌你就越镇静。”
刚刚漏的那点分析错误，她的肯定来源于一种他不希望的东西，准确说，正是他不希望的那东西让他很烦。
那是了解，对他的了解。
简雪松轻轻啧了一声，虽然发现了一些不乐意发现的东西，但还是很成功的看到那曙光回答前流露出的一点点失望。
“你失望什么。”
“我以为你会问点有用的问题。”
“那些问题的答案只有自己找才有乐趣。”
★曙光★ 咔嚓——
那曙光看了看天花板，又闭上眼：“很快你就不能这么耐心了，快点问可能到那时候还更舒服一点。”
“是吗。我倒宁可保留我自己的乐趣。”
“那些答案最终还是你问出来的，我得先告诉你，还是从我口里问出来的。”
简雪松哼了声不作答，相比刚刚的一点慌乱，现在则是烦躁。
……
那曙光很快就睡下了。她不知道简雪松是否有睡下过，但晚上她不知道为什么醒来的时候，睁眼所看见的，是一个模糊的人影，他手上拿着一个璀璨的像夜明珠一样的发光的无色玻璃珠。
窗外微弱的月光柔和地照在青年脸上，让那曙光看见了他的灰发，和他白的吓人的牙齿，与牙齿零距离接触的玻璃珠。
那曙光闭上了因困倦而沉重的双眼，耳边响起了她能清醒着听见的最后的清脆响声。
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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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睡的还算好，除去昨晚不知道是梦是现实的事情。虽然现在是夏天，电又没了，两人共盖一床被子也不算冷。可在这末日总感觉没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安全感就略有不足。
就是那曙光，也是很担心哪天自己会被丧尸吃掉。
简雪松没这个顾虑，容易被惊醒面对丧尸也总只有他挖丧尸晶核的份。
从旅馆出来再次上路，简雪松觉得时间还够，而且太宽，打算再去找家超市打劫。
“你昨天可干掉了我的一盒自热米饭存货。”
那曙光不可置否，拉了拉书包带子，跟上前去超市打劫的简雪松脚步。
她不知道简雪松空间有多大，但是可以知道离满还有很远一段距离，他的空间不会小，不会比林安凉的那个小。
收东西对于他来说是最轻松的一件事，站在货架过道上，如同要拥抱谁一样张开双手，一边走一边把两旁货架上的货物全都拥入空间。
那曙光的包是用来掩饰简雪松的空间异能，里面象征地装点东西。
简雪松自己不喜欢背包，不仅因为他觉得毁形象而且觉得有空间实在没必要。
“唔噗。”
明明捂脸笑的简雪松却非常明显地笑出声，身后的那曙光偏过头露出‘我不认识他’的鄙视也相当明显。
“我们运气好到爆了，又拾获一个被丧尸围堵的少女。”
“如果去掉‘们’，你等于遇到了三个。”
“这样显得好没团队精神。”
他眯了眯眼睛，发现了什么，遗憾的摇头：“已经被咬了，别管了，我们走吧。”
被咬了。等于马上就要变成丧尸，由简雪松这样的说法来说实在冷血，但的确是没办法的事情，这样的话救了她不久也是要杀掉她的。
从超市往包里备了四盒杯面，两瓶矿泉水，一袋餐巾纸，几包女性生理需要用品。空间里有多少东西未知，简雪松没把超市全部洗劫是可以看到的，好歹每个货架上都会留有一个物品。
这些东西谁会拿到？那曙光希望是林安凉。
蓝雪悦估计已经被他们救了。
★曙光★ 浪费
蓝雪悦估计已经被他们救了。
想到这里那曙光呼出一口气，这才是最好搭档：一个只喜欢观看的恶趣味疯子加上一个把生命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混蛋；另一边是外冷内热的拯救者和不断给予别人希望的光。这样最好了。
绝对不是那曙光自吹，她这个人再烂还不至于到黑暗的地步，否则他们这两组可以说是暗与光。
不过如果单挑林安凉和简雪松，那一定是光与暗。
要是单挑林安凉和那曙光，那就是光与影。
她为什么是影，因为影子只有在光中才会显示出来，而在黑暗中会藏的让人找不到。
在简雪松面前她可以把自己藏的紧紧的，在林安凉面前，无处可躲。
可也正是。有光才证明了影子的存在。
那曙光眼里，林安凉才是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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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劫完超市，简雪松还是闲时间宽，有点后悔刚刚就这么省麻烦地懒得管麻烦事，敲了敲那曙光肩膀，示意对方再回去。
“要拿晶核？”
“打发时间，而且这玩意能让异能变强。”
那曙光懒得反驳他什么，反正她是没法下手从人脑里挖出晶核。
再回到超市的时候，刚刚那被围堵的少女已经变成丧尸了。
“我来。”简雪松兴奋地吹了个口哨，“你看门，别让别人过来。”
嘁。他待会儿准是满手血地出来。
一边想着那曙光也踱步到门口，幻化出水刀以防有人过来。
反正他对付丧尸很快，看门也只是做做样子罢了吧。
可没想到没有人过来反是过来一只丧尸。看起来是在被丧尸啃食中变成他们的同类的，胳膊上少了块肉，脸上也被丧尸抓伤。
那曙光站在原位，等它过来。
距离她有一米距离的时候，她挥刀而上，迅速在对方脖子上割了一刀。
掉落的丧尸脑袋滚了几下，扭曲的嘶吼着，那曙光撇开视线，取晶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