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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穿越之戏-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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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狗棒落在了回火殿殿主的肩上啦!
  
  “迟儿小心。”莫知君真力不及收回,剩下的那一丝也不是白迟能承受的,他衣袖一卷,快速的把白迟后翻的身体扶好,指尖几不可察的擦过脉搏,发现无恙才放下心。
  
  白迟也松了口气,要是刚刚那棒下是他爹,他是绝对不敢全然收回真气的。看看,人家莫知君才是做舅舅的,他爹……哼哼……
  
  “败家宫小宫主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莫某自愧不如。”莫知君一拱手,脚尖轻点,化为一道魅影,潇洒的飘回了棚子里。
  
  隔了十余丈的距离,莫知君和白垒的视线又交缠在一起,只一瞬,又分了开来。
  
  “今日看到后辈如此能人,吾心甚慰,莫知君期待看到更多的高手,也好日后赐教。”
  
  “小儿自幼娇惯,没想到还能有如此成绩,白垒对自己往日的护短极为羞愧,希望各位侠士能不吝赐教小儿,各位请了。”
  
  一个要日后赐教,一个摆明了护短,还有谁赶上武台,又不是寿星翁赶着去上吊。
  
  所以江湖有史以来最荒谬最二百五的盟主,就这么二百五的产生了。
  
  最荒谬的是,这联盟为的是讨伐败家宫,这败家宫却是盟主他爹的,将来是盟主的,再说远一点,就是盟主他儿子的,反正……是盟主他家的。
  




第二十一章 床第之事

  莫知君,莫……知……君……
  很多年后,弄清楚前尘旧事的我,恨他恨得牙痒痒,最后也不过化为一声叹息。
  他是那场戏中最光明磊落的角色,可惜造化弄人……
  
  好吧,我承认我是腰酸背痛腿……反正就是被压得起不了床,所以文艺一下……是不是很煽情?
  ——白迟
  
  “我以为你很喜欢迟儿呢!”说这句话的时候,白垒正端着茶,轻轻的敏了一口,这茶自然不是菊花茶,从十五年前从白费村逃出来开始,他就再没有喝过菊花茶。
  
  “我以为你是谦谦君子。”白采没有第一次见他的拘谨,坐在他对面,神色冷硬,她反问道:“你以为的是对的,那我以为的呢?”
  
  白垒把茶盏放下,微笑道:“难道我不是?”
  
  无耻,白采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很快强压住,“为什么是我?”这话出口不免就带着咬牙切齿的味道。
  
  江湖女子那么多,为什么偏偏是她。
  
  “皓神医唯一的关门弟子……你或许不知道,我一直很仰慕皓神医。”
  
  “我如何不知,师父一双腿……真是多亏了你的仰慕。”白采快速接上,双眼几乎要冒出火星来,心底悲凉渐升,她竟然喜欢上这样一个人,何等荒谬。
  
  白垒笑吟吟不语。
  
  形式在人下,想到了父亲的请求,白采吐了口气,最后还是决定了折中的方法:“你看上的是我的医术,为奴为婢皆可,可是我不嫁。”
  
  “不不不,对于我来说。”白垒伸出修长的手指,在大理石的桌面,那么轻轻的轻轻的,画了一个并不圆的圈,然后收手抬头,眉宇间舒展出一片悠然气度,好似他正在做的是什么指点江山的事,而不是欺负人家……碎花闺女。
  
  “我要的人,我要圈在圈里才放心,你为奴为婢,在别人看来倒是不畏强权反抗,哪里会把你当我圈里的人看,让你站在线上,有左右摇摆的余地,我不喜欢。”
  
  “是吗?”白采冷笑一声,相比白垒反而粗糙很多的手指,也是一点桌面,快速的在圈里又画了一个圈:“那在宫主的圈里,是不是还有很多圈,而白采和白迟就在这其中一个。”
  
  似乎听到了极其好笑的话,白垒噗一声笑起来,“举一反三,我这儿媳妇果然选得好……不过,我这圈里的圈,都是同心圆,你在最外面,至于迟儿……”
  
  白垒看着白采的视线温和无比,他缓缓的开口:“一个月前,迟儿也在那里,可是现在,他在最里面了。”
  
  白采头微偏,皱着眉头看这他,一时想不出这其中意味。
  
  “这事就这么定了……”
  
  “不!”白采脸色阴沉,本就不是擅长于隐忍的包心白菜,伪装了这么久,这时再也忍不住散开了白菜叶子,手一挥,拍桌子而起:“不怕挑明了告诉你,我喜欢你,所以这样颠覆伦常的事,我做不出来。”
  
  白垒端着茶盏抿一口,为着那不再温热的味道皱了皱眉头,对于未来媳妇那句大胆的话,竟然也当是白菜叶子一样寻常了。
  
  如果白迟在此,定然要望天长叹一声:这取名字,果然很重要。
  
  可惜白迟现在正被点了睡穴,在房内滚成了被筒子,睡得无比香甜,所以此时院中就只能有几只虫鸟儿,发出不明的聒噪声。
  
  “你不要用我爹来威胁我,那一家子的人,我一点感情都没有,为着他们牺牲自己,白采不是圣人……”
  
  白垒抬手止住她的话,笑吟吟一指大理石桌案上下凹的掌印:“你功夫倒是青出于蓝,就是不知道,皓神医的手……可还是好的?”
  
  说到最后一句,白垒忧心的蹙起了眉头,甚至还长叹了一声。
  
  无耻……败类……白采气得全身颤抖,真力在体力翻滚了几圈,强行克制之下,终于老马失了蹄,跑错了路,一丝腥红的血迹,沿着唇角溢出来。
  
  最后眼神复杂的看了白垒一眼,白采转头飞奔而出。
  
  “三日之后即是婚期。”
  
  折扇轻摇,摇去那丝血腥味,白垒看着远去的,其实也才是二八年华的少女,那么幽幽的一叹,一叹后还不忘加一句,看着白采踉跄一下,一口血噗一声喷出去,无良的未来公公大人,败类十足的遮住嘴闷笑一声。
  
  他都把儿子给她了——最起码是名义上给她了——那这点小小的代价,她总要付的吧!
  
  ……
  
  自那夜那场暗袭后,第二日白垒和白迟出门回来,他们就已经换到了无花谷腾出来的南院,没有血腥味的烦恼,他们的小日子活得很自在。
  
  白迟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明,隐约可以听见左右院子传来兵器交接声,这几天他已经习惯了他们每日的闻鸡起武,所以他偶尔也开始怀疑,他爹是不是……银样腊枪头?
  
  还是,他爹就是爱迪生说的,依靠一分灵感的天生蠢材,简称天才。
  
  不管是银样腊枪头还是天生蠢材,都即将和他没关系了,他要娶妻了……呜,他可不可不要啊!
  
  哭丧着脸,白迟身体挣扎了两下,可惜徒劳,白垒的手铁钳样的把他固定在身上,挣扎不出来。
  
  前些日子起来还只是在白垒旁边,这几天是越来越离谱,今天干脆整个人扒到了白垒身上,难道他做梦的时候,真的……压上去了?
  
  呵呵呵,应该不可能……吧?
  
  白迟心中干笑,抬头居高临下看着床上的白垒牌花儿,研究了一下花儿的盛开状况,确定它羞涩的不愿意盛开后,做为花儿中的小虫子,他决定钻洞出去。
  
  蠕动蠕动,左滚右滚,上蹭下蹭,下面的就是世界上最漂亮的花儿,也不能阻挡他起床的决心——反正这花儿也不可能是他的。
  
  白迟累得满面通红,好不容易滑出来一点,那两钳子终于离他可怜的脊椎骨远去,当他以为光明在即时,它们……它们竟然卡住了。
  
  白迟你个白痴,你是白痴也就算了,你屁|股那么翘做什么!
  
  狠狠骂了并不存在的这身体原本的主人一顿,白迟喘了口气,手撑到白垒头两侧,他继续……拔。
  
  他要出去出去出去……
  
  耶,钳子怎么突然松了?——身上的手突然松开,白迟用力过猛,身体一弹一落,一个漂亮的蛙跳摔到花儿身上。
  
  ……
  
  白垒眼睛拉开一线,眼中隐隐有情|欲之色,开口的声音也显得沙哑低迷:“大清早的,迟儿这是……”瞄瞄白迟的姿势,他接着道:“……练习床第之事?”
  
  白迟跨坐在白垒胸膛上,两手还撑在他头侧不知收回,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家爹爹,可怜的小文盲张张嘴张张嘴,再张张嘴,也没能说出话来。
  
  床第之事……是什么意思?
  
  “白痴。”白垒低不可闻的笑骂了一句,手在床上一撑,陡然坐起来,一手扶住不稳下滑的小白痴身体,一手按住那小白痴脑袋,头一低就堵住了张张合合的小白痴嘴唇。
  
  白迟倒抽了口气,不是因为他爹亲他,也不是因为没洗漱怕他爹洁癖发作,而是……
  
  那屁股下面,热热的、硬硬的、大……大的……
  
  ——爹啊,迟儿改主意了,迟儿这就乖乖娶妻。
  
  松开口,满意的看着那唇因为自己显现出更艳丽的颜色,白垒拉了衣服给白迟套上,拍拍呆愣住的小脸:“去玩儿吧,爹再睡会。”
  
  白迟如死囚犯得到大赦,快速的蹦下床,两条已显修长之势的小腿儿转成了风火轮,夺门而出。
  
  白垒眼帘一合,又躺了回去,唇角拉出一抹暖如春风的笑容,心想这小白痴,其实就和猪一样,一样笨,一样需要……养肥了吃。
  
  ……
  
  “少爷,您这是……撞鬼了?”
  
  不,少爷我这是撞败类了——对儿子扬起那种东西,败类!
  
  所谓只许白迟做春|梦,不许白垒动春|情,白迟心底骂骂咧咧,身体却违背了他的意志……或者说,体现着他真实的意志,春|潮汹涌澎湃,他死死的一掐大腿,那些一浪高一浪,前浪还不死在沙滩上的浪潮,才无奈的败退。
  
  “白南啊,我生病了,你摸摸。”
  
  白南看着自家少爷,那漂亮的脸红云落霞,眸中水光盈盈……这貌似是情……动……
  
  “哎哟少爷,您这是好事临近,看把您高兴得……我这就去给您催媳妇去。”白南笑得那叫一个谄媚,快速说完了落跑。
  
  他家老爷占有欲强着呢,这情况的少爷他就是看几眼也怕要掉眼睛,何况还要……摸摸……
  
  这少爷还是留给老爷摸吧,他这个可怜的小奴才还想多奴几年呢!
  
  ……
  
  白迟蹲在地上,视线在面前的芙蓉和万年青上游移。
  
  是芙蓉花漂亮,还是万年青好呢?
  
  低头看一眼手上辣手摧来的菊花,白迟心里黯然:想当年他也喜欢过芙蓉花,想当年他还自认是颗万年青,结果,万年青被人砍了,新长出的嫩枝儿,它移情别恋了……你说它怎么就喜欢上菊花了呢?
  
  白迟想起那日跑去试探想容。
  
  ……
  
  “想容想容,后|庭菊花是什么?”看到想容喷茶,白迟天真的眨眨眼,随口诬陷:“我刚刚听到白南说要去哪里看后|庭菊花,想容你也带我去吧!”
  
  想容胡扯良久,嘴巴都说干了也没能打消自家少爷强烈的好奇心,最后只能无奈的带着几分恐吓意味的道:“那就是男人和男人行夫妻之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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