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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此致锦年-第16章

小说: 此致锦年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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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放心……”莫久久用手指挡住顾安凉说话的嘴唇:“我不会告诉夏沫的。”
  顾安凉的眼睛闪亮一下,却又再度低下头轻声地重复:“对不起。”
  莫久久失笑地揉揉他柔软而干净的头发,瞬间把空气落在他头上的灰尘给掸下去:“傻孩子,你和夏沫都是一样的傻孩子。”
  顾安凉看着眼前漂亮的莫久久,她的漂亮已经强硬到变成了她的一个面具,让所有人都看不透她的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坚强得,好像到无比庞大。
  “谢谢你。”顾安凉只能这样说,他发现自己在莫久久面前竟然是一个没有成熟的孩子,渺小得几乎让她视而不见的程度。
  ……
  安夏沫也在同一时间醒来。
  她看看隔壁的床铺,仍旧是干净整洁的方块被子和枕头,看来莫久久并没有回来。她打开窗户,新鲜的空气瞬间流通到她柔软的身体里。
  早晨的风是有一些凉意的,安夏沫突然觉得有一点儿冷。
  她拿出手机给顾安凉发短信:安凉,我今天早晨不想上课了,我们出去玩吧。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顾安凉的短信,就在安夏沫想给顾安凉打电话的时候,顾安凉的短信才飞到安夏沫的手机上,只有短短的一个字:好。
  安夏沫将手机放在炙热的胸口,突然感觉身体里荡漾出水波一般温柔的暖意。
  幸福着的,好像空气都带有莫名的甜味儿。
  ……
  这个世界总是有一张无形的网。
  将很多很多看起来并不是那么相关的人联系在了一起,千丝万缕又小心翼翼地在有形和无形中被牵绊着,受伤的,喜悦的,快乐的,忧愁的,每一种表情的后面可能都藏有更深厚的面具。
  有人曾经问过,什么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动物?
  狼,因为它永远有着所有生物无法比拟的野心和敏锐;虎,因为它永远有着得天独厚的霸气和主宰的权利;豹,因为它有着绝对的速度和凶狠的扑杀。
  但表面上的,往往不是真的凶狠和可怕,它们并不知道,其实,当人不费吹灰之力拿着枪对准的时候,那才真的是死期。
  人,是称霸世界的生物。
  它,主宰世界的终极原因,是因为在表面上你永远看不出它有多可怕。
  ……

'Chapter6'   真相大白(7)
莫久久再次去了‘纸醉金迷’的时候就在第二天上午,她找到了那个服务生,然后跟随在莫久久身边的两个男人便把他带到了一个阴暗的墙角。
  莫久久声音残忍的就好像是一把尖刀,她看着那个服务生被两个人狠狠踢打的时候,心中全是报复后残存在身体里属于胜利者的*。
  她踩着那个人的头,终于知道,林未央在借上卫生间的期间,给了服务生一千元钱,并且自己在烈酒里下了*,当其他三个人都昏倒在包间里的时候便按照事先的计划把他们带到‘纸醉金迷’楼上的房间里。
  一切的计划几乎天衣无缝。
  可是,莫久久知道,自己无论怎么告诉沈若白,这一切都是林未央所设计的,他大概也不会相信,在他的眼里,林未央是一只无害的甚至是等待自己来可怜的小白猫,它能做的不是攻击不是防守,只是等待施舍。
  莫久久看着天空,夏天越来越逼近,空气里变得越来越闷热,周围的行道树都开始了郁郁葱葱的发芽,整个世界也瞬间恢复了一片生机盎然的样子。
  可是在世界被撕裂面具之后,留下的,会是什么?
  莫久久一个人走在路上,安静的仿如一个精灵,‘纸醉金迷’的酒吧已经在她的视线中慢慢变成了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黑点儿,但是,那个黑点儿却永远地真实地存在着。
  身体里突然涌出无法比拟的疼痛,她想从包里拿出手机打电话给洛亦辰,可是手却颤抖地将包掉在了地上,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他才能让她安心,感觉到唯一的安全。
  ……
  “喂,久久?”电话那端传来洛亦辰淡定而温和的声音。
  莫久久的身体立刻像被掏空一般,她蹲在马路右边,一辆一辆的车经过她,无数道斑驳的树影打落在光洁的面孔上,她再也忍不住负荷般,失声痛哭。
  “久久?久久?”电话那边是洛亦辰惊慌失措的声音。
  “亦辰……”莫久久的声音含糊不清:“你在哪里?你知不知道……”她大力地喘着气重复:“我现在好想你,我现在好想你,我现在好想你。”
  “你告诉我你在哪里?我现在去找你。”洛亦辰慌忙地穿好衣物走出巷子口,就看见莫久久蹲在自己家前的那条宽阔马路上痛哭。
  突然的,洛亦辰的心像被收割机割得疼出血来。
  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慢慢地走过去,然后,好像对待一件世界上最让人珍爱的艺术品一般小心翼翼地把莫久久抱在怀里,走回家去。
  莫久久安静地躺在他的怀里,闻着属于他的最令自己安心的烟草香味儿。她深深地吸进鼻翼里,像小猫一般在洛亦辰的温柔下沉睡下去。
  洛亦辰轻轻地哄着她:“乖。”把哭的有些狼狈的莫久久放在干净的床上,自己的书桌上还有莫久久前天买来的几朵香水百合,空气中一片香甜。
  洛亦辰什么也没有问,他只是将被子盖在她的身上就继续坐在椅子上写歌词,偶尔将遗落在自己眼角的泪水用手背用力地擦去。
  ……
  那时候,莫久久以为一切的灾难也不过到此结束而已,却没有想到,两个月之后,她的验孕棒上清晰地出现了两条线,刺眼地像两把刀狠狠地穿进了眼睛里。
  莫久久在当天夜晚便给沈若白打了电话,她甚至还把那个服务生录下的磁带放映一遍给沈若白听,沈若白什么都没有说,脸色却苍白得好像是褪了色。轮廓深刻的少年眼里潮湿了很久,却终究没有落下泪水来,他无力地靠着墙边,那一刻,整个世界都天昏地暗。
  

'Chapter7'    漫漫长夜(1)
现在把时光转换机还给多拉A梦。
  时针已经指向了下午六点钟,黄昏时特有的叫卖声和放学时吵吵闹闹的孩子们分散了整条街道的大部分精力,天上还存有淡淡的火烧云,整个天都仿佛沉寂在这强烈的红色之下。
  洛亦辰仍旧一杯酒一杯酒地喝着,面前不知道已经放了多少个酒瓶,歪七竖八地躺在了地上。干净的眉眼此刻已经微微有些模糊,亚麻色的头发也失去光泽。
  安夏沫只是安静地坐在角落里,这几个小时,她一句话都没有说,好像突然失去声带的人,她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也好像在思考事情。
  此时,安夏沫接到顾安凉打来的电话,她怔怔地看着手机上跳跃的‘安凉’两个字,心里平静的竟然只剩下苦笑,她推开手机:“喂,你好,我是安夏沫。”
  “……”沉默。
  “我还要回学校上课,如果没有话说,我挂了,再见。”
  “等等……”顾安凉的声音依旧温润如玉:“我想和你说说话。”
  “嗯。”
  “能够出来一下吗?”顾安凉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跳出了嗓子口,身边的莫久久讽刺地将脸转向了另一边。
  “嗯。”
  “现在吧,我会在我们经常去的那家咖啡店等你。”想想后又补充一句:“我会等到你来为止。”
  “我会去,就这样吧,再见。”安夏沫毫不迟疑地挂断了电话,她看见窗外大片大片的野草,觉得自己的心境也和它们一样荒芜。
  眼前是已经醉得有些颓废的洛亦辰,安夏沫打电话给莫久久,电话在响了三声之后便被莫久久关了机,安夏沫听见冰凉的女声说:“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候再拨”的时候竟然嘲笑起自己来,她立刻给黎初七打电话:“喂,初七吗?我是夏沫……”
  “嗯?”
  ……
  “你为什么不接夏沫的电话?”顾安凉问。
  “你忘了她的电话有定位追踪系统的吗?”莫久久懒懒地说:“我不想让她看到我和你在一起。”
  “那……我先走了,你一个人小心回去。”
  “想好怎么说了吗?”
  “我会尽力。”语言后是一脸坚持和固执的少年。
  莫久久叹息:“什么都不要管,只要好好地去喜欢她,就行了。”莫久久看着顾安凉慢慢走远的背影,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斜,宛如水晶的少年就像是一个不存在的无污染水源。
  可惜,却还是被污染了。
  莫久久一个人继续靠着古老的大槐树,她的思绪此刻变得一片混乱,就好像自己的头脑中布满了电线,开关,灯泡,变阻器一样的物质,必须等自己耐心地一根一根连接组成电路,头脑里的思维才会像灯泡一样亮起来。
  有一件事情,她谁都没有说过,包括对安夏沫都没有说过。可是,偏偏还是让洛亦辰知道了,她看着越来越灰色的夜晚,有些觉得可笑,黎初七,那么,我们又该怎么办呢?
  还有妈妈……
  莫久久想到这个词的时候,眼眶湿润起来。
  ……
  夜晚好像遵守着某项约定如影随形地到来。
  豪华盛大的晚会。
  现在的你只要想到在电视中王子与公主的城堡,那么你就一定可以想象到沈若白家这次的晚宴布景。霓虹灯闪烁在整栋白色的别墅外。
  中央的舞池是特地从海南运回来的价值20万的香水百合。
  橡木的摆在庭院外面的家具,红色高纯度的葡萄酒,各种小巧精致的点心,每位穿着白色衣服摆着最职业笑容的服务生,所有所有你想要的一切,在这里应有尽有。

'Chapter7'    漫漫长夜(2)
沈若白穿着黑色的范思哲西服,深蓝色的领带上带了一款男式的香奈儿胸针,和他送给黎初七的那款是相同的,英俊而俊朗的他一出现便成为各种名媛贵族的焦点,他却只是径直地走过他们,站在了门口。
  夜晚的道路静谧而深邃。
  他低头看看手中的劳力士手表,现在才不到七点,黎初七还没有来,她现在一定很紧张吧,想着,沈若白的眼里就盛放着清澈的笑意。
  一个人总是另一个人的劫,而另一个人总是心甘情愿地被劫锁住。
  苏泽谦过来轻拍他的肩膀:“喂,今天很帅啊。”
  “谢谢夸奖。”沈若白轻轻地给他一拳。
  “谢什么啊,我是说我自己。”苏泽谦打趣地眨眨眼睛。
  “你真是要命……”沈若白装作受不了的样子,他打量着苏泽谦:“你今天好像真的还蛮正式的。”苏泽谦在月光下显得狭长的眉眼微微地弯起来,他穿的是Parda的白色西服和浅绿色领带,配上清爽的发型,竟然像一个从杂志中走出的男模特。
  “还在等黎初七吗?”苏泽谦明知故问。
  “嗯。”沈若白又开始微笑,美好的男孩子在夜晚的霓彩灯光下竟然幸福的让人觉得不真实,他说:“我已经打过电话给她了,她说她在路上。”
  “哦,那就好,今天我让夏雨晴也来了。”
  “啊?”沈若白不可思议地看着苏泽谦仿佛在看一个怪物:“你不会被那家伙同化了吧。”
  “同化没什么不好啊。”苏泽谦耸耸肩膀后指指自己的大脑说:“有时候拥有她的头脑也是上帝的一种恩赐。”眼睛里尽管充满微笑,沈若白却明显地感觉到他的悲伤,于是转过身不再说话。
  ……
  安夏沫坐在咖啡厅里安静地喝着卡布奇诺,这是她最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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