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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巴噶砬子轶事-第7章

小说: 巴噶砬子轶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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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连城气得马上就大声地叫喊起来:“比赛不能结束,不能结束,不比出个高低来,这比赛就不能算完。”

  胡建银和尹瑞信看着在场子里大喊大叫的高连城,不知怎么办了。

  高占山见高连城这样大喊大叫,上去就给了儿子两个嘴巴,边打边说:“比,比什么比,大家都说今天平了好,你怎么就非要比出个高低死活呢?”

  高连城被父亲打得愣在了那里。

  老张铁匠见趾高气扬的高连城,被高占山打得不说话了,就走过去,对高占山说:“高老师傅,比赛确实应当象高师傅说的那样,比出个高低生死来。既然高师傅一定要比,那小老儿我倒愿意舍命奉陪。”

  高占山抬头看了一眼张老师傅,在那一双老眼里,他好象看出了点儿什么,可又不能立刻想起来是什么。他不知该怎么回答这老人,他说:“张,张老师傅,你,…。”

  老张铁匠一挥手,说:“高老师傅,请您回坐,好好地评判比赛吧。”

  高占山看出来了,在那双老眼里,闪烁着从心底里喷出来的仇恨。高占山不明白,这老人怎么和自己家有如此的深仇大恨呢?他倒退着,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他一边后退,一边说:“好,好,你们比,你们比,不比出个死活来,你们,你们是都不让啊。”

第十二章 高连城被逼刀对刀
###(一)第十二章 高连城被逼“刀对刀”

  (一)常茂才不愿意再比下去,他眼巴巴地看着坐在上座的胡建银,希望他能下话,停止比赛。

  胡建银也不愿意再比下去,可是,事情逼到了这个份儿上,他也没有什么办法,他只好一摆手,说:“比,比,要比就比吧,比吧比吧。”

  常茂才见胡建银也说比,他还是一摊双手,说:“比,比,比,还比什么?‘吹毛利刃’比完了,‘斩肉断筋’也比完了,现在还能比什么?”

  高连城原来就满肚子的气,还被父亲打了两个嘴巴,这气儿就更大了,现在他的气正没处发泄。他好不容易争得再比赛,可以和张铁匠再比高下了,可偏偏常茂才又说没有什么可比的。他马上就接过话,赌气地说:“怎么就没有可比的了,我和他来个干脆的,来个‘一截两瞪眼’的比法。”

  常茂才没懂高连城说的“一截两瞪眼”是什么,诧异地问:“一截两瞪眼?怎么个一截两瞪眼?”

  高连城:“刀对刀。”

  常茂才大大地吃了一惊,吓得他“啊”了一声,磕巴着说:“刀,刀怎么个刀对刀?”

  高连成把话一说出口,自己也觉着太玄了点儿,他想把话收回,可还没等他说话,老张铁匠却抢先说话了:“好,好,刀对刀,好,干脆。”他说这话时,一点儿也没有咳嗽,这让高连城也吃了一惊。

  常茂才不敢做主,他惊慌地看着胡建银,意思是叫胡建银表态。胡建银也不好表这个态,因为两家要是“刀对刀”,弄不好就要出人命,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啊。

  在场的所有人都愣在了当场。

  高连城虽然在气头儿上说出了“刀对刀”的比法,可当他看见张老铁匠那幅神闲气定的神态时,他怯场了,他连着说:“不不不,不是刀对刀,是人对人,不不不,也不是人对人,是……”他说话语无伦次,不知所云。

  这回是老张铁匠叫起了劲,老张铁匠紧逼了一句,说:“怎么,你胆怯了?那么,你认输了。”

  高连城被逼到了死角,他没有转身的余地了,他的火气又来了。他拎起铡刀,拍着铡刀的刀面,说:“我这刀也不是吃素的,刀对刀就刀对刀,人对人就人对人,就凭你,你也打听打听,我怕过谁?”他说这话的时候,尽管拎刀的手有些颤抖,可口气还是蛮硬气的。

  老张铁匠听出了高连城说这话时底气有些不足,他为了叫高连城与他比到底,反过来给高连城叫了一声好:“好,好样的,不愧是‘关东第一炉’的师傅,有气魄。”说着,他把铡刀举过头顶,横架在头上,对高连城说:“高师傅,来,往这儿砍,你用力砍,别手软。”

  高连城面对老张铁匠这气势,心里软,嘴里硬,他说着大话:“好,好,你挺住了。”可拎着铡刀的手,却有些抬不起来。

  在场的人都屏住了呼吸,连大气儿都不敢喘,人们专注地看着这场惊心动魄的比赛,看小高铁匠怎么劈这一刀。

  但小高铁匠只是嘴里说着,并没有劈下这一刀。

  一个老铁匠把铡刀高高举过头顶,单腿跪下,等着高连城来砍。高连城见老张铁匠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式,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好了,他哆哆嗦嗦的拎着刀,却怎么也举不起来,只是嘴里说着大话:“你,你等好了,看我一刀下去,你的刀会,会是什么样。”他们僵持在那里。

  比赛就这么僵持着。

  山雀和老鹰看着爷爷举着刀跪着,高连城在爷爷面前拎着刀准备砍,嘴里还说着大话吓唬着,他们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劲,一起跑过去,一左一右地跪在了爷爷的身边,帮爷爷举着刀,嘴里还无助地叫着:“爷爷,爷爷,咱们这是怎么了,是怎么了。”

  老张铁匠见孙子和孙女也跪在了自己的身旁,他心里发酸,眼泪在眼眶里只打转,就是没流下来。但他马上就安定下来,脸一沉,朝山雀和老鹰吼道:“你们都起来,滚开,给我都滚开。”

  老鹰见爷爷急了,怯生生地站起来,倒退着,慢慢地离开了爷爷。

  山雀却不管爷爷怎样吼,她就是不起来,老鹰走了,她还跪在了爷爷的对面,把她那稚嫩的手,和爷爷的手放在一起,一起托起了那把乌黑的铡刀。

  高连城见老张铁匠和山雀一起举着铡刀,这就给了他一个下台的台阶,他磕巴着说:“我,我一不砍女人,二不砍小孩,你们,你们这样,我,我没法下手。”

  常茂才面对这种场面,非常害怕,吓得他放弃了主持,跑到了胡建银面前,问着胡建银该咋办。

  尹瑞信,高占山,对出现的这种场面,也都觉着束手无策,毫无办法,他们也都眼巴巴地看着胡建银,希望他能拿出个主意来。

  常茂才摊着两手说:“总不能,总不能用那飞快的铡刀,去劈那活生生的人吧?”

第十三章 两相情悦匪有情(1)
###(一)第十三章 两相情悦匪有情(1)

  (一)巴嘎砬子南街街东头,紧挨着后山,有一座小屋,为了避开人们的耳目,高怀清来到了这座小屋。到了门口,高怀清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口窝里的那颗心,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跳动。高怀清按着和高鹏远事先商量好的办法,先来到了打铁比赛的现场,为了掩人耳目,高怀清头上还戴了顶蓝布帽子,一个帽耳朵竖着,一个帽耳朵耷拉着,把那帽遮儿压得低低的。为了遮挡着脸,他脖子上还围了一条围巾,围巾的一头摔在脖子后面,正好遮住了半个脸。正当高怀清躲在看热闹的人群后面,看得专心的时候,头戴狗皮帽子的高鹏远,走到了他的身后,拉了他一下,说:“七儿,你找个人家躲躲,你太显眼了。”高怀清一指自己脖子上的围巾,说:“我不是有它遮着脸吗。”高鹏远用眼扫了四周,压低了声音,说:“七儿,你看看,人群里有围你这样围巾的人吗?”听高鹏远这么一说,高怀清才看到,看热闹的大都是村里人,在初冬的天气里,天儿也不是很冷,一个个都光着头,露着脸,确实没有一个人,像他这样遮遮掩掩的。他冲着高鹏远一笑,就溜了出来。来到了这座小屋的门前。

  这是高怀清的相好春生嫂的屋子。

  高怀清来到门口,轻轻地敲了敲门,就侧着耳朵听听里面有没有动静。等了一会儿,听屋里没有回声,他又轻轻地喊了一声:“春生嫂,春生嫂,是我,怀请。”

  屋里的女人正坐在炕上做着针线活儿,她象是听见了敲门声,就停下手里的活儿,静静地听着,听了听,没听见什么动静,就又开始做她的活儿。这回,她听有人说话了,就问了一句:“谁呀?”

  高怀清在门外应了一声,说:“是我,怀清。”说完,他想推门进屋,可他一转念,又站住了,没有马上进去,想等等春生嫂,最好是春生嫂开门,把他让进屋里。

  春生嫂的丈夫高春生,原来是高怀清手下的一员干将,在一次打劫行动中,为了保护高怀请,被对方打死了。高怀清为了报答高春生的救命之恩,对他的妻子给以了特殊的照顾。就是这些特殊照顾,照顾出了不少闲话。

  高怀清虽然叫她嫂子,可实际上,她比高怀清还小两岁,两个人年貌相当,正青春年少,又来往密切,相互之间就自然的产生了男女之间的那种感情。这样一来,闲话就难免了。人们说,高怀清照顾春生嫂,不是为了报答高春生,而是看中了春生嫂的姿色。还有人说,高怀清和春生嫂早就睡到了一块儿了,高怀清不是照顾别人,而是照顾他自己的媳妇。更有甚者,说高怀清早就看中了春生嫂,才把高春生有意的害死的。这些说法,把高怀清的肺都气炸了,他一赌气就再不上门。可这样一来,又*生嫂产生了误会,一是误会高怀清有了新的外遇,二是误会高怀清忘了高春生的救命之恩,忘恩负义。

  春生嫂一听是高怀清来了,手一抖,一针就扎在了手指上,疼的她嘴里“咝喽”一声,都忘了把手指放到嘴里吸允。她盼着高怀清立刻进来,马上看到他那英俊的模样。但女人的矜持,又使春生嫂不好再说什么,她没有再吱声,只是静静的等着,等着他进来。她竖着被针扎破的手指等着,任凭手指上冒出的那一滴滴的血,慢慢地往下滴着,就象是她的心在滴着血。

  高怀清在门外说完了“我是怀清”,也在门外等了起来,他想等着她再说点儿什么,或是叫他进去,或是叫他走开,或是别的什么话,他想,最不及就是叫他走开,就是叫他走,那也得等她发了话,他才走,不然,他就这么等下去。

  春生嫂等了半天,也不见高怀清进来,也没听到他再说什么。她真想跑出门去,一把把高怀清拽进门来。可她现在正和他赌着气,她不能显得自己太想男人了,她得叫男人先说话,所以她还是赌着气,什么话也不说。她赌气不说话,可又怕高怀清真的离去,她是等也不是,叫也不是,急得她没有办法,竟在屋子里嘤嘤地哭了起来。

  高怀清虽然没有进屋,可他的一颗心,却始终牵挂在春生嫂的身上。他是个极有耐心的人,他就等在屋外,任凭初冬的寒风,吹打着他的脸。可当他听到屋里那嘤嘤的哭泣时,就再也耐不住了,一下子就闯了进去,抱住了满脸是泪,身子还在抖动着的春生嫂。

  春生嫂被高怀清抱在了怀里,身子抖了好一阵,才慢慢地安静下来。等春生嫂安静了,高怀清才想起对春生嫂说点儿什么。高怀清还没张嘴,不想被春生嫂一推,听她嗔怪地说:“你出去,谁叫你进来的,你以后少来我这儿,你不能,不能再做对不起人的事了。”春生嫂一只手推着高怀清,另一只手又紧紧地搂着高怀清。高怀清心里明镜儿似的,这就是女人撒娇的手段。他歪着头,看着自己怀里向自己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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