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噶砬子轶事-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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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屋的门被轻轻地推开了,黑暗中走进来一个人。
高连海以为又是毛驴儿来了,他看也不看,说:“驴儿,黑灯瞎火的,你又来干什么,来喝酒吗?拿过来,咱们哥儿俩喝一口。”
那黑影站在门口,不动,也不说话。
高连海回头看了看,也看不清来人什么模样,就认为还是毛驴儿,说:“哎哟,驴儿,什么时候学得斯文起来啦?说,来干什么?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那黑影就是不动,不说话。
高连海转过头来,一把就抓住了那黑影,说:“好你头毛驴儿,你再不言语,看我不把你那驴玩意拽下来,你就不知道你高二哥的厉害。”说着,他的手向着那人的裤裆抓了过去。高连海的手抓住了那人的裤裆,可他的手却像是什么也没抓着,只觉得这人的裤裆里空荡荡的,并没有男人裤裆里,应当有的提溜啷当的那玩意,他低头一看,在昏暗的灯光里,才看清楚他抓住的是一个女人,他抓在女人裤裆里的手,伸不是,缩不是,只有实实在在地抓着那女人的裤裆。
来人是春生嫂,她是来找高连海的,但她怎么也没想到,一进门,就被高连海抓住了裤裆,抓住了女人最要害的地方。她不躲、不叫,不退、不语,任凭叫高连海抓着。
高连海傻了,他嘿嘿地傻笑着,说:“嘿嘿,嘿嘿,怎么,怎么是你呢?我,我还当是毛驴儿呢,这不,我当你是毛驴儿,才抓了他的,我要知道是你,我怎么,怎么也不敢抓呀。”高连海语无伦次地说着话,可他的手一直没有离开春生嫂的裤裆。也不知道是傻了,忘了,还是舍不得离开他早就想得到的女人那东西。
春生嫂是经过了两个男人的女人,而且,她是按着高占山的吩咐,来勾搭高连海的,高连海一上来,就抓住了她的裤裆,可以说这也是她所求的。她直挺挺地站在高连海面前,按住了高连海抓着她的手,说:“你现在不是知道是我了吗,你的手咋还抓着我的那个东西,不撒手呢?”
高连海的手象是抓到了一块烧红了的铁块,猛地一抬,想把手缩回去,说:“这不,这不把手缩回来了吗,从,从这儿,缩回来了吗。”高连海的手虽然马上就离开了春生嫂的裤裆,可他说话的时候,特别是说“从这儿”的时候,他的手还多次地指点着他曾经抓到过的地方。
春生嫂来“勾搭”高连海,并非全是高占山威胁的结果,也有很多自愿的成分。那天高占山走后,她想了很多,特别是对高连海,她觉得高连海是一个靠得住的男人。有了高连海,一方面可以免除族规的惩罚,更多的是高连海会给她带来女人应该享受的幸福。刚一进屋,高连海误会中的*,勾引起了她的女人欲望。一个男人的的大手,狠狠地抓住了女人的隐私部位,怎么能不叫一个久守空房的女人,渴望男人的雨露滋润呢?春生嫂都有些急不可待了。可高连海还在傻呵呵地笑着,还在为他自己刚才的冒失,尴尬地笑着。春生嫂想想自己多年的苦熬,看看马上到手的幸福,却迟迟不来,她不禁悲从心生,竟嘤嘤地哭了起来。
高连海见春生嫂哭了,更是慌了神儿,他上前拉住春生嫂的手,表现出十分后悔的样子,说:“春生嫂,你别哭,别哭呀,都是我不好,刚才,刚才是我误会了呀,要不然,要不然,我怎么也不会抓你………抓你那个地方不是?”
春生嫂索性撒起娇来,她往前拥着高连海,说:“你抓都抓了,都抓疼我了,还说不会抓,你说,你抓没抓?”春生嫂慢慢地往前拥,高连海慢慢地往后退,春生嫂往前蹭一点儿,高连海就往后退一点儿。傻子高连海一边后退,一边问:“春生家的,春生家的,你这是,你这是要干什么呀?”
春生嫂知道,高连海虽然是三十好几的男人,但他还是个童男子,从来还没有碰过女人,还不知道男女之事,这事需要她教给他。想到这儿,她不哭了,伸手在高连海的脑门儿上拍了一下,说:“傻子,怎么连这事都不知道吗?”
高连海:“啥,啥事啊?”
春生嫂向前一扑,把高连海扑倒在土炕上,趁势压在高连海的身上,说:“啥事?这回你明白吧?”
高连海那东西被春生嫂一碰,“腾”一下就翘起来,随后,他只觉着全身的血都沸腾起来,一股燥热驱动着他。他本能地翻身起来,把春生嫂压在自己的身下,用自己宽厚的胸膛,紧贴着春生嫂那柔软的前胸,他觉着她很柔软,很暖和,很舒服,欲仙欲死的。他一边不自觉地蠕动着,一边慌乱地问着:“春生家的,春生家的,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春生嫂久旱逢甘雨,被高连海这么有力地一按,她全身簌簌地颤抖着,嘴里不停地呻吟着,她用娇滴滴的颤抖的声音说着:“二哥哥,我的二哥哥,你那东西…你说,你说是怎么了?”
高连海和春生嫂两个人纠缠多时,高连海才软软地趴在春生嫂那软绵绵的身上,一动也不动了。
春生嫂也一滩泥似的躺着,任高连海死死地压在自己身上,她觉着,有这么一个男人压着,自己才踏实。。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十七章 张天鹰一抓高鹏远(1)
###(四)第十七章 张天鹰一抓高鹏远(1)
(四)张天鹰把公安局长叫到了他的书记办公室。
常宁县公安局长左一兵,原来是三二三团的侦察营营长,是张天鹰的老部下。这位二十多岁、年青有为的公安局长,一进门就给张天鹰敬了一个军礼,大声喊着:“报告团长,左一兵奉命来到。”
张天鹰笑着一摆手,说:“坐下坐下,现在,咱们都在地方上了,不要再来军队那一套了。”
左一兵撮了撮手,有一点儿扭捏地坐了下来,磕巴着说:“要是这样,我得管你叫,叫张书记了,是吧。”
张天鹰:“是得管我叫书记才对,这是工作关系呀,但咱俩毕竟是老战友,你也别跟我客气,实在点儿。”
左一兵:“是,团长,我听你的,我一定实实在在地听你的。”
张天鹰:“好了好了,今天呢,我叫你来,是叫你去执行一趟任务,一趟特殊任务,你跟我一起去三区,把高鹏远抓起来。”
左一兵一楞,说:“抓高鹏远?他,他不是三区区长吗。”
张天鹰看了看左一兵,说:“有人反映,高鹏远有问题,需要抓起来审查。”
左一兵听张天鹰这样说,他站起来,喊了一声:“是,坚决完成任务。”
张天鹰又嘱咐说:“你抓他时,行动要干脆利落,小心高鹏远拒捕,他过去可是有名的土匪,枪法也好,叫跟你去的同志们都小心点儿。”
左一兵:“是。”
昨天夜里,高连海第一次干了男女之间的那事儿,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第一次尝到女人的滋味,美得他夜里睡觉都笑醒了好几回,第二天,他还美滋滋地坐在巴嘎砬子的村公所,品味着女人那东西的美妙。
高鹏远悄悄地走进门来,他看了看还在做着美梦的高连海,蔑视地说:“挺美吧?连海。”
高连海抬头一看是高鹏远问他这话,就象自己光溜溜的和女人干事时,被人按住了一样,马上就红了脸,尴尬地说:“挺………嘿嘿,是挺”他不敢说出挺美这样的话,因为他和春生嫂干的那事,尽管男女双方都愿意,但也属于不正当男女关系,他承认了,不但自己要被治罪,连春生嫂也要被抓出来游街。可他还知道,老六爷子对他们的事,知道得清清楚楚,他又不能隐瞒,他只能含含糊糊地这样说。
高鹏远却单刀直入地说:“你美都美了,我说的事儿该咋办,还用我教给你吗?”
高连海还是迟疑了一下,但他马上就连着声说:“不用,不用,不用您再说了,连海知道该怎么办,六爷儿,您就放心吧。”
高鹏远听了,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嘴里却只哼出了一个字:“好”,然后,他就一屁股了下来,等着高连海拿出行动来。
高连海转身忙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叠儿纸,他翻了翻,在最后一页纸上,盖上了巴嘎砬子村的大印,他自己还在后面,按上了手印,他用嘴呵了呵,觉着盖的章和他按的手印都干了,他才拿着这一叠纸,走过去,递给了高鹏远。
高连海:“六爷儿,您看看,这行吗?”
高鹏远看也没看,接过那叠纸,往自己口袋里一揣,站起来就往外走。
高连海追到门口问:“六爷儿,您看看,您看看呀,你看我做的行吗?”
高鹏远回过头来,对高连海说:“这材料行不行,我得回去仔细看看再说,我现在就是看了,也不知道行还是不行,现在,你没事了,你就在家里,好好的美吧。”
高连海的脸又红了,可这回,他脸红是脸红,却敢答应着老六爷子说:“唉,唉,那我就在家里,美着了。”高连海因为春生嫂的关系,甘心拜服在高鹏远的手下了。
宽敞的尹家大院里,尹浮萍逗着山崽儿玩。
尹浮萍:“崽崽儿,给奶奶挠儿一个。”
山崽儿看着尹浮萍,伸着小手,回头看着山雀。
山雀只是呆呆地看着天空。
尹浮萍抱起孩子,走到山雀跟前,说:“山雀,你又咋啦?你不是说,你兄弟马上就要来抓高鹏远吗,你咋还这样啊。”
山雀接过尹浮萍怀里的山崽儿,她亲着山崽儿,流着泪,说:“儿子,妈要为你爸爸,报了仇了。”
山崽儿被山雀亲得闭上了眼,嘴里“呵呵”着,享受着妈妈的爱,他还不知道什么报仇之类的事。
尹浮萍在尹家大院见过张天鹰一次,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尹浮萍就觉着张天鹰有几分不可靠,她怀疑地问:“山雀,你说,你那兄弟,能不能把高鹏远放了?”
张天鹰在来松树镇之前,就给姐姐山雀捎信儿说,他要抓高鹏远了,山雀听尹浮萍这样说,也觉着兄弟太灵活,有可能说了不做,或做不彻底,她迟疑地说:“你说…老鹰能放了高鹏远?不能吧。”
尹浮萍:“我也觉着不能,你兄弟捎信说抓高鹏远,就一定能抓高鹏远,可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我心里总不落体儿,总觉着,觉着那个高六子,他还,还没到尽头,还有可能逃过这一劫。”
山雀先是一愣,紧接着发着狠说:“他高鹏远就是逃过千劫万劫,我也饶不了他,我早晚得让他高鹏远,给山崽儿他爸抵命。”
尹浮萍看着山雀这样坚决,就什么也没说,只是扭过头去,偷偷地叹了口气。
第十七章 张天鹰一抓高鹏远(2)
###(四)第十七章 张天鹰一抓高鹏远(2)
(四)张天鹰亲自来到松树镇三区,来抓高鹏远,张天鹰一进三区区公所的大院,高鹏远就笑着迎了出来。
高鹏远老远地笑着说:“张书记,您日理万机,怎么有工夫到我这偏僻山区,您来视察,怎么不事前打个招呼。”
张天鹰却不给高鹏远留什么面子,他只一个眼神儿,左一兵就指挥手下,把高鹏远抓了起来。
高鹏远心里当然明白这是为什么,他硬是拿着明白当糊涂,他嚷着说:“张书记,张书记,您这是为什么呀?我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