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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巴噶砬子轶事-第116章

小说: 巴噶砬子轶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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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建银听尤越嘴里改了词儿,连连地叫着好,说:“有文采,就是有文采,编的合辙押韵,还挺实在的,真不愧是当老师的呀。”

  尤越谦虚着说:“过奖,过奖了,我不过是顺口胡诌罢了。”

  胡建银也来了词儿,他摆着手,笑着说:“你别跟我牵着胡子过河,谦虚过渡(度)了,你小子就是有才。”

  尤越和胡建银,就这么喊着,叫着,吆喝着,象庄稼院里的汉子一样,豪爽地喝着酒,渐渐地,他们都喝多了。

  胡建银晃晃悠悠地端起酒碗,碗到了嘴边,那酒一边喝,一边洒,一边说:“尤,尤大侄子,你,你说,我家的便儿,便儿,就是你的学生,她咋样?是不是个好,好姑娘?”

  尤越错把花生皮儿当花生仁放到嘴里,他一边嚼着,一边应着说:“好,好姑娘,是个好,好姑娘,百里挑,挑一的,好姑娘。”

  胡建银赶紧凑着说:“给,给你做,做媳妇,你,要,要不要?”

  尤越咽不下花生皮儿,就“呸”的一口,把花生皮儿吐了出来,说:“不要,不要,我就是不要。”

  胡建银一把抓住尤越,他瞪着眼问:“你说什么来着?你刚才说什么?说不,哎不

  要?不要我姑娘,做,做你的媳妇?你说不要,就不要呗,你还‘呸’啥?”

  尤越也瞪着眼,张着嘴,大声地说:“啊,不要啊,咋啦?我‘呸’是…”

  还没等尤越说出下面的话,我“呸”是吐花生皮儿,胡建银就给了尤越一个大嘴巴,打得尤越蒙头转向。

  尤越:“你,你打我?”

  胡建银:“啊,咋啦,我不打你打谁啊。”

  尹家大院的大门“咣铛”一声开了,高占海出了门,他颈着脖子,站在了门口。高占海见高连锁拉扯着山雀,手一指高连锁,呵斥着说:“你抹溜给我滚犊子。”

  高连锁并不让步,他执拗地说:“七叔,你别管,我是和山雀谈恋爱呢。”

  高占海上前就拽住了高连锁的脖领子,说:“你少跟我扯‘离个楞’, 你想和山雀啥‘爱’?你想咋的也不能咋的,山雀现在还是高怀清的媳妇,是我高占海家的儿媳妇,没有我高占海的同意,谁也别想和山雀咋的。”

  高连锁虽然被抓着脖领子,但他还是挣扎着说:“七叔,我是说,你不能,不能把山雀……”

  没等高连锁把话说完,高占海回过头来,对山雀喊了一声:“山雀,你回家去,以后,少和这号人打连连。”

  山雀头一低,走进了尹家大院。

  高连锁还伸着脑袋往里看着。

  高占海松开高连锁,他一扒拉高连锁的脑袋,说:“看什么看,看眼里去,就扒拉不出来了。”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十七章 男人与女人(4)
###(六)第十七章 男人与女人(4)

  (六)胡建银家里的小炕桌前,两个半醉半醒的人,一个打了人,一个被打的人。要是在清醒的情况下,那可真就要打起架来了,可这俩人,打人的和被打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看着看着,都嘻嘻地笑起来。

  胡建银得意地说:“咋样?我这一巴掌,就把你打明白了吧,在早,你是想要我闺女,还得问问我,问问我闺女,我们愿意不愿意呢。”

  尤越:“是,是,你说得一点儿都不假。”

  胡建银:“同意了,是不,你同意了,我就觉着,你刚才说得是酒话,醉话,不是心里话。”

  尤越:“是,我刚才说的,不是心里话,可我心里有什么话,你也不知道啊。”

  胡建银:“知道,知道,你心里那点儿小九九,我还能不知道吗。”

  尤越:“哎,哎哎,我不说,你还就真的不知道。”

  胡建银:“你说我不知道?你吹吧,在咱们巴噶砬子,哪儿有我胡建银不知道的事呀,我不是唬你,我现在就说说,你看我说的对不对。”

  尤越:“哎,我说你不知道,你就不知道,你也不要说了,你还是听我说吧。”

  胡建银:“那……那你就说说看。”胡建银祈盼地等着尤越说,他希望尤越说:他喜欢胡便儿,想娶胡便儿。

  尤越却没有马上说什么,他晃着头,眯着眼,说:“我说说可以,可不能随便说,我有个条件。”

  胡建银也来了兴趣,他想,这小子是不是想要嫁妆什么的呀,这小子,就是他妈的鬼,可鬼过了头儿,我就一个闺女,我有啥还不都是他们的吗,你还用现在和我提条件吗?我倒要看看,你想说啥。他假装不知道,问:“你还要个条件?啥条件,说。”

  尤越:“咱们俩得,咱俩得先,先…连着干三杯。”

  胡建银听了,哈哈大笑,说:“今天,我叫你来,就是来喝酒的,这还算啥条件吗?”说完,他端起大碗,一仰脖,先喝干了一碗。

  尤越:“好呀好呀,你没等我,就自个儿先喝了,那我,我也不能少少喝。”说完,他也端起大碗,把那碗酒喝了个干干净净。

  胡建银:“咱,咱俩,把酒都喝…喝光了,这回,你,你该说了吧。”

  尤越神秘地说:“你说,我心里惦着,惦着谁?”

  胡建银也不多想,顺口说:“还能有谁,你心里惦着我闺女,对不?”

  尤越没说话,他摇了摇头。

  胡建银这回吃惊了,他瞪着眼问:“不是我闺女,那她会是谁?”

  尤越:“山雀。”

  这回轮到胡建银“呸”了,胡建银:“‘呸’,你惦着山雀?那是个破鞋?”

  尤越一听就急了眼,他用手一指胡建银,干嘎巴嘴儿,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胡建银看着比比划划的尤越,轻蔑地说:“咋?你还不信?”

  尤越毕竟是知识分子,他没有做出什么粗鲁的举动,他只是摇着头,摆着手,嘟嘟囔囔地说:“山雀,她不是破鞋,是好鞋,是一双崭新的好鞋。”

  胡便儿从后山回到家里,她看见爸爸和尤越正喝酒,就没有进家,她又跑到巴嘎砬子村口的一间土房后边,躲在土房的后墙山,小声地喊:“作福,作福,熊作福,你出来。”

  熊作福也刚从后山回家,他一回到家里,他父亲就骂骂咧咧地喊着,叫他弹棉花,不爱干活儿的熊作福,硬着头皮钻进了弹花房,弹起了棉花。他弹着弹着,好象听见了什么声音,就顶着满脑袋的棉花毛,跑了出来,边跑边叨咕着:“来了,来了。”他跑出前门,向四周看看,什么也没看见,就又叨叨咕咕地往回走。

  胡便儿见熊作福出来了,又往回走,就悄悄地来到熊作福背后,拍了他一巴掌,骂着说:“死狗熊,哪儿去。”

  熊作福见胡便儿又来了,马上换了个笑模样儿,也说不出个混沦话来,他只是嘿嘿地傻笑:“嘿,嘿嘿,你,你咋又来啦。”

  胡便儿什么也不说,她拉着熊作福就走。

  熊作福被拽得捩捩斜斜的,嘴里嘟囔着:“上哪儿,上哪儿去啊。”

  胡便儿:“你别管,跟我走就是了。”

  熊作福:“哎,哎,我跟你走,你去哪儿,我去哪儿,只是,只是。”

  胡便儿停了下来,看着熊作福,问:“咋啦?你嘴里‘只是只是’的,想说什么。”

  熊作福:“只是,只是我这一脑袋瓜子的棉花毛,不,不太好看吧。”

  胡便儿这才看到了熊作福那一脑袋的棉花毛,她不看不知道,一看才知道,熊作福那满脑袋瓜子的棉花毛,象一个发了霉的南瓜,笑得她都有些喘不上气来,直笑得弯下腰去,蹲在了地上。

  熊作福见胡便儿笑成了这样,嗫嚅着说:“我,我说什么来,我,我说不太好看么,我是不是还得回去收拾收拾,收拾的干净点儿,再出来好?”

  胡便儿站起来,一把拉住熊作福,说:“这样正好,正好说明你是棉花匠儿的儿子,脑袋上挂着晃儿了吗,走,就这样。”说完,她拉着熊作福,向房后的山上走去。 。 想看书来

第十七章 男人与女人(5)
###(六)第十七章  男人与女人(5) 

  (六)胡建银和尤越还在争论着山雀是什么“鞋”。

  胡建银也摇着头,摆着手,说:“她呀,怎么说她也不是,不是好鞋,还得算…得算是破鞋。”

  尤越:“她…她咋就是,是破,破鞋呢。”

  胡建银:“她,她沾过男人。”

  尤越对胡建银说山雀粘过男人并不在意,山雀已经是尹瑞信妻子的时候,他与山雀才有的关系,有的男女之爱,所以,尤越反问说:“粘男人咋啦,女人就是粘男人的东西,不粘男人,她还叫女人吗?”

  胡建银却强调女人的贞节,他又喝了一口酒,喷着酒气说:“女人只要粘过男人,她就不是好女人,就是破鞋。”

  尤越听胡建银说得这么肯定,他一时没了话,忽然,他想起了胡便儿,想起了胡便儿与熊作福的事,他想用胡建银女儿的事,反驳胡建银,尤越也喝了一口酒,抿了抿嘴唇,说:“那你女儿呢,她也,也粘过男人了,她,她也是破鞋么?”

  胡建银听尤越这样说自己的女儿,上前就抓住了尤越的脖领子,吼着说:“啥,你刚才说啥了?”

  尤越:“啥?我刚才,说啥了?”

  胡建银:“你刚才,说我女儿,那啥了?”

  尤越:“哦,没啥,那也没啥,真没啥,他就是和那个熊,熊什么随…随便了。”

  胡建银:“你胡扯,我女儿绝不可能和熊什么随便,她要是和熊什么随便了,我就打死她。”

  他们正说着话,胡便儿回来了。

  胡建银一见胡便儿,就吼着说:“哪儿去了?说。”

  胡便儿理也不理胡建银,径直走到里屋去了。

  胡建银见女儿没理自己,就直接问:“你是不是和那个熊,熊样儿,去,去随便了?”

  胡便儿本来就生着熊作福的气,现在又听爸爸这样问她,就更来了气儿,她一甩头发,撅着嘴,喊着说:“是,就是,你能咋的。”

  胡建银看见了胡便儿脑袋上还沾着棉花毛,又听胡便儿这么说,气得他上去就打,边打还边骂着:“我叫你死不要脸,你还有脸说,你不说,叫人一看就知道,你,你脑袋上,都粘满了棉花毛了,你敢嫁给那个棉花匠的崽子,我就打死你。”

  尤越确实酒喝多了,他不但不劝解,还加着油儿地喊:“对,对,是得教育教育,养不教,父之过。”

  胡便儿是胡建银的独生女,生来就娇生惯养,从没有挨过骂,更不用说打了,要是平时,胡建银也不会这么打自己的独生女,一是他喝醉了,二是他正和尤越说到了节骨眼儿上,所以,他才下手打了胡便儿。

  这叫胡便儿怎么也受不了,更何况还有自己的老师尤越在场,她哭咧咧地跑出了自己的家门。

  胡建银见女儿跑了,还在后面气急败坏地喊着:“你个不要脸的小贱人,你跑吧,你跑了,就再也别回来。”

  高占海从大院门口回到屋里,就气呼呼地坐在炕沿儿上,闷着头不说话。

  尹浮萍瞥了一眼气呼呼的高占海,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她故意正话反说:“咋啦?不就是那位,卖卖*嘛,年轻人谁不*。”

  高占海听尹浮萍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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