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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2012-第17章

小说: 2012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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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说,2012学说研究的第一个25年已在新千年到来前夕告一段落。我被邀请去丹佛的一个会议上作报告。这也是新年前夕新千年的庆祝会议。作报告的还有沙瑞尔的得意门生阿玛伦特·蒙特兹(Amaurante Montez)以及新哥伦比亚时期艺术家史蒂夫·卢赛欧(Stevon Lucero)。现场竟然还有一位梦语学派的人在出售13月历。会议主要是为了古代美国人当中的智者,尤其是托尼·沙瑞尔举办的。他当时虽然还在世,但是他的家远在梅萨维德,不方便来参加会议。我和朋友一起,等待新年的钟声敲响。毫无疑问,这个时刻和2012年的到来同样发人深省。
  我在报告中提到,我完全同意许多学者一直以来所坚持的观点,即就算到了21世纪计算机出现故障,我们的世界也不会消亡。它确实没有消亡。事实上,在千禧年危机中,计算机也毫发无损。我还告诉人们古玛雅人也不相信2012年“世界会消亡”。我一直以来都在反复强调这个说法。如果这个观点能够被大众媒体和共同意识接受,那将会是一个大的突破。然而,要想突破,就需要转变人们的思维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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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大爆炸(1)
关于太阳周期、小行星和彗星、星际行星、等离子带、正在爆炸的银河系中心和其他各种理论,其预测结果包括了从能源枯竭到彻底毁灭的任何事件。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这些理论不可能全都正确!
  ——杰夫·斯瑞
  人类第三个千年以千年虫问题开始,可谓开局不利。如果说当时2012问题还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的话,那很可能是因为它和千年虫问题混杂在一起,被看做一个只是事到临头才需要对付的恶作剧而已。在这个新千年的前十年中,人们常常把2012年当成是个恶作剧而不予以理睬。甚至仅仅设想一下2012问题也会显得荒唐,而且这样会暴露你对这个话题的认识多么肤浅。无论你怎么看待2012,它都是古玛雅日历体系的真实产物。它只是那个体系里的一个既成事实,与1990年作为一个世纪标记是格里高利历的真实产物是一个道理。论证2012是个骗局就像试图论证性是个骗局一样。性是生物学的一个事实,所以怎么能被证明是骗局呢?这于情于理都说不通。然而遗憾的是,人们在2000—2012年期间关于2012的讨论大多数充斥着类似的方法和假设。
  “那是世界末日,对吧?”一个面带笑容的年轻人看着我,满怀希望地等我做出肯定的回答。那是2000年1月下旬的一天,在丹佛市中心,当时我正坐在巴恩斯诺布尔书店(Barnes & Noble bookstore)角落的一张桌子旁边。我的书《玛雅2012宇宙观》一摞摞地堆在我身旁。在去电影院或餐馆的路上,人们偶尔进来看一眼,在书店里打发一下时间。“不,事实上没有关于玛雅的资料显示2012年是世界的终结。” 听到我的回答,他疑惑地看着我,仿佛我向他泼了冷水一样。
  作为一名2012问题的作家,我经常被看做一个写科幻小说的高手,为读者编造出种种奇妙场景,而很多读者也对此乐于接受。恐怖小说家如惠特利·斯特里伯(Whitley Strieber)已经策略性地把2012写进了他们小说的书名里。诸如史提夫·艾尔顿(Steve Alten)这样的科幻小说家吸收了我的结束日准线理论,写出带有末日意味、节奏紧张的故事。我在书店的那次签售安排欠妥,没有得到星星和天气的庇佑。那天是橄榄球超级碗比赛日,外面天寒地冻,雪花飞舞,千禧年危机才刚刚愚弄了为数不少的末日预言者。尽管我从未在2012问题上持有此类立场,但人们带着嘲笑走过,对此不以为然。我可以猜测,这将是个漫长的十年。
  在2012迷因的遥远角落里,情势慢慢发生了变化。在新千年的前五年间,一系列书籍出现了。它们的出现表明,如果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那么2012迷因是作为一个热门话题而正在得到发展。2000年,一部名为《第五门》(The Fifth Gate)的纪录片在欧洲大陆和英国上映。它聚焦于美国印第安人对新千年所做出的预言,还有玛雅人、霍皮人和美国土著教会(Native American Church)为了诸如仙人掌崇拜等圣礼的合法化而做的种种努力。电影制片人邦特·弥尔顿(Bente Milton)对此题材认真细致的处理手法给我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
  另一个拍摄纪录片的机会在那年夏天出现。探索频道(位于美国马里兰州贝塞斯达,主要播放流行科学、新科技和历史考古的纪录片)和我取得了联系,和制作人进行几次长谈后,我表达了我关于2012问题书籍的主要看法。尽管我被邀请主要是为了发表关于玛雅文明的一些标准的陈词滥调(譬如说“他们是怎么消失的?”),但我还是调整了原定脚本,介绍了自己在玛雅人对2012年星系准线的认识上的重构工作。虽然我之前上过全国广播节目,但那回是我第一次出现在黄金时段主流媒体的报道上。我原本希望他们播放星系准线的电脑动画片段,因为那方便视觉上的表达,但是他们却使用了我书里一幅原始的关系图。(像我早些时候参与的纪录片一样,《遭到攻击的地球》(Earth Under Fire)让我在片中谈一下对银河系中心的看法,但星系准线本身却没有被报道。)。 最好的txt下载网

2012大爆炸(2)
探索频道的两档“神秘之地”节目在2000年10月开始播出,其中一档关于科潘,另一档关于奇琴伊察,其中差不多准确地描述了我在银河系准线方面的工作。所有作者都期望得到这样的对待,但在接下来的八年里我的观点被“历史频道”(History Channel)和其他制作公司的邪恶末日说不断地糟蹋和歪曲。同样,很多独立电影制作人选择性地编辑对我的采访,用来支持我并不赞同的观点。这是这个行业的一种骗术,而我就被骗过很多次。这是个两难的境地,玛雅问题学者注意到了这些扭曲的言论并得出结论,认为我是一个心甘情愿被大众传媒摆布的两面派。在过去十年间,发现了众多2012的相关证据,远比1970—2000年间更集中也更热闹,其中也有一些例外的情况。
  2000年1月,我听说了唐·亚历杭德罗·西里·洛佩雷斯·欧克斯拉吉 (Don Alejandro Cirilo Perez Oxlaj)提出的一个预言。他是基切玛雅人的一名领导人,还是危地马拉高原地区的日期保管者。这在记者帕特丽夏·冈萨雷斯(Patrisia Gonzales)和罗伯托·罗德里格斯(Roberto Rodriguez)的报道里称作“玛雅人对宇宙的世界观”,内容如下:
  在数千年天文观测的基础上,土著长者真的预报了一次大灾难,而不是“预言”。没有人预料到在2012年12月20日午夜到来时世界将会毁灭。事实上,玛雅长者预测灾难会在未来1年到100年的范围内发生,起因将是某些天文现象,而不是超自然力量。
  我一直赞成这样的观点,那就是如果玛雅日历的天文学根据有什么因果之说的话,我们应该把2012结束日看做是横跨数十年的“区”。但是我并不同意上述把结束日看做是单纯天文学事件的看法。报道中还说:
  我们不知道未来几天或十二年间将会发生什么。但我们知道听听唐·亚历杭德罗的话总没什么害处。他说在2012年12月20日这一天,地球母亲将会通过一条磁轴线中心,很可能还会被一块巨型云块覆盖长达60或70小时,而且由于周围环境变得越来越坏,地球可能无法继续让人生存下去。它将进入另一个时代,但到那时会发生重大而严重的事情——地震、海啸、洪水、火山喷发和肆虐整个行星的致命疾病。很少有人会幸存下来。
  因此自12月20日起,这些事件将持续近三天(“60或70小时”)直至12月22日。对地球从“一条磁轴线中心”通过的描述让人震惊,听起来和我在《玛雅2012宇宙观》一书最后一章里写到的相似:
  在银河系层面上,银河赤道和地球赤道一样,是一条场效应的分界线。旋转中的磁极顶端一边的场效应和另一边是不一样的。对玛雅的考察为我们提供了一种观念,那就是在至日循环线(solstice meridian)穿过银河系的中线时,场效应逆转就会发生。
  “被一块巨型云块覆盖”听起来和想象中的太阳经过银河系黑暗裂缝非常接近。然而要注意,对地球被抛进黑暗之中的预言性观念和我对直线的描述是不同的,我描述的是从地球的方位观察到的太阳经过黑暗裂缝。我认为唐·亚历杭德罗的措辞很好;它只是一种从强调感知“效果”的方位(最终是在地球上)出发的理解而已。
  所有这些听起来都让人出奇地熟悉,就像是我的星系准线理论的通俗版本,连同一块黑云(黑暗裂缝),以及太阳从中穿过和一条磁轴线(银河赤道),在此都有所提及。我记得莫顿(Morton)和托马斯为了写作他们1977年的那本《水晶头骨之谜》(The Mystery of the Crystal Skulls)而采访过唐·亚历杭德罗,但却记不起他当时说过这样的话。我在英国的朋友杰夫·斯瑞多年来一直在关注2012这个话题,我请教过他对此的看法。他之前已经对《水晶头骨之谜》这本书做过评价,认为唐·亚历杭德罗的说法和阿奎勒斯博士的著作《玛雅效应》(The Mayan Factor) 及其梦语体系里的观点相呼应。

2012大爆炸(3)
于是我又记起我的一个相识,伊恩·兰蔻德(Ian Lungold)。他在1998年秋天到危地马拉去会见唐·亚历杭德罗。从1997年以来,我们在闲暇时偶尔通通电话,伊恩有时候给我发邮件,告诉我他向餐馆推销餐具垫的最新进展。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珠宝商,他生产玛雅艺术的小型挂件。在1999年初,他给我讲了他是如何会见唐·亚历杭德罗并给他带了一本我的《玛雅2012宇宙观》的。他还通过翻译给唐·亚历杭德罗读了其中几段。
  伊恩就我的作品是否符合唐·亚历杭德罗对2012的观点进行了探究,这样做有其内在的困难,原因有二。第一,正如前面所讨论的,长计历体系在现代玛雅已不复存在。第二,玛雅领导人经常害怕外人解读他们失落的传统。结果是当被问及2012的问题时,他们处境尴尬,既不想在本应从祖上传下来的知识上引用别人说过的话,手边又没有任何真实的信息。接受并重组信息碎片,这个倾向是玛雅人在他们历史上一直采用的混合策略。这不仅仅是对于征服者或现代作家的一种回应,也是灵活适应新想法和新需要的一个特点。这实际上是一种力量和生生不息的象征,和柳树折腰来避开暴风雨的道理很像。
  伊恩告诉我,唐·亚历杭德罗对从我书里得知的信息颇感兴趣。伊恩自己也在彼时彼地证实了我提出并为之辩护的卓尔金历计数的相关性。像瑞士作家卡尔·卡勒曼(Carl Calleman)一样,他曾是阿奎勒斯阵营的一员,是一种计日法的支持者,而这种方法和高原地区真实存在的计日法相矛盾。伊恩在高原地区发现的计日法已由唐·亚历杭德罗证实,确实是我从早期著作,特别是我1992年的《卓尔金历:远见和日历研究》以来就一直支持的传统计日法。
  在伊恩和唐·亚历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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