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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2012-第14章

小说: 2012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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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的计日体系中之所以选择7月26日这一天,是因为这个日子和古代埃及天狼星与太阳同步升起息息相关。
  然而,新年并不是为玛雅人所设定的,这样规定的目的是为了每四年能向后倒退一年,从而追溯一个较大的循环,名为“年移公式”(根据这个公式,1 507个回归年相当于1 508个哈伯年,每个哈伯年为365天)。举个例子,现代基切玛雅人的传统中的新年是按月倒退着循环的。这在现代人看来虽然有点反常,但是古玛雅人要想将新年固定在同一天,并不需要世俗的太阳历法。相反,他们优先选择260天制的神圣历法。
  可能存在这样一种情况,即尤卡坦人的玛雅传统故意将他们的新年从7月26日向后倒退到5月23日。这样从一个最高点到另一个最高点足足花了256年。这个周期和相当重要的13个伯克盾预言周期,或者说5月周期相吻合。学者普鲁登斯·莱斯最近坚持认为上述这一点对理解尤卡坦玛雅人传统的宇宙观和政治主张起到了非常关键的作用。

20世纪80年代的精神物质主义及以后(5)
重要的是阿奎勒斯确定新年的方法并不能反映古代玛雅人是如何使用他们的历法的。一种假设认为这一点有缺憾。该假定促使阿奎勒斯努力自圆其说,说明为什么将2月29日忽略不计,因为这种忽略引起了人们的高度质疑。但是,需要重申的是,没有一个日期保管者会略去某一天不计。因此,梦语中出现的计数差异每四年改变一天。如此一来就会导致这样一种结果,即1988年和1993年期间的计日会和真正计日方法的结果出现53天的偏差,到了1992年和1996年期间这个偏差就会变成52天,依此类推。
  7月25日;也就是所谓的“不合拍的一天”,和上述情况完全两样。这一天是阿奎勒斯为了使周期为364天的13月历和7月26日也就是新年相一致而设定的。根据梦语观点,13月历是一种“自然节律”。我们应该遵从这个节律,才能和自然的地球—月亮生命节奏达到和谐一致。这个节奏反映在女性的生育周期当中。然而,28天月历周期只是一个抽象意义上的平均数字。它只在比较容易的命理学粗略计算时才派上用场,即13乘以28得到364天。除此之外,这个月历周期很快就会和真正的月历周期之间出现落差,所以说它无法追溯准确的月历节律。它达不到当初那个拟定者所预期的目标。
  阿奎勒斯思想中另一个被错置或者说被误解的问题是长计历中最后一个卡盾周期的开始。一个卡盾周期长达7 200天。最后一天是2012年12月21日。因此,最后一个卡盾周期开始于1993年4月5日。我在20世纪90年代写过一篇文章,名为《1993年4月5日的重要性》,随后收录在我的那本《卓尔金历》中出版了。我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同步现象,即最后一个卡盾周期开始的那天刚好是晨星金星升起的那天,而且当天是满月。这就表明晨星金星和卡盾周期之间存在一种特定关系,即3个卡盾周期长度等于37个金星周期。这一点可以由我描绘出来的图表加以说明。阿奎勒斯1991年曾接受过安德鲁·艾莉(Antero Alli)的采访,并发表在《欢迎来到地球》(Wele to Planet Earth)这本杂志中。阿奎勒斯当时说最后一个卡盾周期将开始于1992年7月26日。这个日期也被定为下一个和谐汇聚的时刻。这很显然只是一个大概的计算结果,因为它不符合这样一个既定的事实,即最后一个卡盾周期开始的正确日期应该和晨星金星第一次出现的时间相互协调。这样一来,13个伯克盾周期中最后一个卡盾周期开始时,晨星金星就会升起。关于这一点,梦语学说追随者不这么认为。然而,一位名叫马尔克夫·巴塞洛缪(Marko Bartholomew)的原创思想家后来拿到了我于1992年出版的《卓尔金历》。随后他带领一队追寻者到夏威夷的一个火山上去观察晨星金星、羽蛇神重生以及最后一个卡盾时期的到来。
  我并不想把事情搞复杂,只是上述这些错误都很关键。如果碰上观察入微的人,这些错误会让他们觉得梦语体系有问题了。这并不是能否争论的问题;我所评论的是已经摆明的事实及其实际运转情况。我在《卓尔金历》中发表对于梦语学说的评论后不久就受到该学说支持者的强烈抨击。他们经常指责我,嫌我诋毁他们祖师的智慧。举个例子,史蒂夫·斯塔斯帕克斯(Steven Starsparks)读了我那本书后给我写了封信,里面全是咒骂。他对我胆敢质疑梦语启示这种智慧感到很震惊。我花了四年的时间和各种各样的梦语学说梦幻破灭者进行信件交流,数目多达300多封(当时还没有电子邮件)。我耐着性子,努力想让这些人明白一个问题,即存在一种正宗的、沿用至今的计日方法,遗憾的是它不是阿奎勒斯提出的学说。“梦幻破灭”这个词很恰当地描述了上述那些人所经历的痛苦。我希望阿奎勒斯本人能够对此做一些澄清,而他却没有这么做,虽然已经过了很多年。我在1993年出版了《7风:基切历法的1933年》(7Wind: A Quiché Calendar for 1993)。这本书是为了简要介绍一下玛雅的日期保管者是如何使用他们的历法的。

20世纪80年代的精神物质主义及以后(6)
这里我需要强调一点,在关于梦语学说的早期文献中,梦语被称作“玛雅历”。经过不断努力,我所得到的最主要成果就是对该学说的文献进行了细致区分。分析表明,确实存在一种真正的计数方法,但那是在玛雅历之前。阿奎勒斯在他最近的传记中讨论梦语时谨慎地避免称其为“玛雅历”。而在早期文献中,这二者之间存在着概念重合。回想这一转变,我把它称为一个胜利,因为这样的区分很准确、清晰。但这种区分是在采取极端措施后才实施的。在过去的很多年,这些真理都受到了抵制。
  1995年末,我的朋友马克·华拉达里斯(Mark Valladares)鼓励我以与以往不同的口气写篇文章,以便使梦语追随者明白其中的道理。我这些年来一直在努力发起基于事实的苏格拉底问答式对话,但这次我不再这样做了。相反,我采取了一种高调的科幻口吻,明确指出,如果一种新体系和古代传统体系相冲突的话,就会造成极端的后果。具有讽刺意味的是,真理有时候必须借助寓意深刻的讥讽的掩盖才可能被接受。但是这样做确实有效。1995年末我在个人网站上发布了《梦语历法的关键》这篇文章。虽然一开始它引发阵阵风波,但后来在其影响下梦语阵营开始承认确实存在一种真正的计日方法,他们自己的梦语体系则和该方法完全不同。
  当然,政治公关很快就介入了。很快,梦语符咒计日方法被当做是一种更可取的“巫师计日方法”(Wizard Count)、“星系计日方法”(Galactic Count)。因此,护教学创造性地开始允许该体系继续存在,而对这个问题的各方面事实只存有一丝异议。梦语学说承认存在真正的计日方法,这是一大进步。但是,它把自己的理论体系看成高出一等的“星系历法”、“新的天道”,能够取代传统的计日方法。在新时代资本主义市场条件下,新事物取代旧事物是一个永恒的主题,因为传统观念业已老去,需要被摒弃。随着事态的发展,梦语体系得到人们一致认同,而我也细细审视自己的文章,澄清了一些重要的问题。那个时候,很少有人注意到那些问题,或者说敢于、愿意去更正那些问题。而如今我的一些更正思想也被新一代的学者接受了,只是他们没有意识到打破误解的迷网得花费多长时间而已。
  1999年,第四届国际玛雅黄金时代节(Fourth International Mayan Dreamtime Festival)在英格兰一个美丽的城镇——格拉斯顿堡(Glastonbury)举行。我和阿奎勒斯一同参加了这个会议。会议结束后,我们找机会谈了谈。格拉斯顿堡是一块神圣的领地。无数梦想家和神秘主义者一直以来都在这个地区观测黄道带,它环绕格拉斯顿堡数十英里。十二个星座分别由山脉、运河、水井以及其他一些地貌形式表示。米哈伊尔(Mikhail)和阿洛亚(Alloa)两位主人为到会的演讲者准备了宴会,地点刚好是在拜尔顿斯堡(Baltonsbury)乡居里。演讲者们一同坐车穿行在乡间小径上,品尝着玛雅巧克力,心情很愉快。突然,有人说拜尔顿斯堡恰恰就位于格拉斯顿堡十二星座中射手座和天蝎座之间——刚好是银河系的中心。
  宴会结束后,阿奎勒斯开始讲一大堆不相关的事情,讲了很长时间。他谈到自己阅读过《古兰经》,别人很难提问题,或者说作任何评论。1996年我俩曾通过邮件联系过,所以阿奎勒斯很清楚我对他的梦语体系作过评论。我犹豫了半天,终于鼓足勇气向他提出计日方法不一致这个问题。阿奎勒斯做了回答。他说一致不一致这个问题并不重要。他提出的历法和基切历法一样起作用。这样说当然不正确,因为他的历法体系跳过了2月29日这个日子,这就让原本连续的数日出现了一大缺口。而这也仅仅是它逊色于真正计日方法的问题之一。我俩之间要继续友善地交谈实属不可能。在座的客人中间响起尴尬的笑声,主人又端来更多巧克力。这时,我认识到关于这个前沿问题我已经尽力了。

20世纪80年代的精神物质主义及以后(7)
我对阿奎勒斯学说体系的态度很明了:梦语学说是个大杂烩,其中充满自相矛盾的困惑、疑点。阿奎勒斯所提出的历法和危地马拉高地传统的、沿用至今的真正计日方法相矛盾。然而,梦语体系仍然存在,仍有不少人追随,毕竟人们有自由选择的权利。英格兰一些热衷于梦语学说的人采用的是二者相结合的复杂体系。他们把梦语计日法和传统的计日方法都注入各种阅读和生日推算中。我提问的主要目的就是要维护、强调真正计日法的存在,使人们意识到他们至少还是可以选择的。不管怎样,最终我的这个目的也算是达到了。
  阿奎勒斯决定自创计日方法还有一个负面效应,这一点体现在他和赫伯兹·蒙的关系中。1990年Bear & pany出版了赫伯兹·蒙的《玛雅科学和宗教的奥秘》(Secrets of Mayan Science And Religion)。赫伯兹·蒙宣称印度的一个名为那加玛雅人(Naga Mayas)的部落和玛雅人有近亲关系,这一点有点难以理解,但他的这本书却不乏有趣之处。Bear & pany开始注意到赫伯兹·蒙是缘于阿奎勒斯的介绍。那时是1985年,赫伯兹·蒙到科罗拉多的博尔得去拜访阿奎勒斯。
  赫伯兹·蒙和阿奎勒斯之间的合作很明显,尤其体现在他们都使用了同一个相关系数,这一点至关重要。两人都承认2012年是一个重要的参考时间点,但是阿奎勒斯并不知道具体是玛雅历中的哪一天,因为尤卡坦人已经不再使用卓尔金历了。赫伯兹·蒙没有可供参考的卓尔金历传统。这对于任何玛雅萨满人而言都是个棘手问题。这个传统在他的家乡杳无踪迹,所以他不得不依赖于一个非专业学者所掌握的资料。这位非专业学者是美国一所大学的一位老师,相传他对这方面有较为准确的了解。遗憾的是,该信息经由阿奎勒斯到达赫伯兹·蒙的过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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