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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朱焰-第7章

小说: 朱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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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越心沈默了片刻,慢慢说道:“朱焰,你我相知这麽久,都是你在照顾我,关心我,迁就我,却从来没有利用过我。我知道很多人和我攀交情,并不是因为我自己,只是因为我是剑神的传人,只有你,是真的因为我这个人,而对我好。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对我很好,可是,我却从没有付出同等的回报。你对我好,好到就算我对你做了天大的错事,你都能原谅我。但是,你能原谅我,我却原谅不了自己。朱焰,你可以不把我当朋友看,因为我也没有资格再做你的朋友。但是,曾经犯下的罪孽,就一定要偿还,否则,就算是死,我也不能心安。”
  “等等!”朱焰眉头一皱,有些不悦地看著他。“年经轻轻的,张嘴闭嘴就是死,什麽意思呢?岁数不大,却弄得老气横秋,一点年轻人该有的朝气都没有,成天满脑子就是死啊活的,剑神那老头子都灌输了你一堆什麽思想,真是误人子弟,教坏小孩子!”
  “朱……朱焰……”
  “别叫我,烦哪!”朱焰重重往椅子上一靠,倍感无趣。
  “小越,我不知道你又钻了哪根牛角尖,不过算了,反正从我认识你开始,你就钻在牛角尖里没出来过。但就你那傻脑袋里转的东西,你不说我也能猜个大概,我就给你说白了吧。你要是因为觉得对不起我而想要以死赎罪云云,或者什麽要负责任的鬼话,就都给我省起来。我要你的小命,当时就要了,还能留到今天,你当我朱焰是那麽好让人白占便宜的?至於责任,我朱焰也不是女人,不需要,你听明白了没有?”
  寒越心低下了头,声音很轻,却异常坚定。
  “我知道朱焰你不需要,但我犯下不可饶恕的罪孽,却是不争的事实。你的性命险些断送在我手里,於情於理,我都应把性命交到你手中,任你处置。只是……我还有仇未报,在那之前,我必须要留著自己的命。朱焰,给我几年时间,等我报了仇,要杀要剐都由你,我绝无怨言。”
  他这一番真诚的表白,却并没有打动朱焰,恰恰相反,朱焰已经给他气到直翻白眼,差点没有跳将起来。
  “我说你这人到底听不听别人说话的?我都说了不要你的命,你没听见?你这耳朵摆在那里只是摆设来著?你的命,你的命,你的命我拿了有什麽好处?能成仙吗?真见鬼!”
  怎麽就撞上这麽一只榆木脑袋?当初自己到底是看上他哪点讨喜,才非要和他交朋友?更要命的,对著这死心眼的小子,他却是无论如何都发不起狠来,真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对朱焰来说,根本不在乎要寒越心谢罪,可寒越心自己,却似被罪恶感压的抬不起头来,消沈之极。看来,不给他一个所谓的赎罪机会,还是不行了?
  算了算了,即使这样,那就让他心安吧,免得见到自己就是一张苦瓜脸,他难受,自己看著也难受,大家一块难受,真是何苦来哉。
  朱焰无奈地妥协了。
  “小越,我再说一遍,你的命,我不要,你听清楚了没有?你要真觉得非常对不起我,不做点什麽就不安心,就随便你吧,别再说什麽死啊活的,真是受不了了!”
  寒越心闻言抬起头来,一双漂亮的眼眸中,霎时焕发出了异样的光彩。而朱焰,则是意兴索然地看了他一眼,有气无力地托著脑袋发呆。
作者有话要说:  

  ☆、银离的咆哮

  从第二天一大早,银离的心情便十分郁闷。
  与教尊离开山门这麽长时间,还真有些想念家里那口子,如今终於要回去了,本来应该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可是为什麽,会变成三人行的局面?三人行也就罢了,为什麽多出来的这个人,竟然是一个了不得的本该是天敌的人物?
  怎麽都想不到,原来那个看起来有点呆呆的青年,竟然是大名鼎鼎的剑神传人“残心月”寒越心。说到此人,那在江湖上是大大有名,他的师父剑神,更是出了名的嫉恶如仇,除魔卫道的武林神话,与焰离门根本就是道不同不相为谋,正邪不两立的存在。他知道自家教尊素来有喜欢跟人攀交情的癖好,但却怎麽都想不通这回他到底吃错了什麽药,竟然把爪子伸到了正道名侠头上,难道他就不怕人家发现了他的真实身份,来个诛邪扶正,铲妖除魔?
  教尊啊教尊,你勾搭谁不好,偏要去勾搭剑神的徒弟。你有一点自觉好不好,这种名门正道是你能招惹的人吗?你就真的不担心引火烧身?就算这寒越心看来好骗又好拐,可那剑神岂是好惹的?一旦让他知道徒弟被你这个大魔头给骗了,你认为会是什麽下场?难不成因为你叫朱焰,所以就认为玩火也没什麽了?
  银离心中腹诽不休,抬头看著前面走著的那两人,一派春风拂面,相处融洽的样子,就更加地垂头丧气起来。身为别人属下,他就是再不满,又能怎麽样呢?教尊这种玩世不恭的德性不是一天两天,他又不是不知道,想要怎麽玩,自己也只有奉陪到底。只在心里暗暗祈祷教尊的烈炎神功,能早日修至大成,可与剑神相抗衡,不然麻烦大矣。
  晃晃荡荡地走了一个上午,也不知这几个高手有没有走出三十里地,眼看著就已经到了中午。银离停下了脚步,对著前面两人的背影,抬高声音道:“公子,马上就中午了,咱们要不要找个地方打尖?”
  “可以,不过这附近也没见什麽像样的酒家,要不咱们再走走,到了城里再说吧。”朱焰拿折扇挡在额前,遮住正午有些耀眼的阳光,四处张望了一下,并没看到合心意的地方。这时,走在他身边的寒越心忽然伸手,拉了他一把,朱焰诧异转脸。“怎麽了?”
  寒越心伸手一指,顺著他指的方向看去,映入朱焰视线的,是一家门面不大的小饭馆。门外酒旗飘飘,店内宾客盈门。
  “这里?”朱焰一愣。
  要说朱焰此人,向来都是挥金如土。以前跟寒越心在一起四处闲逛的时候,寒越心也深深地了解了他奢侈的本性。只是那时候多是朱焰有事没事地对他说教,寒越心习惯性地听著而已,既不会主动提出建议,也不大关心朱焰的想法,但是现在,他的心情却有了些微妙的变化。
  “这种小地方,能有什麽好东西?”银离不以为然地轻嗤了一声。朱焰虽然没有这麽说,但从表情上看,大概和银离的想法也差不多。
  “再往前走,就有些远了。朱焰,走了一个上午,你不渴吗?这里的话,就可以有现成的茶水解渴,而且……”
  踌躇了一下,他又道:“有时候,小饭馆也别有风味的。朱焰,你要不要试一次?”
  朱焰眯著眼睛瞧了瞧他,忽然笑了。
  “可以啊。既然小越都这麽说了,那我就试试吧。”
  这一行三人进了小饭馆,真令蓬荜生辉,慌得店小二忙不迭地跑来招呼侍候。朱焰迈步进去,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往凳子上刚一坐下,店小二已拎著大铜壶,殷勤地送来刚冲的茶水。
  朱焰低头瞧了瞧粗瓷大茶碗里的茶,金黄透亮,几根老粗的茶梗还在水中沈沈浮浮,喝上一口,浓郁到满口泛苦的茶香,足见这还是店家看著他们很有身份的样子,赶紧刚换了茶叶新沏出来的。只是店家殷勤的美意,也掩盖不了地道劣茶的事实,他这辈子也是头一遭喝到如此本色本香的茶,不由嘴角微抽,顿时对寒越心所说的小饭馆风味,不再抱有任何的幻想。
  “公子,这茶怎麽样?”银离问道。
  “不错,甚能解渴。”朱焰一本正经地答道。反正总归是能喝的茶水,也就这样了。“小越,要吃什麽,你来点吧。”
  难得有不需要自己出声招呼的机会,银离乐得坐享其成。他也走得确实口渴了,当下端起碗来,狠吹几口气把茶吹凉,喝下一大口,顿时牙都龇了起来。“苦死了!”
  “哈,哈哈!”朱焰笑了起来。“苦味下火,正好你这几天有点上火,就多喝几碗,清清火,败败毒吧。”
  “公子,你是不是好茶喝到腻味了,所以想换换口味?这倒也是,相当稀罕的风味啊,要在咱们家里想翻到这样的极品,还真是难如登天了,难得,难得!”
  寒越心只当没听见银离的冷嘲热讽,扭头看了会菜牌,吩咐小二下去,片刻後,饭菜便送上了桌。
  清拌豆芽,凉拌黄瓜,爆炒鳝鱼,腐乳红烧肉,再加一碟腌鹅脯,黄瓜看著很鲜嫩,炒鳝鱼闻著香喷喷,腐乳烧肉更是香气扑鼻,本来对小饭馆不抱任何指望的朱焰,此刻终於被引起了一些兴趣,他看著夥计上完菜,将两碗热腾腾的米饭摆到自己和银离面前的桌上,而寒越心那边,则是一大碗洒了葱花的面条。
  饭菜上齐了,三人开始用饭。寒越心拿起筷子,拨了一下自己碗中的面,低头吃了起来。这面条的碗很大,给的份量也很足,寒越心埋头吃面,除了偶尔夹点黄瓜豆芽外,并不吃别的菜,正吃到一半,忽然一双筷子伸了过来,搭在他的碗沿上,他一抬头,只见朱焰正面带笑意地看著自己。
  “小越,怎麽只吃面,不吃菜?”
  “啊……”寒越心愣了一下,才讷讷地道:“这面好吃,不配菜,也行的。”
  “是吗?”朱焰笑了笑。“这面条真的这麽好吃?我尝尝。”
  刚想说不行这面条葱很多不合你口味你肯定不爱吃的寒越心,没容他拒绝的话说出口,朱焰已下筷从他碗里捞走了一大把面条,一旁正有滋有味嚼著腌鹅脯的银离,看得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
  寒越心也同样呆愣当场,怔怔看著朱焰咽下面条,笑道:“清净素淡,果然别有风味。银离啊,我看下次我们也试试吃面吧。”
  什麽?!
  银离一眼看见寒越心那半点油星也没有的面条碗,顿时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要让无肉不成欢的他吃这种素到家的素面,还不如拿把刀砍他算了!这寒越心要当苦行僧是他的事,你心疼他的话自己陪著就算了,凭什麽把我也要拉上垫底?教尊,做人可不要太偏心了!
  “不,不用!”寒越心忽然红了脸。“我下次,也不,想吃面了。”
  “哦?”朱焰眉眼一挑,露出了一丝似笑非笑的笑意。寒越心赶紧将筷子伸到他面前的盘子里,夹了一大块鳝鱼到自己碗里。“我,现在很想吃菜!”
  “哦!既然想吃了,那就多吃些吧。”朱焰若无其事地收回筷子,继续吃自己的饭。寒越心也不吭气了,从这个盘子到那个盘子,包括红烧肉在内,每样菜都吃了个遍,一顿午饭在银离的一头雾水中结束,直到结帐的时候,都没有弄明白,那两个人究竟打的是什麽哑谜。
  从这天开始,银离觉得自己的苦难生活便开始了。
  鸡丝面,牛肉面,阳春面,臊子面,刀削面,拉面,卤面,鱼汁面……教尊似乎打定了主意回去以後要开面馆,每餐每顿,各种花样的面条,虽然凭良心说,味道应该都是不错的,但他毕竟不是惯吃面条的人,一连三天吃下来,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有朝著面条发展的趋势了。
  故意的,教尊一定是故意的!
  筷子愤愤地戳著碗里的面条,银离咬牙切齿地想。一定是因为那天自己嘲笑他堂堂焰离教尊,竟然拿个傻小子一点辙都没有,还一有半点风吹草动,就忙不迭地去哄著人家,简直倒贴都成了惯性,不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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