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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朱焰-第16章

小说: 朱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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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呐,小黑呀,说给本尊听听,那边现在怎麽样了啊?”
  暗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总算忍住了大逆不道的犯上冲动,仔细斟酌一下,沈声禀告道:“据内线回报,焰离教主在日前,带著一位年轻高手回到了山门。而就在他回焰离门之前,穿云箭银离已先行返回,说是奉教尊之命,将山门前那块‘焰离圣教’的匾额换成了……风月无边……”
  听到这话,水中月愣了半晌,忽然回过劲来,顿时发出了一阵惊天动地的大笑。
  “风月无边!焰离门是打算开门接客,改行做青楼了吗?那家夥是不是三年前被青洛打坏了脑袋,还是中毒留下後遗症了啊?风月无边,哈哈哈哈哈!既然此恨不关风与月,何不改名就叫水月洞天?非要和本尊硬杠,真是何必呢?”
  看著水中月笑得只差没有满地打滚的模样,所有清雅清圣的气质早已荡然无存,和街头无赖几无二致,暗影著实无话可说,只好闭口不言。好容易等到水中月自己笑够了,总算想起来还有正事要问的,焰离教尊身边那位年轻高手,自然首当其冲。
  “青洛收买烟霞老邪,勾魂双煞,以及铁羽书生刺杀焰离教主,只得铁羽书生一人捡回性命,另外三人皆被杀。其中勾魂双煞死於烈炎神功,而烟霞老邪,则是被那年轻高手所杀。”
  “哦?赤火什麽时候转了性子了?这家夥向来不是宁可错杀,绝不错放吗?怎麽这次居然放了铁羽书生一条生路?莫不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水中月大感惊讶。“说起来,那烟霞老邪也是老江湖了,出道以来杀人无数,从没失过手,没想到第一次失手,就丢了性命。暗影,你可曾看出那年轻高手的师承来历?他又是怎麽和赤火搭上的?”
  一直百无聊赖的水中月,此刻终於来了兴趣,询问暗影细节,暗影便原原本本将详细情况叙述了一遍,包括寒越心的武功身手,以及与朱焰如何相处等等,事无巨细,细说分明。
  “焰离教主一直叫他小越,後来根据铁羽书生描述其剑法武功,再加上他的身形长相,属下推测,这位所谓的小越,极有可能就是剑客‘残心月’:寒越心。”
  “寒越心?剑神传人?”
  水中月这一惊可非同小可,天下皆知,武功卓绝的剑神,一生嫉恶如仇,最厌魔道中人,而焰离门却是不折不扣的邪魔外道,赤火更是江湖公认的著名魔头。如果那年轻高手真是寒越心,以他剑神传人的身份,怎麽可能会和焰离教主混在一起?
  “真的是剑神传人的话,他怎会和赤火在一起?你看他们相处的情形怎样,有无蹊跷之处?”
  如果和赤火在一起的真是剑神传人寒越心,可能性无外乎二个,一是寒越心自甘堕落,与魔教为伍;二是寒越心不明真相,被赤火利用。必须要弄清楚究竟是哪一种缘由,才好下手制定对策。
  说到那两人相处的情形,却是令暗影有些为难,只觉得很难描述,好半天才说道:“据属下看来,赤火对寒越心非常看重,对他的态度,简直就像是,疼爱一般,而寒越心给人的感觉,好像也很,依恋他?”
  “疼爱,依恋?”水中月有些不可置信。“我说小黑,你确定你说的是赤火与寒越心,而不是赤火和他家儿子?”
  暗影头上青筋又跳了一下,只得勉强耐著性子道:“府主,属下名叫暗影!是依恋或是恋慕,具体感觉,属下也说不好,总之看两人相处的情形,感情似乎很好。”
  水中月摸著下巴,笑了起来。
  “是依恋还是恋慕,无论是哪一种都很古怪才是吧?别告诉我剑神传人其实是女扮男装啊!说到这个,本尊倒是听说那寒越心,是个品貌非凡的美男子。暗影,你既亲眼见过他,是不是真如传闻那般?和本尊相比怎麽样?”
  “的确是个风采照人的人物。”暗影实话实说。“只是他和府主完全不是一类人,属下无法比较。”
  水中月翻了一下眼睛,撇了撇嘴。他眼珠转了两圈,忽然灵机一动,再仔细一琢磨,顿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暗影莫名其妙,却见府主那神秘莫测的表情,仿佛已经洞彻了事件那不为人知的真相。
  “风月无边,风月无边,我终於明白了。赤火啊赤火,我该说你是苦心可嘉,还是该说你不知道死字怎麽写呢?寒越心,寒越心,还真是个宝贝,既然你这麽给本尊面子,本尊可就老实不客气,要从你的心肝宝贝下手喽!”
  焰离教尊怎麽待寒越心,和你的面子又有什麽关系?暗影暗暗皱眉,决定不去理会府主的荒谬言论,继续禀报正事。
  “府主,当日三名杀手被杀,属下回去验了一下尸身,那勾魂双煞身上并无外伤,但是尸体却由内而外呈现烧焦状态,竟是被烈炎真力贯透五脏六腑而活活烧死,令人可怖。看来赤火三年销声匿迹,而今重掌焰离门後,烈炎神功更上一层楼,府主不可不防。”
  水中月漫不经心地坐起身来,随意梳理一下披肩覆背的乌黑秀发,其容颜之清秀绝丽,姿态之优雅翩翩,真是潘安宋玉再世也望尘莫及,可惜此等佳景却无知音欣赏,而唯一的观众暗影,更是不看他摆姿势还罢了,一看到就加倍的头疼,只当没看见。
  “看来赤火这三年,真是卧薪尝胆了。”水中月束好长发,信手拿过榻前茶杯,啜了一口。“被信任的丫头下毒,被曾经的属下追杀,但凡有点血性,就算豁出命去也要报仇雪恨。本尊完全可以理解他的心情,只是可惜,可惜啊!”
  “府主,有何可惜?”暗影不解地问。
  “唉!”水中月忧郁地叹息了一声。“你可知道,没有对手的人生,寂寞啊!”
  见暗影一脸茫然地看著自己,水中月更觉无趣,仰天长叹。
  “茫茫天地,苍凉人生,这天下之大,竟没有一个人能知我心,何其寂寞啊!!!!!”
  空谷回音,惊起鸟雀无数。
作者有话要说:  

  ☆、烈火焚身

  这天朱焰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窗帘只拉开了一条缝,阳光透过这道缝隙,就亮晃晃地照到了床头。
  他躺在床上,维持直直躺著的姿态半天不动,呆滞茫然地望著屋顶,那神情,看不出半点平日的风流灵动,僵硬如同傀儡,半晌,才慢慢转动了一下眼睛,仿佛渐渐注入了生气,木讷的表情终於灵活起来,恢复了一点神采。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
  喃喃念著这四句诗词,朱焰低低地笑了一声。“哈,草堂未必是草堂,却真是睡到日迟迟了。”
  他慢慢举起手臂,在空中转动了一下手腕,又动了动腿脚,麻木的肢体渐渐恢复了知觉,这时,忽听外面传来了寒越心轻轻的声音:“请问,朱焰在吗?”
  紧接著,侍女的回答响起:“真抱歉寒少侠,我家公子尚未起身呢。”
  听到寒越心的声音,朱焰登时想了起来,昨天和他说好今天一块去爬山的,看来是他怎麽都等不到自己而著急了,只好直接跑过来找人。
  又睡过了头啊,也不知迟了多久?
  朱焰轻咳了一声,扬声道:“我醒了,小越你稍等一下,我这就起来。”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却又不是早起时常见的那种暗哑,听来竟似是感染了风寒,寒越心一听,顿时心生疑惑。
  “朱焰,你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朱焰话音未落,只见寒越心已冲了进来,不由哑然。
  就这麽冒冒失失地闯进人家卧室,该说他还是那一贯的不通人情世故呢,还是该说他个性率直?寒越心却根本没想那麽多,他一眼看见朱焰躺在床上,脸色红红的,看起来气色很红润,却明显红润过了头,连忙伸手往他额上一探,不由一惊。
  “怎麽这麽烫?朱焰,你发烧了!”
  寒越心的手往额上一碰,竟感到几分冰凉,这时朱焰才觉出头有些昏沈,心里不免有些烦躁,手在床沿一撑想要起来,不料身体绵软无力,半点力道都使不出来,这一撑竟没撑起来,反而一头又栽回到了床上。寒越心大吃一惊,一下扑到了床沿边,焦急地问:“你怎麽了?!”
  看著寒越心焦虑的眼神,朱焰虽然心里发躁,却又不好表现出来,只得勉强笑了一下。“我没事。”他指了指桌上。“把桌上那个药瓶给我拿来。”
  没等侍女回过神来,寒越心已一把抓过了药瓶,拔出塞子一闻,一股浓郁的药香扑鼻而来,急忙问道:“吃几粒?”
  “十粒。”
  寒越心倒出药丸,递给朱焰,不待对方吩咐,又忙倒了一杯清水给他,朱焰笑笑,将药服下,这才转头对侍女说:“你去,把银离给我叫来。”
  早上朱焰没有按时起床,一直睡著未醒,侍女还以为他是旅途辛苦,又连日来陪同寒越心四处游玩劳顿所致,现在才知道内中另有玄机,看这光景,教尊竟是病了。但他生的究竟是什麽病,那瓶中的药丸,又是怎麽回事?又为何不请大夫,而是要找银离过来?
  “公子,您这是怎麽了?婢子这就为您请大夫过来!”
  “不用。”朱焰止住了她,面上露出了明显的倦意。“只是上次那场病,留下一点後遗症,调养一段时日也就好了。去叫银离过来,他知道该怎麽做。”
  他说得轻描淡写,侍女纵然心中疑惑,在朱焰坚定的眼神示意下,却也不敢多问,只得应声退出,领命而去。
  寒越心完全不明白,昨天朱焰还是好好的,还陪著他下了半天的棋,为什麽今天突然就生起病来?这突如其来的高烧,究竟是何缘故?他一手紧握著朱焰的手,一手不时地往他的额头试探温度,原想朱焰吃了药,很快就会好转,谁知情况并不如所预料的那样,反而觉得掌心下的温度有越来越高的趋势,不由担心起来。
  “朱焰,你感觉怎麽样?很不舒服吗?”
  “没……”朱焰摇摇头,微闭上了眼睛。
  他只觉热得很昏,全身软绵绵的,不要说没有力气动弹,就连说话都很费力,那感觉好像热过了头,要中暑一样。全身上下的燥热中,只有寒越心的手是凉的,怎样都熨不热,贴在滚烫的肌肤上很舒服,都不想让他挪开。
  “等下我的体温会更高,但这是正常现象,用不了多久就会好……你不用害怕……”
  朱焰说著,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模糊,终於再也没了声息。
  寒越心心中狂跳,脑海中猛然掠过的,是三年前那幕至今自己都不敢再回想的情景。当日朱焰被自己重创,也是这样躺在那里,无声无息,寂然如死。害怕他随时都会死去的巨大恐惧,时刻萦绕在心头,令人胆战心惊,那一幕已成了他终生的恶梦,不想回忆,更不想再度重温。
  眼看朱焰昏睡不醒,寒越心唯有守著他,寸步都不敢离开,焦急等待著银离快点回来。然而一等银离不来,二等银离也未回,不由心中痛骂这银离难道是属乌龟的吗?为什麽还不回来!再看朱焰的情形,脸色红得极不正常,双眼紧紧闭著,怎麽叫他都没有反应,分明已经烧昏了过去,而掌下的肌肤温度更是节节窜升,热得如同火烫,内心更加焦虑万分。
  朱焰究竟患了什麽病,为什麽一下子就烧成这样?正常人的体温,能在短时间内窜升到这种高度吗?即使他叮嘱自己不用担心,可就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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