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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重生之我是慈禧-第80章

小说: 重生之我是慈禧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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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咸丰帝为康慈皇太后拟定的谥号为孝静康慈弼天辅圣皇后,不系道光帝谥,也就是不加道光帝谥号——“成皇帝”中的“成”字,不称“成皇后”,神位不祔太庙,强调孝静“皇后”和其它皇后嫡庶有别,不能享受后代的香火,也不能得到宗室的承认。

    皇后不系帝谥,始于明代,有很多明朝皇帝是庶出,也就是说他们的生母不是先朝皇后,即位后照例要追尊自己的母亲为皇太后,但规定她们的谥号中不加皇帝的谥号,以区别嫡庶,所以明朝的皇后中只有原配皇后的谥号中才有皇帝的谥号。但此制度在清朝未曾实行,例如顺治帝生母孝庄文皇后也没当过皇太极的皇后,但照样加上皇太极的谥号——“文皇帝”中的“文”字。咸丰帝不以家法而沿用前朝故事,一来认为自己已经尊博尔济吉特氏为皇太后,实在是加倍报了抚育之恩,二来觉得毕竟嫡庶有别,博尔济吉特氏既不是先朝皇后也不是自己的生母,出身也远逊于道光三后,能被尊谥为皇后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帝谥是不能系的。然而恭亲王却仍然不满,对此,咸丰帝毫不让步,认为自己做法无可厚非,对恭亲王的防范也愈发明显,这也是咸丰朝后期两兄弟闹翻的一个重要导火索。

    改“辅佐”之“辅”字为“抚育”之“抚”字,美化孝静皇后不是“辅佐”而是“抚育”了咸丰帝,从而大大抬高孝静的身份。在皇太后的坚持之下,到底把这通谕旨,降了下去。恭王感激之余,心里有数,这不是什么先帝的“恩旨”,只是慈禧太后,希望他赶快把垂帘章程议了出来的表示。

    商议好这件事,军机和内阁大臣们跪安,杨庆喜又来禀告,钟粹宫钮祜禄氏前来请安,这时候大事已定,叶赫那拉氏也不好意思再避而不见,点点头,“请太后进来。”

    这话说着有些别扭,“太后请太后进去呢。”但是杨庆喜知道,这新朝,将会有两位皇太后了。

    钮祜禄氏进来;抬头见到杏贞笑盈盈地看着自己;连忙大礼跪下参拜,“臣妾钮祜禄氏参见皇太后娘娘,皇太后福寿康安。”

    杏贞放下了手里的奏折,看着地上恭顺的钮祜禄氏,凝视片刻,随即站了起来,弯下身子亲自扶起钮祜禄氏起来,笑着拍拍钮祜禄氏的手,“何须如此大礼,从今往后,你和我是一样的了。”

    钮祜禄氏虽然早就从礼部哪里听到了自己最后的定位,但是亲眼听到皇太后所说,浑身还是震了一震,连忙又作势要跪,“臣妾不敢,这个劳什子太后原本是肃顺来诳皇上的,是不算数的,臣妾不敢和皇太后比肩,臣妾何德何能,怎么能忝居太后的尊位!”钮祜禄氏哭了起来,杏贞怎么拉也拉不起来,“有娘娘在这里,臣妾怎么敢。”
二十二、同治之意(下)
    小二绘声绘色得说者,听客们神色迥异,有几个大骂的,也有人心下不忍,小二转过身,见到正中间的雅座之中坐着几个人,一个青年男子长眉入鬓,不怒自威,秋水一般的眼眸扫过自己,小二觉得自己浑身凉透,连忙低声下来,再也不敢耍宝卖弄什么了。

    那个贵公子身边坐着一个年岁幼些的公子,身后站着一个丫鬟和一个男仆,那个贵公子也不说话,只是用白皙的双手摆弄着盖碗,竖着耳朵听着外头的闲话。

    “肃顺这个人确实可恶。说实在的,但也真是个人才!”

    此时此地,有人说这句话,便是冒天下的大不韪了。于是立刻有人怒目相向。

    此人姓方,是个内阁中书,这时虽是穿着便衣,但福祥茶馆的掌柜,是认识他的,眼见客人与客人之间,要起冲突,做主人的不便袖手不管,所以急忙上来打岔。

    “方老爷!”他顾而言他地说,“你请进来,我在琉璃厂,买了一张没有款的画,说是‘扬州八怪’当中,不知那个画的,请你法眼来看一看。”

    “好,稍等一等。”那方老爷对怒目相向的人,毫不退让,朗声吟道:“‘国人皆曰杀,我意独怜才’,知人论世,总不可以成败论英雄。”

    “倒要请教!”有人脸红脖子粗地,跟他抬杠了,“肃顺身败名裂,难道不是咎由自取?”

    “不错,肃顺身败名裂,正是咎由自取,然而亦不能因为他身败名裂,就以为他一无可取”

    “啊!此人可取?可取在那里?”

    “难道他的魄力不可取?事事为大局着想不可取?”

    “何以见得?”

    “自然有根有据!喔,对不起,我先得问一声,这里有旗下的朋友没有?”

    掌柜的四周看了一下,以往常四常来的一群旗人都不在。便奇怪地答道:“没有啊!”

    “没有我可要说实话了!”方老爷显得有些激动了,“肃顺总说旗人糊涂不通,只会要钱。他们自己人不护自己人的短,这不是大公无私吗?”

    这是个不能不承认的事实。没有人可以反驳,只得保持沉默。

    “肃顺要裁减八旗的粮饷,可是前方的支应,户部只要调度得出来,一定给。这难道不是为大局着想?”

    这一下有反应了,“不错!”有人说道,“前方那杆枪没有枪子儿,京城里旗下大爷那杆‘枪’,可以吞云吐雾,这不裁减他们的粮饷。可真有点儿说不过去了。”

    “就是这话罗。”

    一句话未完,只听外面人声骚动,车声辘辘,隐隐听得有“来了,来了”的声音。大家顾不得再听方老爷发议论,一拥而出。福祥茶馆的小学徒,随即搬了许多条凳出来,在门口人潮后面,硬挤下去摆稳,让那些客人,好站到上面去观望。

    来倒是有车来了。两辆黑布车帷的后档车,由王府护卫开道,自北而南,越过十字路口,驶入北半截胡同。

    “这不是囚车,囚车没有顶。大概是监斩官到了。”方老爷说。

    一群人意犹未尽。复又进来继续喝茶聊闲话,说起之前的话,方老爷似乎又有了谈性,继续高谈阔论,“这些年只有肃顺才把户部支撑了下来。南边的洪杨烦乱,北边洋人又来惊扰,我是知道的,若不是肃顺,这内里早就翻上来了!”

    门口响起了一声冷笑,众人都看去了门口,连那个贵公子都望着那头,只见门口进来了一个穿着号服带着红顶子的男子,神色彪悍,不悦的盯着那个方老爷,“我在外头听得好些时候了,满口胡柴!”

    那个掌柜惊喜得上前打千,“常四爷,多日不见,这是去哪里发财了?”又有熟识的人询问:“四爷,你这是哪里来?之前就听说您杀了好几个洋人,如今有了官身,可难得还会来这小地方儿!”

    一时间茶馆内招呼声纷至沓来,常四做了个罗圈揖,“列位安好,自从皇太后激励了在下,在下寻思着,这一身好肉总要为国出力不是?这不就是去东边准备杀几个洋鬼子过过瘾吗?寻到好机会,倒是杀了几个洋鬼子,”常四说的轻描淡写,但是那股得意劲儿谁都听得出来,“如今算是有了官身,这不是,兵部问我去哪里当差,我就寻思着要干个大事业,花了些开销,让我去武大人的营里当差。”

    “那个武大人?”一个茶客插嘴。

    “当然是武云迪武大人!健锐营都统大人!”跟着常四进来的几个八旗纨绔,其中一个头顶长了个揦子的青脸骄傲得说道,“保驾卫国的武大人,可是咱们旗人里头的头一个骄傲!”

    那茶客恍然大悟,站起身子朝着常四连忙拱手,“四爷,不知者不怪,武大人可实在是保国的大功臣,若不是他,咱们那里还能如此自在的在这里头喝茶摆古呢?您请接着说,今个的茶,小弟我请了。”

    常四爷拱手表示谢意,继续说道,“如今刚刚跟着皇太后的车架返京,在宫中守了些日子,今个才得空,轮班出来瞧瞧我那老娘,在路上不料想被瞧热闹的人堵住了,这才进来喝杯茶歇歇脚,”常四冷哼一声,对着那个方老爷不悦得瞪道,“你说旗下多混账,这话原没错,可那是老黄历了!”

    “我常四自然算不得什么人才,可这我们家大帅,”常四言语里透着骄傲,“可是旗人顶呱呱的人才吧?所以这话说的就是混账!皇太后以前可是镶蓝旗的,说起来倒是和我这奴才一起的,那也是女中豪杰,谁敢说皇太后的胆子小,本领小,我常四第一个给他大耳刮子!列位那一日都瞧见的,”大家纷纷点头,“太后可是说了,‘洋人一日不退,’她老人家是绝不出京的!”

    “还有僧王的八旗护军营,听说也是出了好些人才。自然败类也不少,”常四说的唾液四溅,说起了自己在武云迪营里听到的故事,可周边的人毫不在乎。纷纷围了上去,雅座之中的那个年幼公子朝着那贵公子诡笑,贵公子淡然一笑,磕着瓜子,只是继续听着。

    “我如今虽然有了差事,不差那几两丁银了,可我也不是睁眼瞎,旗人不能开店,不能做活,怎么养家糊口。这丁银可是救命钱!”常四继续长篇大论,“肃顺克扣这丁银到时没错,可是不该这样,他的亲兄弟,那铁帽子王爷。一年光是俸禄就是一万两,这能养活多少旗人?怎么不去革了他的丁银?”

    方老爷也有话说,“哎,我也只是可惜他罢了,他罪过大了去了。居然敢行刺太后,就是再多的功劳也不能低过!”

    “这话说的极是,虽然听说肃顺那小老儿不肯认罪。真不是老爷们,实在是没种,”常四如今见了世面,行事也不像以前那么偏激,朝着方老爷一拱手,邀请方老爷坐下细谈。那几个跟着常四的纨绔有些不悦,可也只好让了出来,茶客们纷纷闪开,意犹未尽得继续谈论着。

    那个贵公子听了一肚子的话,又拿着手指背慢慢地敲着桌面。皱眉苦思,过了半响,对着坐在自己斜对面的年幼少年说道:“弟弟,你说这肃顺,该不该死?”

    那少年笑嘻嘻地说道,“这不就是大……”那贵公子瞪了一眼,少年连忙改口,“大哥的一句话吗?”

    “油嘴滑舌,”那贵公子笑骂道,随即又陷入沉思,一会之后,对着身后那个仆人,“你去把那方老爷请来。”

    那清秀男仆答应了,朝着常四那桌子走去,贵公子瞧着自己的仆人对着那个方老爷说了几句,方老爷看了过来,随即起身对着常四抱拳请罪,跟着男仆走了过来。

    方老爷朝着坐在位置上的两人拱手,那贵公子点点头,伸手请方老爷坐下,另外那个少年却是翻着白眼不理不睬,只是拿着盖碗喝茶不语,贵公子身后的侍女手里拿着一把短剑,警惕地看了看方老爷,随即又懒散了下来,环视四周。

    贵公子大刺刺地说道:“这位老爷请坐,”方老爷坐下,“不敢请教这位公子台甫?”

    “鄙人姓叶,方老爷叫我小叶即可,”叶公子也不说自己的名字,朝着方老爷点头,“听方老爷刚才的意思,肃顺不该死吗?”

    “载垣、端华,尤其是肃顺,既为大行皇帝所信任,自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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