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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重生之我是慈禧-第233章

小说: 重生之我是慈禧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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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胡以晃百无聊赖地接过那个长木盒,只见木盒用一个小巧的铜锁锁着,胡以晃摇了摇,里面传来的是几声闷响,胡以晃用手边的小刀劈掉了铜锁,看到木盒子里头装着一个杏黄色绸布的长条形袋子,胡以晃丢掉了木盒子,把绸布袋子打开,里头掉出来了一卷绣着祥云图案的卷轴,胡以晃这会子觉得是不对了,正了颜色,呵斥亲兵四处散开警戒,自己慢慢卷开了卷轴。

    胡以晃以前幼年时读过几年书,基本上的字还是认识的,卷轴上的骈文有些不懂,可是“约为兄弟之国”,还有后头的几句话还是清楚知道意思的,这卷轴里头的意思让胡以晃怒目圆睁,险些坠下马来!

    胡以晃定了定神,把手里的卷轴仔细地卷好,像对着自己新纳的那房姨太一样温柔,又重新放进了袋子,这样似乎还不太妥当,又大声叫亲兵把地上的木盒子拾起来,重新放了进去,然后小心翼翼地把木盒子塞进了自己的胸前。胡以晃此时容光焕发,比那年被封为春官正丞相的时候还要容光焕发。

    “备下马匹,和本丞相回天京!”

    有个亲兵小心地提醒胡以晃,“丞相,东王九千岁上次说了,您无诏不得进京。”

    “无妨!这次就算九千岁要杀了我的头,我也要进京,天大的事儿和东王汇报!”胡以晃大声的说道,心头火热,若不是胸前放了个最最紧要的事物,此刻胡以晃真想袒开胸膛,大声尖叫。

    。。。。。。。。。。。。。。。。。。。。。

    安德海在船舱里瑟瑟发抖,刚才李鸿章派出的船只顺风顺水到了江宁城下,没等船上的投石器把一个红木盒子扔出去,江宁城上就射出了雨点般的飞箭,吓得安德海连滚带爬地进了船舱。

    杨九松进了船舱,瞧见安德海的样子不由得好笑,“安兄弟,那个盒子已经丢到了江宁城下,刚刚我还瞧了一下,有人正在城下操练呢,想必是能送到了。”

    “嗳嗳嗳,这便是极好,主子的意思叫咱们先在庐州府等会子,瞧瞧这边的形势如何,我是真没那个胆子敢再来这南边了,天老爷,那箭真是雨水一般的射过来!”

    “安兄弟放宽心,”带队的千总进了船舱,笑着奉承道,“咱们这船是广东那边洋人造的,来去如飞,逆贼肯定是追不上来的,安兄弟咱们是不是还要去镇江一趟?”

    “也不用了,横竖咱们已经送出去两个盒子了,剩下这个我带回去也就罢了,”安德海定了定神,“咱们快些走吧,我是半刻也不想再呆这儿了,早些回庐州府我好放心!”

    “好嘞,您请擎好吧!”

    。。。。。。。。。。。。。

    韦昌辉拿着手中的白玉杯,望着杯中琥珀色的三十年陈酿武陵春痴痴出神,自己维持这么段无聊的闲暇日子已经有些时间了,自从杨秀清剥了自己的城防之权之后,自己的日子越发轻松了起来,连着往日里宾客如云的场景,都似乎很难再见到了。

    没想到天王居然能隐忍至此,把自己后宫之中最喜爱的朱九妹姐妹花拱手让出,还越发地杜门不出,众人前去求见天王,十有**得到的都是天王在打坐,为天国祈福。

    韦昌辉嘿嘿冷笑,自己是根本不相信洪秀全有如此肚量,那日天王跪在地上向杨秀清请罪的时候,洪秀全什么脸色自己是看得一清二楚,只是如今怕是火候还不够,什么时候自己再添一把火就够了。

    北王府的侍从首领从外面急趋进来,神色匆忙,朝着正在自斟自饮的北王韦昌辉说道:“大王,城防的得到了一个要紧的东西,恰好被咱们的人拿到了手,急着要拿给大王定夺。”

    “什么要紧的东西,值当他这么兴师动众地跑过来巴巴的告诉本王?”韦昌辉不以为然,用象牙筷子夹了片鹿肉脯细细地吃了,自己负责弄了几年天京城的城防,心腹总有那么几个的,有什么消息,自己也能早些知道,那亲信连忙上前把拿到的红木盒子打开,把里面的东西呈给了北王,韦昌辉瞧到了里面的东西,本来若无其事脸立马变了脸色,他一把夺过了那黄布包裹着的东西,从头到脚细细地看了一遍,看到关键的地方,不由得大喜过望,连白玉杯中的武陵春倾倒了出来,浸湿了自己的龙袍都恍然不知,“好好好好,真是想瞌睡,天上掉下来了枕头!你出门叫轿夫准备好,我要立刻去天王府!”

    “东王那边若是问起。。。。。。”

    “就说本王要请天王为自己的未出身的孩子祈福。”

    “是!”

    “朕闻上天有好生之德……中原江南生灵涂炭,朕不愿万民泣血……愿和东王杨划江而治,约为兄弟之国……钦哉!”

    清秀正挺的墨字写在黄绫之上,每个字都是那么地清晰,似乎直接刻在了洪秀全的心上,字字带血,又好像是黄钟大吕,一遍又一遍地在这位人间神袛的心里敲着。

    划江而治!兄弟之国!

    胡以晃策马一路奔驰,到了东王府制式恢弘的彩楼前下马,那个盒子被胡以晃视若珍宝地捧在手里,东王府前头地侍从瞧见了,连忙上前行礼道:“我的大丞相!东王爷爷都已经颁下谕旨,不许丞相你无故进京,您这私自回来,不怕东王发怒,点了你的天灯?”

    这就是胡以晃素日里门包塞的极勤的缘故,也是胡以晃是杨秀清心腹的缘故,不然东王府的侍从不会如此热络。胡以晃得意地笑了笑,把手里的白玉扳指丢给了那个迎上来的侍从,“不相干,今个我回来是有个极好的消息禀告东王,叫你卖个乖,到时候跟着我一起进殿,东王九千岁必然会赏你些什么的!”

    “那我可就要托丞相的福了,您先等着,我这就进去给您通报。”

    “和王爷禀告,就说我有泼天的大事要告诉大王,这才冒死赴京的!”
十一、离间之计(五)
    杨庆喜的侄子倒是和白白胖胖一脸和气的杨庆喜不同,一脸的平静之色,身子微微弯腰听着安德海的吩咐,把行程听了清楚,杨家侄子心里思索了一番,开口回道:“回安公公的话,若是不赶时间,咱们就先骑马去德州——直隶这边地方还是安静的很,到了德州换船一路南下到清河,然后再换马,沿着淮河边的官道去庐州府,您看这样子如何?”

    小安子一把搂住了杨庆喜的侄子,“什么公公的,杨家大哥,若是不嫌弃,叫声安兄弟便是了,杨大哥你的叔叔在宫里头是我最尊敬的人儿,咱们应该亲近些才是,不敢请教杨大哥大名是?”

    “哦那我就不恭了,鄙名叫着杨九松,大家都唤我老九,安兄弟就叫我老九便是。”

    “九哥好,这趟咱们就可以一条船上的了,外头那两个侍卫是护送咱们的,打打杀杀的活儿他们去办,有什么事儿倒是要咱们兄弟商量着办,还是九哥经验丰富,对着外头的事儿活络些,要劳烦九哥多费心了。”

    “安兄弟哪里的话,”杨九松连忙谦逊,“还是要安兄弟拿总才是,你看看,今个天色已经不早了,咱们要不即刻出发吧?”

    “好嘞,叫上那两个侍卫,咱们即刻出发,就在德州府过年!”

    除夕之夜,皇帝和皇后在乾清宫赐宴六宫嫔妃,咸丰四年的下半年颇为不顺,皇太后薨逝,罢免了恭亲王,江南江北大营被破,两江总督阵亡,江苏提督阵亡,江东烽烟四起。。国库空的可以跑老鼠,倾全国之力才勉力维持了江南战事的支出,还好肃顺磨刀霍霍。清算了一些内务府的寄生虫,又不顾财政的危险发了当五十的大钱。听说过了年,又要发当一百、当一千的大钱了,如此风雨飘摇,皇帝倒是真无心在这大节日里头玩乐,例行的三巡酒之后,皇帝回了养心殿独居,各宫嫔妃也就都散了。

    丽妃在月华门前头赶上了杏贞。行礼之后,带着一丝委屈含着泪说道:“皇后娘娘,您要给臣妾做主啊。”

    杏贞奇怪地问道:“这是怎么了。”

    “臣妾的阿玛前些日子上朝的时候,”丽妃瞧了一眼边上没什么外人。“不小心冲撞了肃顺,那肃顺就翻脸,在咱们皇上面前参了一本,皇上有些气恼,下旨申饬了。臣妾的阿玛回府之后又急又愧,一下子就病倒了,臣妾心急如焚,也不敢去找皇上,只好来请娘娘帮帮臣妾了。”

    杏贞挽着丽妃除了月华门。身上的这件吉服真是够沉的,“你放心,”杏贞说道,“咱们皇上什么性子,妹妹你还不知道?那火气一时半会下去了,什么事儿也没有,何况皇上也只是下旨申饬了一番,又不是贬官流放,阿弥陀佛,”杏贞瞧见丽妃的脸刷的变白了,“呸呸呸,该打嘴,没事儿的,你就宽心吧,叫你阿玛也宽心些,最近皇上为了南边的事儿火气大,你阿玛撞在枪口上了!”还是因为恭亲王的事儿被连累了吧,原本是极好的外交协议,庆海因此也升了官,只不过皇上发作了恭亲王,连带着和恭亲王一起当过差的人瞧见了,抓到了由头也要发作一遍,不过这话不能和丽妃说。

    “娘娘这么一说,臣妾心里就踏实了,”丽妃拍了拍胸口如释重负地说道,华丽厚重的吉服也掩盖不了丽妃浑圆的胸脯,杏贞偷偷地咽了下口水,“都怪那个肃顺!”丽妃愤愤,“架子那么大,臣妾的父亲也是礼部侍郎,他就是户部尚书而已,只不过仗着皇上宠信罢了,居然如此不给同僚面子。”

    “好了,妹妹。”杏贞止住了丽妃的抱怨,拉住丽妃的手,悄悄的说道,“言多必失,这肃顺可还是内务府大臣,这宫里若是没有几个他的心腹,那可真是奇谈了,小点声。”

    丽妃左右瞧了瞧,吐了吐舌头,“听娘娘的。”

    “你也不用担心,等过些日子,皇上在正月里头该忙的事儿忙完了,你多带着大公主去养心殿找皇上,皇上看在大公主的份上,不会不理会你的,叫你父亲安心些,胆子这么小,怎么当差,”杏贞开了句玩笑,“过些日子,洋人还要换约,叫他养好身子,本宫还想着让他去和英夷打交道呢。”

    “多谢皇后娘娘栽培,”丽妃乐极了,连忙扶住杏贞朝着储秀宫走去,“皇上最近这性子真是古怪,动不动就发火呢,还有呢,”丽妃转过头看了一下,宫人们都亦步亦趋地跟在后,自己的话不虞被宫人听见,就轻轻地说道,“进的鹿血也比前些日子多了,臣妾真是担心。。。。。。”

    杏贞点点头,“别说你了,本宫也担心,只是劝了劝皇上,皇上倒是面前答应了,背过身子还是抛在脑后了,也没办法了,你是宫里的老人了,如今过了年,又是要选秀的时节到了,让皇上开心是咱们的本分,别过了头便好。”

    “臣妾听皇后娘娘的。”

    李鸿章正在和皖北兵备道按察使扯皮,已经过了年是咸丰五年了,李鸿章想着在正月的时候把团练的银饷在兵备道这里解决掉一部分,可是那个兵备道也是当惯了官的的老油子,云山雾罩,太极推手耍了一遍又一遍,就是不肯松口。

    “李大人,本官也有本官的难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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