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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渴爱-第20章

小说: 渴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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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结果证明我的假装没有成功。
  「面纸,需要吗?」
  坐在我旁边的人开了口,我缓缓转过头看她,才惊讶地发现:她是我刚刚才见过的刘依甯,刘依靖的姐姐。
  但是她为什么又出现在这里?
  守门人玻鹧郏邢傅卮蛄苛跻厘傅男形僦埂
  「欸,谢谢。」我接过她手里的面纸,声音里还有浓浓鼻音。
  她静静地看着窗外街景,接着站起身子买了一个微波便当热过之后,又坐到我身旁。
  她拿了两副筷子,利落地撕开便当上的透膜之后,顺手将其中一副递给我。
  我疑惑地看着她的脸,一对漂亮的单眼皮大眼睛认真地看着我,白而消瘦的脸上带着些许笑意。
  「我猜妳还没吃晚餐。」她一脸笃定地说。
  犹豫地看着眼前这率性的女孩子,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该接受她过于让人意外的好意,还是一口回绝。
  「看在我妹的份上,」她笑着对我说,「妳就别拒绝了吧。」
  我犹豫了一会,最后说了声谢谢之后顺手接过,在她微笑鼓励之下享用她不吝分享的晚餐。
  「听依靖说妳家里应该会有人过来接妳,但我猜,」几口饭下肚,她继续聊了起来,「妳今晚打算露宿街头。」
  我愣愣地抬起头,她没盯着我但明显是在和我说话:「但妳确定要这样吗?如果妳后悔了,吃完这一餐我可以载妳一程,毕竟现在已经没有公交车了,妳一个小女生搭出租车回家也不妥。」
  守门人看她的目光逐渐流露出了敌意。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默默吃完一半的微波便当,然后拿起早已冷掉了的可可喝了一口。
  之后,连我自己都意外的是,我告诉她,我没有家可以回。
  她的表情没意外的是惊讶,却没有多过问什么,只是盯着空空如也的便当盒思忖,一手托住下巴,另一手玩弄筷子。
  我们两人沉默了将近五分钟,之后她首先开了口,不疾不徐地问:「那妳要借住我那一晚吗?我一个人住,晚上要出去工作,房间里不会有其他人。」
  我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而她接着继续说:「我妹刚刚下车前坚持我一定要回来看看妳,确保妳平安才行。现在妳无家可归,大概身上也没什么钱,唯一的办法就只剩这个了。」
  守门人终于忍不住开口:拒绝她。
  我有些犹豫:但她是依靖的姊姊。
  守门人的声音严厉而残暴:妳忘了妳的朋友跟恋人是怎么背叛妳的吗!
  我心头一惊,回过神来,刘依甯还专注地看着我,等着我的答覆。
  我咽了咽口水,摇摇头,「不用了,真的很谢谢妳,我自己可以解决的。」
  她疑惑地玻鹧郏孛湃嗽蚴抢浜咭簧
  看我心意已决,她点点头,伸手拍拍我的肩膀,「那么妳小心点。」
  但就在她站起身准备离开的同时,我突然注意到她刚才说出口的一句话──
  「我一个人住,晚上要出去工作。」
  「等一下!」就在她拿起空便当盒转过身时,我急忙喊住她并且抓住她的衣角。她先是一脸吃惊地转过来看着我,之后又露出温暖的笑容。
  「嗯?」她笑着看我。
  趁着守门人还没意识到我想做什么,我着急地将话说出口:
  「我可以跟妳一起去工作吗?」


☆、第三章 3…1:【现在、曾沚萱】

  第三章  破碎之际
  -拼图的一开始,第一块就拼错了,于是只能越错越离谱。我是最初就被拼错了的失败品,此时此刻决定将自己打碎,把自己拼回正确的形状。
  3…1:【现在,曾沚萱】
  我几乎焦虑得就要疯了。
  已经四天过去,Verna却全无音讯。本来因为考虑到她的状况可能不适合被打扰,于是我只简单传两三封简讯给她;然而两天的时间过去,我纳闷她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有回覆讯息,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拨出电话,却意外地发现她的手机根本没开机。
  当下我才明白,我已经失去了唯一能够与她联系的途径。
  「我希望在这段时间里,我能像妳一样勇敢,去面对所有我长期以来逃避的人和事。」
  Verna留下来的字条被我反覆阅读到几乎我都能够背得出来。不停地咀嚼她这句话的意思,她难道想要回医院找她的父亲和阿姨吗?那么如果到医院去,我找得到她吗?抱持着这个想法,我原先就要拿起机车钥匙冲出门,却赫然想起,我根本不知道Verna的本名,也不知道她住院的父亲叫什么名字。
  这太荒谬了,根本是一场闹剧!在心里我这么对自己大吼,我怎么会爱上一个只给我她的英文名字和手机号码的女生!
  蠢死了、蠢死了、蠢死了!
  在咒骂自己一阵之后,我甩甩头,重新振作起来,下定决心一定要找到Verna。
  我不要眼睁睁看着她独自迎上未知的狂风骤雨,我不要只是留在原地枯等。我要陪她走过这一切,无论这一切有多么令人畏惧。
  慢慢做了几次深呼吸,我打开计算机,用脸书搜寻同校的朋友,问问他们有没有认识法律系的人?知不知道这一届有谁休学了?我也一边翻着手机通讯录,打给王祈宥和陈欣如,请他们帮我找找法律系同届的人,祈祷着哪个谁赶快出现,告诉我休学的Verna到底本名是什么?有没有人认识她?她发生了什么事?
  「拜托、我真的很急,」透过手机,我告诉陈欣如,「她不是妳想的那种人,而且现在真的是紧急状况,总之先帮我找人──」
  她叹了口气然后打断我,「好,我知道了,妳不要紧张,我会仔细问问看的。」
  接着她突兀地接了一句:
  「我就有预感会变成这样,曾沚萱妳这人谈起恋爱来根本是不顾一切。就不要煞费苦心找到人之后才知道根本是人家把妳给甩了。」
  我愣了一愣,接着摇摇头回答她,「妳放心,绝对不会的。」
  「真佩服妳有天大的自信。」陈欣如这么回答,说着便挂了电话。
  我看了看手机荧幕,想起四天以前Verna坚定的面容,信誓旦旦地说她要独当一面处理一切,并且承诺她一定会回来我身边。她澄澈的双眼深深地与我对望,在那样专注而温柔的凝视里,是不容任何一丁点的谎言的。
  所以我相信她,全然相信。
  在通完和陈欣如的电话之后,紧接着就是求助于阿尿了。
  「拜托妳帮我找找Verna,」我劈头就直说此通电话的目的,毕竟已经没有时间让我拐弯抹角了,「人消失了四天,电话也不接,我真的很担心她发生什么事。」
  而阿尿则是很有义气地回应我:「这是当然,包在我身上。」两肋插刀的精神让我登时觉得非常感动。
  由于法律系系上分成三个班,所以要找一个连本名都不知道的人特别困难。到目前为止,我还问不到任何有关Verna的消息,就连法律系里有多少人休学、有谁休学都还没问到。
  我觉得很焦躁,在房间里等待讯息的同时不断来回踱步。
  在这过程中阿尿频频打电话、丢讯息给我,问问我这边有消息没有;但不知道怎么地就是很难得到相关信息,搞得阿尿也忍不住玩笑似地发发牢骚:
  「妳是爱上了一个跟谜团没两样的女生吧。」
  是啊,但事到如今似乎也很难说不爱就不爱了。
  我默默地回答,虽然没说出口,但这么一想,便更坚定了我非找到Verna不可的决心。
  从早上十点到现在几乎都要过了晚上十二点,还是一点头绪也没有。心烦意乱地等着脸书的讯息回覆,我顺手开启一个新的网页,映入我眼帘的是首页刚刚才更新的最新头条新闻──
  极光集团董事长林进午今辞世 财产争夺恐闹分家
  我正想点进去瞄一眼,好分散注意力,减轻自己如热锅上蚂蚁般的焦虑,然而此时此刻手机铃声却忽然大作,一见是陈欣如打来的,我便马上接起来。
  「喂!曾沚萱!找到了!」电话另一头的陈欣如比我还兴奋。
  「真的?那她?」我激动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顿时之间,我觉得自己彷彿重新活了过来──我就要找到她了。
  我就要找到她了!
  「因为她一开学就没有出现过,所以系上的人只知道有人休学了,但不清楚是谁,幸好问到了一个中文系的,是她高中的同班同学──」眼见陈欣如自顾自地说着,我忍不住焦急地打断她:
  「所以Verna到底是谁?她现在在哪里?」
  陈欣如深呼吸了一口气,「曾沚萱妳听好,我一开始也很难相信,但这是真的,她的消息很好找,比我们以为的都还要好找,」她顿了一下,「妳现在开着计算机对不对?」
  「啊?」我愣了一下。
  「妳现在打开网页,然后点进去首页的头条新闻,妳就会看到Verna的消息,」吐了口气,陈欣如慢慢地说:「她就叫做林若雅。」
  几乎是难以置信地,我愣愣地照着陈欣如说的去做,点开了首页的头条新闻,深呼吸之后开始小心翼翼一字不漏地阅读:
  国际知名企业极光集团董事长林进午在今晚十点二十三分于台大医院辞世,为数惊人的财产继承成为国内引人注目的焦点。据悉,目前有权继承林进午财产的继承人共有三位,其中长女林若雅为林进午已逝正房所生。
  长女林若雅于父亲辞世前三天方至医院探视父亲,更是林进午弥留之际唯一一位留在病房内的亲人;林若雅的三位继母与两个弟弟则痛批,身为长女的林若雅直至父亲临终前才现身,甚至在父亲离世后便不见踪影,不肖之举令人心寒。……
  我将页面继续往下滑动,内文中却再也没有若雅的消息;心急如焚地我只好点阅每则和若雅有关的新闻,无论是近期的还是早期的,只要有任何蛛丝马迹都不放过。
  Verna就是若雅。我将新闻报导上写的若雅和我认识的Verna互相比对,在报章杂志的陈述中,若雅是极光集团的第一千金、与家人关系不睦、母亲于年幼时自杀、高中时期逃家并逃学、在夜店的行为放荡不羁、考上大学后便马上休学……
  而我想起自己到台大医院接Verna回宿舍的那天晚上,她流着泪告诉我的──
  「其实我父亲现在人在医院。」
  「我知道我是应该要去的,身为他唯一的女儿,而且还是家里最大的孩子……」
  「妳知道吗?我真的好害怕,我的父亲憎恨我,我的妈妈很早就自杀去世了,就连我深爱过的她也──」
  看着她独自沉默地承受了这么多,我握紧了拳头,心疼她更愤怒于世人对她的误解、流言蜚语对她的伤害。
  「喂、曾沚萱,」陈欣如的声音将我从思绪中唤起,电话另一头她的声音难得严肃且正经:「快去找她吧。」
  是啊!我是该去找她,但她现在人在哪里?她到底在哪里!
  「先不要管这么多了,」陈欣如的口气听来义愤填膺,「我真的很讨厌台湾媒体,现在不管Verna人在哪里,都去找找看。」
  咽了口口水,我回答她,「我知道了,谢谢妳。」
  挂了电话,拎着钥匙冲出门,我骑着机车在马路上狂飙,手里还不断拨出电话给Verna,只希望她快点开机接起我的电话。
  您拨的电话尚未开机,请稍后再拨。
  您拨的电话尚未开机,请稍后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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