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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一半青春一班兵-第5章

小说: 一半青春一班兵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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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我也不知道自己能牛逼到什么时候,但我知道自己肯定是不能牛逼到最后的,因为我没有那个耐心。满腔热情连续训练了两天,我猛然间发觉无味得要死,一个简单的动作用一大堆要领一整天练习着,把我们弄得就像一批在接收指令的机器人,而苟一同就是那指令的输入者。所以看到总是这样机械的训练着,我的训练热情没坚持几天便夭折了,导致我在训练中是出错不断,喊报告把喉咙都喊沙哑,就像被人卡着脖子似的。当然,也不只我一个是喉咙沙哑的,其它人也好不到哪里去,讲话的声音跟来前的声音完全变了个样,一个个比杨坤还要杨坤。

  训练中我们做错每一个动作或者做些与训练无关的动作是要喊报告的,如果我们不喊或者忘记喊了,班长有责任提醒或明示。刚开始训练时,由于我们还不习惯,总觉得做错个动作主动去喊一声报告是那么的难以启齿,所以有时候尽管发觉自己做错了,依然还要表现得跟没发生一样。而苟一同就会在这时站出来提醒或明示,直至我们喊了报告为止,如此反反复覆持续了一段时,苟一同也觉得烦了,便想出了一毒招,谁要是做错动作而不主动喊报告的,要他提醒或明示的话,那就要连续喊上十声五十声一百声乃至更多,由他根据情况来定。也就是这样,训练场上每天的报告声是此起彼伏,一浪接着一浪。

  一次,石林在苟一同的口令过后明显比我们慢了半拍,这也是一个错误,但他站在那里却没有半点表示。苟一同发现了提醒道,刚才谁慢了?  石林站那里还是岿然不动,不露声色。  苟一同瞪大眼睛说,石林,是不是你?   石林这才恍惚间醒过来般大喊了声“报告”。  苟一同呵呵一笑说,对不起,你晚了,这下不是只喊一声,而是一百声。  石林差点晕倒在地,但他强撑着身子跟苟一同求情,并真诚的认错。没料到苟一同大怒一呵,你他妈的还讨价还价是么,再啰嗦他妈的就喊两百。  石林被逼无奈,只得扯开嗓子报告报告的连声喊了起来,直到最后,那嗓门喊得就像只惨叫的乌鸦。

  其实,报告喊得最多的是钟进,因为他有鼻炎。在训练中钟进的鼻炎总能使他口腔内产生大量的口水与痰的混合物需要排放,而在排放口水与痰的混合物之前又需喊报告征得同意后才能排出,一场训练下来,只听见他总是报告不断。有时苟一同看着心烦,明知道钟进口腔内正衔着一嘴的口水在那哇哇的喊着报告,他却假装听不见,害得钟进一边要提防着口水不要外溢了,一边又要契而不舍的哇哇喊着,尤为难受。被苟一同整过几次后,钟进才突然觉醒,发现遇到了一个比较棘手的问题,而解决这个问题唯一的对策就是约束自己的行为,在每次训练时节约吐口水的次数,等憋到实在是憋不住再喊报告。采取这样的措施在训练中倒是减少了不少的报告次数,就是嘴里的口水却不听自己的使唤,总是越憋越多,有时候一个报告都还未喊出,令人恶心的口水却已溢到嘴角了,想把都把不住。每每这时,我们几个的胃里总是弄得上翻下翻的,也要跟着吐一把才能制止得住。签于他的不良恶习所带来的恶劣影响,我和石林还有另外三个哥们共同商议给他封了个绰号——吐口水。后来这个绰号也喊得挺火爆,全连上下几乎都忘记了钟进的真名,清一色的只记得吐口水是哪一个。 。。

7
开始训练的第二天里,排长高山休假回来,住到了排里的二班。苟一同见排长回来夸张地告诉我们说,排长脾气暴躁且贼狠,犯在他手里的轻则掉层皮,重则性命不保,万事得小心行事,不要什么都是大大咧咧的,惹怒了排长,那是神仙也救不你们,他毕竟是个上上级,和我不一样——大家吓得目瞪口呆,一字一句都听得十分清楚,苟一同见了我们表情,又转口说——不过,只要你们在他面前要注意表现自己,把自己该做的都做好了,也是有商量的余地的。  我对高山不了解,听了苟一同的一面之词是胆战心惊的,有个这样的上司就等同于住在了老虎的嘴边,朝夕不保。所以,从那以后我只看到排长的身影就是小心翼翼的,相安无事好几天,最后还是无意间和他戏剧性的短兵相接了,当时差点把我吓尿尿。

  有天下午,我要去开水房打水,当听到连值班员吹的哨声后,我迅速往楼下飞奔下去,刚好在楼梯口碰到了排长,我没有在意,把他当成了一障碍从他身旁飞身而过。他见我这么急,问道,干嘛去?

  我一边飞奔而下,一边说,打开水。

  他说,不用去了,你班的开水我已经要人帮你们打了。

  我没听,依旧风驰电掣地往下跑。

  这下可把排长*了,他冲着我带过的那阵风怒吼道,你他妈的给我回来。

  听到这吼声我感觉事情不妙,马上调头又往回跑。排长一见我回来劈头盖脸地就给我一顿臭骂,你他妈的没长耳朵还是聋了?叫你不要去了你没听见吗?你就这样服从命令听从指挥的?才来几天?连我话你都不听了,是不是?……

  我站在他面前,低着个头,用牙齿咬着自己的嘴唇,腿在发抖,不敢看他的怒眼,心里一个劲在想,惨了,冲着排长这架势,掉层皮是在所难免了,说不定就像苟一同所说性命难保。

  排长看我吓成这样,怒气也消下许多,那强硬的态度也缓和了下来,说,以后耳朵要张着点,别他妈的再让我碰到下次,回去吧。

  我软成了一滩,说了个是就无力地跑回了屋里。

8
训练是枯燥的,但是为了不让训练变得枯燥,我们的训练中也穿插了条例条令和军营歌曲的学习,统称思想政治学习。每天一到学习的时候,我们就会拿着笔和记录本集合在一间宽敞明亮的名为俱乐部的教室里,就跟中学课堂上的情景差不多。而我们的老师就是指导员韩军,他每次来俱乐部里总是要走在我们后面,腋下挟着一大摞书本略带思索地走上讲台,装得特像个知识分子,看上去就是一中学教师。他在台上只要一开讲,什么时政要闻、国际形式、英雄故事、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等等,天南地北只要能挨上点边的他都要扯一扯,实乃精彩。

  但在多数时候,指导员他老人家讲累后,就会要求我们去学习军营歌曲。有时要我们跟着盘片学,有时安排个会唱的教,弄得还挺隆重,就是我们的歌喉不争气,一首再好听的歌只要从我们的嘴里出来,全变味了,给人的感觉就是百来号人在鬼哭狼嚎般。有这么一回,刚学完一首歌曲,指导员马上就对我们说,我要叫个人到台上来单独唱唱。  大家听后都是屏住呼吸,眼睛都不敢与他对视,此时俱乐部里静得掉下只蚂蚁都能听到声音。指导见状又改口说,算了,还自愿,谁愿意上台来唱唱——这时,大家呼吸基本均称,目光也敢平视了——唱得不好没关系,我关键是想想练练你们的胆量。

  话音一落,一位勇于表现自己的哥们突然站起来说,报告,我来试试。

  大家的目光骤然聚集到了那位哥们身上,指导员赞赏地说,好,就是要这样的,大家鼓掌。

  那位哥们就在大家的掌声中特自信的地走上台。我看着他走上台时步伐自如一点紧张感都没有就在心里呐喊,歌唱界中的新秀要在军营里诞生了。没想到等他突然一嗓子喊了出来,我才大为失望,五音不全不说外,那嗓音难听得都无法形容。没想到有这样缺陷的人也敢当众展现歌喉,确实让人佩服。那位哥们断断续续把歌唱完,把场给圆了下来,算是不负重望,大家在他唱结束后又是一片掌声,比上台前鼓得更有劲呢。 txt小说上传分享

9
经过长时间的训练,有些哥们由于在体能训练中不堪重负,出现了脚痛的现象,因此也得到了一些特殊的照顾,别人进行体能训练的时候他可以名正言顺地站在一旁看着或者做点轻松的事儿,若是有人说他偷懒时,他还可以大言不惭的立刻反驳道,怎么着,我就是脚痛。    为此,我对那些哥们在产生羡慕之情的同时也在抱怨自己的脚在这个关键时刻怎么就这么的不争气,象征性痛一下的症状都未出过。

  石林就是那些脚痛者当中的受益者之一。在他脚痛期间,我们出操他可呆在家里看条例条令;我们吃饭时他可以先去,也可以同去,还可以不去(他会以自己是病号为借口要我们给他弄回来),有着充分的自由,把我们羡慕得直流口水,都尊称他为神仙。石林知道后既不像别的哥们一样大言不惭地去反驳,也不龇牙咧嘴地给骂回去,而是用一种不以为然的冷漠态度对待,这就让我们更加坚定了对他的神仙尊称。直到有一天,石林突然间哭了,我们才知道原来神仙也是有烦恼的。

  那天,石林照例呆在屋里看条例条令,我们出去进行体能训练。我回来后,见石林手着条例条令坐在凳上了发呆,便跑过去碰了他一下,说,喂,小神仙,想什么呢?

  石林似乎在埋怨我撞断了他的思绪,把条令本往床上一丢突然哭了起来,说,鸿雨,我想家,来了这么久电话都不让打一个,你说这是什么地方。

  我安慰了他几句,没料石林是越哭越凶,犹如黄河泛滥。连我的情绪一下子被他所感染,也有想哭的意思,不过忍住了。

  苟一同闻讯赶回来,连问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我把情况跟苟一同汇报了一遍。苟一同听后走到石林面前说,你不是常给家里写信么?

  石林抬起头来,脸上流满眼泪,说,信能代表什么,我现在只想打电话跟老爸老妈聊聊。

  苟一同琢磨了一下,说,我是想带你们去打电话的,就是怕你们在打电话时哭得跟死人似的。

  石林止住眼泪,信誓旦旦地说,不会的,打电话时我保证不哭。

  苟一同说,别说得那么肯定,我是过来人,见多了,哪个新兵不是在电话里哭得一塌糊涂的,我之所以到现在要你们多写信而未带你们去打电话就是这个原因——吃过饭我还是带你们去打个电话吧。

  饭后苟一同把我们集体带了过去,每人规定五分钟的通话时间。在打电话的时,石林拿起电话就控制不住自己,哭成了泪人,把当初的保证忘得了一乾二净。苟一同站在他旁边好话说尽都无济于事,后来他把石林的电话抢过来,叽哩呱啦对着电话代替石林说了半天才长抒口气把它挂断了。等轮到我们打的时候,苟一同突然一人一个警告——谁他妈要是在电话中哭谁就别他妈打。这个警告果然好使,尽管我们在打电话过程中眼里已含满了泪水,但依旧是有说有笑,装得满面春风的。

  打完电话回来,钟进出了个谜让大家猜,他说,母猪死了公猪在哭泣,猜一个歌谜。我们绞尽脑汁,猜得五花八门,就是没一个准确的,钟进坏坏地一笑说,一群笨蛋,《流着泪的你的脸》,知道么。 我们突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都不约而同地笑着朝石林看去。石林像是被钟进掀了耳光,恼怒地说,钟进,我操你妈。  钟进满不在乎地说,操,一个小玩笑而已,至于吗?    石林恼怒未减,说,我现在心情不好,想开玩笑你找别人去,别他妈找我。   钟进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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