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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水浒兄弟-第6章

小说: 水浒兄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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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官肚子里只一抄,捧出一团大肠小肠来仍进地上的大盆里。小牛儿看得傻了眼,小脸儿吓得煞白,一阵恐惧席卷而来,他只觉得自己快要被这恐惧吞噬进一个巨大无比的黑洞里,呼吸仿佛都没有了,身体被那黑洞紧紧裹匝着,他想喊,想哭,想拔腿跑掉,但只是想,身体却没做出相应的举动,他甚至连自己失禁的小便也没察觉到,他使劲摇了摇脑袋,忽然发现,张青的面上有一颗黑痣,黑痣上面有几根长毛。 。。

《扑天雕李应》
《扑天雕李应》

  (扑天雕李应:第11把交椅。点钢枪,五口飞刀,百步取人,喜白马,绛红衫。)

  鬼脸儿杜兴送走了杨雄石秀,回到李应庄上,见李应还没睡,正在厅上喝茶,杜兴问他那箭伤的如何。李应左手臂上了金疮药,右手端起茶碗来喝了口茶,缓缓说道:“你以为凭祝彪那点微末功夫就能伤了我李应?”杜兴道:“我刚才也觉奇怪,老爷今日如何被他射着了这一箭?”李应道:“虽说我与他庄上定下盟书,但那祝家三子一直暗地里与我较量,总想让我听他号令,他与扈家联姻,也是为了孤立我李家庄。今日我修书到他庄上要人,正和了他心意,有了和我翻脸的借口。梁山眼下声势壮大,就算我三庄齐心协力,也未必是梁山的对手,到时两败俱伤,好端端一份家业岂不败在我李应手上?再者说,平日只听得梁山的传言,是否徒有其名也未可知,宋江领兵来时,却是他祝彪伤我在先,我李家庄不出兵助他,祝彪也无话可说。梁山看我为了时迁受伤,也不会与我为难。你看,我为何让祝彪射中我的左臂而非右臂?等梁山与他两个庄子斗到两败俱伤时,我右臂完好,一点不妨碍使枪。”李应说完了,又端杯喝了口茶。杜兴说道:“老爷说的是。”李应道:“那件事情办得怎样了?”杜兴道:“老爷放心,早已办妥了。”李应道:“引我去看。”杜兴答应了一声,手里提了只灯笼前面带路,李应披了件斗篷跟在后面。两个出了前面大厅,沿了弯弯曲曲石子铺就的小路一直走向后面来。这李家庄上也有一两千庄丁,庄客们大多是爷娘三代生活在此,老的做些杂活,小的都要去学堂里念书识字,精壮汉子也有六七百人,农闲时便由杜兴领着习武。这李家庄里外共分三层,精壮庄客都住在最外面一层。最里面住着些杂工仆妇。庄客们训练有素,晚间不可随意走动,更不可高声说话。有专司值夜的庄客牵了狗打更巡视。那些个畜生也是经过训练的,每日早上定时群吠,催促庄客们起床劳作,白日里无事也不敢乱叫。杜兴引了李应穿过厅后两进房屋,来到后花园,又走过小桥流水,停在一座假山旁。假山上刻有“独善石”三个大字。杜兴伸手掌在那“石”字上面轻轻一按,一块大石缓缓转动,露出一个洞口来。杜兴在前,李应在后,两个人沿石阶走到下面来,原来是一间小小石室。石室里备有书桌床铺,壁上留有透气孔、瞭望孔。杜兴来到左边石壁,在一副画轴后面摸到一个小小石球,用手左转三下,右转了两下,石室右边地面无声地向一旁滑动开去,有石阶通向下面,二人走下去。杜兴摸出火刀火石,点燃了壁上一碗油灯。杜兴一路走去,点燃了六个碗灯,然后转而向左,又点燃了六盏,再左转,左转,共点燃了二十四盏碗灯。石室里一时明亮起来,却是间六丈见方的大屋,中间空地上堆放着十几只大箱,全都是黑铁皮打制而成。杜兴道:“老爷放心,这件事由始至终,只那三十名最为心腹的家丁知道,这十五只铁箱也是夜间运送进来的,一般庄客那时都在梦里,外人更是不知。”李应道:“这件事风声小了,已被引到了晁盖的身上,这十万贯生辰纲,再加上我们自家的十万贯,共是二十万贯,你我三世的花销都使不完这许多钱财,一旦那宋江打破了祝家庄时,我们送一只铁箱与宋江又有何妨,我李应对他梁山也算是使了全力,宋江断然不会过于为难本庄。你明日抬一只铁箱出来先预备下,把最下面这间石室用土封死了,就算他宋江到时不讲情面,我与他拼个死活,到那时,就让这些钱财埋在地底下,让宋江空欢喜一场。宋江虽不致对我李家庄赶尽杀绝,我们也应该早做好准备,凡事料想周全。”杜兴嘴上答应着,对主人细密的心思与周全的处事五体投地钦佩不已,心中暗想:“杜兴一个落破的人,难得李应如此信任,无以为报,此生跟定这个哥哥了!”原来,这十万贯生辰纲正是先于晁盖等人智取生辰纲的上一年丢失的那一单,当时被李应杜兴带了十几个心腹庄客,于野云渡劫得。由于李应做事干净,没有留给官府一丝线索,所以此事一直密不透风。后来,李应杜兴随宋江征方腊回来后,二人不愿为官,就用这些金银做了一世的富豪。但那是后话,不提。

《铁扇子宋清》
《铁扇子宋清》

  (铁扇子宋清:第76条好汉。征方腊后回乡务农)

  宋清抬头看时,见前面老高一个城门,正对城门口有一木桥,桥下是宽约三丈,深约两丈的护城河。城门有两队士兵看守着,百姓进出有序,有出城踏青者,有进城贩卖者,门楼上两个大字:东京。宋清道:“这里就是东京?真个气派!”戴宗放慢了脚步,低声说道:“一会进了城,休把那眼四处乱瞟。”宋清点头答应,整了整头巾,跺了跺脚上灰尘,两个走进城来。

  一进城门,各种叫卖之声彼此起伏直往宋清耳朵里钻进来:“喝故衣”的,卖浆水的,剃头的,卖小儿玩具的,卖糕饼的摊子,四时鲜果,鞋帽铺子,茶楼酒肆鳞次栉比,把个宋清眼睛都花了。正四处乱瞅着,忽见前面走来几个金发碧眼服饰怪异的大汉。戴宗道:“那些人是从西方来的外国商人,说的话叽里咕噜听不懂,他们看见什么都觉新奇,看见妇人的小脚也哇哇大叫,你骂他一句,他也会学了你的样子骂你,但他那舌头是在嘴里卷着的,伸不直,哈哈。”当那几个汉子从身旁走过时,宋清闻到一股浓浓的膻腥味儿,忍不住说道:“老骚羊。”其中一个外国人见宋清和他说话,摘下头上的帽子放在胸前,对宋清说道:“泥好,米死特,牢,骚,样。”宋清没想到那人会和自己说话,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楞在了那里。戴宗拉了他手,对那外国人说道:“米死特,狗的阿婆。”戴宗用手指了指那人走远的同伴。那人躬身连连,边走边用手指着宋清头上的方巾说道:“比油特服,比油特服。”戴宗对宋清道:“他在说你的头巾好看呢。”宋清道:“你说他‘狗的阿婆’是什么意思?”戴宗道:“我叫他赶快跟上他的同伴。”宋清道:“你怎么会说这‘老骚羊’的话?”戴宗道:“我有个专和他们做生意的朋友,和他学了几句,只能打个招呼,不过打了招呼得赶紧走,不然下面就接不上话儿了。”二人笑了一会儿,继续在街上闲逛。

  这东京城的街道很宽阔,全是由大块的青砖铺就,平坦光滑,路旁留有水槽,下雨时路面不会存留积水。路两旁店铺林立。戴宗指着前面一个招牌说道:“那个铺子叫做‘潘谷墨’,所售墨丸价格不菲,你若给萧让带几丸回去,比给他金珠银蛋还高兴。”戴宗一路上给宋清说着这东京城里的风土事物,宋清连连点头。

  在一家叫做‘孔家头巾铺’前,宋清停下来买了几方头巾。戴宗在‘香家云梯丝鞋铺’买了两双无耳云丝皂色矮腰短靴。两个换上新鞋在铺子里走了几圈,很合脚,样式也新,宋清满心欢喜,让伙计把他脱下的旧鞋包好。戴宗道:“我那旧的不要了。”宋清道:“我那鞋还好好的呢,我要。”出了鞋铺,戴宗又在‘徐茂之家扇子铺’买了两把折扇,在‘凌家刷牙铺’,买了些牙线牙粉。宋清问:“这个干嘛用?”戴宗道:“刷牙的,你也来点儿?”宋清笑道:“我不用,把牙齿弄那白作甚?黑就黑呗,嘿嘿。”

  两个走到一家叫做‘三不欺’的药铺里,准备在这里买一批药运回山寨,那伙计一听要货量大,说店主去保定府采购药材未归,不敢私自做主。二人走出药铺,见前面有家‘孙好手馒头店’,门前牌儿上写着:“本行孙家上等馒头点心。”一胖一瘦两个妇女腰里头勒着条手巾立在门口,冲来往的客人大声叫道:“客长,入里面吃馒头点心去,还有个三人的台子空着嘞!”宋清这时才觉肚子饿了,对戴宗道:“哥哥,不如胡乱吃几个馒头再逛。”戴宗手指前面一座宏伟气派的楼宇说道:“那个便是东京最有名气的‘樊楼’,楼上有六十个阁儿,眼界开阔,可观赏风景,岂不解乏?”宋清道:“就依哥哥。”两个来到樊楼,宋清见楼下散铺着七八十副桌凳,早已坐满了人。店伙计见他二人不俗,忙扯了喉咙喊:“贵客两位,楼上请,当心楼梯!”

  二人捡了张临街的桌子坐下,宋清用手推了推桌子,那桌子没动,细看,桌子是用上好的红木打制。宋清道:“我说怎恁的沉重。”戴宗点了“爆炒三样”、“假河豚”、“辣杂河粉”三个素菜,一客“花椒盐蒸饼”,外加一碗酸甜豆汁儿。宋清点了“肉醋托胎衬肠”、“五味炙小鸡”、“炸猪血糕”三道荤菜,外加两个“猪羊阉生面”和一盘羊肉馅包子,两角酒。伙计先给他二人倒了两杯加了玫瑰和糖的酸梅汤,又端来四样不收钱的小点心:“糖耳朵”、“蜂糕儿”、“蜜饯儿”、“杏茶儿”。戴宗喝了口酸梅汤,取出新买的折扇把玩着,随口问道:“兄弟,我用两把换你那一把铁的如何?”宋清笑道:“哥哥不信,我真没铁扇子。”戴宗道:“你休瞒我,今日哥哥定要一见。”宋清向四周看了看,见没人注意这边,忽然抬右手照桌子角用力一劈,那桌角齐刷刷掉了下来,被宋清接住,藏在了袖筒里。戴宗楞了一下,低声笑起来,说道:“原来兄弟有这本事,你如何练成这手功夫的?这‘铁扇子’又从何说起?”宋清沉吟了一会,说道:“我说与哥哥,但哥哥不可说与第二个人知道。”戴宗道:“放心,我不说。”宋清把两只手摊开在桌上,道:“我这右手比左手大出许多,”戴宗一见,果真。宋清道:“小时候和三哥打架 ,被我一巴掌打落了他两颗牙齿,以后就得了‘铁扇子’这仨字。”戴宗笑道:“原来如此,我回去不说便了。”

  吃罢饭,戴宗领宋清来到一家剃头铺子,两个剃了散发,篦了头,掏了耳垢,剪了鼻毛,修了胡须,剔了指甲,捏了肩,捶了腿,伙计端了两碗“三炮台”来。宋清道:“我刚才睡着了么?”戴宗笑道:“你的鼾声把屋顶的瓦都掀了!”一个匠人拿着绞线要给宋清绞面,宋清道:“我一个男子汉,绞面做什么?”戴宗道:“东京男子多兴绞面,更有甚者,连小便处的毛也常常修剪。”宋清道:“弄得那样精致,都不像个男人了,光溜溜倒像是个女娘了,哈哈!”

  出了剃头铺子,戴宗领宋清来到东京界身北巷口的“宋家生药铺”。铺子两壁的墙上挂了四副李成所画的山水,墨法精绝,气韵洒脱。戴宗向伙计说明来意,店主亲自接待两位到后面看货定价,先交了一半定钱,待明日店家负责将货物送至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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