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鱼-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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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叫不出声来，他的喉咙已经嘶哑、干渴，他突然间感觉到头脑变得异乎清醒，从来没有过的清醒，他的脑海中闪过他的一生，陷害、陷害、还是陷害，他在努力回想自己帮过谁？马小可，唯一的是马小可是他推荐的。。。。。。
陈大胖子已经明显地感觉到供血不足，他的脑中不仅是缺血还缺氧，他的双眼如同魅蜥蜴般瞪着布满血丝的红眼，那血真的如将蹦出，他拼命地抬着头，盯着胸前摆放着的闹钟，那夜光的闹钟似乎让他找到一丝的亮光，而那“叮当”的声音又如同催命符般贴近，他感觉生命有一点一点的消逝，每一滴的“咚”声都在夺走他生命的甘露。。。。。。
而他又不想那么快的死去，他不想听见那“血”滴落的“咚”声，又似乎渴望听到那“咚”声，听到了，最起码说明他还活着，他渴望能够再听见敲门声……可惜，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
胸前的闹钟还在不依不挠地走着，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他的心中已是恐惧万分，慢慢地他感觉到眼睛有些迷糊，拼命挣扎了下，清醒过来还是盯着那闹钟，清醒的时刻变得越来越短，迷糊的时间越来越长，眼皮开始抬不住眼球，一切的妄像已经在脑海中游荡。
嘴里被堵得严严的，陈大胖子感觉自个儿越来越喘不上气来，上来的气也已是断断续续，他使劲地想睁着眼睛，但些时已是分不清眼前有些什么，一切都在晃动，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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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咦。”唐妹看着恶心的肉团正欲撇开头，听马小可发问一下子傻住，心在“砰砰”地跳着，她虽然想了很多办法如何去杀他，但真的要动手，还真不知道如何办才好？唐妹很自然地往后缩了缩躲入马小可的怀抱，一时讲不出话来。马小可又用小刀拨了拨那塌软的根，笑着吻了下唐妹的额头，轻声地调戏着催道：“快说。”
床随之剧烈地震动起来，陈大胖子拼命地扭动身躯，用力抬起头，两只小肉眼似乎大了许突兀出来，竭尽全力地求道：“唐妹，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你要多少钱？多少钱都行……”陈大胖子如同捏着一根稻草，直瞪瞪地盯着唐妹，唐妹傻站着没有一丝反应，抬了许久的脖子已有些吃不消，陈大胖子又使劲地挣了挣，哭丧着恶心地脸泣道：“这些东西不是要用在你身，是……是……是让我用的，我自己用的”
看着那双可怜巴巴又充满邪恶的小肉眼，唐妹呆视了一会儿，似乎清醒了许多，淡淡地说道：“那好啊，这不是已经绑上了嘛，咱们慢慢玩。”
“乓”的声，陈大胖子终于抬不住头，重重地掉在席梦斯上，紧闭双眼欲哭无泪，完了，完了，提这事干吗？接下来不知道会怎么玩了……
“怎么玩呢？”唐妹回身搂上马小可的脖子，娇滴滴地说道：“小马哥，我听说过一件事，很久以前，在欧洲有个很隐蔽的**邪教，他们惩罚叛教之人的办法是……把人绑在冰天雪地里，割了那淫棍，在伤口上堵上一把雪，然后……然后……把割下来的东西塞到他的嘴里！”
“这个办法好。”马小可手中的小刀轻轻地带过那根，“铛”的声，丢掉小刀回手抱住唐妹，狡笑着附耳说道：“你可真够狠的，不象个好女人！”
“这，这。。。。。。”唐妹被搂得有些紧不知所措，心里想着真的太狠了？是有点狠！一时闷了头不知说什么好：“那？那……就别割了。”
“可惜。”马小可回望了下，眼中隐过一道寒光：“太晚了。”
。。。。。。
床，剧烈地震动起来，陈大胖子感觉屁股下传来一阵一阵的温暖，还有些粘。血，那是血，涌出来的血！完了，完了，陈大胖子已是彻底地绝望，血的温暖似乎变成一阵阵冰冷从根底快速通过中枢神经冻向大脑，脑压反而减小了不少。
陈大胖子猛地睁开眼睛，借着清醒抬头想察看下体，可惜，肥大的肚子还是挡住了视线，他感觉到下身一阵阵麻木，惊恐地哭叫着：“马小可，小可，马指挥，马主任。。。。。。不，马老大，你不能这样，你千万不能这样，呜。。。。。。呜。。。。。。”
“我为什么不能这样？我的痛苦你承受过吗？”
陈大胖子拼命地扭着身子，此时他的心中已是恐怖万分，他感觉到大腿间凉凉的，湿湿的，又有些温度，血！那肯定是血！他不知道他刚才割了哪儿，是整个切了下来还是割了个口子或者是哪条血管！他觉得血压、脑压正在下降，体温也在降低，空调调出来的不是凉爽，而是寒冰！
“马小可，你不要这样。。。。。。快帮我止血。。。。。。不是我害你的，是郑副市长，郑国辉，他记恨你，因为你拆了他小舅子的厂房。。。。。。”陈大胖子拼命地叫着，虽然他体胖，也经不起这么地流。
“我知道。”马小可不急不忙地应着：“他也会遭报应的。”
陈大胖子无计可施，忽然发现唐妹盯着他下面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狡笑，他心中好生奇怪，他好像刚才听见唐妹说别割了，那肯定割得还不深，转头求道：“唐妹，你救救我，帮我求求，欠条就在我裤子的口袋里，你拿走。。。。。。”
“好啊。”唐妹笑着走过去，掏出欠条摇摇：“谢谢你，陈大指挥，不过现在不是我做主。”唐妹走到卫生间门口还回头摇了摇欠条：“谢谢。”
“哗”的一声，抽水马桶卷着撕碎的欠条冲走……
“你……你这臭娘们……”陈大胖子心中已是绝望，没想到自己英雄一世，只有吃人的份，没想到今天反倒被人吃了，还吃得干干净净，惨不耐睹：“马小可，再怎么说，你提起来还是我推荐的，要死，也得给我来个干脆点的吧？”
唐妹听见骂声从卫生间里走出来，插着腰指着骂道：“老不死的！小马哥，把那个，那个整个切下来得了。”
“还真够恨得哦。”马小可开心地看着唐妹的泼妇样，回头检查着唐妹带来的绝杀工具。
“怎么？不玩了。”没想到唐妹急上火了，上前一步捡起小刀挽上衣袖，横眉怒目地叫道：“我来。”
“不要啊……”陈大胖子更是没想到一句脏话点燃了唐妹的怒火，听话音还是割了一点点，还有希望，这下可是彻底完了，他狠不得把舌头咬下来吞到肚子里去，哭丧着脸轻轻叫着，生怕再次激怒唐妹：“不要，不要……”
“我，割了你，割了你。”唐妹双手举着刀，嘴里念叨着，迟迟不能下手，陈大胖子比起一刀捅了心脏还难受。
“好了，唐妹，别吓忽他了。”马小可把包里的东西都倒了出来，笑道：“放心吧，陈大指挥，还没割呢，刚才是你自个儿吓出来的尿。”
“哦。”陈大胖子听言将脑后勺砸在床上，憋足了劲细细感受了下，长叹了口气，软绵绵地瘫了一床，已是无力。可接下来马小可和唐妹的对话让他吓得更是心惊胆跳，这世间怎么有这么配对的两人！
唐妹兴味盎然地垂着刀，徐徐走到马小可身旁，问道“小马哥，你在捡什么？”
“你带着这么多的傻冒东西，干吗？”
“杀了他，为你报仇。”
“切，为我报仇？这些傻冒东西杀了人，你能逃得掉吗？”
“我本来就没想逃，我是抱着必死的决心！”
“好了，好了，赶紧却把房间里你的指纹什么的擦擦干净。”
“我哪还有什么指纹啊？你瞧。”
马小可似乎呆看了一会儿，说道：“钟教授已经研究出了抗毒血清，到时你去他那儿好好治治，应该没问题。”
“真的，那太好了。”唐妹听了很是惊喜。
陈大胖子躺在床上有些缓过劲来，用力挣扎了下，依然无用，喂了几声没人理会，心中有些莫名其妙的寒意，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戏，总不会就这样放过自己。
“还有输液软管，嘿，这东西不错。”
“买针筒时送的，买一送一，药店里的人说备用，一次性的。”
“嘿嘿。”马小可啧啧不绝：“这可是好东西。”
“有什么用啊？”
“你想想，一个成年人的血液大概是4500到5000毫升，这胖子算6000吧，20％贮存在肝，脾，肺等器官中，也就是说剩下的还有4800毫升，当失血量超过1000毫升时，人就会血压降低，2000毫升时就会昏厥，再流着流着就会血干而死。。。。。。”
床上的陈大胖子起先还不明就里，听着听着不禁寒意四起，毛骨悚然，哆嗦地叫道：“马小可，你不要太毒了哦，你就一刀宰了我，行不？痛快点，痛快点，啊！”陈大胖子已是有些哭不出声来，下身又冒出剩余不多的“水”来，他的声音已经不知道是哭是笑。
唐妹奇怪地看着有些神经发作的陈大胖子，还是傻乎乎地一时难以理解，问道：“你想干什么？”
“快去，把卫生间的垃圾桶拿来看看，4800毫升盛得下不，省得到时候把地上搞得脏稀稀，打扫房间的阿姨会骂的！”
“哦。”唐妹从卫生间里拿出垃圾桶时，叫道：“这个够大，应该盛得下。”
马小可检查了一遍陈大胖子的绑缚，陈大胖子已是涕泪满面，魂飞魄散：“小可。。。。。。小马。。。。。。我对不起你，都是郑国辉干的，我只是帮凶，你，你不能这样对我啊。。。。。。”
马小可抽出枕头给他脸上的涕泪抹了个遍，轻轻地拍拍陈大胖子肥厚的脸颊，狡笑着说首：“陈大指挥，你放心，一点都不痛的，血，是一滴一滴的流，人就象睡着一样，一点都不痛。”说这拿过床边摆着的闹钟放在他的肥厚的胸前：“你放心，就你这体型，应该可以流二个小时吧。”
陈大胖子拼命摆动，闹钟只是轻轻地摇晃，不停地鼓胸收腹加上吹气，还是效果不大，陈大胖子已是没了一点力气：“马小可，马小可，你饶过我吧，饶过我吧，好不好，下世我给你做牛做马。。。。。。”
“你是不是历史片看多了？我又没去赛马，要什么马啊牛的，再说你这体格行吗？”
陈大胖子一时说不出话来，静了下来，突然大声叫道：“救命啊，救命啊。。。。。。”
马小拿着软管整理着：“不要叫了，你我都知道，张文彪把这房间的隔音做得特别好，怎么叫外面都听不见。”
陈大胖子愣了下，想想也是，求马小可看来是没用了，转头求起唐妹，唐妹站在那儿爱理不理地看着马小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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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你不是喜欢这样吗？你不是要我吗？我给你，你又不要了？”唐妹的目光随之变得冷若冰霜，声音也变得冰冻：“这，不都是你害的吗？你收了钱，出了主意，让张文彪制造出魅鱼，然后，魅鱼咬了我，我就这样了。。。。。。”唐妹的眼神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