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多一人-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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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好可是的,我不骗你。反正这个地方我想来便来、想走便走。别说是小小的春风得意楼了,就是皇宫大内也随便我走。我会来这里,都是因为你。所以,什么时候我把你弄走了、我自己也会走。”她说的头头是道,一点不像在开玩笑。
杨锦弦闻言,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什么叫做、你来这里都是因为我?我并不认识你呀。”
“但是我认识你啊!这就够了,反正我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你好好地离开春风得意楼,你只要知道这个就够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
怎么要是这句?到底要说几遍才会明白?若知上一秒还阳光灿烂的小脸、此时便乌云密布了,“你能不能换个问题?”
“不能。”杨锦弦答得斩钉截铁。
若知要死不活地趴在桌子上叹气,她要怎么跟杨锦弦说,她是穿越来的创造了这个故事的人?
她是故事的原创,原本定位是想写个杯具。但是写完之后发现自己太坑爹、剧情各种脑坑、于是想稍稍改变一下故事,结果就穿进来了,成了一个身份非常特别的人。
这个特别,就是她自己之前埋的一个忘记填的伏笔。
想知道是什么?接着往下看呗。
“总之呢,我是一个神奇的存在,你迟早会知道我是谁的。”若知无奈地说道,她指的“会知道我是谁”,是指在这个世界里她的身份、而不是那个在真实世界里的她。
……
她们两个人坐在角落里聊天,却不知道,下面的世界、已经翻天覆地了。
那个一曲惊鸿的女子,成了今晚最大的悬念。
所有的清泠空灵和悬念,都是为了那个出现在半空中、始终未露面的女子,尽管今晚全场谁也没有露脸,可是,她却成了所有人心目中最念念不忘的一个。
尤其是她的曲子。
从温柔婉约到清泠空灵,再到后来的坚毅执着,无不吸引着那些听完全曲的人,众人争相想目睹、那个弹出如此曲调的女子,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可是,春风得意楼的当家人苏沫以却轻描淡写地说了四个字:“她叫锦瑟。”
就四个字,再多也没有了。
于是,一个叫“锦瑟”的春风得意楼新一代头牌花魁在京都一夜成名,第二天便全城人尽皆知。
昨天晚上,那个叫锦瑟的女子,藏在幔帐之中、单凭一曲便征服了无数人。
当然,这个消息毫无悬念地被传入了宫。
此时,若是有春风得意楼的常客来到,便会认得,跪在庆安宫里这个一袭劲装的女子,便是春风得意楼的当家老板苏沫以。
春风得意楼是为京都第一花楼,也是大兴第一花楼,之所以能在大兴王朝惊天动地的帝位更替之后短时间恢复过来,背后没有靠山是不可能的。
而这靠山,便是现坐在案后明黄色雕龙大椅上的、面无表情到仿佛世界尽与自己无关的东方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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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着写着,这个文就变成了极品乱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几个文同时写,我有一种自己错频的感觉。
☆、【四十一】锦瑟无端惹风波1
“昨天晚上的事情……”
苏沫以在底下跪了许久,东方凛一边批阅着奏折、许久才缓缓开口。
“昨天晚上的事情是属下疏忽,请主子责罚!”东方凛才起了个头,苏沫以连忙请罪。
他却是冷淡地瞥了她一眼,哼了一声,似乎不屑得问道:“锦瑟是她?”
“……是。”她很快便明白君上话中所指,“正是她。”
“她没有寻死觅活?”
“……并没有。”
“也没有伤心难过或者骂人?”
“……也没有。”
难不成,她是不在乎了么?东方凛心里有一刻闪过这样的念头,却很快就否决了。
苏沫以犹豫了一下,说,“还有明月郡主她……”
那个丫头么?东方凛只是淡淡说道,“由着她去吧,她玩腻了自然会回来的。”
苏沫以点头称是,很快便退下了。
庆安宫里,却一下子陷入死寂。
东方凛遣了众人退下,大门关上,仿佛这个世界里,只有他自己。
杨锦弦,你是仗着朕绝不敢杀你,才敢这么胆大妄为么?
春风得意楼。
三楼,杨锦弦的房间。
一大早,杨锦弦便醒了。昨天晚上,她并未晚睡,也更可能是习惯使然,时间一到她便再难入睡,拥着被子坐在床上发呆。
她居然在春风得意楼了。
她居然,在春风得意楼里也没寻死觅活,而是安全地活下来了。
这一定是一个好的开始,一定会是一个好的开始,一个、好好活下去、好好面对困境的开始。
这个世界,也许没有谁失去谁就活不下去吧。
没有了那个人,她也是照样活得好好的,即使,他残忍得把她丢到这里来。
可是,她并不怪他。换了别人,应该都会一刀给她个了结吧?他竟然还让她活到现在。
这么一想,她反而要感谢东方凛,至少,他留了她一条命在,这便是最大的恩情了吧。
绕着圈子说服自己,杨锦弦便轻松许多了,换好了衣服出门。她记得,若知的房间、就在她隔壁的隔壁。
在这春风得意楼里,她也没有其他熟悉的人了,便去敲了若知的门。
“你醒了么,若知?”
“进来吧。”
她也早起么?杨锦弦犹豫了一下,推门而入,便瞧见她抱着被子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想到出神。
“你干嘛怎么早起来?”杨锦弦正看着她,想着她是在为什么事情伤神,她蓦地便转过来了。
“你吓我一跳,”杨锦弦拍拍心口压压惊,“你怎么了?这一大早的发什么呆?”
若知双目无神地摇摇头,“我只是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而已,好无聊的。”
什么意思?杨锦弦的思维显然有些跟不上她。
“杨锦弦,你为什么要起这么早,整个春风得意楼里不会有第二个像你这么一大早醒的。”果然,她下一刻就换了话题,这思维岂止是跳跃,根本是在蹦极。
杨锦弦:“……”你自己还不是一样么?
她似乎是自言自语,“其他人现在都在睡觉,包括苏沫以那个妖精……不对,她应该一大早进宫去了才对。你赶快回去睡觉了,今天晚上会熬到很晚的,大约是到子时……应该是子时,虽然在我们那里,一般年轻人都是这个时间之后再睡的。”
杨锦弦又听不懂她的话了,却也不追究。她也想起来了,昨天晚上全春风得意楼最早休息的,便是她和若知。那个时候还不到亥时,若知便说,她是第一天来、还不习惯,拉着她就回来睡觉了,看若知的模样,完全不怕苏沫以。
现在瞧她说话的语调,杨锦弦只觉得,若知似乎是一个非常非常特别的人,好像这周围什么事情得瞒不过若知的眼睛似的。
她和东方凛的事情、苏沫以的身份……外人能知道的、不能知道的,若知通通都知道了。她,会是什么人?
“我说弦子啊,你是不是真的很好奇我是身份啊?”若知突然说。
杨锦弦愣了一下,也不否认,“是啊,我一直想知道、你为什么会什么都知道得这么清楚?你到底是什么人?那些不为外人道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话到了嘴边,若知又吞了回去,她总不能跟杨锦弦说,她在这里的身份是东方凛他侄女儿吧,这特么纠结的关系,说出来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事儿,还不如不说。
于是,她也就没说:“唉,你还是别问了,反正你迟早会知道的,早知道不如晚知道,知道了我的来历对你也没什么好处,你只要明白,我不会害你就可以了。”
杨锦弦一点也不意外,“好,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也不问了。我相信你不会害我的。”
“你真的一点不怕我会背后害你么?”
杨锦弦摇摇头,“你要害便害吧,我已经这样了,应该不能更惨了吧?”
谁知道呢?未来的事情没有人知道。
若知叹口气,“我一定会把你弄出这个地方的,我就不信了,东方凛那个混蛋心就那么硬!实在不行我就把他打死!”
杨锦弦愣了一下,“他现在是皇帝,你确定要进宫行刺么?”
“我……你就当我是说笑吧。”若知继续叹气,总不能回去改男主吧?难不成把男主弄死把男配扶正吧?再这么下去,女主不离开这个春风得意楼,她也回不去啊啊啊啊!
人生真是太纠结了,有没有?
杨锦弦越来越看不懂若知了,总觉得这个比西月还小的小姑娘满是秘密,更觉得她好像不跟他们在同一个世界似的。她的想法和她的话,更是一直神神秘秘、悬乎不已。
可是,说不定她曾经的遭遇十分可怕,所以也没什么奇怪的。
“若知,我先回去了,你若是困了、就再睡一会儿吧。”
杨锦弦告辞,若知也没拦着,让她带上门,自己也躺下了。
然后,望着房梁长叹:东方凛啊东方凛,你真是本姑娘笔下最没出息最坑爹的男主了,我真想把你掐死啊!
她最终还是放弃了自己掐死男主的冲动,翻个身,继续睡觉。
在春风得意楼的日子过的比在冷宫里还快。
转眼已经过了半个多月。
每日里除了陪一群如花似玉的姑娘练舞,便是看着若知各种出糗各种逗趣,和若知跟苏沫以那狐狸两个人的斗嘴。
整个春风得意楼的人都看得出来,若知压根不怕苏沫以会把她随便打发了,她十分有灵气,放到哪里得不会有人相信她是从春风得意楼出去,而且,她总有办法让点她名的客人服服帖帖,当然,怎么做的就只有她自己清楚了。
可是,后知后觉的杨锦弦终于察觉了一丝不对劲的地方。
这几天总听见有人一进门便高喊着“锦瑟”,她许久才反应过来,在春风得意楼里,她就叫锦瑟。之前还好,如今是越来越多了。
若知一阵风一样得窜出来,拉着她就往房间撤,等她回过神来,人已经在房间里了。
“若知?出什么事了?”
“出大事了!”
“出什么大事了?你别急,慢慢说。”
若知跳起来了,“我很急啦,现在是大事件,你第一天到春风得意楼的事情你还记得吧?我让你弹了一首曲子。”她的眼神满是期待
杨锦弦不明所以地点点头,“那又怎么样?”
“就是那首曲子闹的。”
“到底什么意思?”
“你出名了。”
若知坦白说道,“就是因为那首曲子,你现在已经是全京城人尽皆知的春风得意楼头牌花魁了。苏沫以也压不下来了。”
☆、【四十二】锦瑟无端惹风波2
“你的意思是说,我现在……成了头牌?”杨锦弦是似乎明白了。
若知点点头。
杨锦弦腿一软,瘫坐在地上,春风得意楼的头牌,这几个字代表了什么?
“对不起啊,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我……”若知越说心里越愧疚,朝自己后脑勺就狠狠地拍了一下,“我真是猪脑子啊,居然忘记你是不能太出名太抢眼的,我就不应该让你现身!还有苏沫以那个比我还猪脑子的猪脑子,说谁的名字不好、干嘛说你的?现在事情大条了!”
杨锦弦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觉得耳朵嗡地一响,就听不见若知都说了什么。
若知急得直跳脚,“不行,我总要想个办法阻止才行。”她按了一下杨锦弦的肩膀,便急急忙忙跳出了门。
此时楼下的苏沫以也急。
主子只是发她来这里受罚,并没有……那个什么,故而,无论如何,她都是要护杨锦弦周全的。
不知何时,大堂里闹哄哄的,前所未有的哄闹,是个人进了大门、都叫喊着要“锦瑟”出来。
苏沫以镇定自若地站在台上笑道,“锦瑟姑娘今日不适,恐怕是不便出来见客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