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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盗墓同人-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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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别了潘子,吴邪向王盟打了个招呼,然后独自上了楼,推开卧室的门,屋里飘荡着一股很干净的味道,枕头、床单和被子显然都被王盟换洗过了,窗明几净,一尘不染。
  吴邪在床沿边坐下,然后慢慢地侧着身躺下去,手向身体旁边摸索,那里曾经有那个人的体温,曾经有他睡过的痕迹,曾经有他缠绵的爱意,曾经有他温暖的气息,如今,仅剩空气,寂寞的空气。
  ?左眼的眼泪越过鼻梁流到右眼,和右眼的眼泪一起,滴落到枕头上……
  时不时的,胖子和潘子会过来看看吴邪,三个人一起喝茶,聊天。吴邪的话很少,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潘子和胖子聊得起劲儿时,他却坐在一旁,眼睛望着天花板发呆。胖子曾经戏谑地对潘子说:“你觉没觉着,吴邪同学越来越像某一个人了。”
  又过了几天,胖子要回北京了,三个人去一家酒吧为胖子饯行。
  喝着酒,听着歌,吴邪仍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潘子谨慎地试着问吴邪:“小三爷,咱们哥儿几个也算是过命的交情了,你心里如果有什么事儿,可不可以说出来让我们替你分担分担?”
  吴邪云淡风清地望着他:“我的事,你们不会理解的。”
  “我说什么来着,”胖子手一甩说,“越来越像,越来越像那个人了!”
  胖子和潘子都眯起眼睛看着吴邪,吴邪不去理他们,转过头看见舞台上,一个歌手正在唱着张国荣那首著名的《红》…
  红,像蔷薇任性的结局
  红,像唇上滴血般怨毒
  在晦暗里漆黑中那个美梦
  从镜里看不到的一份阵痛
  你像,红尘掠过一样,沉重
  呵,心花正坠,
  呵,猛火里睡。
  若染上了未尝便醉
  那份热度从来未退
  你是,最绝色的伤口,或许

  红,像年华盛放的气焰
  红,像斜阳渐远的纪念
  是你与我纷飞的那副笑脸
  如你与我掌上的生命伏线
  也像,红尘泛过一样,明艳
  呵,心花正坠,
  呵,猛火里睡。
  若染上了未尝便醉
  那份热度从来未退
  你是,最绝色的伤口,或许
  …………
  
7、
  气候非常不好,仿佛是在配合吴邪落寞的愁绪,雨,昏天黑地的下了不知久,冬天来了。
  吴邪百无聊籁地坐在内堂的躺椅上,捧着个紫砂茶壶暖手,手机响了。
  “小三爷,我是潘子,你最近还好吧?”
  “嗯。”算是回应。
  “有件事儿……你现在有空吗?”
  “怎么了?你有事就说。”吴邪不想听他绕弯子。
  “咳,是这样的,”潘子说道:“有一个大活儿,三爷他们很看好,准备好了这就要过去。你有没有兴趣和我们一起走一趟?”
  潘子说到这儿顿了顿,像在等吴邪的反应,可是半晌也没人接他的茬儿,就接着说:“反正这个时候铺子上也没什么生意,不如一块儿去吧,就当旅行散散心。”
  电话另一端一直沉默,潘子等了好一会儿,叹了口气:“唉,我也就是给你建个议,不去就算了吧,当我什么也没说,啊。”
  “在什么地方?”潘子正准备挂断电话,吴邪忽然开了口。
  “云南。”潘子答。
  “行,我去。”
  潘子一愣,随即声音就明朗了起来:“好好好好!东西都帮你准备好了,你只需要带点自己的行李就行,出发的时间是下周三,火车票等会儿叫一个伙计给你送去。”潘子忙不跌地跟吴邪交待着相关事宜,一边向一旁的吴三省做了个OK的手势。
  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吴邪再次把店里的生意交给王盟打理,提着简单的行李准备出发。王盟看了看天,对吴邪说:
  “快下雨了,不如我开车送你去火车站吧。”
  吴邪想了想说好,就上了车。
  雨很快就下了起来,路上开始有些拥堵,车开不快,时停时走的,吴邪看着表心里开始着急,偏在这个时候,车子竟坏了!
  眼看着时间就快来不及了,修好车是没可能了,吴邪对王盟说:
  “你去想办法修车吧,我自己打车走。”
  大雨如注,没想到入冬了还会有这么大的雨,吴邪拐过了一个街口,想拦一辆出租车。
  可是这样的天气,这样的时间,出租车实在是太难叫到了,吴邪没有带伞,他把旅行袋顶在头上,徒步冒雨朝火车站赶去。
  总算在发车前的最后几秒跳上了火车,吴邪靠着车门喘了好一会儿,举目一看,才发现情急之下他上的是最前面的硬座车厢,离他所在的那节卧铺还远着呢,他抹了一把脸,奋力朝后面挤去。
  不知道挤过了多少车厢和人墙,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吴三省正在那儿大声咋呼着什么,见了吴邪夸张地做了个松泄的表情,气急败坏地问:“你干嘛去了?!打你手机也不接!”
  “我没听见。我车坏在路上了。”吴邪漫不经心地回答,他一边取下肩上的旅行袋,一边打量环境,在这个六张床位的小厢里,他三叔占了一个下铺,中铺空着,上铺堆行李,对面的下铺是胖子,吴邪有一点小惊喜地和他点了个头,眼光便向中铺移去……这一瞥之间,正好对上了一双看向自己的眼睛。在这一秒的对视里,那双原本无波无澜的眸子,忽然闪过了一道他熟悉的光!吴邪腿一软,坐倒在吴三省旁边。
  张起灵翻身下来,提起吴邪的旅行袋举给站在楼梯上放行李的潘子,然后淡淡地说:“你好。”
  深吸一口气,吴邪抬起了头,摆出一个微笑,回道:“你好。”
  没有再说什么,火车已经离开市区了,潘子安顿好全部行李,从梯子上下来坐在过道边的小凳上,胖子开始打盹,张起灵返身躺回自己的铺位,听见吴邪说:“三叔你睡会儿吧。”然后看见他脱掉湿外套,踩着梯子爬上中铺………自己的对面,脸朝里躺下了。
  张起灵默默地看着吴邪的后背,发现他瘦了很多,回想他们在一起的日子,那时,他是个多么生龙活虎的小伙子啊,张起灵觉得肋骨之间闷闷地痛起来。
  深夜,车厢里熄了灯,只剩过道上隐约一行微弱的光线。所有的人都在沉睡,此起彼伏的鼾声在车厢里滚来滚去。张起灵忽然醒了,他下意识朝对面望了一眼,空的,吴邪不知哪里去了。
  他轻轻下床,站在过道中间向两头看了看,然后朝着一个出口走去。
  在两个车厢的衔接通道上,一个人影站在那里,张起灵不用细看也能认出来,他慢慢走过去和他并排靠在墙上。
   沉默了一会儿,吴邪缓缓地说:“我知道你对我不在乎,你心里装的东西太多了,要做的事情也太多了,实在是没有必要在我身上,浪费过多的感情和时间。”
  张起灵苦笑了一下,轻道:“如果不在乎,这次我也不会来了。”
  吴邪扭过头,目光突然紧紧锁住他,某种复杂的情绪在眼内游移不定。
  “为什么说走就走了?”
  “那天胖子搞‘突然袭击’让我觉得,再这样下去,我会毁了你的生活……” 
  “从你第一次救了我,一切就开始不同了,只不过那时候我们可能还不自知,后来,你来看我,后来,我们第一次……在一起,事情已经不可收拾了。什么叫毁了我的生活?动了感情就叫毁了我吗?”
  “可是吴邪,你和我不一样,你有父母亲戚,有朋友圈子,有自己的生意,你的生活原本应该是平静安逸的,而我给不了你这些,你和我在一起只有危险……”
  “可你以为你一走了之,一切就都可以重新回到轨道上了吗?”
吴邪上前几步用双臂一下抱住了张起灵,力量很大,好像生怕松开手他就会瞬间消失一样:
    “我爱你,别再离开我,好吗?没有你我不知道该怎么活……”
  张起灵慢慢地一手抚上吴邪的脸,轻舔他的耳廓,转而激烈地吮吻,吴邪立刻与他的唇齿猛力纠缠,两个人都不自禁地响应对方。
  这里随时会有人经过,他们都知道,就好像只是为了把这段时间以来的情绪在这一刻尽数渲泄出来……
  
8、
第二天早上,阳光暖暖地洒进车厢,晒得人浑身软绵绵的,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懒床,到快十点了才慢慢地起来洗漱,胖子和潘子各坐在一只小凳上吃方便面,吴三省和张起灵吃过早餐,各占一张床,都斜靠在窗边看书,只有吴邪还蒙着被子大睡不起。
胖子大声叫道:“小吴,太阳晒屁股了,该起了啊!这都几点了,还睡。”
没动静。
胖子见状笑着小声对其他三人说:“我发现这小子跟着我们几个斗倒下来,别的本事不好说,挺尸的本事倒是见长。”
潘子踢他一脚:“什么挺尸?你个狗嘴里就吐不出象牙来!”
众人笑了一回,见吴邪还是一动不动,张起灵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儿,他站起来伸手去拉吴邪的被子,碰到他的脸颊,竟热得烫手,再去试前额,回头对大家说:“不好,他在发烧!”
大家一听都慌了,纷纷行动起来,胖子取过一瓶矿泉水倒在毛巾上,潘子则匆匆往另一个车厢跑了出去,张起灵双腿各站到一张床沿上,把吴邪抱下来,吴三省忙整顿好自己的铺位,和张起灵一起把他轻轻放下,胖子把冷毛巾覆盖在他的额上。
潘子跑回来了,把一瓶老白干递给张起灵:“拿这个擦身,给他降降温。”
打开被子,张起灵轻轻解开吴邪的上衣,露出了那明显消瘦的身体,吴三省皱起眉头嘀咕了一句:“哟,怎么瘦成这样?”胖子和潘子对视了一眼,没说话,张起灵的心脏像是被谁揪了一下似的,又隐隐地痛起来。
他把酒倒在手心里,双手大力地搓了两下,就在吴邪的太阳穴、腋下、臂弯、手腕等处擦拭起来,之后,他快速为他扣好衣服,再用被子将他裹住。
过了一会儿,吴邪神智清醒了些,慢慢睁开了眼睛。
张起灵非常温柔地在他耳边轻声说:“你在发烧,我刚才用白酒给你擦了身,你别动,一会儿到了站,咱们就去医院。”
吴邪直觉得头晕、胸闷、气短,想坐起来,一抬头就天旋地转,打不起精神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就着张起灵的手吃了药,闭目养神。
火车一到昆明站,四个人就自动分了工,张起灵打车送吴邪去医院,其他人找好住处先安顿下来。
昆明的大街上车水马龙,这会儿似乎正是下班高峰,车堵得厉害。那出租车司机见吴邪病得很重的样子,不由把车子开得飞快,饶是如此,最后还是被困在拥堵的长龙里。
吴邪被张起灵用棉衣裹着,抱在怀里,车子里似乎打着暖气,他觉得闷热无比,昏沉中奋力挣出手来,难受地皱了眉头,说:“好闷。”
张起灵虽然心急如焚,却又不能去催促司机,他握住吴邪的手轻声低语:“忍耐一下,马上就到医院了。”
  吴邪轻轻地点头,他烧得迷迷糊糊的,浑身的骨头似乎都在疼,被张起灵凉凉的手一握,觉得特别舒服,一下子清醒了好多。
  张起灵把裹着的棉衣松了松,让吴邪能舒服一点儿,他的身子火热,张起灵只觉得几乎要烫伤自己的肌肤。看着他苍白的脸,被自己握着的手也软弱无力,不由得问:“你这是怎么了,昨天还好好的,一下就病了?”
吴邪软软地窝在张起灵怀里,灼热的脸颊贴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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