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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毁诺书-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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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思容:“无聊。”
  阿酒:“那师父呢?”
  慕思容:“我不和他一般见识。我对晚儿的心意,天地可鉴。”
  “哦,”阿酒转向枫林晚,“那晚晚呢?”
  枫林晚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你问哪一个?”
  阿酒:“啊,莫非你承认了两个都喜欢?”众人哑然。
  司马顾盼大喜:“哈哈,我就说她是喜欢我的,只是一直没承认。”
  慕思容:“……”
  枫林晚:“……下一题!”
  阿酒委屈:为毛下一题啊,你还没回答呢。
  “好吧,那么你爱对方吗?”
  问题刚问完,两个男人异口同声:“爱。”
  空气中火星四溅,杀气弥漫,压得人喘不过起来。
  阿酒怯怯的看了一眼面色阴沉的枫林晚,那表情分明是“你再敢问我我就把你这瓶小酒当场喝掉”的意思,于是阿酒屈服了:“下,下一题!”
  “如果觉得对方有变心的嫌疑,你会怎么做?”
  慕思容听完问题,一言不发的侧过身,将枫林晚打横抱起,放在自己的身上,紧搂着她抱在怀里,然后看向阿酒:“下一题。”
  短暂的沉默之后,全场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掌声。
  那边司马顾盼的脸都气绿了。
  枫林晚靠着慕思容的身体一阵脸红:“师父……”
  慕思容:“叫名字。”
  枫林晚:“……”脸更加红了。(嗷嗷嗷,忍不住了,鼻血。师父乃真是霸道而别扭啊)
  阿酒:“那么,可以原谅对方变心么?”
  司马顾盼笑的一连凄凉:“……呵,她的心,从来就没有完完全全的落在过我这里。”
  枫林晚:“……”
  慕思容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司马顾盼,哑着声音道:“若她要变心,定是我做的不好。”
  阿酒:“师父你还真是圣母啊……”
  慕思容:“圣母是什么意思?”
  阿酒装糊涂:“啊啊啊?什么?我刚才说话了吗?”
  “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最让你觉得心跳加速的事情?”
  慕思容的脸上有可疑的红晕:“……那一年,她偷偷到断义谷来看我,趁我昏睡,吻我的时候。”
  枫林晚:“……”
  阿酒跳起来:“啊哈,我就知道那个时候你在装睡!”
  司马顾盼看着枫林晚:“你什么时候去找过他?”
  枫林晚失语,低头不答。
  阿酒:“那小司马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吧?”(哼哼,气死师父)
  司马顾盼果然不负众望的摆出一副妖孽表情:“那当然是晚儿向我投怀送抱,在我身下辗转承欢的时候。”
  (观众:哇——)
  阿酒一边擦鼻血一边把话筒递过去:“可不可以详细的描述一下?”
  司马顾盼笑的颇为回味:“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阿酒白眼:“切,你不说我也知道,请看画面回放——”
  资料片:
  ……
  这一次枫林晚没有避开,而是任由司马顾盼轻易的掠夺。舌尖灵巧的划过上颚,在齿间辗转,熟练的撩拨起每一个敏感而火热的欲望,就连最初横抱的姿势也在忘情的亲吻中,慢慢的变成了两个人的紧紧相拥。
  一路拥吻,一路推搡,从大厅到后院,再到司马顾盼的屋子,衣服鞋袜窸窸窣窣,落了一地。
  起先是外袍,然后是中衣,接着是下裳,等到司马顾盼终于将枫林晚压在床榻上的时候,两个人都只剩下了贴身的白色内袍,并且凌乱不堪。
  青丝散乱,错综纠缠,衣衫滑落露出的大片光洁的肌肤,更是让一切都染上了深深的欲念,仿佛连空气都变得灼热。
  耳后,脖颈,锁骨,前胸……细细密密的吻落下来,枫林晚的身体骤然间变得滚烫,不自觉的迎合,眼前的一切都变得迷幻起来。
  ……
  (非常时期,以上画面均有加密处理,并省略后续内容若干)
  鼻血流成河……
  阿酒眼睛里冒泡泡:“小司马,你身材真好!”
  司马顾盼:“那当然”转头去看慕思容,“怎么样?”
  慕思容身体不住的颤抖,枫林晚一阵心惊:“师父,不是,不是这样的……那个时候……”
  “不用说了,”慕思容沉沉道,忽然用力的将枫林晚抱紧,“……我不怪你,都是我不好。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了,我绝对不允许。”(师父乃真是……让我无话可说了。咦,我又跑出来了?我到底是谁啊?)
  枫林晚颤抖着声音:“……好。”
  阿酒被感动得不行,再看那边司马顾盼已经出离愤怒了,慌忙进入下一题:“ 做什么事情的时候觉得最幸福? ”
  慕思容:“和她在一起的时候。”
  司马顾盼冷哼了一声,不回答。
  枫林晚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下慕思容,也不做声。(阿酒叹息:我要是你,当着这两个人,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彼此之间吵过架吗?都是些什么吵架呢?”
  枫林晚忽的开口:“这个问题,你还用来问我们吗?我们为什么吵架,不都是你一手促成的?”
  阿酒冷汗:“呃……我错鸟,下一题……”
  “下辈子还希望做恋人吗?”
  慕思容:“生生世世。”
  枫林晚:“师父……”
  慕思容:“叫名字。”
  司马顾盼:“哼,下辈子,我一定要比你早遇到她,把她抢走。”
  阿酒:“其实这辈子你本来就比师父早遇到晚晚啊——哇,为什么拿东西扔我?”
  “呜呜呜,还有几题啊,不做了……痛死我了,小司马你一点也不好,亏我这么疼你……呜呜呜……”阿酒边哭边说,“你的爱情表现方式是?”
  慕思容:“包容。”
  司马顾盼:“占有。”
  枫林晚:“……执着。”
  阿酒:“……”(为毛无语?)
  “你觉得与对方相配的花是?”
  慕思容:“一定要是花吗?”
  阿酒:“呃……植物的花,也行,动物……也可以。”
  慕思容和司马顾盼异口同声:“枫叶。”
  阿酒若有所思:“那晚晚呢?他们两个,分别是什么?”
  枫林晚皱眉:“慕思容的话,白莲吧。司马顾盼……”
  司马顾盼:“……”
  枫林晚:“曼陀罗。”
  阿酒:“为毛?”
  枫林晚:“因为颜色……而且,有毒。”
  司马顾盼:“……下一题。”
  阿酒心想:没多少题了,太好了,终于可以问完回家睡觉了。(pia飞)
  “两人之间有互相隐瞒的事情么?”
  慕思容:“应该……没有吧?”
  枫林晚:“我从来不对他隐瞒,但他也从来不告诉,他和我娘的事情。”
  慕思容:“晚儿……”
  枫林晚:“不过我也不想知道。”
  慕思容:“……”
  阿酒:“……”
  司马顾盼:“……”
  阿酒看司马顾盼:“你为什么也沉默?”
  司马顾盼:“关你什么事。”
  乐传歌:“我知道他隐瞒了什么。”
  阿酒:“哇,小传歌,你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乐传歌:“路过,路过。”
  枫林晚终于从慕思容身上跳下来:“乐哥哥!”
  乐传歌:“我还要赶着去南疆,丫头有空的话,再去找我吧。”
  枫林晚:“……嗯。”
  阿酒:“要不,下一题?”(为毛下一题?观众还是不知道司马到底隐瞒了什么啊)
  “你的自卑感来自于什么?”
  司马顾盼:“我为毛要自卑?”
  阿酒:“小司马你为毛说脏话?”
  枫林晚:“……过去的遭遇。”
  司马顾盼:“……”(心里不好受了吧)
  慕思容:“以前对她不够好。”
  “两人的关系是公开的还是秘密的?”
  司马顾盼笑:“全天下都知道,她是我的红叶夫人。”
  慕思容:“可她现在和我在一起。”
  司马顾盼:“你们不是师徒么?”
  慕思容:“你们不是兄妹么?”
  枫林晚:“……”
  阿酒:“啊,乱伦……我喜欢。”(乃这个无良后妈,抽打!)
  “你觉得与对方的爱是够能够维持永久?”
  慕思容:“只要她肯,我会一直爱下去。”
  司马顾盼:“你想的美,等我身体恢复了,定要将她抢回来。”
  枫林晚:“……下一题吧。”
  阿酒:“……下面就是最后一题了。”
  “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枫林晚看了看司马顾盼,又看了看慕思容,两个人皆是一脸的期待。
  枫林晚低下头:“慕思容……这一生,我从未后悔过爱上你。”然后又转向司马顾盼,“如果你不是我的哥哥……”
  司马顾盼神情一滞,口中才说出一句“我不是……”,就见慕思容忽的抱起枫林晚,展开轻功离开了现场。
  “晚儿,我们成亲吧。”空气中久久回荡着这句话。
  司马顾盼暴起:“慕思容!”随即也立刻追了上去。
  台下的观众乱成一团,阿酒看着突然离去的三个人,愣在原地。
  突然一个声音高叫着:“打倒后妈!”
  于是黑压压的人群涌上舞台,迅速将阿酒小小的身躯淹没……
  悲剧。
  THE END

  茕茕

  白兔,东走西顾。
  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古艳歌》
  ·壹
  爹爹死的时候,我刚过了十岁的生辰。
  他的尸体躺在十里外的竹林,一剑割开咽喉,死不瞑目。
  师父领着我去看,什么话也没说,却在回去之后,将南魅影刀交给了我。
  刀身状如新月,刀光氤氲流转——那是历代影奴执掌者的标识。
  师父说,司马府即将有一个新的家主,相应的,也要有一个新的影奴。
  司马柳意是我的叔叔,然而我从七岁起跟着他学习冥夜诀,他就让我叫他“师父”。
  爹爹的头七刚过,十五岁的大哥便一身孝服,接任了家主之位。
  同一天,我接替了师父的位置,与大哥立下血契,誓死效忠,生死相随。
  饮下和着锥心蛊的血水,我听到自己清晰的心跳。然而我知,从此刻起,它将不再属于我自己。
  ·贰
  从记事起,我便知道我与其他的兄弟不同。
  娘是西域有名的舞姬,天生蓝紫的眼珠,妩媚多情,却被中原人骂作妖孽。
  命运多舛,流落江北,因着一次欢宴上的相识,被爹爹带回了家。
  起先也是极为宠爱的,这才生下了我。然而色衰爱弛,本是常事。异族的身份,也必定难容于世家宗族的礼法。
  玄衣墨袂,蓝裾绯裳,紫衿青衫。
  自我出生,司马家的族谱上,便没有我的名字。
  顾盼、顾盼,其实只是娘许下的一个希冀。
  她在一个阴雨连绵的夜里去世,走的很安详。
  那一夜,娘在屋后亲手种下的花草,忽的全部凋零,被大雨冲刷的干干净净,只剩颓败的泥土。
  于是记忆里再也没有大片大片的紫色花朵,一开就是整个春天。
  只依稀记得,娘叫它“醍醐花”。
  ·叁
  七岁的时候,爹爹让我跟着师父学剑。
  夜魔剑。
  印象里这个男人从未对我笑过,却在师父称赞我天赋极佳的时候,头一次露出了赏识的表情。
  我便愈加的刻苦,修内力,练轻功,舞剑法。
  大哥偶尔会来看我练武,兴致高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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