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星男神:我的-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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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来调查第二产科医院的,可我的心情却像是旅游一般开怀,自从下了车,我就拿着手机忙拍照,从田间的积雪,到上的行人,无一遗漏。
有时候还跑到前边倒着走,举着相机拍着向我走来的伤石。他走很稳,不急不缓,双手插兜。
“喂,你就不能笑一个吗?”
“花小惜,你别忘了我们是来干嘛的!”他开始教训我。
我奔回来挽着他:“这叫调查拍照两不误!哎,你看,我拍的你怎么样?”
他看也不看的说道:“还用看吗?我本来就很帅。”
我大步向前跨着,欣赏着乡间的无限雪景。深吸一口气,无比舒爽,这体会大概是城市里的孩永远也享受不到的吧。
“韩伤石,以后,我们就住这里好不好?”我忽然兴致勃勃的说道。
“又发神经?”他一向把我突如其来的想法,说成是“发神经”,因为他说他不理解,我脑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东西。
我用手指着广阔的田地,脚下踏着大步,说道:“我们在这里盖一所房,不需要大,间……啊不,五间就好。”
他不说话,我依旧幸福的自言自语:“门前呢,我要开出一片田,种满各种鲜花,夏天呢,我们的房就像盖在花海里,多浪漫啊!”
“不远处还要有两棵大树,我要搭秋千用的。嗯……伤石喜欢什么呢?”我扭头看他,“你好像没什么喜欢做的事情?”
他用无奈的眼神看我,又把头别过去,吸了口气,“咱们能不能过一些正常的日?”
“这很正常呀?”
“就算住在这里,门前是需要种蔬菜,而不是花,不然你吃什么?”他非常务实。
我被打击到了,但忽然又来了兴致,摇着他的胳膊撒娇道:“不是还有你么,超能力往返市区,应该不成问题吧?”
“钱呢?你可别指望我用超能力给你变出许多钞票。”
“不……可以吗?”
“花小惜,你还真够贪心,得到我这么个大宝贝还不知道珍惜,整天还想着让我变钞票?”厚颜无耻的样,搞得我忽然想笑。
“别人的女人都贤良淑德,心地善良,怎么我的女人是这样的?”他忽然唠唠叨叨起来,好像自己吃了很大亏一般,说道,“没有那些特点也就算了,怎么还整天想着不劳而获?”
“我哪有不劳而获?”我做努力状,“你可是我花了很大心思才追来的。”
“呼,你这辈也就做对了这一件事,还敢拿来炫耀。”
他说完,理也不理我,继续向前走去。该死的外星生物,不是很酷很孤僻的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厚颜无耻起来?
进入村后,我们找了家旅馆暂时安定下来。开了两间房,伤石说他不喜欢和我睡一起。
不知是故意打击我,还是真的,他果然提了自己的东西,回到房间关上了门。
我有些郁闷,谈恋爱的情侣不都是如胶似漆的吗,他怎么又是这副样?开一间房也不一定要睡在一起呀,再说,我、我也没说要和他睡在一起呀。
呸,谁稀罕跟他睡一起。
就是不睡一起,也用不着开两间吧?多浪费钱!
我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碎碎念,这时候接到了苏珊的电话,她说去公寓找我,没找到,问我在哪里。
她不出现我差点忘了,她居然把我和伤石扔在酒吧,一个人跑了。还能不能再不靠谱点?
苏珊赶紧赔笑道:“哎哟,老公找我嘛,我怎么能不去?”
靠,老公?谭瑞?苏珊果然不知羞啊!
我正色道:“你和我说实话,那家酒吧,真是你朋友开的?”
苏珊支吾半天,才来这么一句:“都是自家亲戚,其实,酒吧是瑞他二舅开的。”
“那你告诉我是你朋友?”
“我怕你不肯去嘛!”苏珊嘻嘻一笑,说,“那天你们还把人家客人给打了,二舅都没说什么。”
他敢说什么,是老娘我被占了便宜好不好!当然,这件事我是不可能告诉苏珊的,我只说他们活该。
苏珊转移了话题,问我:“你到底在哪里呀?我和瑞都说好了,今晚找你们,咱们去吃火锅吧?额……顺便叫上小柯,都好久没见她了。”
想想也是,自从放假后,都没和小柯联系过,也不知道那丫头怎么样了。不过,一切也都没时间处理,现下母亲的心事总要先帮她了却,不然过年她都过的不安心。
我对苏珊说道:“你有时间去看看小柯吧,我最近没时间。呃……关于我妈妈的一些事情,比较复杂,等有机会见面我在慢慢说给你听。”
提到我妈,我的身世,苏珊最知轻重,她知道这些事对我意味着什么,于是没有再强求,只告诉我,安心处理自己的事情,另外,注意安全。
挂了电话我坐在屋里,想着我们个一走来,一直都是相互依靠的,我们没有父母,或者说没有得到过家的温暖。
现在,苏珊有了谭瑞,我有伤石,本以为小柯会和凌君浩,哪里知道她还是最命苦的一个,最终还是和他无缘。
缘分这东西真的很玄妙,当夜的圣诞晚会,凌君浩多么声势浩大的求爱,弄得全校女生只剩羡慕嫉妒恨了,当时我以为只剩下我孤零零一个,哪里知道才短短几天功夫,剧情来了个一八十大逆转。
不过,我还是坚信,小柯那么善良,一定会有一个男人好好爱她,只是这个男人过完美,上帝不肯轻易恩赐下来。
。。。
 ;。。。 ; ; 韩伤石走了过来,附身抓着我。我身体颤抖,心神慌乱:“我妈,我妈好像……不好。”
“走——”不容我再说话,他伸手拽起我,朝门口走去。
走了几步,他转过身说道:“别担心,还是用超能力吧,这样快些。”
闭了眼,他抓着我,瞬间我们就抵达了我的房间。
我从房间冲出来的时候,母亲神情呆滞的坐在床上,嘴里喃喃自语。我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任凭我怎么叫她都没反应。
妈妈怎么会这样?前两天还好好的。
伤石站住身后,道:“她好像受了什么刺激。”
单掌撑起,一股蓝光涌入母亲身体,呆滞的眼光恢复神智,她终于看清了眼前的我。
她脸色发黄,透着那种不健康的颜色,头发松散的垂下来,一双枯瘦的手搭在我手上,她说:“小惜,我认得他了。”
“谁?妈,你在说谁?”
“花田海,我的丈夫。”她语气定定,神情清明,一点也不像是生病所致。
她抚摸着床上的信奉,那里散着十几封信,每封的收信人处都写着同样的字:“徐云收。”
“这是我找出来的,他写给我的信。”母亲说道。
我翻看了几封,内容大部分都是谈情说爱的说辞,充满相思之苦的调调,除此之外也没什么特别。
可是,落款处的署名是:永远的爱人,花田海。
世界上当真有一个花田海,他真的是母亲的丈夫?
母亲抚摸着那些信件,神情就像回到了20年前,她淡淡的回忆着,那段最美好的往事。
20年前的某天,阳光无比美好。
今天是徐云在医院实习的第个星期,她和老公花田海约好,晚上要一起回他家吃饭的。
是的,现在该改口喊他“老公”了,昨天他们去扯了证,五年的恋爱历程终于结束,他们幸福的即将步入婚姻殿堂。
徐云像个新婚妻一般,满脸掩饰不住的娇羞与幸福。
一大早,她就开始忙碌。给2床的宝宝换了尿布,34床的宝宝貌似有点发烧,在医生指导下,给喂他吃了小儿感冒药。
6床的宝妈情绪不稳定,估计是即将生产的缘故,总是莫名其妙的发火,徐云想着,忙完手里这点事情,就过去陪她聊聊天,缓解情绪。
她在医院走廊里,与一个护工撞了个满怀,被护工手里的洗脸水洒了一身,无奈之下只能回办公室换衣服。
这个时候,花田海打来电话,说下班过来接她。徐云很高兴,可是一直等到下班很久后,他还是没有来。
徐云拨通他的电话,提示关机。
在徐云眼里,花田海是个既有责任又有担当的男人,他绝对不会失约,除非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徐云忍不住担心起来,同事们都走光了,她一个人呆在办公室,每个20分钟就拨一次,可是,电话始终无法接通。
打电话给他母亲,得到的回答是,花田海还没有回家。
到底出了什么事,徐云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她忍不住幻想着,他是否出了意外,这种可怕的想法一冒头,徐云立即阻止了自己。
不,他绝对不会的,他会平安。
可是,一直到深夜12点,花田海依然没有任何消息。
她从担心,一直到绝望,就这么坐着等着,这种煎熬像无数只蚂蚁,不停啃噬着她的心脏。
终于,她站了起来,向走廊走去。
就在这时候,她听见有人在叫,很大声的喊叫。徐云一惊,才发现医院门诊楼那边,燃起了熊熊大火。
一切都来的那么突然,也就是这个晚上,整座医院陷入了火海,所有人都死了,只剩下她,还有一个孩。
她失忆了,甚至可以说是疯了,关于那晚的一切记忆统统消失,甚至忘记了她的丈夫。
而他,那个在20年前忽然失踪的男人,至今没有出现过。
徐云被救起的时候,她身边有一个孩。大家都误以为这就是她的女儿,她自己也糊里糊涂,但她清楚一点,这个孩,应该姓花,因为她丈夫姓花。
她给孩取名,花小惜。
也许,他们两个是那晚唯一幸存的人,但她们却失去了最亲爱的人,这究竟是幸,还是不幸,又有谁说得清楚呢。
母亲好像彻底清醒了,她除了记不起当晚的大火是怎么发生的以外,别的事情都清楚了,她看着我,说道:“你是我捡来的孩。”
我像是陪着她再次经历了那种痛,不知不觉的将脸伏在她的膝盖,母亲苍老的手抚摸着我,一下一下,很是温柔。
“田海,你在哪儿呢。”母亲喃喃自语,像是在质问记忆里的那个人,“你为什么不来接我……”
安抚母亲睡下,韩伤石拿起一封信看着,他盯着信封上的字迹,脸色沉静。
“原来,你还有这么悲惨的身世。”眼眸闪烁,他看着我。
我忽的想起了那个晚上,那个人渣得知我的身世后,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分手。在普通人看来,我不仅仅是个孤儿,还是个有着许多诡异之处的孤儿,这怎么可以接受。
我感觉自己在笑,可却笑的如此无力:“所以呢,你会觉得害怕吗?”
“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