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逃兵-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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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无名火升腾,我只能用我自己的方式告诉她,你是我的。
不过这也提醒了我,我需要尽快给她贴上我的标签,合法的。
先做婚戒吧,女人都喜欢,你也用点心,你想要的婚戒,就是你想要的未来。
我和她的柔情蜜意,却换不来她和晨晨在我家留宿。
晨晨在的话,我不会对她做什么,我只想她在身边,我只想早上能够看到她,我只想要家的感觉。
看着她们离开,我冷笑,在你的心里,我到底算什么。
我走回客厅,刚才这里一片欢声笑语,现在只剩我一个人。我只能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听着表针滴滴答答的声音,安享我曾经习惯了,现在不习惯了的寂寞。
初夏的天有点热,我却浑身冰凉,我站起身,朝着卧室走去,这个家里,应有尽有,唯独没有家的味道。
我躺在床上,摸着冰凉的另一边,又烦躁地靠在床头,抽了几颗烟,尼古丁的味道更加浓烈了我的寂寞。
我终于忍不住拨打了她的号码,听着她的解释,我怅然若失。是的,现在,她和晨晨还不属于我的家人。
她不想现在领证,我只能寄希望于她的肚子上。
又遇到了她和前夫,还趴床上去了。
第一次,我因为爱你,选择相信你,就那么过去了。
哪个男人能一次次的受得了这个。
发发脾气,说她几句,就个台阶就下吧,让她知道我的底线。
我提出早点去她家,拜见家长,她同意了。心内甚喜,她也是爱我的,我庆幸我终于走进了她的心里。回想这么长时间以来的挣扎和痛苦,总算值了。
她也带着晨晨留宿了。
她的妥协换来我的得寸进尺,我该准备让她离职了,安心做我的陈太太。
我不是反对她工作,只是不想看她这么辛苦,要照顾孩子,要工作,要出差,和我在一起,她可以安享生活。
我出差了,还没有回来,她又出差了。我回来了,她还没有回来。
我需要说服她,尽快离职。不过也很头疼她的倔脾气。
慢慢来吧,早晚是我的。
她一次次带着晨晨留宿,我潜意识里对她的要求也越来越高,我期待她重视我们未来的婚姻,期待她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
应酬回来,她居然说我的身上有香水味,女人啊,就爱疑神疑鬼的。不过这样更说明她在乎我,心内窃喜。
带她和晨晨去温泉酒店,一个小姑娘可能认错了人吧,也可能真的在什么应酬的场合见过,我却不记得了,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她一副怅然若失的样子。
我只得温柔地解释,女人嘛,我多点耐心就是了。
出差的半夜接到她的电话,她想好了我们婚戒的意义,我的心乐开了花,我们的感情终于在她的心里生根。
还没有回来,就在email里看到了她和前夫的照片,当初我发现了杨丽然的照片,现在又是她的,虽然照片的幅度不一样,我的心已经沉到了谷底,她的照片会重复杨丽然的照片的悲剧吗。
一张张他们亲吻的照片刺痛着我的眼睛,你怎么可以背着我这样。
我质问她的同时,她却来质疑我身上的香水味,真是莫名其妙,我怎么不知道我身上有香水味,我要是想做坏事,会带着香水味回家吗。我一心一意地对你,别的女人看都不看一眼,你还不知足。
争执中,她吐了。看着她难受的样子,我又忍不住心疼。转念一想,她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我的手抚上她的小腹,一夜没有松开,这里,会有我的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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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今天的第二更,晚上十点左右,更新正文。
122父子亲情何曾情
“我怎么不能来?”老先生理直气壮,嗓音清亮。
“这里不欢迎你。”陈以深声音冷清,又看向我,“你先去接晨晨吧,玩一会再回来。”
我会意,点头,“好。”
到了小宣萱家的时候,晨晨和宣萱正在画画。
“陈太太,两个孩子玩的可好呢。”付太太笑道。
“叫我雅文吧。”
“雅文,你以后也叫我雨嫚。”
“付先生没在家吗?”我找着话题。
付太太微叹口气,“天天早出晚归的,说的好听,是忙事业,说句实在的,谁知道做什么去了。”付太太顿了一下,话锋一转,“不过他也不敢太出格,不然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心里一阵唏嘘,太多的女人都是这样在婚姻里煎熬着。
“男人忙一点是好事,你不要想太多了。”明知这样的劝慰是徒劳,还是不得不装模作样地说了出来。
付太太莞尔一笑,“不过,你就不一样了,陈总对你那么好。晨晨在我家,总是说她叔叔,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啊?”
“准备着呢。”我讪笑一下。
“到时候给我发喜帖啊,我们年龄差不多大,两个孩子也这么好,以后我们一起逛街。”
“好啊。”
……
说笑间,推门进来一个三十五六岁左右,西装革履的男人。
“这是陈太太。晨晨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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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别的女人离婚会怎样潇洒的开始,但我选择了最怂的方式——喝酒。
一杯又一杯,不知道喝了多少,也不知道喝了多长时间。
睁开醉意朦胧的双眼,只见一个三十七八岁左右棱角分明的男子,坐在我对面端着酒杯浅浅地喝着,刚毅的脸上一双深邃的眸子正紧紧地盯着我。
我抬眸,已经喝的七荤八素的我嘴角扬起一抹优美的弧度,向他举起酒杯。我心里苦笑着,男人都是披着羊皮的狼,温柔的外表都是用来骗人的,不过有人陪我喝酒陪我聊天陪我挥洒寂寞也不错,最好能堕落一次,如今的我再守身如玉给谁看呢。
低沉的音乐,氤氲的灯光,迷离的眼神,陌生的我们。我和他浅浅地聊着,慢慢地喝着。
本来酒量也不差的我,却经不住内心的选择,慢慢地迷糊起来,甚至瘫软在他身上,被他带到对面的酒店里。我想我是真的疯了,但是如果疯了能让我忘记杜鹏,忘记我惨败的婚姻,能抹去我心中暗淡的色彩,我宁愿这样疯狂一次。
进了房间,男子一把把我扔在床上,顺势压在了我的身上,男子急不可耐地扯着领带,衬衣的纽扣已经散开,露出结实的胸膛,如黑曜石般的眸子窜着熊熊的火苗,仿佛要把我吞噬。我隐隐有些害怕,可随即又觉得可笑,我已经离婚了,我这也不是出轨,怕什么呢,而且,对方长的也不错,我也不亏,不是吗?
我自嘲的笑让他脱衣服的手顿住,狐疑地看着我。
我微微弓起身子,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往下一拉,在他耳边吐气,“我是第一次出来堕落啊。”说着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背,轻轻地摩挲着。
男子轻咬我的耳垂,一道炙热的气息落在我的耳畔,“我会温柔的。”紧接着,一只带着温度的大手,从我的上衣下摆钻了进去。
陌生的触感带着电流,让我身体一颤。我忍着想要推开他的冲动,继续用豪言壮语安慰自己脆弱的内心,“我要彻底放纵一回。”
“好。”
一声呢喃响起,温热的唇舌落在我的锁骨,一路向下。
我配合着男子脱掉我的衣服,任他的大手在我身上四处蜿蜒。
我终于也可以放纵一回了,只许男人彩旗飘飘吗,以后我也可以潇潇洒洒的享受生活。
我不用再为杜鹏洗衣做饭,不用再忍受他的出轨背叛,我也可以活的潇洒痛快。可是为什么我找不到一丝丝的快感,为什么我会心酸,心底的悲凉一点点漫上心头,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可能是感觉到我身体的僵硬,男子停住在我身体里肆意的手指,弓起身子,暗哑的嗓音里夹杂着一丝心疼,“怎么哭了?”
我喉咙涩涩的难受,抹了一把眼泪,倔强地说:“我没哭。”话音刚落,眼泪又无声无息地流了出来。
男子伸手拭去我的泪水,“我不做了,你别哭。”
“没事,继续。”我哽咽着。
男子安抚般的摸摸我的头,没有说话,也没有再动作。
我没再吱声,任眼泪肆虐。
男子起身,开始帮我穿衣服,我伏在他的肩上,双臂环着他的腰,呜呜的哭了以来,一边哭一边说着,“我不穿,我就是要放纵一回,我怎么这么没用。”
男子双臂环着我,轻轻拍着我的后背,良久,浅笑,“你把我衣服弄脏了。”
我“噗”的笑出了声,离开他的肩膀,抹了抹眼泪,垂眸,“对不起,我……呃……还没经验。”说完抬眸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只见他神色淡然,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我又借着酒精壮着胆子说:“等我练练手再找你。”
我话音刚落,男子“噗哧”就笑了。
我起身想站起来,却“啊”的一声,腿一软摔倒在了地上。男子一把把我抱起,向外走去。
坐在车上,看着车窗外的夜景,绚丽的霓虹,美丽了城市的夜空,一抹悲凉悄悄爬上眸底,一点点吞噬着自己,任思绪飘飞。
我叫苏雅文,雅哉君子文,咏性不咏情,这是在我幼年就离世的父亲给我起的名字。然而,我的人生却没有我的名字这样大气。
我不知道决定我命运的,到底是那个算命的瞎子还是那个凉薄的男人。
我出生在农村,大学毕业的我在城市工作了两年,后来机缘巧合认识了老家县城的杜鹏,那时候我们的感情很好,也经常在一起畅想未来。终于有一天,杜鹏单膝跪地,从怀里拿出了一枚钻戒。
我就这样跟他结了婚,回到了县城,生下了我可爱的女儿——晨晨。
一年前,我从娘家小住回来,推开家门,便听到了一阵兵荒马乱的声音。
地上,有一双不属于我的高跟鞋。
我的心一沉,抱着孩子蹑手蹑脚往卧室走去。
杜鹏躺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头,被子的另一侧,有一团可疑的凸起物,鼓鼓囊囊地塞在那里。
杜鹏冲我笑了笑:“回来啦?”
我狐疑地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