逭-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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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说,李观书刚刚就提到,自己曾经和他在国安部上班的三哥李观棋一起砸过别人的大奔,这让一直以来都是非常自觉地拼命夹着尾巴做人的张知秋感到有些难以置信。
自己哪里有什么理由、或者说有什么资本,在北京这么一个国际大都市装13呢?
想来想去都想不明白的张知秋,干脆决定不再去伤这个脑筋。
虽然觉得李观书所言有些不尽不实,但张知秋还是饶有兴趣地和她东拉西扯,希望由此能够激发自己对过去的回忆。
但是张知秋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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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观书其实并不是一个人来到山西这座北部小城的,而是和三哥李观棋一起赶来的——虽然是一座地级市,但整个市区的面积甚至没有北京昔日最小的崇文区大。
据李观书所知,虽然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名堂,但自己的那个三哥和张知秋这个小胖子的交情其实是很好的。
而让李观书感到奇怪的也就是这里:在到达秀容之后,李观棋却是独自住到了一家和李观书不同地宾馆里,并且这次也没有和自己一起来见张知秋,甚至都不同意自己说出他人在山西的话来。
整个事情由此显得有些鬼鬼祟祟,但正好在北京闲的有些发闷的李观书却是兴高采烈地决定要认真地参与到这个好玩地游戏中来。
在两年前的时候,自己曾经错过了那么一次机会,但这一次,李观书却是下定决心要随心所欲一回了。
最重要的是,北京有一个让自己感到非常讨厌、但却不得不应酬的家伙,一直都在挑战着李观书地耐心底线,对此李观书已然感到自己即将就要撑不住了。
自己今年不过刚刚才二十五岁,还远远没到需要急着把自己打包送人的时候;况且,即便是自己要找个人来嫁掉,那也不会去找一个声名狼藉地花花公子吧?
当然,有关于这个邢公子的事情,李观书承认自己都是道听途说来的,但是只要看到他那张文质彬彬地笑脸时,她就感到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没有什么理由。
“可惜,这个小屁孩子看起来,还是实在地有些太小了……”
看着张知秋那张岁月无痕地小白脸,李观书心中那是极度地不爽,想着两年前的旧恨和如今地新仇,李观书权衡良久,终究还是不得不放弃掉拿这个小胖子来做挡箭牌,顺便坑他一把地诱人想法。
刚刚在门口踢门的那一脚有些太爽过头了,如今两个脚趾头却是疼的犹如针刺一般,李三小姐自打进屋,一直可都是在强颜欢笑来着,而这却也让她的怒火越来越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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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盛宴】………
李观书实在是没有想到,地方上的人民群众竟然是如此地实在。
当第一个敲门而入的客人大大咧咧地指着张知秋的鼻子让他给这个院子开价的时候,好不容易才在同样被搞得晕头转向地张知秋磕磕巴巴的回答中搞清楚事情由来地李观书,直接就笑喷了。
原来,这个在李观书看来俨然已和张知秋达到“熟不拘礼”境界的牛人,竟然是一个和他根本就互不相识地陌生人,而此人登堂入室的缘由,却是准备要买下张知秋的这个院子和房子。
不过,这个人那满口地方口音浓重地普通话,对于李观书而言实在是有些鸡对鸭讲的意思,是以这份后知后觉便感觉十分的有喜感。
当二十分钟后第二个同样是上门求购房屋的人登门之后,李观书就开始有些诧异;但看张知秋同样非常恼火的表情,又不像是与人串通了来捉弄自己,只是心中却是难免便由此而有些芥蒂。
第三个人按下门铃之后,李观书抢先一步扑到门口的麦克风前,大声地问道:“你是来买房子的吗?”
来人在门口冲着摄像头点头如捣蒜。
李观书满头黑线垂地……
在赌咒发誓地表明自己绝对跟这些人没有一毛地关系之后,张知秋终于大喘一口气地发现,李观书这个话篓子终于失去和自己交谈的兴趣了。
事实上,张知秋在这一段时间内真是备受煎熬,从李观书的回忆中,自己听到的是一个典型地暴发户纨绔子弟的光荣事迹,偏偏这个主人公的名字和自己是同名同姓。
当然,张知秋不认为自己和李观书所说地会是同一个人。
虽然还不清楚李观书为什么会如此地调侃自己,但有一点张知秋还是可以确认,这个女人最起码以前绝对是见过自己的。
至于说自己究竟有没有李观书所言地与他们兄妹那般相熟,张知秋对此却是呈高度怀疑的态度。
比如说,李观书屡屡提到自己拥有一部定制的美国原装“林肯”越野车,但张知秋却是知道,但凡这种原厂定制的汽车,即便只是越野车,那价格也是至少要数百万人民币起步的,而这根本就脱离了自己的实际情况。
更为离谱的是,从李观书的话语中不难听出,自己在北京竟然还有一幢近千平米地别墅,这就更是扯淡之极了,北京的房价是一个什么行情,那可是一个比纽约的房子都更贵的存在!
心中有了想法地张知秋在联想到这个小妞所提到的“安全部二哥”之后,终于是下定决心要和她彻底地撇清关系了。
如果是在自己没有大东山这码子事情之前的话,张知秋肯定是非常愿意结交一个国安部地朋友的,但是如今的话,还是敬谢不敏就好了。
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和谐,李观书意有所指地提出要告辞——此刻地时间已然近午,虽然不屑于和一个男人共进午餐,但决心要参与这个“游戏”地李观书,还是决定勉为其难地给张知秋一个机会。
事实证明,张知秋绝对不会是一个成功的男人,因为他竟然不懂得抓住这个千载难逢地机遇。
在北京,想请李三小姐吃饭的男人,可以从**一直排到建国门去——这还是指那些自觉事业有成、“有资格”请她吃饭的人。
遭到冷遇的李观书,一怒之下摔门而出,对此张知秋倒是很好脾气地将她送到了院门口,之后却是毫不犹豫地在李三小姐地背后关上了大门,让李观书十分地怀疑,他出门来其实却是就是为了关大门的。
愤怒欲狂的李观书仅仅才走出不到五步便听到背后地门响,咬牙切齿地回头之后,却是终于注意到了先前所没有留意到的、被喷了满院墙地购房留言。
看着大门两侧几乎被写满了的院墙,李观书终于开始部分地相信张知秋所说地话了:这个院子,他确实是应该有很久都没有回来过了。
任何一个有人居住的房屋,都不会容忍自己的房子被人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写上这种求购信息的——从这些笔迹风化的程度来看,这是一个非常有历史的过程。
这一点,李观书回忆了一下刚刚地三个购房人,从他们的话语中也可以听出这样一个共同地意思:他们是看到这个一直闲置地院子开始有人进出,这才主动地找上门来的。
“如此说来,这些人竟然还是老娘我招来的不成……”想到自己之前嚣张之极地砸门之举,李观书隐约地意识到,自己可能确实是有些误会了那个小胖子。
“那这个小子这两年究竟是跑到哪里去了呢?竟然是连国安部都找不到他的行踪……”
虽然李观棋没有直说,但从他的话中李观书也很容易地推断出,这两年自己地这个老哥,其实却是一直都在惦记着这个小胖子的。
非常惦记。
如此一想的话,那这就是一件比较惊悚的事件了:一个年仅十八、身在国内,还能从容地摆脱国安部地关注的人,绝对是一个“有内涵”的人。
想想张知秋的年龄,李观书不认为他能干出什么足以威胁到自己“根基”的事情来,换句话说,自己即便是掺乎到这个游戏中来,也不会给自己和家人带来什么大麻烦。
惹事、惹麻烦都不要紧,但是惹被国安部所关注的人,那却纯粹就是在找死:通常这些人所犯的事绝对都是通天的大案,和他们沾上关系,那真是不死也会脱层皮,而且弄不好还会累及家人。
身为**的一员,这点觉悟李观书还是有的。
这可绝非是危言耸听。
虽然任何国家都不会提倡“特务政治”,但是调查那些与犯罪嫌疑人有瓜葛的官员却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但问题在于,如今的官员,究竟有多少能够经得住国安部门的调查?
即便是和国安部门所调查的案件没有什么关联,但这一通调查下来,估计那一屁股的屎糊糊也就会大白于天下了。
对着院门呲牙一笑,李观棋举举拳头,决心下午再来找这小子的麻烦;如今之计,倒是先听听二哥李观棋的意见才是正经。
事实上,对于李观棋这么一个正厅局级的实职国安部人员悄然出京,李观书还真是有些好奇的紧,而对于自己的这个二哥,李观书唯有一个词来形容。
喜欢。
李家兄妹是按“琴棋书画”来排名的,但在四人之中,只有李观棋和李观书是嫡亲的兄妹,老大李观琴和老幺李观画,是大伯家的孩子。
李中将那一辈有兄弟两人,但大伯却是在一次飞机失事中死掉了,事后的调查结果认定是作为飞行师副师长的大伯操作失误,结果连个烈士都不算。
作为在军队大院中长大的孩子,李家兄妹从小都是一些不省心的主儿,而李观棋则从小到大没有少给李观书背过黑锅、打过恶架。
在李观书的眼里,自己的这个二哥那是叫一个神通广大:
两年前,李观棋曾给家里带回过一些神奇地蔬菜,吃完之后所有人都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李中将夫妇不但是一些老年病不药而愈,而且更是一脸地皱纹抹平、满头地白发转黑,硬生生地年轻了足足有十岁!
当然,作为李家的一员,李观书的收获也是极其巨大的,她不但皮肤更加地细腻柔滑,相貌也变得更为年轻,而且两年来一点儿都没有变老。
正因为如此,之前见到同样妖孽的张知秋时,李观书才会是那样地反应强烈:之前她并没有意识到二人的交情有多么地深厚,但张知秋地情形,却是让李观书不得不重新来考虑这个问题。
要知道,就是这些蔬菜,后来在北京究竟是掀起了多大地风波——有许多显赫一时地大员,就是在这场风波中折翼陨落的。
而张知秋地表现,竟然貌似也是服食过这种蔬菜的,这其中究竟是意味着什么,即便是李观书这种体制外的小商人,也是心中乱跳。
最为重要的是,这次李观书来到山西,却是李观棋亲自要求的——如果仅凭那一柄追月地利润的话,根本就连一路上地油钱都是不够的。
这次来山西,是李观棋亲自开车过来的,只不过是他将自己车上原本的那个国安部牌照,换成了一个普通地北京军区军车牌照。
从这一个细节来看,李观书知道李观棋此行定然是有备而来、也是有需而来的,而此次地这个任务,也必然是与这个小胖子有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