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妃天降:冷魅王爷贪财妃-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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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以极刑之最。”从来没有人敢对他提要求,除那个丫头以外。
看向女子尸体的目光染上些许怜悯,就因为一个一个微不足道的要求,却是连再次投胎为人的机会都失去了。
“你在同情她?”阴冷的声音似是来自炼狱,那般的叫人浑身发冷。
筛糠似的一阵抖,侍者慌忙下跪,头在地上磕得砰砰作响:“属下并无此意,还请教主恕罪!”
头也不回地,那人淡淡丢下几个字:“一并处理了。”
侍者陷入绝望,他万万没想到,女子是因为一个要求,而他却是因为一个眼神。
走了相同的路,就连投胎转世的机会也都没有了。尽管这样,他也不敢再为自己求情,怕惹恼了那人,后果会比眼下更惨。
红袍男子走后,几位鬼脸人上前,架着面如死灰的侍者就走,眼底一片平静,波澜不起。
寝宫里,一双修长白皙的手在经过特殊处理过的水里泡了泡,似是嫌没洗干净,又拿过侍女玉盘里的巾帕使劲的擦拭一番。
“事情安排得如何了?”
跪在地上的鬼脸人毕恭毕敬地回答,空灵的声音没有一丝的感情波动:“回教主,四国文书已发,各国君主已经拟好皇榜,昭告天下。两千名额四国平摊,各五百,相信不日后就会凑齐。”
“唔,吩咐下去,另外再收五百个童男童女。”已经三年不曾收人了,那个丫头一走,感觉冷清了不少,日子也是多了几分无聊。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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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圣教祭司
一阵轻微的轮子碾地声响起,下一瞬,金色的四轮椅子被人推了进来。
将巾帕扔到玉盘里,红袍男子挥退众人,漫不经心的问道:“人找到了?”
轮椅上的白衣男子微微仰头,敛了敛眸子,淡淡道:“没有。”
“理由。”平静无波的眸子里并无失望之色,好像早就料到了会是这种结果一般。
似是自嘲般的轻扯了下唇角,白衣不卑不昂,眼底没有一丝的惧意:“枫璃力有不及,还请教主降罪。”
衣袖轻拂,寝宫里的琉璃灯盏和其它饰物瓷器等珍贵物品纷纷被扫落在地,瞬间支离破碎,一地狼藉。
白衣不为所动,倒是他身后的老者为他捏了一把冷汗,怕他惹怒了那人而招来祸端。
似笑非笑地睨着端坐在轮椅上的男子,声音骤然冷了几个度:“三年了,以你的能力,纵然是遗落到海底的一根针你也该找到了,而她一个大活人,你却迟迟不见找回。是何意?”
“请教主责罚。”面上表情依旧淡漠如初,眸光不闪不避却是波澜不起,叫人看不出他心底的想法。
又是一个冷眼扫过,男子眼里多了一丝怒意:“身为圣教祭司,私放叛徒且明知故犯,罪加一等!”
“属下领罪。”云淡风轻的四个字,好似是松了口气一般,却是急煞了身后的老者。
深知红袍男子的脾性,老者虽是心下焦急,却也不敢多言一字,怕给主人招来更多的责罚。
这三年来,每隔一段时日今日情形就会上演一次,因为这件事,公子现下已是体无完肤。
责罚一次比一次重,到最后甚至险些要了他的命,可他依旧态度坚决,硬生生受着常人所不能忍的折磨。
深深的看了白衣一眼,见他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男子反而笑了:“不愧是本教的第一祭司,胆识气魄过人,倒是个敢作敢当的硬汉子。”
平静的眸子里一如既往的无波无澜,面上挂着浅淡的笑意,身子微微前倾:“多谢。”
就在老者以为是虚惊一场时,红袍男子又发话了:“别急着谢,犯错不罚的先例本座还未开过,也不打算为任何人开这个先例。”
并未因他的话而大惊失色,再次倾了倾身子,白衣启唇,语气不温不火:“是。”
“本座要闭关一段时日,不在的这些日子里教内大小事务全权交由你负责,莫要叫本座失望才是。”
“枫璃领命。”
…………
曦水国,伊家。
“作为第一大国的首富,此次域南受灾,我们应当做出一些表示。”厅堂上,一体态偏胖却生得一脸和善样的中年男人难得认真起来,看向在座的一二三四五……七**位天仙般的女儿。
曦国第一首富的伊家,不仅金银珠宝多,女儿也是生了一箩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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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曦水首富
而且各个水灵灵的模样,又有着回眸一笑百媚生的绝雅风姿,因此,上门提亲之人也是数不胜数,门槛都不知道换了多少个。
长女伊红儿:“爹说的对,为表我伊家的忠贞和爱国,我愿出白银万两,粮草千担。”身为右相家的一员,虽然只是个少夫人,但这点钱她还出得起。
最重要的是还能为夫家收买些人心,这样一来,她公公在朝堂上也能挺直腰杆做人。相对的,自己的夫君说不定也会因此而加官进爵,高官俸禄。总的来说,这么大一笔财物还是花的很值。
二女儿也不甘落后,“橙儿愿出白银万两,布料千匹。”她夫家是尚书府,自然也不能输人。更何况她手上还经营着数家店铺,光是卖布匹一年的进账都会有不少。
伊老爷点了点头,对于自己这两个难得大方的女儿,他是由衷的表示开心。
见自家老爹如此,三女儿也想跟自己那两位光鲜亮丽的姐姐相比。可她前不久才和左相家的公子定亲,并且,她那未婚夫成日的不务正业,一天到晚的游手好闲。
更过分的是,自从订婚后,他不仅不愿在自己头上花一分钱,还隔三差五的到她经营的店里要钱。她很是气愤,也曾反抗过几次,却被他以耍流/氓的手段制服。并且威胁说不给就退婚,让她名声扫地。
要知道,伊家的几位女子虽然很有经商头脑,但毕竟也是女流之辈。曦水国的民风,凡是被退婚的女子皆很难再嫁得好人家。
就如同菜市场买菜,被人挑剩下并且说是颗烂菜后,便再也不会有人肯去买了。
就算最后被人买走了,那买下那颗菜的人绝对不会是富贵之家。
试问,哪个有钱人会去买一颗烂菜回家?指不定还会被一个乞丐以低价买走。
“怎么了凰儿?是有什么为难之处吗?”伊老爷也将目光放在自家三女儿身上,见她面露难色,不由出声询问。
伊凰儿本想说些什么,欲言又止之际,看出端倪的伊红儿抢过话来。“哎呀爹,您就少费心啦!三妹是谁?各方面不输我和二妹的经商天才啊,您还用得着担心吗?”
话里夹枪带棒,也只有伊凰儿能够听得出来。原因无他,她们一向是表面和睦,暗里攀比诋毁。
她很委屈,可也没办法,谁让自己遇人不淑呢?若自己的那位未婚夫能够成器一点,她也就不会被逼至此,被各方面都不及自己的姐姐逮着机会羞辱。
算了,笑话就笑话吧,这次算她载了。若有机会,她一定会在其他方面赢过她们,将今日的难堪双倍还之。
刚刚动了动嘴角,伊红儿使了个眼色,坐在她身旁的伊橙儿立刻会意,堵住了伊凰儿还未出口的话。
“是啊爹,三妹可是咱几个姐妹中最有经商头脑的一个,银子自然也是大把大把的进账。再说了,她前些日子不还和左相家的公子定亲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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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伊家九妹
三妹不也说了么,左相家的公子待她极好,又怎会在乎这区区几个小钱?对吧三妹?”
这边的明里讥暗里讽,三个女人一台戏,正演得不亦乐乎。
而另一边,在听到最有经商头脑几个字时,伊家老爷的目光下意识朝着角落处望去。
最最角落的座位上并排着两位女子,一个看起来十三四岁,而另一个,看上去也才十二岁左右。
十三四岁的那个眼巴巴的看着正暗自较量的几位姐姐,因性子单纯,所以并没有看出个什么猫腻来,眼里也是十分的迷茫,隐隐还带着一丝的紧张。
而坐在最末端的那个,十二岁左右的女孩正百无聊赖的编着自己衣裙上的蝴蝶结。准确的说,她是在拆了编,编好了再拆,由此可见她有多么的无聊。
又是好一会儿过去,她才在九道热切的视线中抬起头,染上诧异的眼好一会儿才恢复了清明。
“怎么了?到我了吗?”下意识的,她以为终于排到她了。是不是说,她马上就可以出去了?
九道身影齐齐向她逼近,包括一脸关怀之意的伊老爷,还有一脸看好戏的众姐妹。
“你说呢?九妹!”几乎是一致发音,除去她家四姐伊绿儿和八姐伊妞儿。
还有她家老爹以外,其他几位姐姐那可叫一个热情如火,盯得她心中直发毛。
尴尬的笑笑,她摆了摆手:“有几位姐姐和爹爹捐款就好了嘛!你们也知道的,我没钱。要不,我捐一颗爱国的心行不?”双手捧心状,她眨了眨眼,说得认真。
数声娇哼同时响起,她继续眨巴眨巴眼,无辜扮到底。
见她一副我说没钱就是没钱,你们就是把眼球瞪爆我也还是没钱的模样,纷纷不由垮下脸来,接着便是一大堆指责的话。
“我说九妹啊,爹已经将手下经营的一半店铺分给了我们姐妹九人。照理说,你平日什么也不买,就连化妆品也是用我们剩下的。话说到这儿我就不明白了,你手下铺子也有好几间,盈利的银钱都花到哪里去了?”
因她在家中最小,又是个三不人员(三不:不争不抢不爱出风头),自然而然的,上面的一箩筐姐姐们也就不拿她当个事儿。
而且她的勤俭节约和不攀比很得几个姐姐欢心,因此,只要有好吃的或者好玩的,知道她舍不得买,她们都会分一些给她。就连她头上戴的饰品也是几个姐姐嫌不好看给她的。
接过大姐伊红儿的话,伊橙儿站了出来,指着她的鼻尖:“大姐说的对,你手上可是有好几家店铺呢,就算这家生意不好,那不还有下家么?三年了,总不能说是一文没赚到吧?”
几姐妹有条不絮的一一站出来,这下轮到了因为受屈而窝了一肚子气的伊凰儿。一站出来就是噼里啪啦一通指责,直到心中窝的那团火被发泄的差不多了,她这才归队。
挨了批,伊九妹左耳进右耳出,竹筒倒豆子般,将那通含了不少星沫子的指责倒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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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一毛不拔
到四姐伊绿儿了,她却是什么也没说。刚被夫家休回的她虽是很烦躁,但她也知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个道理,所以她宁愿独自舔/舐伤口,也不会为了泄愤而朝不相干的人撒气。
关于这一条,她比自诩天才的伊凰儿要好上许多。
接下去的是五、六、七三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