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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柔道少女在校园-第25章

小说: 柔道少女在校园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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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鞋子到处可见,所以我对他的话一笑带过。微微红了脸,肖蕙兰仍然咬牙切齿地说:“你怎么又勾搭上一个帅哥。”



    我只能呵呵了,是不是帅哥我不稀罕。



    “车钥匙怎么偷来的。”我总觉得车里只有空调的呼呼声有些单调,便开了口。



    “爷爷主动给我的,说我表现不错。”



    “哪里看你表现不错了?”



    “你看。”他解开衬衫的扣子,露出结实的胸肌,又指指自己的手臂,“肌肉名副其实;无;错;小说 M。quledU。cOM,不信你捏捏。”



    我才不好意思捏了,不过他变化真的挺大的,以前就是一个花花公子,喜欢痞痞的样子,现在真正体现了男人的魅力。



    “我念了A大的体育系。”



    体育系的人可真是累死累活的,我是这样觉得的,没想到许烺这么能吃苦。但是体育系的男生,都好黄的。肖蕙兰以前跟我讲过一个故事。



    以前美术系有一个系花,小名为绾绾,然后体育生就经常这样问:“什么时候去操场上玩玩。”或者“我在地上玩玩。”开始我是没听懂的,后来看似纯洁的微微,给我解释了下,分开读就好了,去操场,上绾绾。这就是谐音,中国语言文学的精妙之处。



    许烺是不是也和他们一样整天都是荷尔蒙分泌过多呢?



    “我去买瓶水。”许烺开车已经出了校门,见我嘴唇干裂,刚才在宿舍里急着收拾东西,忘记收拾自己了。



    他变得也体贴许多了,可惜被白子雪这个猪给拱了。



    我忽然想起自己只喝百岁山,不知道他记不记得,所以连忙下车想告诉他,刚刚脚踩地有一阵冷风吹过来,随即我手上的舞鞋不翼而飞。我迅速镇定下来,朝风吹的方向跑去,偷鞋的是一个黄毛青年,真不知道这个有什么好偷的。



    他跑了很久,左拐到了小巷子,我迟疑了下后也跟了进去。这时有几个一样年纪的青年围着我,他们的头发都染成了各种颜色,好像不同种类的鸡。



    “你们是谁?”我瞥见他们手臂上赫大的骷髅头刺身,看来李雄霸的手下还真是多啊。



    “我们是谁,要你,管啊。”一个结巴挺着没长毛的胸,底气很足似的。



    “那把鞋子还给我。”白舞鞋还在黄毛的手上,他现在躲在那些人后面。应该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长处,黄毛的长处应该就是跑了,我追得有些喘不过气。



    结巴又说了:“不行,这是,人物,听懂没,是人物!”他把任务说成人物,为了防止我听不见,特地强调了一遍。任务就是抢我的鞋子?引我上钩不用这样子吧。



    他们难道就是怕结巴来当主持人的吗?



    我不和他们啰嗦,逃肯定逃不过黄毛,只能硬拼了。我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就是把目标锁定在黄毛上,忽略了其他人。



    而且他们还带着刀。不到危急时刻我是不能使用苍戒了。



    “青柠小心。”因我急着夺舞鞋,后面的人持起了刀,正当我认为肯定被捅穿的时候许烺替我硬生生挨了。



    本书首发于看书辋
第五十七章 又见老鼠夹地
    没有时间问他怎么了,舞鞋虽然被我从黄毛那里抢到手了,许烺却受伤了,他的手臂血汩汩流着,染红了白色衣袖,忽然觉得他就是青涩小说中的白衬衫少年,一点都没有初认为的骚性。



    “快逃吧。”他一把推开我,“你去叫人。”现在的混混手里都拿着刀,真是够低级的,我指了指结巴,“你们,敢不敢比武?”意思就是放下屠刀,你带武器我一个空手女子怎么能斗得过呢。



    结巴断断续续说着,“怎么,不敢了,我,一个人上你。”



    话说的真特么恶心,保管是故意的,我镇定自己不能使用苍戒,这样子他们可以死人闭嘴,许烺却不能。结巴虽然没有肌肉,但是狡猾得很,他持刀靠近我,许烺则是被人困住。



    “青柠你快走啊,这样子我们两个都得丧命。”许烺说了一句,肚子也挨了一拳,吃痛地单膝下地。



    思量一下上次白子雪遭追债那事,我故意装作功夫薄弱,对付不了三个人,他还天真地认为我真的只会三脚猫功夫。



    “不走。”坚定的一句话,我上冲结巴一拳,夺下他的刀,迅速勾住他的小短腿,“叫你的手下停住。”



    “大姐算了呗,我不是他们的头儿,他才是。”小短腿《无〈错《小说 m。QulEdU。coM颤颤嗦嗦,手指着黄毛。



    没想到黄毛是头儿,那他刚才怎么轻而易举地被我夺过鞋子?



    其实鞋子在我手里就是一个累赘,既不能挂在脖子上,又不能藏着掖着,一只手拿着,不好行事。



    只听得枪嘎嘣声,结巴直直的倒了下去,在场的人出了他自己,都吸了一口凉气。黄毛把玩着手中的枪:“废物。”



    “你们想干什么?”我按捺住心中恐慌,人家有抢啊,我这戒指算得了什么,要是能挡枪子弹就好了。李雄霸这次又是想干什么?



    “你快走。”许烺不顾一切用身子护我,狠狠地把我推向巷子左边的路,出了这里就能上大道了,到时候满街的人他们不敢张狂。我只剩下几步便听到刀击血的声音。



    “快走。”许烺不多说,他已没有力气多说什么,我狠下心来,带着那双舞鞋跑远。



    回想刚才心惊肉跳的一幕,我仍然失魂落魄,报警吗,肯定没用,许生忽然跑过来,一把抓过我的手:“你受伤了吗?”



    我木然望着他,没有受伤啊。



    “你的后背都是血。”他说着就要检查,手刚触到衣衫,冰凉凉的血提醒着我刚才,“许烺,许烺在巷子里被人……”我说不下去,眼泪流了下来,他刚才为了救我。



    真的没想到他以前和我在一起遇到小混混溜得比我还要快,今日怎么会这么英勇,他的血沾到我的后背上,那么清晰地告诉我这不是梦。



    “快去救他。”我顾不得什么了,拉着许生往巷子里跑去,可是哪里还有人影,除了地上一滩血迹,刚才结巴的尸体也被带走了。



    一滩血迹旁放了一只猫,我不得不佩服他们是有备而来,什么都可以做得天衣无缝。不可能是头脑简单的街头混混做出来的,他们加入了李雄霸的帮会。但是为什么李雄霸一次又一次地害我呢?



    “青柠你做梦了吧?”许生晃动我的胳膊,企图把我晃醒,我却怎么也没有醒,或者说我醒着的,刚才的真的不是梦。



    我拉拉许生的手,“真的,许烺刚才为了救我,挨了子弹,又受了刀伤,肯定凶多吉少。”



    他安抚我不要急,我怎么不急,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在这里安然无恙,而许烺却被带走了?



    许生四处搜寻什么,终于发现了一张纸条,被刀固定在地上。他把纸条递给我,读出声来:“想救他,自己来墨林。下面就是一串电话号码了。”我赶忙用心记了下来。



    许生皱眉,收起纸条,“我去报警。”



    “不行。这些人虽然没说,但是报警这么俗套肯定不中用的。”



    “反正你不能去。”



    “难道就等他们传来许烺死的消息吗?”我急着又要哭出来。



    下午时分,许家宅子里极不宁静,地毯躺着破碎的青瓷杯和茶水,女佣唯唯诺诺收拾。我咬唇坐在沙发上,许老头子气得脸通红,他最爱的油亮亮黑发添了白丝。



    “翻天了,墨林居然和我们对着干,他们想怎样?”他问我们,知道得不出回答。我猜测李雄霸的帮会应该名为墨林,许家与他们非亲非故,无冤无仇,只要他们不影响公司和各地营业的正常运行,都是井水不犯河水。



    “现在倒好,把我最疼爱的孙子拂了去,我要断了他们的经济出路!”老头子说话气势汹汹,许生脸色则不好看,当着他的面,说许烺是最疼爱的孙子。但许生没有太过在意,或者说是装出来的,“爷爷别急,不是告知白林了嘛,妹妹也会赶回来的。”



    许生有一个妹妹我是知道的,但是听闻不在本市,常年跟随白林帮的头儿瞎跑,没个固定地点,过年时候都难得回来一次。所以白林和许家交往甚密,再有一个妹妹和头儿攀上婚姻关系,许家照顾白林经济问题,白林则罩着许家,谁敢耍点商业阴谋难上加难。



    “白谦那小子,说明天才能到,我的宝贝孙子岂不是要被虐待了。”不知是我感觉神经出了问题,总觉得老头子太过于做作了,一会儿老泪纵痕,心肝宝贝地叫着,一会儿又镇定无比,给熟人打电话求助。



    他的样子更像是演一场耐人寻味的戏。



    我忽然欠了欠身子,拂去耳边的刘海,以去洗手间为由离开。



    按照手机上的地址,我骑车飞奔,越来越觉得这路有些熟悉,不就是和许烺来过的吗,上次黑车司机载着我来这鬼地,记得还有老鼠夹。



    手机调了静音,免得他们打电话过来。我没工夫听他们扯什么帮会或者白黑两道的,纸条上的大字写的清清楚楚要我去换人,不就这点事嘛,用得着兴师动众。



    料到许生定不将手机号码给我去送死,所以先前默背下来。呼了电话过去不接,收到一条地址短信,去路边租了辆车便赶过去,什么东西也不带,孑身一人过来了。



    别提什么危险不危险,一条命都是许烺捡过来的,即便死了又有什么足惜。我虽然没活大半辈子,但是遇到那些朋友也值了。



    什么破林子嘛,左拐右弄的,我十分确信我迷路了,野草松树杂乱,星罗棋布毫无章序,更何况我是一个出门买纸都会迷路的路痴。



    “果然迷路了,大小姐说得果然没错。”耳边传来细细碎碎的声响,黄毛扒开野草向我走来。



    “就你一个人来的?”黄毛上下打量着我。



    “那我还能带一只狗吗?”



    “走吧。”他掏出车钥匙,上面是一个宝马的蓝天白云,难不成在这里还想开车。随即黄毛很淡定地再掏出中华,点上,吐圈……“望什么望,淘宝买的车钥匙打火机,逼真吧?”



    “逼真。”我跟在他后面,保持三米远。“黄毛,你叫什么?”



    “黄毛?”



    “嗯你叫什么。”



    “我说了我叫黄毛!”他不耐烦地加快脚步。



    ……



    走了二十分钟,总觉得路还是一样子的。我摸摸肚子,一直都没有吃东西,“毛哥哥,你有没有吃的?”



    不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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