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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风云第一剑-第69章

小说: 风云第一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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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骥居然忘记了自己昨晚答应于她;今天会陪她玩;直到见了这少女出现自己的面前;方才想起。

    杨环玉见了颜骥;忧愁失落的脸庞上登时燃起一丝欣喜;连忙迎上前去;道:“你终于回来了;没事情要做了”

    颜骥神情略显歉意;道:“对不住了;我忘了巡逻要到子时才能结束;也没有和你说清楚;你一定等了很久。”

    杨环玉慌忙了摇摇头;道:“没有;我没等很长时间;”随即又想起了什么;顿了顿;低声问道:“现已经子时了;你该要睡觉了?”

    颜骥看着她失望、痛心的表情;心很不是滋味;怔了半晌;才醒悟过来;说道:“我现还有事情要做;我被派遣到别的地方去了;要收拾一下床铺搬过去。”

    杨环玉忽然抬头;道:“那我再等等你……”她忽然顿住;又失落地低下了头;口低低说道:“等你搬过去;就晚了;你还要休息的。”

    “好了;既然你很忙的话;那我先回去了;不耽误你了。”

    少女眼角抽动几下;低着头;转身;离开。

    他是嫌弃我有病么?故意编谎话打我么?

    少女摇了摇头。

    “不要再相信他们了;他们都骗我;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的。”

    少女的心异常酸苦;带着失望;以及难以诉讼的悲痛;消失夜幕。

    或许;她又会去找唯一的倾诉对象;一只黑sè的小狗去倾诉着心的难过。

    颜骥想要说些什么;但终究没有说出口;任由那伤心落寞的少女离去;然后低低叹息一声;回到屋收拾床铺。

    屋的两位同窗;杜兴与骆平早已熟睡;为了不惊扰他们;颜骥刻意放轻了动作;匆匆收拾了衣物;抱起被褥;走出了宿舍。

    颜骥出了宿舍院门;见赵翼抱着被褥院门口等着他;向赵翼招呼了一声;跟他前往骆冰的居处“听雨苑”。

    听雨苑;只听这雅致的名字;便能猜想出这是一处幽静;清雅的园林。

    听雨苑的房屋虽然是豪华jīng致的楼阁;但四周的围墙却以竹竿围扎而成;院门也是两扇青竹编织成的大门;像是一片农家庄园。正门右侧树立着一块黄褐sè的圆滑大石;石头上以工整的楷写“听雨小居”四个红sè大字。

    别苑门口站着一个青衣俏婢;见了颜赵二人;不禁掩嘴窃笑几声;然后迎上前道:“秀说今晚会有两个人过来;就是你们两个?跟我来;我先安排了你们的住处。”

    听雨苑楼阁遍布;房屋林立;但居住的人很少;那些下人杂役都独居一室;就连刚来的颜骥、赵翼也是独居一间宿舍;这等居住条件比原先普通弟子宿舍要好上许多。

    青衣俏婢安排好二人的住宿;后又为他们端来两盆水;又拿了两条毛巾递给他们。

    颜赵二人的心登时对这婢女感激无;这应龙山庄;他们还从未受过如此待遇。只心认为这青衣俏婢既然会亲自为自己送来毛巾和水洗脸;看来这女子的为人品行必定不错。

    青衣俏婢将两只木盆往桌上重重一放;道:“秀说我们听雨苑屋顶上的瓦片很脏;要你们俩把屋顶的瓦片挨个擦一遍;一直擦到明天早上。”

    颜骥、赵翼为之哑然。

    有谁会嫌弃屋顶的瓦片沾了灰尘会很难看?又有哪个主人会差遣下人把屋顶的瓦片挨个擦干净?分明是故意刁难他们;有意让他们寒冬深夜;爬上屋顶吹冷风。

    夜深人静;冷风萧萧。

    两个怒容满面男子;忍受着寒冷的夜风;蹲屋顶擦拭瓦片;这可能就是世上无趣的工作。

    颜骥身怀两个甲子的jīng纯功力;有那不知功效的凤凰血护体;不惧这寒夜的冰冷。但赵翼修为却不高深;被冻得瑟瑟抖;直打寒颤。心不断地提醒自己;以后千万不可得罪女人;特别是地位高于自己的女人。

    “深半夜;又是这么冷的寒冬;那些人一定是躲被窝睡觉了;不会再来监视我们干活了。”颜骥忽然有了想法。

    只见他端着木盆;爬到远离赵翼的一处屋顶;然后丢下手的木盆;从怀掏出一块早已准备好的黑sè面巾;将头脸蒙得只露出两只眼睛;向附近的一处囚牢疾飞而去。

    此刻;应龙山庄的多数弟子都进入了梦乡;只有少数巡逻守关的弟子值勤。颜骥“御风行”步法上的造诣已臻化境;遁行速极快;即使从几个巡逻的弟子身后经过;也让他们没有察觉到丝毫动静。

    真正的难题却不是这个;整个应龙山庄是依山而建;三面围墙;一面靠山;囚牢全都是开凿山壁上的岩洞;进入囚牢路只有一个洞口;入口处灯火通明;巡防严明;左右两侧共有十二个弟子把守洞门。

    如此重要的地方;绝不会派那些修为低下的弟子把守;这十二人的修为必然不凡;想要毫无声息的越过十二个人、二十四只眼睛进入洞内;绝不是件轻松的事。

    颜骥驾驭御风行步法的速;令肉眼难以辨清身影;他虽有五成把握可以避过这十二人的视线;但山洞内部的路线却不熟悉;里面的机关陷阱必然不少;冒然闯进去;只是徒劳无功。

    “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进入牢房”颜骥紧咬牙;捏得手指关节“咔咔”作响。

    想不到办法;他难免会有急功求近的念头;恨不得挥剑杀入大牢。

    便此时;洞一个守门的弟子似乎现了动静;离开岗位;开始四处走动、寻找。颜骥并丰富无经验;以为这个魔教弟子真就现了自己的身影;心一颤;慌忙从暗处奔跳而出;快速遁走。

    “好像有人”一个守门弟子现一道黑影眼前一闪而过;急忙惊呼而出。看来这守门弟子的修为也不普通;能依稀分辨出眼前有东西快速经过。

    言毕;他已然驾着圣龙教无上步法“龙游天下”追赶而上。他速虽快;但却比不了颜骥;眨眼之间;便被颜骥甩数十丈开外。

    眼见自己不能追上那道黑影;那守门弟子干脆放出信号弹;召唤了这处巡查的所有弟子前来包围。



………【第30章 嫁祸】………

    转瞬之间;颜骥已逃至“听雨苑”附近;他身后的一众应龙堂弟子;不乏有几个步法奇快的人没有被他甩开;紧紧跟随后;穷追不舍。

    颜骥见听雨苑屋顶的赵翼仍然擦洗瓦片;遂急生智;拿赵翼做了替死鬼。

    五个应龙堂追兵刚好追至“听雨苑”一片楼阁的屋顶;就此丢失了目标。

    便此时;几人都瞧见屋顶上蹲伏着一个人;像是瓦片上摸什么;一行人未做猜疑;朝那人一拥而上;将屋顶蹲伏的人制服;并以仙剑利刃都难以斩断的仙家法宝“捆仙绳”牢牢束缚了他的手脚。

    这厢;赵翼正蹲屋顶擦拭瓦片;未曾反应过来生了什么事;便被一群人蜂拥过来;七手八脚的身上下了穴道禁制;捆绑起来。

    赵翼吓得脸sè苍白、嘴巴打结;支支吾吾的道:“、生什么事了我、我犯了什么事;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

    一个牢房守门弟子见他装傻充愣;厉声破骂道:“别跟老子装傻了;你大半夜的牢房门口瞎转悠什么难道不清楚牢房重地;旁人不可擅入的吗?”

    赵翼被他问得有些糊涂;讶道:“什么装傻充愣?我哪有牢房门口瞎转悠?我一直都这屋顶上待着。”

    那守卫立即反驳道:“待你姥姥个头;这么冷的天;什么人会待屋顶。”

    赵翼心想;一定是这些守卫追踪什么可疑人物没有追到;刚好见他屋顶蹲着;把他当做了可疑人物抓了起来。他慌忙辩解道:“真的啊我说的都是真话;我们秀吩咐我把屋顶的上瓦片擦洗干净;你们看;毛巾和水盆都旁边放着呢”

    牢房守门弟子听了赵翼的辩说;不由分说;赏了赵翼一个耳光;喝斥道:“你当老子白痴啊屋顶擦洗瓦片?有谁会吩咐下人做这种事?你怎么不说你屋顶乘凉睡觉呢”

    这些守卫觉得赵翼的话着实可疑;相信这个世上绝不会有会嫌弃屋顶的瓦片肮脏;并差人清洗;这人分明是找借口掩饰。

    一个守卫瞥了眼旁边的木盆;赫然现木盆下面压着一块黑sè布条;拿出一看;却是一块黑sè面巾。

    那守卫登时大怒;又是重重赏了赵翼一个耳光;喝斥道:“你小子为什么要藏一块蒙面的黑面巾木盆下面?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老实交代;你偷偷潜大牢附近到底想干什么?”

    赵翼一直蹲屋顶擦洗瓦片;哪里知道这块面巾如何会出现盆底下;嘶声辩解道:“我真的不知道这面巾是怎么回事;你们冤枉了我啊我没有潜藏大牢门口”

    几个牢房守卫见赵翼口风严紧;不肯交代;决定把这人带到囚牢关押;慢慢的审问。

    这阵动静足以惊醒听雨苑熟睡的一干人等;只见骆冰披着一件火红sè的狐裘外袍走出屋子;一头秀披散肩后;并未来得及扎起。

    她出了屋门;打了两个呵欠;然后走到下人的屋门前叫醒了几个婢女;眯着眼问道:“怎么回事;大半夜的;什么人说话说那么大声。”

    那婢女也是刚刚醒来;披散着一头长;满脸睡意;打着呵欠道:“恩好像是有人这附近说话呢”

    骆冰又打了个呵欠;道:“我也听到是有人说话;我是问什么人听雨苑吼得那么大声;吵醒了我们。”

    睡眼朦胧的婢女摇头道:“不知道;我刚从屋里出来呢”

    骆冰瞥了那婢女一眼;没好气道:“问你也问不出个头绪”

    说着;点起一个灯笼飞上屋顶;她本想问问屋顶上那两擦洗瓦片的人;看他们是否知道生了什么事;但到了屋顶;只见屋顶放着一盆水;没有看到一个人影。

    骆冰以为他二人早已躲到屋睡觉;不禁怒气上冲;冷哼一声;道:“这两个家伙就知道偷懒”

    骆冰从屋顶一跃而下;落至颜骥的屋前;见屋亮着微弱的灯光;遂伸手重重拍了屋门;厉声问道:“是不是躲屋里睡觉呢?死出来”

    她一叫之下;屋门果然开了;走出的人却是先前迎接颜骥进入听雨苑;并安排他住宿的青衣婢女素素;她睡眼朦胧;秀披肩;手还捧着一条男子的外袍。

    随后走出的颜骥;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衣;却是少了件外袍。

    骆冰下意识地看向素素手的外袍;登时怒火冲冠;向她厉声喝斥道:“你这丫头才见过这家伙一面;难道就看上他了?竟然和还他做了这种事;要不要脸啊”

    素素看了看手的黑sè外袍;又看了看颜骥;当即明白了骆冰所指为何;俏脸忽然涌现一阵红晕;慌忙澄清道:“不是的;这位小弟爬屋顶的时候把外袍给挂破了;让我给他补好呢”说着;又把手的针线亮给骆冰看。

    颜骥也慌忙辩解道:“秀确实误会我们了;我爬屋顶擦洗瓦片的时候;不小心把外袍挂破了;才求这位姐姐帮我补衣服呢。”

    骆冰身为高高上的大秀;明知误会了他们;但一时间难以开口给这两个下人道歉。她头脑灵活;为了缓解尴尬;慌忙转移了话题;向颜骥喝斥道:“保不定是你故意撕破的;想了这个鬼点子故意偷懒呢。那个家伙呢?怎么不屋顶上了;他又躲到哪里偷懒去了?”

    颜骥故作惊疑;讶道:“他不屋顶了么?我下来的时候;他好像还上面;你现说他不屋顶;那我就不知他去哪了?”

    骆冰见这两个人也是一副睡眼朦胧的模样;关于刚才那阵吵杂的人声;从他们口必然也问不出个所以然;干脆不问。

    她沉默片刻;又想起了他们偷懒一事;狠狠瞪了颜骥一眼;吩咐道:“快去把那家伙找回来;你们一刻也别想偷要懒。”

    “小冰;算了;你都让他们屋顶冻到现了;难不成你还真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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