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血味铃兰-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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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端
佐助是在半个月以后回来的。
召集重吾、香磷询问了自己走后晓的情况,又单独询问了重吾,虽然得到的答案都是没有异常,但多疑的佐助却并没有放松对斑的戒心。
再见鸣人已经是一个月以后的事了。
彼时,接近盛夏的天气已经很热——
“啊啦!宝宝你别老踢我!很热耶……好烦啊……”鸣人敞着衣服呈个大字型瘫在床上。最开始因胎动而产生的惊喜和激动已经荡然无存——天天动!轻则打打拳、踢踢腿;重则翻个身,在这炎炎夏日里……这小鬼也太活泼了吧……
六个半月的孩子长得很快,鸣人很郁闷地发现平躺时,挺起很高的肚子已经阻挡了他的视线,让他看不到自己的脚了。
每天的中午是鸣人最烦躁的时候,炎热的天气让这即使十分阴暗的石室也热得像个蒸笼一样。
天窗下的蝉鸣声似乎不知疲倦——
知了——知了——
抹着额头上沁出的汗珠,鸣人又想起了木叶……
其实,烈日远比这闷热更容易让他接受。在村子里的那些日子,夏天似乎真的很令人期待……木叶有很多树吧?不然为何现在脑海中浮现出的全是那一浪浪的浓浓绿荫?躺在树下,斑驳的日光就从那叶与叶的间隙里漏下来,在脸上和身上投下灿烂的光点;而自己往往就在那一声声悦耳的蝉鸣里小睡于树荫之下。
“……河水很清很凉呢……跳进去,就好想融入其中……从水里看天空,太阳和云朵都变得不真切了……尽是水波折射出的摇动光影。呵呵……很美啊……”鸣人闭着眼,带着微笑地说着,手习惯性地抚着肚子,一下一下,那些话好像是讲给宝宝听的,也像是他在自言自语。
随着回忆,那股燥热渐渐平息。心里面慢慢变得平静而安宁,肚子里的孩子似乎也被感染了似的,渐渐安静了下来。
鸣人继续说道:“还是那条小河啊……第一次见佐助就是在那条小河边呢……夕阳里的臭屁小孩眼神恶劣得很……但是我却知道其实是很寂寞孤独的……唔——别问我谁是佐助啊!踢我也不告诉你!呵呵……很坏么……小鬼……是他不要你了……不……呵呵……是不要我们了……”
掩藏在苍白笑容里的,是几许无奈。
佐助,你是真的不打算要我们了啊……你明知道抽取九尾之后的人柱力会死掉的……
真的希望我们死掉吗……
九尾……是我害了你……
早知道是这样,如梦一场,我还会不会把爱全都放在同一个地方?
我能原谅你的荒唐,荒唐的是我没有办法遗忘……
佐助……
鸣人闭着眼,这几个月来越来越弱的感知力让他不知道悄然开启的石门外,已经有个人站在那里看了他很久了。
鸣人……明明就是你伤害了我……为什么还要说是我不要你了……
佐助撰紧了拳头。
该死的……不要再让我看到这么悲伤无奈的表情!你知不知道我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决定远离你,远离会让我分心、伤心,让我忘了自己在干什么、忘了自己该干什么的你?!
离开晓的半个月里,佐助想了很多,想来想去的结论就是——
自己果然还是只适合仇恨。
所以说——人没事真的不要多想!特别是心理曾受过创伤的人,就比如佐助——
这半个月里,路途中大多数的时候就只有沉默。
水月开始的时候还会和佐助搭讪,但多次被忽视之后也就自觉地不去碰钉子了。安静的旅程让佐助开始慢慢回想他这一辈子活到现在所经历过的种种——
小时候温暖的家,敬爱的哥哥……然后一夕之间什么都没有了,最敬爱的哥哥给予了自己刻骨的仇恨。恨就恨吧……至少爱和恨还是分明的,为什么要在自己付出一切大仇得报之时颠覆我所有的认知?又是一夕之间,爱着的村子成了害自己家破人亡的真正凶手,而恨着的“凶手”却原来是最爱自己的人。如果人生是一场戏,那我算什么?悲剧?闹剧!
然后是伙伴,是朋友,是拼了命去寻访力量的自己将他们抛弃。结果呢……除了鸣人这个笨蛋,其他的人都成了欲将自己置于死地的敌人。“我一定要将你带回木叶”……笨蛋吊车尾的,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这句话,让我在黑暗里绝望挣扎,我甚至感到自己的精神似乎快要分裂了:一个我已经堕入了黑暗,因为感到自己被全世界背叛了;而另一个我却还死死地留念着光明,因为知道自己还没有被完全地放弃。毁天灭地的仇恨和还未完全泯灭的良知……都在日日夜夜地折磨着我啊……
鸣人……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你的?我已经记不清了……应该很早吧?早到让我以为从一开始我就理所应当地爱上了你。你的追逐和等待,是我走在痛苦复仇之路上唯一的幸福;每次的不期而遇,只要看到你倔强地叫嚣着要将我带回木叶,我就会感到很幸福;走在一条不被理解充斥着黑暗和绝望的路上,偶尔的回首,那执着追在后面的你,就是我的幸福……为什么连我唯一的幸福也都在一夜之间成了骗局?你早在我没有察觉的时候转身投向了他人……只有我还自信地理所当然地以为你永远都会追着我等着我……
我宇智波佐助或许就不应该拥有爱吧!任何的情爱最终都会变成伤害自己的利器,爱的越深,伤的越深。不然为何曾令我欢欣鼓舞的亲情、友情、爱情,都最终演变成了愚弄我的背叛?
不会再爱了……爱一个人,也就赋予了他伤害自己的权利。
佐助停止了回忆,既然一切都在路途中想得很清楚了,那就放开手去做吧!
漩涡鸣人,我不爱你,不代表我要隐忍自己逼自己不去碰你。从今以后,只要是我想做的,我不会再去考虑任何人的感受!
佐助这样对自己说着,阴沉着脸走向鸣人……
困兽
佐助这样对自己说着,阴沉着脸走向鸣人。
“佐助?”鸣人一睁眼就看到了站在床边阴着一张脸的佐助,下意识地,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弥漫在心头。
没有说话,佐助一把将平躺的鸣人拽了起来。
“啊——”毫无准备的,身体已经被拉离了床铺,解开的和服也顺势滑落在一旁,鸣人就那么被佐助拉住,□着上半身。
“啪!”一计重重的耳光甩向佐助,换来的是他更为粗暴的对待——
不去管那被打得出血的嘴角,佐助一手圈住鸣人,一手扣住他的后脑勺摁向自己,俯身就吻上了他丰润的双唇。
“唔……你……干什么?嗯……又……发的什么……嗯……疯!”头被摁住,鸣人还是极力地闪躲着,断断续续的话语就在他躲开的间隙冒了出来。
看着怀中拼命闪躲的人,佐助也愈发火起。
一下子将鸣人推回到床上,力道之大,丝毫不顾及他现在的状况。
后背重重地砸在不怎么柔软的床上,鸣人被震得一阵气哽。紧随其后的——
是佐助压下来的身影。
“唔……”鸣人本能地伸出双手,死死抵住佐助的胸膛,防止他强压下来,“佐助,不要这样……会压到宝宝的!”
“不要?呵呵……你拒绝得了吗……”罩在鸣人身上的佐助带着一抹邪魅的笑意,“鸣人,没了我的爱……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以为我还会像以前一样迁就你?在意你的意愿?现在的你对于我来说——”
佐助顿了一下。
“只是被我抓回来的俘虏而已。”
“你……”闻言,鸣人感到一阵屈辱。不甘地瞪视着佐助,眼睛睁得大大的,害怕一不小心就会落下泪来。
不……不要!绝对不要再在佐助的面前流下眼泪!
“佐助……你不值得被爱。”一次次地……你已经快让我堕入绝望了……混蛋佐助!
哼……终于说出来了吗?鸣人,你终于承认了啊!你的确是不爱我的!
不爱、不爱、不爱、不爱、不爱不爱不爱不爱不爱不爱……
一字字,一句句,在佐助的头脑里盘旋,击溃了他所有的理智。
原来,没有了你的爱真的会让我丧失理智!
鸣人!为什么要对我产生这么大的影响?!
我恨你!
佐助像头困兽——看不到希望,只能疯狂着在绝望里徘徊、哀号、怒吼!
所有积压的情绪瞬间爆发,在鸣人这具令他渴望的躯体上,汇聚成了势不可挡的欲望。
发狂似地亲吻着鸣人的颈项,不,应该说是噬咬!带着侵略的粗暴,所到之处留下一串串青紫的红斑,像一个个标榜占有的印记。
“不……啊!不要……呃——不要压下来……混蛋!”鸣人仍用手推抵着身上发狂的人,努力让他与自己的肚子保持一点点的距离,使那体重不至于完全压在腹中脆弱的小生命之上。
“不要……不要压下来……会伤到小宝宝的!”无法阻止佐助近乎掠夺的亲吻爱抚,鸣人大喊出声,那渐渐压上肚子的力道让他有些绝望了。
被鸣人挺起的肚子搁到,佐助停下了疯狂的举动。
用手撑在鸣人两侧俯视着他,看着身下人对腹中孩子执着的保护,佐助瞬间有种被忽视、被替代的恨意。
他鹰隼似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危险的光,突然翻身离开了鸣人的身体。
就在鸣人以为佐助放弃了的时候,他却一把撕开了鸣人的裤子。
将躺着的鸣人拉离了床,拉着被迫下床的他踉踉跄跄地来到床后的石壁前。
“呵呵……只要不压着你的肚子就可以了?那很简单嘛……”让鸣人面对着墙壁站住,佐助从他的背后拥了上来,紧靠着鸣人光洁的后背,附在他的耳边说。
“啊?你……”
没等他问出口,感受到的就是后方毫无准备的贯穿。
“啊啊啊——”
撕裂般的剧痛从那突然间被扩张到极致的甬道传来,没有任何的前戏,干涩的地方被迫接纳了那火热硕大的利器。
“佐助……啊……好痛……痛……出来……啊啊……”一只脚被抬了起来,失去平衡的鸣人只得双手撑着粗糙的石壁,以免肚子撞在上面。
身后是佐助带着欲望的喘息声,没有言语的回应,随之而来的却是更为有力的抽动和更为深刻的进入。
撕裂的伤口流出了血,却起到了润滑的作用,减轻了阻力,加快了佐助进出的速度。
“呜……佐助……不要……啊……痛……”怪异的姿势,粗暴的对待,这种强迫似的情事让鸣人没有丝毫欲望。
佐助的手也撑在石壁上,没有了先前的亲吻,呼出的气喷在鸣人的颈窝处。鸣人感到除了后方激烈相连的地方,佐助对于他没有一丝的触碰。
妖艳的鲜红顺着鸣人白皙修长的腿留下,爬出一道道凄艳而绝丽的痕迹。
“听着……呃……从今往后……你……呃呃……什么也不是了……不准再叫我的名字……你只是我的奴隶……你没有资格……呃……你只能叫我……主人……”就在鸣人感到自己快要在无边的疼痛中昏厥时,身后传来了佐助断断续续的,穿插着沉溺在欲海里的低呼声的话语。
鸣人……不想再听到你叫我的名字……一声声……都足以让我下定的决心瞬间瓦解……
我好不容易下定的——
不再爱你的决心!
我不能再被你影响,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