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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真婚享爱-第20章

小说: 真婚享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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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炎,霍炎……”门外,许一诺一直在催。

    他没办法,只好先往门口走去。

    “你……你在干嘛啊?”门打开,许一诺即扑了他怀中。她满身的酒气,脚步还有些不稳。

    他记得,之前是骆清芙将他们两人都给灌醉了。

    “我在洗澡。”他回答,身上裹着的浴袍是最好的解释。

    许一诺抬起醉意朦胧的双眼瞅了瞅他,倒是没说什么,只道:“我……我想睡……你扶我进房间!”

    霍炎的脚步稍有迟疑,她立即察觉到了,“怎么了,不让我去?”

    不是不让她去,只是,接下来要面对的,也许是一场没法解决的纷争。

    他抬头朝房内看去,却见房间的窗户大开,晚风正将窗帘吹晃得厉害。

    他心中一动,立即扶着许一诺走进了房间。

    房间里没有人!

    不但没有人,床铺和他的衣物也是整整齐齐,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哎,我要睡了。”看到床,许一诺立即挣脱他的怀抱,扑了上去。

    霍炎的目光始终看着那扇被打开的窗,任由晚风不停吹过他的脸,最好将这个梦也给吹醒了。

    最好,刚才发生的那一切,真的只是一个荒谬的梦!

    最好,它从来都没发生过!

    这样想着,霍炎却感受到了,来自心底最深处的一抹异样的情绪。

    他甩开思绪,不愿去想那是什么,而是大步走上前,将窗户关上了。

 ;。。。 ; ;    这是什么情况!

    这种高级会议也能带家属的?

    卢静儿茫然的看了一眼站在身边的骆清芙,只见她亦紧蹙秀眉,为这个突发情况感到很是头疼。

    “现在怎么办?”

    “现在怎么办?”

    两人异口同声的询问对方,相顾无言。

    但很快,骆清芙便有了主意:“你先撤吧,别让许一诺看到你,否则就再无办法可想了!”

    “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接下来你等我通知。”

    卢静儿只能照她说的去做,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想来想去,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许一诺既然来了,今晚肯定不会走,当然更不会离开霍炎的房间了。

    “叮咚……”这时,门铃突然响起。

    来人竟是约翰的手下,说约翰有事找她,请她去他房间。

    卢静儿心里没来由一阵烦乱,这时候约翰来搅什么局!

    “麻烦你转告约翰,我今晚都没时间。”她不耐的拒绝。

    来人不为所动,接着道:“约翰先生等您到九点半,如果您没时间过去,他就来您这里。”说完即走,根本不在意她是不是还有话要说。

    卢静儿也气了,对着他的身影便是用力一甩手,“啪”的把门给甩关上了。

    如果此刻约翰在面前,她真能忍不住对他破口大骂。

    但生气归生气,约翰真的要来,她又能拦住吗?

    九点半,九点半……她只能在约翰来之前,把事情办好才行!

    可是,现在已快八点了……

    “叮咚!”门铃声再次响起。

    她差点没跳起来,约翰该不会是改变主意了吧!她急急凑上猫眼,瞧见来人是骆清芙,不禁大松了一口气。

    “骆律师,现在有个新情况,”打开门,她迫不及待的说道:“约翰大概九点半会来我这里。”

    骆清芙一愣,继而烦怒的皱眉:“这个约翰,还挺会添乱的!”

    卢静儿默默的关上门,不敢多说什么。这个乱子,完完全全是她自己带来的啊!

    沉默片刻,骆清芙忽下定决心,咬唇道:“如今之计,只有用非常之办法了,否则这件事拖得太久,等时义都要被执行死刑了,你可能还见不到霍炎!”

    卢静儿不禁打了个哆嗦,骆清芙的话吓到她了,“骆律师,你有什么办法?”她都一一照办就是。

    “告诉你,万一你泄密给约翰怎么办?”骆清芙斜她一眼,“在这好好等着,别乱跑!”说完,骆清芙便出去了。

    卢静儿汗,自己果然是被嫌弃了。不怪别人,只怪自己实在太会招惹麻烦了。

    接下来,她在房间里开始了近一个小时的漫长等待。

    用度日如年、如坐针毡来形容这一个小时也不足为过,眼看着时间即将来到九点半,她的情绪几乎就要崩溃……

    “叮咚!”终于,门铃声响起了。这门铃声简直就是来拯救她的!

    然而,打开门,进来的却不只骆清芙。骆清芙的臂弯里,还扶着一个醉得不省人事的许一诺!

    卢静儿不禁一愣,骆清芙已嚷嚷道:“什么都别问,先过来搭把手!”

    “哦。”她赶紧上前,帮着将许一诺扶到床上躺下了。

    “骆律师,这怎么回事?”现在可以问了吧。

    “我把她灌醉了。”骆清芙回答,但卢静儿已顾不上这回答,因为在回答的同时,骆清芙又在做一件让她没法理解的事。

    骆清芙把许一诺身上的衣服脱下来了。

    然后甩给她,“别愣着了,快换上。”

    “换……换?”为什么?

    “你现在办成许一诺,去霍炎的房里,只有这样你才能见到霍炎,且不受许一诺的打扰!”这就是骆清芙的办法……的一部分。

    至于另一部分,就靠卢静儿自己去发现了。

    卢静儿先是一愣,继而醍醐灌顶,大彻大悟,“骆律师,还是你聪明!”要说人家怎么是学霸呢,分分钟将她的智商秒得体无完肤!

    她麻溜的换上许一诺的衣服,并将自己的衣服丢给骆清芙。

    她扮许一诺去见霍炎,许一诺自然就被扮成她留在这里应付约翰喽。而面对一个醉得昏昏大睡的人,相信约翰也没什么话要说了吧。

    再次扮成许一诺,她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反正见到霍炎后,她就要自揭身份。

    只是,在检察官会议专用通道上的畅行无阻,仍让她心中感慨。

    这,是霍夫人独有的专权吧。

    因为他的爱,许一诺得到了太多太多。而许一诺给他的,却是爱与痛的交织。

    爱情,大概从来就不是对等的。

    两人相同的付出只是让关系稳定,而某一方更多的深情,才会让这份爱有刻骨铭心的可能。

    “霍炎,霍炎?”走进他住的套房,里面安静得很,客厅里一个人也没有。

    唤了几声,亦没得到回应。

    她继续往里走,“霍炎,霍……”看到了,他正合衣趴在床上,连鞋子都没脱。

    怎么回事?

    她走近床边,立即闻到一阵刺鼻的酒精味!而他紧闭双眼,面色潮红,很显然,骆清芙没有告诉她,霍炎也被喝、醉、了!

    她顿时一阵无语,不知该佩服骆清芙的手段高明,还是责怪骆清芙办事不细心!

    霍炎都醉成这样了,她还怎么说服他继续负责那个案子啊!

    她重重的往床沿一坐,十分泄气,不料床垫的抖动却令霍炎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水……”他喃喃念道。

    卢静儿瞅他一眼,见他嘴唇干裂起皮,的确是十分缺水的样子。

    她心中的不快顿时被抛到了九霄云外,立即着急的起身,给他倒来一杯水。接着,她坐近他,细心的将他的脑袋枕上自己的腿,才将杯沿凑上他的唇。

    他是渴极了,虽然紧闭着眼,却也将一杯水都喝了。

    之后,他舒服了许多,一个翻身,似又睡着了。

    卢静儿沉沉的叹了一口气,她既没猜到开头,更没猜到结尾,一个大好的机会,就要在酒精中浪费了。

    她帮他脱了鞋,盖好被子,还没想好自己是该离开还是再待一会儿,他却突地抓住了她的手臂!

 ;。。。 ; ;    怎么会这样!

    他的语调一直那么平静,原来是把怒气都集中在双眼里了。

    “约翰,你……你还好吗?”她真担心他的眼睛会随时喷出血来。

    约翰凌厉的瞪她一眼:“回答我的问题!”

    卢静儿慌忙摇头,“不,不关他的事。”

    约翰怎能相信,“你倒是很维护他,怎么,怕我剁碎了他喂狗?”他通红的双眼里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她的确怕,怕他失去理智,怕霍炎因为她受到牵连!

    “约翰,你冷静点,”她刻意拔高音调,希望自己的声音能冲入他的耳膜,“跟霍炎没有关系,我跟霍炎什么都没有,他妻子已经回来了,难道你不知道吗!”

    这句话起到了一点作用,约翰的表情没那么癫狂了,但仍冷笑不止:“没错,他的妻子的确回来了,他身边没你的位置了,你却不惜跟我分手也要扑上去,你是存心给我难堪?”

    不,不是这样的,她使劲的摇头,却不知能说些什么。

    包厢里陷入一片难捱的沉默。

    忽然,服务生在外敲门,送来了餐点。

    食物的清香似使气氛有所缓和,待服务生离去,约翰再次出声,语调没那么冷厉了,“你提的分手,我不答应。不仅如此,我已将婚礼定在一个月后。”

    卢静儿震惊的抬头,确定他认真的面色并不是开玩笑,“不,”她立即拒绝,“约翰,我们不能举行婚礼,我爸爸的事还没得到解决,妈妈也没有消息……”

    “这些都是借口!”他犀利的瞅她一眼。

    好吧,她承认,这些既是存在的事实,也是她的理由。

    “约翰,对不起,我没办法跟你结婚。”她鼓起勇气,“我已经不爱你了,再嫁给你不但对你不公平,我们也不会幸福的。”

    约翰不以为然的嗤鼻,“这些只是你一个人的想法,我并不这么认为。距离婚礼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你可以再想想,也许哪天你就能想通。”

    说着,他别有深意的望住了她:“静儿,我比你大了十来岁,知道的比你多。一个女人,最重要的富足和安稳的生活,其他的都只是过眼云烟,不值一提!你不必急着反驳我,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所以,他们这是没能对“分手”这个问题达成一致么?

    她心里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虽然约翰之前的情绪十分激动,但到后来竟跳脱出了男朋友的身份,像个长者似的来教导她!

    她所说的一切,就像小孩对大人说起自己的想法时,非但一点不被重视,反而还有被讥讽之嫌!

    看吧,找个比自己大许多的男朋友,除了初时享受一番被呵护的温暖,之后就都是被教育了。

    好在,他并没有逼她做什么。

    虽然他也住在山庄里,但她仍可以住在自己定的房间。他也没要求两人仍像男女朋友般相处,也许,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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