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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铩魔-第12章

小说: 铩魔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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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上并无任何伤痕,却是面带笑容安然死去。

    自此之后,历代掌门更是严加防范,饶是太真上人性格随和,但凡遇见弟子有闯入这“封仙阁”的想*,他照样是声言厉色,并命令其他弟子详细看管这名弟子。

    在这一代的弟子中,李甜儿是被看得最紧的。

    薛琳儿躺于锦榻之上,想想明后两日要做的事情,心中实在无趣,只是在一盏青灯之下随意翻了翻几卷道经,就胡乱睡了。

    是日早晨的时候,凌云中几只仙鹤轻唤了几声,房间外立即就有道童轻唤:“东方姐姐,师傅他老人家叫你过去!”

    薛琳儿早是已经起了床,应了一声后便打开了门,朝着正殿走去。小道童步履轻碎,在前面引着路。走过苍松翠柏的几路小径,又穿过了几方花石,才到了正殿门口。在这云台荒顶上所居住的弟子不会多于九人,除了代弟子东方,西门,南宫,北荒之外,还剩下五个二代弟子,现在居住在这山顶上的二代弟子们早就在正殿等好了,见薛琳儿进去之后,忙是打着招呼,几位不太熟悉的弟子更是行着大礼。每位弟子身边却也是恭恭敬敬的站着几位道童。

    薛琳儿依然是通身红衣,只不过这身衣服上没有任何装饰,可为普通之极,但是看起来却是相当利索。薛琳儿走到真人面前略施礼仪,道:“师傅,东方薛琳儿前来领命!”

    眼下众弟子都在,这太真上人也是收了平日的随和,面容沉着,将身旁佩戴的掌门印绶交与薛琳儿,说道:“这一切吃穿调度,所有的清坛香楼之事,我可是通通交与你这个大师姐了!你看眼下哪些人你用的着的,你现在就可以点去,什么时候差人随时调度,总之,一切都交给你了”

    薛琳儿接过印绶转身看着众人,这时候的李甜儿终于姗姗来迟,髻都是没有扎稳,见众人已经全部落座,也是不好意思,吐了吐舌头冲掌门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也不说话,径直坐到了自己往日坐的位子上。

    薛琳儿右手持着印绶,观望着众人,一眼就扫到了五位二代弟子,一女四男,薛琳儿点点那位女子说道:“念月,你自来是心细惯了的,便去负责吃穿调度!”那个叫念月的女子站起身来,也不多说话,行礼道:“念月遵命!”

    薛琳儿再点了何忧和江天两位弟子负责接待佛门和道门中的同道,这两人历来是门中修经的翘楚,对于佛家也是有几番研究,而何忧在来到南极剑门之前也是个行者,叫他们两个接待自是再好不过了。薛琳儿再命宫越负责十八般修真门的接待,这宫越本也是皇家子弟,对于左右逢源之术也是颇有一套。剩下的淳于天则是少数民族,让他来负责接待百夷更是再好不过了。

    众人皆领命退下了。这堂上就只剩下那几个伺候人的小道童和李甜儿了,太真上人也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应该是清修的时间到了。

    这偌大的殿堂中空荡荡的,李甜儿坐在椅子上,手指兀自卷着自己的一根辫子,那辫梢都被她弄得微微卷了。

    李甜儿一见其他人都走了,忙跑到薛琳儿跟前说道:“哎,师姐,你说我干什么呢?”

    薛琳儿眼里只是一笑,说道:“你能干什么?跟在我身边别闯祸就行了……!”

    李甜儿一想,自己跟在这么精明能干的师姐身边,当然是什么事情都不用做了,一时喜上眉梢,说道:“师姐,你简直太好了!”

    薛琳儿微微摇了摇头,说道:“你啊,谁叫我是你师姐!”

    李甜儿面上只是嬉笑,也不说话,兀自挽着薛琳儿的胳膊说道:“反正我要做的事情就是你去哪里我跟着去哪里!”

    薛琳儿不语,慢慢往外走去。身后两个小道童跟着走了过来。



………【第十八章 登台盛会(中2)】………

    薛琳儿和李甜儿走到了剑崖边,翘往下看着,今天的阳光很好,那万仞崖壁之下犹是能看到太极台的风光,薛琳儿和李甜儿都是御剑而行习惯了的,在这高崖之上眼观下面没有丝毫反应,倒是身后的两个小道童只能远远看着,不敢靠近崖壁一步,这也怪不得他们,毕竟历来选道童的时候都是由掌门出去云游,寻到有缘者就驾云带回来却常常并不教他们什么修真之*的,除非他们愿意学,则将他们送下山,逐层去练习。

    薛琳儿冲着身后的小道童说道:“青灵,青远,你们两个回去吧,我们马上下去的!”道童领了话,欠身而退。

    薛琳儿和李甜儿御剑而下,促忽之间已是落在了太极台之上。周遭已经有不少南极剑门弟子等好了,薛琳儿冲着身边那个身上挂有“监事”牌子的道人说道:“可曾请阴阳司观好方位?”那人点点头,道:“恐有煞星,我们都是之前做了道场的!”薛琳儿听罢点了点头,李甜儿见周围人多,也是老实了不少,面上不苟言笑,作出了一番师姐姿态。

    薛琳儿犹是在这山上山下到处看着,逢到不满意的地方都会说上两句,上至考堂设置,下到斋菜口味,都是有所了解。这李甜儿本就是对这些事情不敢兴趣,上上下下走了几趟,早是腿脚酸,走到四向台的时候兀自别了薛琳儿,自己走到平日道家子弟练功的地方去了。李甜儿本也是上届登台大会的时候成为座弟子的,而当时她所居住的地方便是在这个四向台内。这么多年过去了,这四向台还是没变,台面铺的是汉白玉,约有百丈左右宽度,周围四方有四座灵兽雕像。现在这广场上正有不少道家子弟来来往往,内中认识李甜儿的多是些岁数较大的道士,偶有几个会跟他打打招呼,也不多说话,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盛会在即,这六台之上,除了仙荒台,没有一处不是忙忙碌碌的。李甜儿本想找个熟人叙叙旧,看来也只能算了。心中甚是不高兴,只好到处闲逛。

    走着走着,李甜儿忽然想要回到自己旧时所居住的地方瞧瞧,虽然时日久远,她却记得自己所居的房间名叫“风悦轩”,这风悦二字取自庄子的“风而悦之”,李甜儿依稀记得九年前自己离开的时候那个“风悦轩”门口还种着几微细竹,却不晓得如今长成什么模样了,估计也有碗口来粗了吧。

    李甜儿想到这里,心里高兴,也不去正殿了,只是兀自向那道人们居住的厢房跑去,绕过了几方门阙,走过几段石阶,终于是来到了自己曾经居住的地方,但眼下一看,心里却是不怎么高兴——那几尾自己种下的瘦竹子竟全部被砍伐殆尽,反而种上了几棵橙子树。

    李甜儿刚刚还兴高采烈的样子,马上就把脸拉得老长了,这时候刚好一个道家弟子从旁经过,李甜儿一把拉住那弟子的袖子说道:“你快告诉我,是谁把这院子的竹子给砍了?”

    那道家弟子自然间走路,忽然被人一把抓住,那力道也是不小,心中本是有几分不悦,结果听到这样的问题,心中更是满腹狐疑,见这个人自己没见过,通身打扮却也是有几分修真人士的气度,再一看她的腰间,挂有一个印绶牌子,上面写着“副督”二字,便也猜出来她是座门下弟子,只得老老实实回答道:“我不晓得!”

    李甜儿杏眼圆瞪,说道:“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那道士哭笑不得说道:“我自然是真不知啊!”

    李甜儿见问不出来,说道:“那你知道是谁住在这里面么?”

    道士早就想开溜了,一听这话,马上说道:“我知道,我知道,是陈一凡和名尘!”

    李甜儿将这名字记在了心里,将那小道士放了,径直走进了院子里,四处瞅瞅,跟往日自己居住的环境已经是大相径庭了。

    再走了几步,却是看见那房间外的一根悬挂的竹竿上挂着两件衣裳,看来正是他们所穿的道袍。想到这里,李甜儿心里暗笑一下,自来在这道门都是学习过易经的,对于一些寻常的忌讳还是有的,更何况在这个非常时期,而春分日也是有忌晾晒的习惯的,李甜儿想到,这样倒是可以将这两个家伙给记上一笔。心思刚定,却在这时候听到厢房中传出了说话的声音。

    只听一个沉郁的声音喊道:“你是选择的‘勇敢’还是‘诚实’?”



………【第十九章 登台盛会(中3)】………

    李甜儿一听这话,心里面是颇有点疑惑,遂凑近了门边,她却不知那日头早已是将她的倩影映在了纸窗之上,内中的两名弟子早就从那髻和钗环中判断出来一定是同门的师妹或者是师姐跑过来了。:整理

    这屋中陈设极为简单,墙壁周围两张字画,皆是写的道家真言,诸如“名可名,非常名”,还有“道,天地之始也”,那字画各安一方,下面则是设有床榻,只见有一张木榻上的被子被叠得整整齐齐的,另一张上面却是扭曲的像是一个花卷,看来极为扎眼,而这屋子正中的方凳上正坐着两个年青道人,围着一张桌子在做着什么,却见两人手下各有两张符纸,两个道人便开始五指撒拳,嘴里犹在念到:剪子,包袱,锤!

    原来两人竟是在玩着一种游戏,锤剪子胜包袱,包袱胜锤,锤胜剪刀。看起来与五行相生相克也是相同的原理。

    此时刚好左那弟子以锤胜了右弟子的剪刀,正是面带笑容,也不说话。倒是右的弟子面上不乐,说道:“有没有搞错,今天火气怎么这么差,这玩意儿还是我教你的,你们古代人可是从来不玩的!哎,名尘啊,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什么诀窍?”说罢,那叫陈一凡的少年,眉毛动了动,机灵地笑道,还把脸凑上去要答案。

    那赢了的少年自然就是名尘了,他面容沉寂而冷静,笑道:“我也不知,但是总在你刚要出拳的时候我心里就像是冥冥中有感应一样!”

    陈一凡一听这话,口中“切”了一声,身子一退,笑道:“你就装吧,看你装得还挺像的,真是也不怕报应!”

    名尘依然面无表情,说道:“我却是真没装过,但是我也想问问,你所说的报应是什么东西?”看来这名尘倒是个好学的人。

    陈一凡清了清嗓子说道:“在我们老家,有这样一句话,叫做‘装B遭雷劈’!”

    名尘一听,面露诧异,说道:“装B是什么意思?”

    陈一凡一想,这名尘自小是在这剑南山上长大,自然是不知道这些B啊什么之类的脏字了,更何况硬要把一个现代人的思想灌输到古代人的脑子里,是不是也太前了一点。想到这里就只好岔开话题说道:“哎哎哎,既然我输了,你就罚我吧,别这么多废话!”

    名尘恰在这时候看到了窗边李甜儿的影子,虽然平日里是沉默寡言,但毕竟还有着几番年少,淘气的性子也还是有几丝的,悠然摊开手,将两张符放在了陈一凡面前,说道:“你自己选一张吧

    陈一凡摊开的这张符,正好是一张写着“勇敢”字眼的。

    名尘心里笑了一番,却是不动声色,说道:“愿赌服输可是你说的!你可一定要输得起啊!”

    陈一凡笑道:“那是当然!”

    名尘幽幽说道:“窗外有佳人,或许正是哪个仰慕你很久的小师妹,你便过去对她表白一番心意如何?”

    陈一凡乍一听这话,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但那字字句句又的确是从名尘的口中说出的,一个词都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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