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女将军:摊上萌夫君-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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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帘人一抬眼刚好对上了李斩的目光,两人当场愣了一下。
“我说这位大伯,你老跟着我干啥?”轧虎见诸葛已经进来了,确定他是在跟着自己,不由得抱怨起来。
李斩闻言,“扑哧”一笑,诸葛倒没太大的反应,不再理会轧虎,慢慢踱到了李斩面前,脸部表情慢慢的放松,似有疑虑稍稍解开,大吁一口气,又露出一脸灿笑,死命的往李斩臂膀一拍,止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轧虎更是奇怪的望着两个乱笑着的人,认识?
“老头子,我家老爷放你出来了?”李斩笑的很是开心。
本来一脸笑容的诸葛听闻此言,一把又抱住了李斩大嚎了起来。“你家老头子就刻薄我了,你们这些个不肖子他管不着,就专管我,可闷坏我了,你还跑得远远的,这一年我可咋过的啊。”
八爪鱼,八爪鱼!从他扑上来抱他那一刻起,李斩就开始了奋力拉扯,可是他也明白,诸葛的这一功夫不是一天练就的,天不怕地不怕,最怕诸葛抱趴趴。死命的也拽不开,李斩放弃了,等着换衣服更不费劲些。
觉得在李斩身上蹭干净了,诸葛满足的抬起了头,李斩恶心的看着自己胸前湿的那一块,闭了闭眼,做人一定不要做天才,其实和疯子真没两样,怪癖怪到让人不能接受。
一把勾住李斩的脖子,就往外拖,“走,去我营里喝酒去。”
“不行呢。”李斩赶忙推却道。“我得准备晚上的伙食了。”
诸葛一愣,“你在这里做什么?准备伙食?”
“当伙头军。”李斩回答的很干脆。
“哦?”诸葛瞪大眼睛,赞许的拍拍李斩的肩,“适合你。”
“来,小老虎,今晚你帮着顶一次伙头军吧,李斩借我一晚了。”硬将拽着将李斩拖了出去。
喝酒不捎上他,还要他去做又脏又累的伙头军,不干!轧虎在李斩他们离开营帐之后,也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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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各怀鬼胎
不打算继续上药了,拢好衣裳,叮摸了摸下巴,有挑战性,参酌的名人和自己杠上了,他的位置比自己高,输起来不太丢人,不过……,想着想着叮开始得意的笑起来,每天的互博他总有一天会战胜他的,统军的惩罚变得有意思极了。
营帐外士兵们趁着暮色,各自打点一天下来的剩余工作,人影绰约,时不时有吆喝声传入耳内,看似平常详和,叮却愈来愈觉得从军生活精彩了起来。
德天三百二十八年秋,万物萧索之季,肃杀之气笼于整个中原大陆,位处德天西北的两大接壤国磐与莽卓在息战五年后,又开始了兵戈相向。磐与莽卓皆地处偏颇的西北荒地,但两国都好战,几百年来冲突不断,而两国中磐的野心更大,但是磐所处的地理位置最为偏僻,而莽卓疆土狭长,是几国中与磐接壤最长的国家,磐多年来总是不断挑起与莽卓间的矛盾,企图以其强悍的攻击吞并莽卓,踢开这块挡脚石,以打开整个中原大陆的战局,而莽卓虽疆土面积较之于七国为最少,却兵强马壮,强悍战风不逊于磐,两国间几百年大战小战不断,双方胜负几乎均等,息战五年,自去年年末磐老君主驾崩,太子磐呖继位,磐又开始了储兵屯粮蠢蠢欲动,九月初磐国私自移动两国界碑百里,两国战火再度触发。而这次的烽火一燃居然绵延数千里,战争在两国全面打响。
其余五国,或冷眼静观,或私下联盟,暗里支援两个作战国的也有,不过一切进行的很秘密,各国都在互相揣测他国的行动,一时间刺探谍报活动异常频繁,各**防也小心的过滤着别国混入的探子。
不止德天大量的屯兵,距磐最远的溯涪与缜缬也开始了不着声色的屯兵与兵器制造。而靠近作战国的万历与硒奈国除加强军事操习外,并多次举行大规模的军事演习。倒底是表明自危亦或期望趁机渔利,各国君主各怀鬼胎。
“你究竟要找什么人?”方言十分好奇,诸葛整天穿梭于军队之中,却仍是一无所获。
诸葛回头冲方言“嘻嘻”一笑,答道:“女人。”
在军队中找女人?双手抱胸,冷脸对着诸葛的灿笑,“不好笑。”
“唉!”诸葛垮下双肩,“我只能算出我要找的人都会出自这一线的兵团,可是老天不再泄露一丝天机,我测算不出来,也感应不到要找的人……”沮丧的将头靠在方言的肩上,“我功课退步了……”
看到诸葛一脸的挫败,方言不知道是不是该信他的话,可是思及他在司玉林身上的杰作,方言猛的一把推开了诸葛,低头审视被他靠过的肩膀,还好,她推开的及时。
猛遭推开的诸葛一个踉跄,退了好几步,直到靠上了一具肥软的身体,才被身体的主人把持住。
轧虎扶住被推的踉跄的人,一脸责备的望向戴着铁面的女子,这两人在这两天是军队中的焦点,可以在军中自由行动,而且两人长相实在怪异,与整个军队都格格不入,格外的扎眼。
“你这么推上年纪的人,是不对的。”想他轧虎以前不见得对老母亲有多好,可是现在经常思念老母呢,见不得有人对老迈的人如此的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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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白眼
方言给了他一白眼,一路上她习惯了他与皮相绝对不想符的不成熟心智。
“呃!”司玉林此刻脸都青了,眼前的人,他当初怎么会摊上他做大哥。
转身,蹦到了司玉林面前,突然就一把抱住了司玉林,方言刚含进嘴的茶水又全数喷了出来。
诸葛抱着司玉林,扭头看了方言一眼,露出责备之色道:“自己擦。”继而将头枕在了司玉林颈窝内,“呜咛”了两声,就开始诉起苦来,紧勒着司玉林的胳膊像发挥了吸附力的八爪鱼触角,任司玉林怎么掰也掰不开。
“老弟,想死你家哥哥我了,虽然平时你这人也挺无趣的,可是你家哥哥摊上的主子,比你更无趣千百倍,分开了才晓得还是我家老弟有趣得紧啊,……”
感觉颈部湿湿的,司玉林原先奋力的挣扎也慢慢僵住了,这个大哥虽是他骗去的,但是他们之间的兄弟感情却是真的,不觉得心也酸酸的,手拍上了诸葛的背,安抚了起来。
“大哥,这不都见着了吗……”
话刚起头,又被诸葛叉了过去:“见得容易嘛我,出来一趟,还得为主子拼命卖力呢。”
一抬头,诸葛一副小媳妇模样的望着司玉林,司玉林舔了舔干裂的唇,脸部变得怪异难堪,“你没哭呢?”
“我哭啥?你又不是我娘,当然,见到我娘我更加不会哭。”诸葛吸吸鼻子一脸无害。
司玉林小心的用手摸了摸潮湿的颈部,凑到眼前一看,整个脸当场全绿掉,手上居然粘了一手的鼻涕。
方言皱了皱眉,干脆放下了茶盅。
费尽力气硬是将诸葛扒开了,急忙的找出了绢布,嫌恶的擦拭着脖子,要说他司玉林统率千军万马,可豁命于阵前,如果说这辈子他怕什么,就怕这眼前人。一个让他可以抓狂却又无可奈何的人。
“你找谁呢?”找着了还是赶紧走吧。司玉林的眉拧的死紧。
“不知道,得慢慢找,说不定是你,说不定是你的部下,说不定还会是你的亲人。”
不再赘言,司玉林招来下属,替两位不速之客按排驻扎事宜,便不再理会二人,埋首于繁忙的公文处理中。
目的达到了,诸葛拖起方言便向营帐外走去,操场上士兵的喊杀声让他兴奋的有丝急不可待。
“打听到了,打听到了。”四十四分队的一小兵跑进营帐内直接冲到叮的榻前邀功。
“说呢。”叮呲着嘴道。以蔚说什么不给他上药,硬让轧虎给上药,这哪是给伤口上药,整个就是让他伤得更宽些,有人扒开伤口上药的吗?当他皮囊是假的不知痛的吗?
“那高个叫浴凰。”很容易就打听到的,整个参酌兵团的人都知道那人呢,厉害着。
“玉皇?他家人还真够大胆,不怕皇帝老儿去挖他家祖坟,诛他上下十八族呢?”骂骂咧咧的,下午的互博又输给了他,叮心底蕴的火烧灼的更加猛烈。
“好像不是那个玉皇的玉皇……。”小兵很小心的更正道。
“还打听到了什么?”
“啊……!”叮在轧虎再一次扒开他的伤口时大吼出声,并一脚踹开了轧虎。
“呃,”小兵胆怯的缩了缩肩,小声地道:“他是参酌人士,在整个参酌都鼎鼎有名,善骑射,能十步穿杨,曾一箭射下三只兀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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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走兽
“要哪天我当将军了,我也这样耍耍威风,在几万人面前呐,全听他一人的,嘿嘿,还把鞭子甩的响响的,够劲!”叮搓搓手掌着。
“哼!”
有人在哼他,叮听到了,四下望了一下,嘿呀,真有个死高个就在旁边的队伍,用斜睨着四十五度角的目光在看他,盯一眼他的军服,参酌军团的。“你个死高个,哼什么哼呢?人高就算了,眼睛还长脑门上,当你的敌人是飞禽呢?”
“我的敌人是不是飞禽还不知道,不过我却有走兽类的战友。”
他周围参酌军团的新兵闻言都“咭咭”轻笑了起来。
“走兽类?”叮确定了一下似的问。
“难道不是?长的就矮趴趴的,出操还慢吞吞的,若是走兽类的,还是那种整日栖于沼泽的晰蜴,还想当将军,蝼蚁还想吞大象呢。”高个的讽刺换来参酌军团更多士兵的眦笑。
“是吗?晰蜴类的啊?你知道晰蜴最厉害的是什么吗?是他的凶猛,我今天让你参酌军团见识一下司方军团的厉害,兄弟们说是不是?”叮吆喝道,边说就边推了高个儿一把,司方军团听叮的一吆喝,立马响应。参酌军团的新兵表现的更不好惹,本来顶安静的一个较场,突然这一角的弼乱让整个较场都炸开了锅,正在安排行程与总会师的司玉林被打断了话语。
还真反了,这司方兵团居然又在惹事,在怀疑他的治军能力吗?
执鞭飞跃下高台,几个箭步冲到了正在一团乱战的司方军与参酌军团的列兵处,不管三七二十一,挥鞭就抽了起来,正在扭打的两路兵团,突然发出哀号之声,被挨鞭笞的士兵背部立马皮开肉绽,痛滚了一地,为首的叮与高个一点也没有注意到周围环境的变化,仍滚作一团的扭打着,等反应到周围状况时,劈头盖脸的鞭子就抽了下来,两人当即抱头乱窜,可是鞭子却像雨点般的打下来,毫无可躲藏之处,半晌后,在其他士兵的目瞪口呆下,司方军团与参酌军兵伤了一坪的人。
“你们应该庆幸,我不是在沙场上用我的鞭子对付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