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女将军:摊上萌夫君-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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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地抽了一下,是他不好,他不该放她一个,他应该看着她的。
“小蔚儿,没事了,没事了。不要害怕,我在这里。”喃喃细语,从嘴里溢了出来,然后怀中的人儿,将他抱得更紧了。
“小蔚儿,怎么呢?”左丘阜问得小心。“小蔚儿?”他放在她腰间的双手试着推开她。
“再一会儿,一会儿就好!”梁以蔚任性地赖着他,不愿意离开。
美人在怀,左丘阜心里却不敢在半丝亵。只得任由她抱着,心里的不安这才稍稍放了下来。
……
“小蔚儿。”半响,他再次开口,不能怪他撑不住,而是怀中的人,衣衫已除,身着单屡,紧贴的触感,引得他心猿意马。
“闭上眼!”梁以蔚开口了。
他听后,立刻付之于行动,然后怀里的人这才放开他,从他身边游过。他未动,没有睁眼,也没有转身。直至听到上岸的水声,然后是一声轻笑,再然后又无声。他于是睁开眼,那摸余香仍在,绕于他周身,使得他留恋。
转过身,就见那人立于岸板上,娇颜巧笑,眉宇轻扬。见他转过身来,于是席地而坐,将莲足浸入水中玩劣地挑水而乐。
左丘阜慢慢地游了过去,紫衣贴在身上,已不复那般华丽。他也不在意,任之贴着,单手往岸板上一撑,跳了上去,与她排排坐。
“好端端的,为何跑到水底去?”
“好端端的,为何要将我捞起来?”梁以蔚不答反问。
“小印呃,我是怕你想不开啊,香损于此。”左丘阜一扫阴霾,恢复常态,心想,只要她没事就好。
而梁以蔚则是侧过脸,直直地看着他。“是吗,就没有别的呢?”
“有!怎么会没有,你若再出事,我要怎么办才好。信么?”左丘阜同时也看着她,说得似真似假。
“信!阜哥哥!”
没有预警的,这声“阜哥哥”叫得他浑身一震。梁以蔚看着他的神色,咧嘴一笑。
“看在你救我的份上,”她故意说。
“发生什么事了?不会真想不开吧?”
左丘阜吐出一口气,就说了,她若是梁以蔚,绝不会那么乖巧。但是,这声哥哥却是他期待好久了的。之前讨要,她都唇齿紧闭。若是印帅,就不会这么难缠了,她会浅浅地笑,然后如你所愿,叫出你想听的声音。
“不是,是有人引我下水的!“
“谁?”左丘阜立即又紧张起来。
梁以蔚看他那严肃的样子,想笑又不敢笑。这人除去优雅与贵气,一点也没有高高在上的姿态。
“是我自己……”
“你自己!”左丘阜怪叫。
梁以蔚白了他一眼,“我还没说完!的确是我自己,或者说是印帅!”
“什么!”左丘阜当下大惊,连忙将她双肩扳向自己,与她面对面,直视她的双眼。“她来找你,你不说是她么?为何还会有她?”
梁以蔚拿开他紧扣的手,摇摇头,“别急,我也不能理解。但是我真的看到她了,身着红妆,在此等待着某个人。这里的红帐,就是她在那个时候挂起的!”
梁以蔚轻轻叹了口气,而左丘阜眼里闪过一丝挣扎。
梁以蔚接着说:“她在这里等人呢,可是他却没有来,他们明明是说好的。曲中无别意,并是为相思!她抛弃了所有的一切,满心欢喜地等在这里,挂上红帐,种了满池的莲。她爱莲,爱着如痴如狂。只因她永远也忘不了,被错爱中伤后,那人化身为莲,将她收怀入抱,层层包住她。流水而流,给他一个避风的港湾,用清雅莲香将她洗礼,让她悟出爱不是怜悯,不是施舍。她于雪域魔王,不过是茫茫乱世里的错爱。”
“她都跟你说了这些?”左丘阜轻轻地问。
“不止,还有!她以为从此以后,她将不会再有小爱,于天地之间万物。然,她还是错了,她虽然博爱,却仍然无法克制七情六欲。她爱上了莲,为君装上红衣,盼君,君却不归。”
“小蔚儿呃,印帅所盼之人,并非心无她。只是心生魔障,意恐不安啊!”
“她知道的,所以她恳求天帝放她归隐,从此与君匿踪止影。”
“可是她不知,天帝伪善的一面!”
“她原谅他了,在她遁入轮回的那一瞬间。所有的记忆从眼前飞逝而过。她看到他的眷爱。看到他为她的付出。可是一切皆晚,她将与他别离。”
“而他一直等着她归来!印帅,我一直等着你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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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千年前的恶梦
梁以蔚将脸贴在他湿透的绵衣上,透过湿气感受,从衣里传来的温度。真好!这种从他身上感触到的暖意,真好!
“小蔚儿!”
“嗯?”
“如果有一天,我跟你说我是左丘阜,不要相信我!”
“你已经说过了,美人阜!”
左丘阜抱着她,他很敏感地感觉到,怀里的人的不安,仅管她记起来了。他能理解,她正处在上一世与这一世的过渡,他能明白,这两者之间挣扎!
玄镜去了左丘府,却没有见到,原本以为会见到的人。
“雾役呢?”
“雾役?你说的是谁?”
“就是一直跟着小印的那人,身着红衣,发齐肩。耳朵尖尖的。大概这么高。”玄镜边说边比划。
司这空梓想了一会儿,不确定地说:“好像是有这么一个小孩,被我打发走了。”
“你打发他走了?”玄镜不解。
“听下人来禀,以为他是哪家的孩子。到这里寻耍来了。加上左丘一家,又不在府上,所以……”
玄镜听后,没再接话。仅是很同情地看了他几眼。
“你这是什么表情,为何多日不见,你似变了个人一样。”
“这世间,浮生所栖,形形色色,见多不怪!”玄镜唐塞道。
“不对,肯定是有什么事。小印呢?你不是与她一起离开的吗?”
“梓,凡事纷扰,难得糊涂。如今你已是左丘府里主事,既然是打算放下一切,就不再多问细琐了。”
司空梓像是不认识他一样,把从头到脚打量一遍。“玄镜,你真的变了。若说不问世事的人,应该是你才对,你是修仙之人,修仙者本该耳根清静。以前的你,不会一开口就讲这么多话。但有问必答,从不遮掩。然而现在的你,心底却为俗事所扰乱,你犯了修仙大禁!”
司空梓端起手边的茶,润润喉,接着说:“于你,于阜,你们的事,我不会视而不见。正如我一现身,你们都会围在我身边一样,而小印,于情,她是我师妹……也曾是我惦记的人。于理,她是印帅,千年前的事,我虽然记得断断续续,但总有一种感觉,事情不会仅仅是她扔掉凤印,这么简单。她的事,我也同样也做不到,不闻不问。”
玄镜垂下眼敛,思考了片刻,他是被司空梓这番话,感触了。只是,若说了真相,你会很受伤的啊。他在心里这样想着。
司空梓在这番话后,就不再多说了。他是想玄镜会明白的,然后就见玄镜,下了决心似的看向他。
“梓,本来,你这样挺好的。至少你可以抛开上一世,不用再绕进其中。但我想,你是对的,你做不到,不闻不问。那个被人拒之门外的人,是个散仙,就如师伯一样。只是他的仙级比师伯要高一些。他一直跟着小印,在你晕迷于郦都的时候,他就存在了。小印没有告诉你,也许她不想将你卷进是非中来,你不能多想……”
“啪!”杯落地,碎溅而飞。
“她至始至终都将我,排于心外啊!”
“梓……”
“别说了,我受得住。其实一早我就察觉出了。她心有事,总躲着我。只是没想到是被拒绝得,这样彻底。”
“你错了,她不止拒绝,是排斥你!”一个尖细的声音,绕于堂中。
“谁?”司空梓搜寻,问道。
“是雾役!”玄镜说。
“她为何要排斥我?”司空梓没有见到人,便对着空气问。
“纠缠到前世的问题,很难道得明白。这一世你与她同为曲仙的徒儿,她该还的情也已经还清了吧。”雾役呈雾状,环于脊梁,接着说:“虽然印帅是被封印了没错,只是潜在的意识里面,总会有或多或少的意识。所有的爱恨情仇,皆由此引系。这不是梁以蔚所能控制的。她是梁以蔚的时候,她依然会叫你师兄,对你尊爱如兄,她是印帅的时候,你仅仅只是狐妖而已。”
司空梓被这话,击得浑身无力,就连伸手去拿茶杯,也实着费了好大一番挣扎。玄镜轻叹,看来这雾役真是不能得罪,如果梓没有对小印灰心,这会儿只怕是承受不住。
雾役的声音再一次,不容拒绝地传来,“她排斥你,不是因为仙妖疏途,而是在她的心底,你是一个背叛了她,伤害了她的人。她记着恨,防着疼。”
司空梓握着茶杯的手,指节开始泛白。什么也没说。
“司空梓,你确定,你的记忆丢失了吗,还是因为它的不堪,让你躲在自己的影子里,自欺欺人!”雾役不依不饶。
“雾役!”玄镜出声制止。
“为何不让我说!”红光一闪,就见堂内,红衣突显,一少年眉间阴柔,却带着一丝戾气。一步一步向他们走来。
“为何不让我说?如若他不是记起了所有的事,他会那么轻易放开小印,他会吗?”
面对雾役如此的咄咄逼人,司空梓除了手指泄出了他的情绪,脸上根本没有表情。“你就是雾役上仙?”
“不错!”
“雾役上仙千年前,据传可不是这般模样,难道是因为前世造的孽,今生才这般模样。”
“你!区区一个小狐妖,也敢在本仙面前放肆!”雾役气煞,没想到此人居然会踩到他痛处。
“区区散仙而已!”
“司空梓!”
“好啦,你们别吵了,小印还不知下落,你们就都闹起来了。她若出了事,你们谁愿见?”玄镜难得动怒。
“雾役上仙,你既然是仙,就要仙有仙样,为何要为难梓。司空梓,不管你对小印抱着什么态度,但玄镜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玄镜虽然没有翻天覆地的能耐,但我会挡在她面前。今天的事,到此为止,谁都不许再提。”
雾役满不在乎地头一仰,拽拽翻了个白眼,司空梓也恢复了常态,神色自若地喝着茶。
玄镜说:“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雾役你应该知道怎么去妖境,劳你跑一趟,你去找阜,看他是否有小印的消息了。”
“他不是呆在魔域地牢里吗?”
“以我对他了解,如若我们都离开了,他是不会安份地呆在那里的。既然他没回小周天,那就是去了妖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