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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烈火女将军:摊上萌夫君-第174章

小说: 烈火女将军:摊上萌夫君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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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宫似乎安静了,也松懈了。一路居然如此的顺利。不过这也要全归功于雾役。他一早就把这地方给摸熟了。所以他们现在是不费吹灰之力,可是入口却是重魔把守着。她要怎么避天他们呢?

    “小雾,你能不能进去里面制造事端,把他们引去。”

    “不行,没用的。他们不会动。就算里面乱成一团。入口防也不会撤掉。”

    梁以蔚抓了抓披肩的散发。着急的想跺脚。这进不能进,出不能出的,如何了得。

    “小心,有人来了!”雾役示警。

    梁以蔚连忙闪到回廊转到转角处,见有一处假山,就躲了进去。

    “哎,你知道了么,尊主回来了!”

    “真的?”

    “那还有假,我可是亲眼看到的!

    声音渐近,梁以蔚把头一缩,对着假山缝隙,就见两个不魔刚好走过去。

    “尊主还带了个人回来,说是蓝月雀。”

    “咦,那蓝月雀不是失踪很久了吗?”

    “是啊,我也奇怪,她是妖,不是魔啊,为什么尊主又把她找回来了?”

    “小声点,别让人听去!”

    “切,这谁不知道啊!”

    ……

    梁以蔚躲在假山里,纳闷。蓝月雀?谁啊,跟蓝月儿什么关系,不会就是她吧!她小声地说:“小雾,要不我们还是先倒回去?”

    ……

    “小雾?”

    ……

    没声?梁以蔚抬起眼,绿镯居然不易而飞?她一惊,倏地站直身,就要寻去。突然眼前一黑,顿失知觉……

    醒来时,感觉到身下的柔软,随即睁开眼,入目蔓帐飘荡。她坐了起来,这又是哪?还是魔宫吧?她记得好像是被掳了。这屋布置得很简单,却是应有尽有。东西摆放的很整齐。

    她掀开被子,起身下了床。窗前摆着两株长青的植物,那藤已绕到了窗外,不安份地招摇着。左侧梳妆台,台上仅有一铜镜,一木制绵盒。她不好奇,所以没有走过去,也知道,盒内定是一柄梳。移步想出外室,就听到轻微的脚步声。转身:一男子,褐发垂胸,仅是绳带束于后。

    很冷,面若冰霜。剑眉突显,眼里没有任何温度。跟玄镜有得比。

    “醒了?”

    “费话!”明知顾问,梁以蔚可是知道自己是怎么来这里的,并不给他好脸色。

    “不问问我是谁?”

    “没兴趣!”

    “不想知道你为何会在此?”

    “不想听!”

    来人轻笑,梁以蔚觉得他不笑比笑着好,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看着很让人恶麻。

    “我却知道你在找凤印!”

    “那又如何,很多人都知道我在凤印。”

    “如果,我告诉你,它在哪,你会怎么报答我?”

    梁以蔚学着他一样,扯了了皮笑的模样,“那还是我自己去找吧!”

    “我一直在找你!”来人话题一转。

    “我可不认识你!”

    “看到你真好!”

    “可我不想看到你!”

    来人不再说话了,直直地盯着她,似要把她看透一样。叫她不由不得有种发毛的感觉。却还是硬着头与之对恃。

    “你似乎对巫芷涯很熟悉嘛!”梁以蔚觉得这样一直瞪下去,两眼肯定会不受控制的直往上翻,不得不开口说话。

    “我叫冷冽,小印!”

    梁以蔚赏了他一个白眼,“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

    “小印,不是也没回答我的问题吗?”

    “当我没问!”

    冷冽再次轻笑,“小印,千年前你不是这样的。”

    “是么,那我千年前是怎么样的?”

    梁以蔚就着室内梳妆台边,唯一的一张凳子,坐了下来。

    “千年前,你刚来这里的时候,总是会浅浅地笑。你很喜欢这里,这个地方曾是你住过的。你忘了?”冷冽看着她,喃喃地说:“你是喜欢这里的,你说过雪域,大雪皑皑的样子很美。你说过众魔也能有自己的纪律。你的歌声可以感动所有的人,你圣洁的让人不敢亵。你也说过,这里让你留恋,你都忘了?”

    梁以蔚听了他的话,似懂非懂。“我不记得了!”

    “看来你是真的忘了!”冷冽黯然,走到她身边,府下身。眼对着她的眼,轻轻地说:“小印,你是我的妻子,你是魔域的尊后。你都忘了吗?”

    梁以蔚瞪大眼,愣愣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见他离自己太近,急忙伸手推开他。“瞎讲,我不记得!”

    “你怎么会不记得!”冷冽捉住她,“你看这里的一切是不是很熟悉?你不是在问巫芷涯吗?这里便是你的巫芷涯!”

    “不是,你放开我!”梁以蔚被她捏住手,扯得生疼。“你弄疼我了!”

    冷冽见她防备的样子,深呼一口气,将她放开,“对不起,是我太急了!你好好想想,晚点我再来看你!”说着,就要离去了。

    “等等,雾役呢?你把他怎么呢?”

    “他好得很!”冷冽不着感情地丢下这句话,便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梁以蔚一人,对着满屋的,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摆设,发愣。

    冷冽说得没错,这间屋,就好像是把她在巫芷涯上的小居,搬过来了一样。她刚刚醒来的时候,就误以为自己回到巫芷涯了。若不是窗外那片雪白,刺激着她,她真会当真的。这间屋,内室与外室用着一张画屏隔开。与她的小居不同的是,小居里的画屏是空白的,而这里赫然立着画。画中之人便是她,或着说应该是她的前世,印帅。

    那眉眼鼻唇,与她在云观山上看到的那蹲神像一样,只是画中多了份恬娴。背立侧面而画。这是她看到她自己发为鬓的样子,发中插着白色羽状的发饰,眺望着远方,似那里正有她期待的人一样。唇边的一记由自内心底的媚笑,让她不得不承认,画中人无忧虑,尚明朗。

    难道冷冽说的都是真的?那么玄镜呢?她明明清楚的感觉到了,他至从石洞里醒来,对她就有种深深的依恋,他是不安的。那她真是魔域的尊后么?她应该相信吗?

    而这个时候的玄镜已尾随着闻人流苏进了主宫。就见她非常熟路的找上烈赤,气急败坏地说:“魔域尊主都不见客的吗?”

    “郦都城主勿燥,我尊主回来了,怎么说也得先梳理下对吧!”烈赤,依旧是粗着嗓门,大大咧咧的。见她来了也没起身,依旧当桌喝着他的酒。

    “这魔域就是这样待客的么!”闻人流苏冷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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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为了谈条件
    “啊,莫怪!城主可是魔宫的常客啊,烈赤以为你早已自熟了。”烈赤还是自顾自地斟酒。

    闻人流苏刚在梁以蔚那里受了气,现在又在这里受堵。心里很不舒服,“你若不想见到魔域再次受劫,你就视而不见吧!”

    “郦都城主这是哪里的话,你一早就说玄镜回来了,但是也要有凭有据啊。我们可是只看到梁以蔚一个人呢!”

    “行了,让你们尊主来见我!”闻人流苏不想再与他多费口舌了,此人粗气,长得牛高马大的,脾气也大。她来到魔宫见他时,就已经与他讲过梁以蔚与玄镜之事。没想到此人居然风轻云淡就打发她了。说是有左丘阜,有梁以蔚,却没有玄镜这个人。根本不理她。

    想她闻人流苏堂堂的郦都之城城主,除了梁以蔚,谁给过她这些闲气受。此人她记住了。

    ……

    没错,闻人流苏的确是魔域常客,她能自由出入魔域是因为,她便是闻人季堇从魔域里的一个石洞内领去的,而她并不是梁以蔚所想的一样,她不是魔。当然这都是后话。

    此刻她与烈赤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口中的玄镜已将他们的对话,一字不漏地全部收于耳,然后悄悄地离开了……

    “郦都城主,好大的脾气啊!”玄镜刚走,就听到宫处传来一声冷喝。人未到声已到。

    “烈赤见过尊主!”烈赤不知何时已起身,恭敬地垂首立直。就见冷冽从外面缓缓而入。

    “烈赤,可是你怠慢了郦都城主?”

    “尊主,这话就不对了,想来郦都城主已是这里的常客,理应就是自家人了,哪来怠慢一说。”烈赤粗着声,辩解道。

    “郦都城主,本尊虽一直未与你打过照面。却也知道主魔宫你可是来去自由。烈赤的话可是没错啊!”

    闻人流苏冷眼看他,从他一走进来,她就觉得他那对眼睛,似曾相识。可她明明就没见过此人,他一身冰冷,靠近就觉寒气袭来。这样的人,她如果见过应该不会忘记的。

    “你就是魔域之尊?”

    “不错,郦都城主想要说的话,本尊已知了。听闻城主美貌奇特,今日一见果不其然,美人也。”

    “尊主莫不是在取笑流苏!”闻人流苏冷冷道。

    冷冽那双暗红的眸直视她,“本尊对郦都之说已久闻,对城主之事也尚有了解。城主若是得空,与其在此张牙舞爪,不如去访访那半面撑船之人!”

    “撑船之人?尊主可是说谣河上尔婵?”

    冷冽不语,算是默认。

    “尊主此话怎讲。”她不明白,好端端的怎么会扯到半面尔婵了。

    “城主不妨自去探究意!”

    闻人流苏美目扫过一旁温顺的烈赤,考虑这些话的可信度。而冷冽抿着薄唇,也不在多话。于是闻人流苏在衡量过后,对他点了点头,再次扫了眼烈赤,才离去。

    “尊主,烈赤没有找到玄镜!”烈赤在闻人流苏离开后才开口。

    “烈赤,对于玄镜你抱着怎样的心态?”冷冽问。

    烈赤一听,立马伏下身,单膝跪下,“烈赤已服从尊主,就绝无二心!”

    冷冽扶起他,“听说,容冲又来闹事了?”

    “是!”

    “本尊知道,你们昔日情感义重,顾着你的面上,本尊可以不与他追究。但是魔宫也是有一定的忍耐限度的!”

    “谢尊主,烈赤知道了!”

    “闻人流苏的事,你做得很对!”冷冽临走前丢下这么一句,而且烈赤他那张粗犷的脸上,初次有了片刻的失神,拿起酒杯,就这么直灌下去……

    左丘阜半卧着,似笑非笑地看着雾役,一副早知会如此的表情。雾役偏偏对他视而不见,蹲在一边纠结,让他只能自娱自乐。

    “上仙,雾役上仙,没想到你居然会如此不堪一击啊。真让人失望!”

    “哼,若不是被小印害成现在这般模样,他能捉得住我?”雾役只要一想到,当他被冷冽捏在手里,动弹不得,就隐痛。他是眼睁睁地看着他守着的人,被抱走,而他却被丢进地牢与左丘阜同样待遇。

    “她不会有事的。”左丘阜突然正色,肯定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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